合作(五)
白梓顏醒了,是被冷水潑醒的而且發現四肢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md誰啊,不知道能冷啊,有本事讓潑一下自己試試!如星般燦爛的眸子狠狠地瞪著那人,一雙秋水眼,肌骨瑩潤,俏麗若三春之桃,眉宇中帶著清靈之氣,真真的美人。對了,夙尊呢,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地牢,站著兩三人,都是俊男美女,而夙尊就坐在主位上,死寂的看著她,就如看一個死人一樣。
“我說了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不然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她的沉下了臉,異常平淡的道。
“墨眉動手。”隻聽得夙尊冰冷的聲音傳來,如同九天的玄冰,冷得刺骨。
“是。”那個潑她水的女子,應聲朝白梓顏的肚子胸口狠狠地踹著,絲毫的不留情,踹了一會兒白梓顏嘴角有血絲隱隱流出,可她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還是往死裏踹。在不久的將來墨眉將會萬分後悔今日所做之事。
“你說不說?”夙尊悠閑的坐在主位上,享受著茶帶來的馨香。
“你說呢?”不怒反笑道,嘴邊的血流的更多了,這點程度就想讓她開口,也未免太小瞧她了。
“很好,那繼續。”平淡的口吻吩咐著狠毒的話。
美女不踢了,轉身去拿刑具,很快就回來把東西套在白梓顏的手指上,還有腳趾裏,原來是夾手指的呀,她記得這玩意兒叫拶(zǎn)刑,也叫夾刑。
“姑娘十指連心,你確定不說嗎?”溫柔的笑著,可白梓顏卻感到恐懼,十指連心,加上腳趾二十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咬了咬唇“不說就是不說。”眼中依舊是倔強一片。
“那是你自找的。”墨眉和其他人同時拉緊夾刑。
“啊!”四肢頓時劇痛,白梓顏的慘叫聲在地牢裏回蕩著,久久不散,中間他們還停下來問過,問她要不要說,可是她還是搖頭拒絕,一次次的收緊,一次次的昏厥,一次次的被辣椒水潑醒,她隻能有氣無力的垂倒在濕冷的地上。
“你還是不肯說嗎?”夙尊抬手讓他們撤下刑具。
“不是不說而是不能...不能說。”氣喘籲籲的聲音更顯的虛弱無比,辣椒水、冷汗水一點點留下,嘴角微微沾染著地牢裏的塵土,這滋味真不好。
“既然不能說,那為什麽找到了塵之後你又願意告訴我呢?”那樣不是很矛盾嗎?她說不能告訴他,為什麽找到了塵就能說,既然能說,為什麽不現在就告訴他,何苦找罪受呢。
“如果....”了塵也不能幫她“或許....”她會將一切和盤托出,到時候她也許不會再管什麽曆史動蕩,影響人們的世世代代了,千古罪人也好,遺臭萬年也罷,她都不會再關心了。頭更向地麵靠攏,虛弱的呼氣,吹動著塵土。
夙尊放下茶杯,起身走來,走的極是緩慢,一步步的步伐聲對於白梓顏來說就如同魔音,害怕的顫抖,隨著他的逼近,周身的壓力也一點點的升高,渾身的血液好像因外界壓力的增大,紛紛流竄出來,這人白梓顏更是吃不消,黑衣飄厥,他就像是個索命的修羅將要帶走地上即將死亡的人兒,他緩緩蹲下來,用兩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的將她的頭抬起來,陰沉沉的聲音飄來“我倒要看看你多能忍。”
隨即將袖中的銀針插在她的各個穴位上,然後毫無征兆的,拿起她的一隻手生生的將其錯位“啊!”慘叫聲也隨之響起,比剛才的夾刑受夾刑之痛更甚幾倍不止。接連的受刑再加上錯骨之痛,白梓顏的力氣完完全全的被抽離,不剩一絲一毫。這樣的痛足以使她暈死瞬間過去,可是她沒有,因為夙尊的幾根銀針,它們保持著她意識的清醒,不至於半途昏過去。不得不說夙尊這招實在太狠。
“說。”夙尊溫柔的擒起另一隻手,放於自己的大掌之中。
“不......”氣若遊絲般飄渺,仿佛再多說一個字她就會徹徹底底的斷氣。可她還是如此的堅定,因為她還有希望,在希望沒有變成絕望之前她是不會向任何人屈服的。
就在白梓顏回答的同時,她的另一隻手也在夙尊的手中錯骨,可是她卻沒有叫出聲來,因為她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再去大喊,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濕,她真的多麽想現在就這樣昏死過去,真的好痛啊。
危險嗜血之氣盈滿了黑曜的眸子,他就不信等他掰斷她的腳她也不肯說。
將當他意欲下手時,手下中有人出聲阻止提醒著他的失態“主上。”黑色的長短發柔順的貼在腦後和臉的兩側,挺直的鼻梁、紅潤柔順的嘴唇,配上一張瓜子臉,單論相貌絕對是個一等一的美男子,一身黑色的袍子服將他修長的身材展露,身高足以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他就是夙尊的左臂右膀——墨染“主上,她要是死了就不問不出來了。”
不,就算白梓顏真的死了也不是問不出來,要是他沒猜錯那個焱王府的孟婉柔也知道一切,隻要他派人道焱王府抓人過來,再嚴刑拷問,相信會比拷問白梓顏來的容易得多。可是男人總是有一種征服欲,越是不容易得到的就越是要得到,無聲無息的出現,翻查不到的背景,執著於得道行高僧了塵,看來她們有很多東西瞞著,他偏要從白梓顏口中得知不可,而且不可否認白梓顏就像個謎,吸引人們去探索答案。
既然如此那就先留著她的命,墨袖一揮,插在白梓顏身上的銀針,仿佛是聽到了主人的召喚,紛紛回去乖乖的躺在主人的手掌心“帶她下去。”
“是。”
就在銀針離體的同時,白梓顏終於得以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