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間之張氏

一直到弘暉這事過去了好些日子,張子清才後知後覺的記起,康熙四十三年,曆史上的弘暉似乎就是在這一年歿的!如今弘暉因著弘昀這一變數而逃過死劫,若是弘暉能無恙的平安度過剩下的一個月,隻要過了四十三年,那豈不意味著弘暉的命運軌跡就會發生扭轉?心下不由一陣激動,若真是如此,那對於改變弘昀命數這茬她就更有把握和信心了,人定勝天也並非是句空話。

後來,她又想起另外一茬,若弘暉安然無恙的活到康熙四十四年選秀,那進府的還會是鈕祜祿氏和耿氏這二位嗎?要知道這二位之所以能進府,是康熙憐惜老四子嗣稀薄不說還接二連三的痛失愛子,尤其是四十三年弘暉的意外早夭,更是給了老四沉重的大擊,這才在選秀前跟太後通了氣,讓太後看著選些好生養的秀女賜給老四。而鈕祜祿氏和耿氏之所以能雀屏中選,全賴太後瞧著她們二人好生養。如今曆史在弘暉這裏發生了轉變,那麽這二人還會如曆史一樣被選入四爺府邸,自此邁開她們登上曆史舞台的第一步嗎?

康熙四十四年春,秀女入京開始了三年一度的選秀,鈕祜祿氏和耿氏一如曆史般被太後相中,賜到了四爺府邸,原因就是太後老人家喜歡熱鬧,瞧著這麽多兄弟中也就老四的膝下子嗣最為稀薄,心下早就謀劃好這回要替他選兩個好生養的賜過去,省得像他府裏的那些個女人,一個賽一個弱柳扶風的,瞧著都隨時能被風刮倒似的,生下的孩子哪裏就能健康了?於是,兩個身材微微豐腴的秀女就入了太後老人家的眼,怎麽看怎麽像能生養的,賜給老四剛剛好。

當二人首次亮相在府中眾女人眼前的時候,饒是常以淡定姐自居的張子清也愣眼了片刻,接著就有些走神的想,怪不得當年同治帝會樂此不疲的去花街柳巷找樂子,不能怪人家蕩,隻能怨代溝寬又長,老人家的審美觀和年輕人的審美觀能有交叉點嗎?明明是兩條平行線好不?且不提四爺喜不喜歡身材微胖的女人,就看那兩張臉,耿氏的圓盤臉也暫且說得過去,隻是鈕祜祿氏的大餅臉是怎麽回事?難道太後老人家的觀賞點和她們不在一個水平高度?

想起今個早見著四爺時他那張生人勿近的黑臉,張子清頓悟了,怕是昨個夜真是委屈了挑嘴成性的四大爺了。

這二人的長相於四爺後院的女人們來說絕對是治愈型的,沒瞧見福晉那賢良淑德的笑容愈發的真誠?沒瞧見那早先如臨大敵的李氏此刻那帕子遮掩下的嘴角都快咧上了天?沒瞧見這些年愈發沉寂的武氏此時此刻也禁不住眼角自信的飛揚?張子清歎,功德無量的二人組,果然是四爺府上的福音。

剛剛入府還有些拘謹的二人,在四爺府邸生活了段時日過後,慢慢的發現原來後宅的生活也並非她們原先所想的般波濤洶湧刀光劍影,瞧瞧咱府上的後院是多麽的和諧,咱府上的後院前輩們又是多麽的和善慈悲大度的福晉,兒女雙全卻從來都是好脾氣的張佳側福晉,還有那才藝雙全卻從來不曾為難她們也不和她們拈酸吃醋的李側福晉,以及那柔柔弱弱雖寡言卻平易近人的武庶福晉。

看到後院生活如此和諧,兩個才十三歲的少女慢慢的就開始放開了拘謹,慢慢開始顯出各自的性格特點來。看得出那耿氏性子極為活潑,心眼怕是也沒有多少,稍對她好些她就能視你為知己,然後拉著你的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深受其害的代表人物就是武氏。至於那鈕祜祿氏,張子清暗下觀察了很久,對於這個人物她還是有點興趣的,這鈕祜祿氏在雍正活著的時候不見得有多麽的受寵,偏的有福氣在子嗣稀薄的四爺後院生了兒子,極得康熙和雍正的喜愛不說還讓她給平安養到大了,最終成了笑到最後的那個幸運者。她一生順遂,兒子極為孝順不提,還無什麽大病災的活到了八十六高齡,死後得了個孝聖憲皇後的諡號,幾乎壓了孝敬皇後一頭,可謂是含笑九泉了。就這麽個什麽都不甚出色的女人,究竟有什麽獨特的人格魅力,竟得上蒼如此的偏愛?

張子清左看右瞧也沒瞧見她周身紫氣環繞王八之氣外露,這丫除了性子有點悶不愛說話外,唯一顯露的一大特點就是,愛幹活。

張子清敢以人格發誓,她的話裏絕對沒有半點誇大的成分,鈕祜祿氏這丫真的是勤勞愛幹活的姑娘,長這麽大,張子清還從來沒見著有看見活就搶著幹,甚至還沒活自發找活幹的人。沒事找事的人多的是,沒活找活幹的人,絕對是奇葩。

瞧,今個早上天還沒亮,那鈕祜祿氏又一如既往的早早的就在福晉的寢室外候著,等福晉起身了,趕緊的搶過旁邊丫頭的銅盆毛巾等物,搶著進去給福晉洗漱。等伺候完福晉洗漱,不等福晉屋裏的丫頭有所行動,又忙不迭的伺候著福晉穿戴,上妝,梳頭,別看她年紀小,做的事卻熟練又老道,她上的妝她梳的頭竟絲毫不比福晉屋裏頭專門伺候她上妝梳頭的嬤嬤差,讓福晉心頭感歎,也不知是天生心靈手巧呢,還是在家專門練過的。

用膳的時候對張子清來說絕對是一大內傷。前頭幾日的時候,鈕祜祿氏本是如小蜜蜂似的忙前忙後的伺候著福晉用膳的,可能是這鈕祜祿氏太過殷勤了,福晉吃頓飯就渾身不得勁,就隨便找了個借口不用她伺候,叫她跟那耿氏一塊坐下用膳。耿氏倒是歡天喜地的坐下了,鈕祜祿氏就感激的一笑,卻依舊端著碟筷說她不累。福晉沒法,既然不累,那就去伺候側福晉用膳吧。

那李氏跟前從來都是她的心腹幫著布菜的,也用不著那鈕祜祿氏,剩下的那張子清那方,因著她不喜歡在她吃飯的時候旁邊還站著人巴巴看著,所以一直以來她吃飯的時候身旁從不設布菜人員。如此一來,便給那鈕祜祿氏騰出了位置。

於是自那天開始,張子清每每用早膳,便會陷入食不下咽的可憐境地之中,鈕祜祿氏實在是殷勤的不像話,有時她不過是眼神飄忽了一下,那丫就會迅疾在她眼神飄忽過的那道菜上夾上一大筷子遞到她的碗中,有時她眼神不小心飄忽的大了,那丫絕對實心眼的將她眼神飄忽範圍內的所有的菜統統都夾上一筷子將她的碗滿滿當當的疊放。於是每每吃早飯,張子清的眼神再也不敢輕易飄忽,更不敢輕易的走神,要知道,那鈕祜祿氏的一大筷子當真是一大筷子,雖然她胃口很好,但她也不想在這麽多人麵前扛著碗都快冒到她鼻尖的飯菜。

當四爺過來用膳的時候,張子清先前還天真的想著,這下鈕祜祿氏該轉移目標,向四大爺獻殷勤了吧?畢竟剛剛由女孩轉變成女人,按理說,這剛進府的小姑娘怎麽也該對府裏的男主子有愛慕和依賴之情吧?總該會情不自禁的就要往男主子身邊靠吧?結果卻令張子清大跌眼鏡。張子清想,或許是她的想法太自以為然太過天真了,瞧人家鈕祜祿氏一如既往的的對那福晉不離不棄,即便四大爺過來了,人家幾乎都可以繼續目不斜視的繼續朝著福晉獻殷勤,隻是在人家福晉揮揮手表示不用她伺候的情況下,她才略有失落的退而求其次的轉向了她張子清,瞧著這情形,張子清似乎是悟了,敢情人家鈕祜祿氏和福晉才是真愛捏。

瞧人家耿氏表現的多正常,四爺一來,立刻就既羞澀又歡喜的搶到四爺跟前站著,細致又貼心的給四爺布著菜,時不時的還含羞帶怯的偷看四爺一眼,至於四爺心裏頭怎麽想,就不得而知了。先前耿氏一貫是給那武氏布菜的,對於四爺一來那耿氏就全然將武氏拋在腦後的行為,武氏一笑置之,對於這種缺心眼的人,她都懶得跟她置氣。

用完了早膳,四爺漱了口擦淨了嘴,側過臉對福晉道:“下個月初八爺要隨駕去塞外,福晉你安排一下。”

後院女人一聽,皆蠢蠢欲動起來,若是此次去塞外能選中自個,那豈不說明在之後至少三個月的時間裏就能和她們的爺夜夜相伴?每個女人心裏都住著一個鴛夢,期望能和自己相愛的人相互廝守白頭偕老,縱然在這皇家後宅裏這種想法簡直就是青天白日夢,可是能有那麽一刻和相愛之人單獨相守也是快樂的,更何況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女人們摩拳擦掌,這個機會得爭取啊,機會難得,若是自個有足夠福氣的話,說不定這次從塞外回來,還能懷上個一兒半女的呢。

當然,這**的人群中是不會有福晉和張子清二人的,福晉是自知出去無望,因為身為福晉她自然要坐鎮大後方,至於張子清,說實話她是想出去轉轉的,可隻要一想到要日夜與那陰晴不定的四大爺相對,更何況她還有一雙兒女呢,怎麽著也放心不下。再說了,要是四大爺一離開,依著福晉對她的寬容度,她猴子稱大王的日子還能遠了?到時候她這個側福晉說要出門去娘家,她還不信了福晉不給她批準?隻要出了這門,去哪還不由她說了算?這兩廂一算計,與其去那塞外吹著大風還要應付喜怒不定的四大爺,還不如瀟灑快活的在紫禁城裏玩個夠本,她傻了才會拚了老命的去為那僅有的名額掙破頭。

福晉見張子清似乎沒那意向,就在心裏將人選重新勾勒了下,李氏被她排除在名單外,原因無他,要是李氏跟著去了,那李氏的那兩孩子豈不是要放在她這裏看著。若要她看著富靈阿和弘昀,她是願意至極的,兩孩子命中帶旺且又聽話又乖巧,她也是喜歡的打緊,可李氏那兩孩子,既頑皮又頑劣還愛哭鬧,府裏的事情本來就很繁瑣,再要仔細伺候著這兩孩子,那她豈不是要忙得腳不沾地?再者,要是李氏回來見著倆孩子瘦了或怎的向爺哭訴,那她豈不是吃力又不討好?為了省麻煩,那李氏就留在府裏照顧孩子吧。

名單定下,夜晚四爺過來的時候福晉就說與四爺聽,她打算讓新進府的耿氏和庶福晉武氏一塊跟著去。耿氏是太後賜下的,平日就和那一道被賜下的鈕祜祿氏一樣不得寵,這次特意叫上她,就是怕削了太後老人家的顏麵,因著是新人,很多規矩怕學的不完全,特意就叫了府裏的老人一塊跟了去,不得不說,福晉的考慮可謂周到,任誰也挑不出錯來。

聽完福晉的人員安排,四爺無表情的沉默了下,正當福晉驚疑不定覺得爺不滿意她的安排時,四爺出口道了聲‘福晉的安排自然是妥當的’算是認可了福晉的安排。然後四爺就一如既往的由著福晉伺候著他更衣,洗漱,然後放了帳子上了炕。

“早些安置吧,明個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近階段辛苦福晉了。”

聽四爺略顯關懷的話,福晉心道自個剛才真是多慮了,也就笑著給四爺掖掖被子,道:“妾身再辛苦也比不過爺的辛苦,妾身隻希望爺保管好自個的身子,莫要太累,平平安安的才好。”

四爺閉著眼淡淡嗯了聲,道:“睡吧。”

第二日夜裏,四爺宿在了張子清這兒。

怕是認識四爺的人都無法想象,人前總願擺出一副冰冷冷禁欲模樣的四爺,在她這裏卻有著如此激狂、凶悍乃至殘厲的時候。

張子清已經有些神誌模糊,淚眼婆娑,恍惚間見到的正趴在她兩條細腿兒間狠力大開大合的,竟是頭凶悍的野獸。又是一記頂弄,由腿窩處傳來那極致絕頂的酥麻讓她不由自主的僵了下身子,緊接著身子深處就無法控製的**了起來,滅頂般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就要啜泣出聲,可她的小嘴卻被另張嘴霸道的侵略著,卷著她的舌變著花樣的咂摸著。無法發泄的她隻能無意識的將嫩白的手指摳進了那肌肉聳/動的後背,卻不想這一舉動愈發的激起了身前男人的凶性,掌心握著她的腿彎曲折起來,一連幾個直搗花/心,本就敏感的身子再次達到了瘋狂的極致,那樣滅頂的快慰簡直能逼瘋她這樣的肉/體凡胎……

當四爺一曲終了,張子清好久也回不過神,最後由四爺將她從梅花小幾上抱下,來到了炕前,卻是將她翻過了身按在了炕沿上,就著原來的體/液就衝了進/去。

咬著唇壓下那要出口的呻/吟,張子清手指揪著床單想,原來不是要抱她去睡覺,卻是想換地點換姿勢來著!早知道她應該早點自己爬上炕的,手腳再軟也得自食其力啊,當真以為這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嗎?丫丫的。

第二日清晨她意識回爐之際,暗道,從今個起她決定要跟四爺冷戰一段日子,四大爺他丫太不厚道了,昨個竟挑她不喜歡的姿勢,她不喜歡的動作,她不喜歡的地點來做,張子清想,也就是她太好說話了,所以四爺就願意找軟柿子來捏。

這日晚,四爺又歇在她這,決定冷戰的張子清見了四爺也不行禮也不說話更不伺候著他洗漱更衣,別看她表麵很淡定的做著這大逆不道的一切,心裏頭卻是自始至終的在給自個打氣,怕個毛,大不了也就是禁她的足了,就算發配她到莊子裏思過也沒啥,又不是沒去過,怕個毛。

四爺似乎被她的狗膽子發肥小小驚了一把,見她不搭理他,那他也自然不會紆尊降貴的先開口。隻是在燈熄後,該做的,他依然一個步驟不少的做全,較之昨個夜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張子清摳著床單內心憤恨,四大爺你丫還敢再不要臉一點嗎?

等如此過了四五日,四爺依舊是歇在她這裏,依舊每次揀著她不喜歡的姿勢做到她哭,張子清終於覺悟了,在又一次四爺即將開始之際,忙做自省狀道:“爺,是妾身哪裏做錯了惹爺不高興了嗎?妾身愚鈍,望爺能提點下妾身,妾身一定痛改前非,絕不再犯。”

四爺半闔著眼,在張子清期待的目光中不急不緩的吐出三個字:“你很好。”手指卻是探進張子清那濕熱處徐徐摳挖著,也不去看張子清何種神情,等覺得她的身子大概可以承受了,就自發的解了褲帶,扶著那物就抵了進去,鳳眼微眯:“爺院裏難得有個不爭不搶懂事的,所以爺總得給點獎勵。這是爺給的獎勵,懂嗎?”

張子清頓時大徹大悟。

知道了症結所在,張子清此刻卻無力去計較什麽,曆史告訴她,千萬別和別扭悶騷又強大腹黑的叫真叫板,否則,那就是你自個想不開,自個找罪受。

終於挨到了五月初八這日,四爺帶著他倆小妾終於消失在了張子清的眼前,回到屋子後,張子清狠狠搓了把臉,暗道,紫禁城,她來了!

於是在四爺離開的半個月後,張子清終於得了機會向福晉請示,要回娘家看看。福晉自然不會為難,痛快的批準了。這一日張子清由翠枝帶著路,回了趟娘家後,就喬裝從娘家遛了出來,大街小巷的玩了個夠本,直到天黑才回了四爺府邸。倆小的簡直要大發雷霆了,她額娘去瑪法家竟然不帶上他們,還在偷偷溜走前將他們哄騙去了福晉那裏,太太太可惡了!

張子清無法,隻能再三保證,過段時日後一定會帶著他們去瑪法那裏玩,他們倆這才作罷。

張子清的日子過得蠻愜意,一個月裏她帶著孩子共去了三趟娘家,福晉對此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李氏見了,也不吃虧的請示要回娘家,得到批準後也樂顛顛的收拾東西看爹娘去了。

清閑的日子才短短過了一個多月就蕩然無存了,原因無他,四大爺在途中染上了時疫,情況危急,被康熙爺安置在了熱河行宮,蘇培盛則快馬加鞭的趕回來報信,請示福晉派人過去侍疾,因為武氏侍奉爺時也染了病,耿氏因著是第一次去塞外,水土不服到現在都病懨懨的,所以爺現在身邊幾乎沒了伺候的人。

福晉一聽,臉色大變,李氏更是尖叫一聲,身子就軟了下來。那時疫可不是別的什麽病,在如今這個年代裏,染上時疫就意味著九死一生。四爺是整個府裏的頂梁柱,是整個府裏的天,要是頂梁柱倒了,天塌了,那他們這群人的命運豈不淒慘?

張子清恍然記起,曆史上似乎有過這麽一茬,雍正染了時疫,最後去侍疾的人是那鈕祜祿氏,也就是從那時起,雍正對那鈕祜祿氏微微改觀,雖始終不是那般喜愛,倒也願意給份體麵。張子清暗道,這次侍疾,怕也就落在鈕祜祿氏的頭上了。

果不其然,福晉勉強維持鎮定之後,最終稿點了鈕祜祿氏前去。

其實福晉更希望的是能派遣個有分量的側福晉前去,畢竟爺在那裏生死未卜著,府裏頭卻隻派個區區格格過去,幾個福晉卻無人動身前往,要讓外人知道,還不知會傳成什麽樣子。身為福晉她有自己的無奈,她去不得,她就看那李氏,想著依著李氏對爺那種癡戀,應該會自告奮勇的會前往吧?卻不料李氏卻躲閃著她的目光,佯作未知。她心下失望不已,轉而將目光投向張子清,卻見那張子清一直垂著眼也不知是被這消息震住了還是怎樣,整個人沒了反應,她又不好直接開口,若開了口,那就有些逼迫的意味在其中了,而承了張子清的幾次情,她又不好加以為難。最後,也隻能退而求其次的選了鈕祜祿氏。

蘇培盛帶著一大車藥材和鈕祜祿氏準備離開之際,得了信的弘暉和弘昀以及府裏的其他孩子一塊飛快的跑了出來。

弘暉代表幾個小的,道:“蘇公公,你向阿瑪轉達說,兒子和府上的弟弟妹妹們會一直替阿瑪祈福,保佑阿瑪否極泰來!願阿瑪好好保重身體,阿瑪洪福齊天,一定會好起來的。”

弘昀眼睛蓄著淚道:“蘇公公,麻煩你一定要轉告阿瑪,弘昀很想很想阿瑪,阿瑪一定要好起來,弘昀等著阿瑪回來。”

蘇培盛擦擦眼角,道:“奴才一定將幾位小主子的話轉告爺的,相信爺知道了幾位小主子們的一片孝心,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等蘇培盛上了車,弘暉突然想起了件事,忙摘下自己掛在脖子上的平安符,一路跑過去遞到蘇培盛手裏:“蘇公公,這平安符保佑了弘暉,也一定會保佑著阿瑪的,蘇公公一定要將此物給阿瑪帶上。”

雙手接過平安符,蘇培盛道:“大阿哥放心,老奴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