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間之張氏
驚了身冷汗從睡夢中醒來,張子清呼吸急促間警覺的察覺到了腰間圈緊的那遒勁堅實的臂膀,還有身後那幾乎貼著她的耳根的男人均勻的呼吸聲,要不是昨晚的記憶及時的鑽回腦殼,怕她剛剛就會鑄成大錯,差點下意識的往後來上這麽一肘子。尚餘留的幾分睡意頓時跑的一幹二淨,張子清第一時間把緊繃的身子慢慢放軟,並試著調勻呼吸,使得自個吸氣呼氣拉的均勻綿長。
此刻是什麽時辰她難以估算,天依舊很黑,屋內的光線依舊很弱,爐內的炭火劈啪的燃燒聲表示屋內的溫度並不低,可她卻無端的覺得有些冷,忍不住愈發擁緊了身前的錦被。
她到底還是夢見了那個人,即便她這也算死過一回,重新投胎轉世了,那個人還要冤鬼似的,陰魂不散的千裏迢迢纏著她不放。她以為她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再想起他,可到頭來卻還是自個的一廂情願,仿佛他一直盤踞在她的記憶深層,不是她自以為的忘卻,卻隻是不願想起,而那個他還是那般霸道與無恥,即便如今隻餘下腦海深層的一抹記憶,卻也容不得她的徹底抹殺,非要以這種獨特而鴨霸的方式喚醒她封鎖的記憶,要她不得不將她和他的過往再一次的回憶。
她不得不說,兩輩子加起來,她依然弄不懂那個男人,她一直認為那個男人是腦袋有病的,即便是這一世,她仍舊不會否定這一論斷。
她依稀記得,記得那個烈火驕陽的午後,反常的日頭烤的人腳都痛,作為金剛小隊的副隊長,她是傲嬌的,是恣意的,是張揚的,自己一手揮盡萬千冰針掃到一片僵屍的絕活,在聞名遐邇的金剛小隊裏占了不可或缺的一席,絕活一出,誰與爭鋒?小隊裏上上下下的異能者對她無不俯首帖耳百般推崇,她也洋洋得意的接受著眾人的稱讚,原因無他,她有這個資本,於金剛小隊來說,她是半路出家,可敵不過人家本領強,她以為可以在金剛小隊橫掃一片,繼而統領金剛小隊走向更高的輝煌,無可否認,當時她的野心蠻大。可是她的夢還沒開始就已破滅,原因就是那個他,金剛小隊的隊長,羅鳴。
對於羅鳴她不知該怎樣評價這個男人,放在末世前,他棱角分明身材挺拔,一雙黝黑的眸子深邃幽冷,依她的定位,可將這類男人定義為酷哥。在末世後,男人對她來講就分成了兩類,能打的和不能打的,很明顯,他屬於能打的,還是超能打類型,要不然金剛隊早已改朝換代了。
他的異能才是真正的空氣異能,最大限度,能一次性扭曲方圓十裏內空氣炸毀喪屍頭顱百萬!這是個強悍的數字,所以,和他比,她就是那可憐的毛毛雨,所以,她討厭他。
她從來不給他好臉色,他也冷酷無情的當眾羞辱她,說她是最會裝的女人,明明心裏冷笑,偏偏總是麵上裝的悲天憫人。
她常想,這麽嘴毒的人,怎麽就不去死呢,他死了多好,金剛小隊就會換隊長了,她這個副隊長是名正言順又眾望所歸啊!
可他就是命硬,心也如蛇蠍,遇到變異喪屍的時候,他拎著她的領子遞到喪屍跟前,冷冷吐出一個字,打。意思很明確,打得贏你活,打不贏你死。
她想,或許就是她上輩子做缺德事了,這輩子太上老君派他下凡來報複她的。
那晚,千杯不醉的他突然喝醉了,他卻強製命令她跟著他去守夜。陰謀,絕對有陰謀,明明成千上萬的喪屍都在白天打得脖子分家,有什麽好守?再說守夜一人就夠了,何苦兩人?莫不是,莫不是他終於看不慣她的耀武揚威,甚至覺得她是功高蓋主,公然滅了她怕引起公憤,所以要秘密解決掉她?她覺得她真相了,抱著木樁子死活不肯走,可他凶殘的掰開她扒樹幹的手,被他惡狠狠的捂著嘴拖走了……他窮凶極惡的撕開她的衣裳,堵了她的嘴,然而覆上了她的身,禽獸了一個晚上。完事後,他態度惡劣的讓她從空間拿衣裳穿,還凶神惡煞的警告一番,不許再勾引他,而且,今晚的事情不得告訴其他人。那時她想,這人或許是禽獸投胎的。
後來每每遇到他守夜,他都會一言不發的拎著她的領子去個空曠地,一邊恐嚇她不許弄出聲,一邊扭胯狠命動作著,那時的她渾身發顫,牙關緊咬也合不住,當時她想,喪屍哪裏去了,她寧願去打喪屍啊。
白天裏,他偶爾抽風的也會依舊奚落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她是個能裝的女人’‘虛偽至極的女人’,她有時真的想晃著他的肩問問,她究竟哪裏做的不如他大爺的意了,導致他發出這般的感慨!可她不敢,因為她知道他的厲害。晚上,他要的次數漸漸的多了,先前,一個月也就兩三次,後來發展為一個月有一半時間都是在他身下熬過。
出事的那日淩晨,天剛蒙蒙亮,四周的景物都蒙上淡淡的輪廓,他很焦躁,她看得出他的忐忑不安,不知怎麽,她沒有想象中的幸災樂禍,仿佛心也隨著他的焦躁一樣,蒙上了層忐忑不安。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即便先前做了那麽多次,他卻從來沒有吻過她,一次也沒有。
他的吻細膩纏綿,輕如飛絮,勾著她的唇舌慢慢的吸吮細膩的廝磨,她想,若是一開始他就以這個態度對她,她會淪陷的。
景兒……他低低的喚。
是啊,她都差點忘了,她原名叫劉景。
他的唇輕輕滑到了她的耳唇,他清淺的呼氣,柔柔的聲音,他說,景兒,我是雙異能,另外一個異能是感知異能。景兒,我感到密密麻麻的喪屍從四麵八方而來,不下千萬,這是曠野,沒有遮擋物,我們被包圍了,逃不掉了……
她驚惶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他卻低低的笑了,撫著她的臉笑的那麽賤,他說,景兒,你死不掉的,因為你要替我活著。
她不懂這句話的深意,可能是來不及懂,在聽到喪屍千萬這個數字時,她就已經懵掉了,她想,
她是衝進喪屍堆裏殺幾個喪屍再自盡呢,還是衝進喪屍堆裏多殺幾個喪屍再自盡呢?
後來……她懂了,他拋下了他同生共死的隊友,在喪屍的薄弱環口用盡全身的氣力絞殺了百萬喪屍,生生在喪屍包圍圈中打開了個缺口。
走!他用最後餘留的氣力將她送出了十裏,乘著他給予的空氣球上升的那刹,她看見他笑了,還對她搖手拜拜,可她卻看見,那群惡心的喪屍將利爪獠牙伸向了他寬厚的肩膀,寬實的後背……
她的身子驀然一僵。
一隻粗糲的掌心強行於身後撐開了她的雙腿,遊走於她柔嫩的腿心,反複揉搓按捏,粗壯的腿也與此同時橫跨了她的雙腿,於她細嫩的雙腿肌膚上左右來回的摩擦著,身後灼燙的軀膛越貼越緊,一隻手撩起了她如瀑的長發,下一刻她的後頸貼上了濕潤的唇舌,給她帶來一串串激烈的舔舐和噬咬。
“爺……”帶著幾許好夢驚擾後的朦朧睡意,張子清低聲咕噥了句,肩膀用力前縮略掙紮了下,眼見著整個人就要往牆邊挪去。
“不早醒著嗎,還跟爺裝什麽?”
耳邊乍然響起的冷笑聲讓張子清再度僵住了身子。
見張子清果然老實的不敢再掙紮,四爺冷冷的一挑唇,他睡覺向來警醒,她從夢裏驚醒的那瞬同時也驚醒了他,冷眼瞧著她驚醒片刻後又裝作睡著的模樣,若無其事的軟了身子勻了呼吸,抱緊被子在一旁不知在想著什麽,他突地就感到心裏不舒服,他向來不喜事情脫離他的掌控,更不喜別人在他麵前使心計,張氏怎的竟敢小瞧爺,在爺麵前還敢裝?
翻身再次伏上了那細滑的美背,四爺半撐著身子在炕上,一隻胳膊打橫圈著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用力向上一提,粗壯的腿硬生生插/進那抿緊的都微微發顫的幼細雙腿,略一用力就分了開來,強壯的身子擠/入了她的雙腿間,那般灼燙的巨物就那麽迫不及待的抵在她稚嫩的腿心,猙獰著蓄勢待發。
“爺……妾痛……”野史不說四爺不熱衷漁色嗎,這是哪個混蛋誤導她!
四爺的話如冬日寒風般的冷酷無情:“痛?爺還沒進去呢,你何來的痛?給爺忍著,爺弄過一回就放過你。”
張子清隻得咬牙閉了嘴,如四爺話裏的意思,不讓他爽過一回,他斷是不會放過她的。
甫一進去,她就脹痛的差點癱了下去,四爺骨子裏到底是存留著他們滿族老祖宗的彪悍之風,行動之間挾裹著一絲狠勁,連片刻的緩衝時間都吝嗇的不願給予她,勒著她的腰肆意的馳騁一下比一下狠。
一晚上沒聽見她主子動靜的小曲子,這會天快眼見著要亮了,卻驚疑不定的聽見從屋內隱約傳來的她主子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小曲子心裏咯噔一下,不由往蘇培盛那裏看去,他是為他的主子承蒙爺的恩寵而高興,可關鍵是他們爺的身子骨打熬的未免也太強悍了些吧?從昨晚到現在,裏頭的動靜可響了大半夜了,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般的折騰?他那主子他還不知?泰山崩於前都難能使其麵而變色的主,此刻竟也受不住的抽泣出聲,可見裏頭的那爺究竟使了多大的勁在折騰?
正打著盹的蘇培盛聞聲也小小驚了把,瞌睡蟲瞬間消散的無形,下意識的抬頭看看天際,東方微微露出點魚肚白,昭示著這天過上個把時辰就要亮了,可這大清早的就起來折騰,對於他們向來自律的爺來說,絕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更何況他們爺向來對男女這檔子事看的淡,又極為自製,往往行事間絕不超過小半個時辰,可從昨晚到今早,他們爺可不止破了一回例啊。
這是一個信號。蘇培盛內心琢磨著,或許這後院的方向就要變了,這位張主子離得寵的日子馬上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