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前麵情節,好像有很多讀者大人都覺得過於沉重了,嘿嘿,那就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從本章開始,本書要輕鬆了!鼓掌!

不過呢,雖然暫時來講不會再有什麽太大的衝突,但偶還是要提醒諸位,除蘇離和燎洛外,偶不是任何人的親媽,所以絕不對任何其他人的幸福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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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事件過後一個月,除了公子季甑被封春歇君離京赴帶地外,宮中再沒有什麽大事發生。彈越曾經上書自請太廟守靈,以思悔過,卻被楚王拒絕,至今仍閉門家中。公子悕在昏迷了三天之後,終於掙開了眼睛,被禦醫宣告脫離了危險。

就在這樣相對平靜的氛圍下,子沉和蘇離等人也終於迎來了等待已久的成人禮。不過蘇離不知這成人禮究竟是如何算的,隻是算來算去,卻似乎她其實還不到可以行禮的年齡,需要等到明年這個時候才可行禮。然而就在成人禮舉行的之前幾天,太史令為蘇離卜卦,卻說蘇離與宮中違和,再留宮中會生禍端,便破例的請示了楚王,將蘇離的成人禮時間提前了一年。這樣,蘇離便終於等到這個她想了很久的儀式。

而所謂的成人禮,其實也就隻是滿了十四歲的孩子,束了發後,在自家的祠堂內向祖宗明誌的一個小小儀式。蘇離那天是與悕一同參加的儀式,悕身上的傷似乎還沒有全好,臉色有些蒼白。但身子看起來卻比以往豐潤健壯了一些,想是得到了良好的照顧。奴仆們對於悕這個從前仿若空氣一般的公子的態度也明顯有了很大的不同,恭敬禮遇全都像是對待蘇離這個太子一般,絲毫不敢有些怠慢。如果悕在撲向楚王的刹那真的是抱了舍身換寵的決心的話,那無疑他已經做得非常成功。

成人禮過後,蘇離和悕分別搬出了楚宮,住進了各自封賞得來的宅院。

搬進新家的當天,燎洛和子沉都過來賀喜。三人好久都沒有悠悠哉哉的聚在一起,便幹脆在蘇離的院中擺了桌席,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晚。

第二天時候,蘇離用馬車送了子沉和燎洛各自回府,往回走時,繞過集市,就見到街上一角有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跪在那邊說要賣身葬父。

蘇離一時好奇,便命車夫將馬車停在一旁,自己則閑閑的踱了過去圍觀。

跪在地上的少年,衣著襤褸,臉上有些髒,但濃眉大眼,非常有神。少年的麵前放了一張賣身葬父的聲明,身後則用草席蓋了一個人的屍體,已經微微的有些發出了屍臭。

蘇離在旁邊站了半晌,見圍觀的雖多,但真正有意買下這少年的卻沒有幾個。終有一個上前問了,但當聽到少年略帶些不知是什麽地方的口音的話時,便又打消了買他的念頭。

蘇離想起自己從前曾經看過的一些穿越小說,好像主角經常都會遇見這種賣身葬父的,在這種情況下買回去的人有百分之九十都會一生都對主角忠心不二,另外百分之十則是敵人派來當奸細的,不過最後往往也都會被主角所收服。

雖然蘇離知道這個古代的社會相較於現代來說還比較淳樸,而且也非常的崇尚點滴恩惠湧泉報,士為知己者死不言悔。可是蘇離覺得,就算再怎麽淳樸吧,人性自古以來也都是一樣的,怎麽就能夠真的為了這點葬父的恩惠就毫無私心的為他人奉獻一生呢?更何況,其實也本來就沒有什麽多大恩惠可言吧,不過是一買一賣而已,就算那主角是白送了銀子不要人,頂多也就一借錢的情意吧,還真就能讓古人甘心情願的拿命去還?

而至於敵人特意派來引主角入套的那些賣身葬父者嘛,蘇離覺得也是足夠奇怪,怎麽就恰恰是主角買了他們而不是別人呢?難道敵人在下套時就事先清了場,圍觀的人們都是托?或者是有霸王之氣的其實不是主角,而是那些賣身葬父者,所以才引得主角大人都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

蘇離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問題,於是為了弄明白,她就索性在這賣身葬父的少年麵前站著觀察了個夠。結果這一站站到大中午,卻還是沒有人來將這少年給買走。

倒是一直等在一旁的車夫開始犯嘀咕,最後終於是大著膽子離了車,前來向蘇離低聲請示道:“太子,這都中午了,這……”

蘇離動了動其實也已經有些站僵了的腿,指著那少年對車夫道:“給他錢。”

車夫愣了一下,看了看少年,然後趕緊從懷中掏出幾枚刀幣,扔在少年的麵前。

少年抬了頭,直直的看向蘇離。

蘇離笑道:“我叫楚離,是楚國太子,你若是真的有心,葬了父親之後就到太子府來當差吧,若是無心,之後也就自去過自己的日子去吧。”

蘇離說完,也不等那少年回話,便帶了車夫走了。

結果第二天一早,那少年卻還真的來了太子府來尋找蘇離,身上還帶著白孝。

蘇離見了他,確定他真願在府中一生為奴,便命人領了那少年去司徒處注冊。再回來時,少年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素色衣服。

蘇離向那少年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少年道:“我叫青空。”

蘇離道:“原本是靠什麽為生的?”

青空道:“我和爹爹都本是跟著一個雜耍團到處賣藝為生的,後來爹爹生了重病,無法趕路,而那雜耍團要趕著參加楚王生日,我們就在郢城那裏分了手,由我跟著爹爹在後麵慢慢趕路,直到前些日子才進了這裏。卻不料楚王的生日早已過了,雜耍團也已走了。爹爹在城中沒挺幾日,也去了。”

蘇離點點頭,道:“那你會些什麽?”

青空道:“嗯,會些雜耍,飛刀,舞劍,都會一些。”

蘇離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我若是要你從今日起做這個太子府的總管,你會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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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在上

【文案】:

我是霧山惟一的繼承人,存在的意義是參悟劍道。除了冷冷三尺清鋒,我不認為這世上還有什麽別的事物可以打動我的心腸。

姑姑讓我入宮保護皇帝,我去了。

宮闈也許是世上最肮髒齷齪的地方,潔癖發作的我,隻好自己動手把它清理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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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出了做皇妃還能做侍衛,可是這個貼身侍衛也太難當了。

美人皇帝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說,殷丹呐,禁軍不聽朕的話。

當天晚上,十八個禁軍統領的腦袋就被殷丹丟在護城河裏。

過幾天,皇帝修長的手指,支著額頭說:“京畿大營有不軌之心。”

第二天清晨,殷丹就取回了紫衣軍的兵符,順便帶回了上將軍的首級。

內憂沒了外患不存在,她以為可以放個長假。

皇帝用薄薄的嘴唇貼上她的玩溫度傳導,一臉幽怨“兩宮太

後試圖用德容二妃把持朕的後宮,毀滅朕的愛情。”

她隻能留下一紙文書打著包袱走人。

皇帝在追查失蹤的愛妃。

魔教教主在緝拿偷溜的寵妾。

難道做個職業女性就那麽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