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張子清驚疑不定的來到了布庫房,聽著裏頭不時傳來的似擊打物體的沉悶聲,本來就有些不安的心就愈發的忐忑起來。等蘇培盛進去通報了聲,出來後樂嗬嗬的請她進去,張子清盯著蘇培盛那張老好人麵皮愈發的警惕,笑的這麽假,恐怕裏頭迎接她的是龍潭虎穴吧?
按捺住想要拔腿而逃的衝動,張子清僵硬的挪動著不太聽使喚的腿腳踏進那光線微弱的布庫房,等那雙腳甫一落實在布庫房的地麵,就聽身後吱嘎的一聲響,卻是那蘇培盛在後頭快手快腳的將布庫房的門給闔死了。
張子清臉色僵硬的想,這是個什麽意思,敢情這是個虎狼之地,進了就甭想著出了?
沉厚的擊打聲還在繼續,張子清循聲望去,隻見離她約百十來步遠的空曠之處,一個偌大的沙袋吊在半空因著受到擊打而左右來回劇烈晃動,而不時迅猛出拳不住擊打它的除了四爺又是哪個?
這是張子清第一次見著四爺練武的模樣,隻見他身著開襟的短袖跤衣□著著較為寬鬆的綢褲,辮子也隨意甩在脖子上纏著,一改往日的嚴謹,看起來倒是的灑脫隨性的很。從她的角度隻能看得到四爺的背影,她看四爺圍著沙袋出拳、撩腿,每一次的出擊都於沉穩的力道中挾裹著一種淡淡的狠勁,亦如他的為人一般,看似波浪不驚卻是機鋒內斂,鋒芒暗藏。
汗水濡濕了他的衣服,後背一大塊布料因著汗水的黏濕性而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清楚的勾勒出他後背的肌理,隨著他每一次的用力出擊,男性雄健的肌肉隱約迸現,無形之中彰顯著男性的力度和強悍。
最後一記撩腿出擊後,四爺收了腳,甩了甩手,然後走到一旁的木架子上隨手拎起濕毛巾擦了擦腦門和臉,也沒轉頭看她,隻是轉身去小案上拿起茶壺倒了杯涼茶,不鹹不淡的開口道:“來了?”
張子清目光隨著四爺而動,語氣含了絲小心:“不知爺叫妾過來所為何事?”
四爺猛灌了兩口涼茶,又拿起濕毛巾擦了兩把臉,這才將手中毛巾隨意擲在案上,轉身朝著張子清走來。
“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在張子清五步遠處四爺停了步,轉了轉手腕不經意瞥著她淡淡問道。
今日的四爺顯然與以往的嚴謹不同,兩腿微微叉開站著,開襟衫帶了幾分汗漬有些淩亂的向兩邊敞開,結實有力的胸腹就這麽赤露露的坦著,上麵細密的汗珠遍布遠遠看去猶如塗了層蠟油,隨著他的呼吸輕微起伏著,襯著他那精悍強健的軀膛倒是顯得他整個人較之以往多出了幾分野性。
可能是男性氣息過於濃鬱,張子清無端覺得有幾分侵略性,不由將身子微微側過避開與他正麵相對。聽到四爺詢問,下意識的拿目光往周圍一掃,略頓片刻,道:“是……布庫房。”
“知道何為布庫?”
張子清敏感神經就挑了起來,心下警惕:“妾一個女人家家知道那些摔摔打打的玩意作甚?都是都是爺們才耍的,妾又哪裏懂得?”
四爺的臉上沒什麽表情,隻是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布庫又稱作撩跤、摜跤,不過兩兩徒手相搏,賭的是腳力,先著地者為輸。爺這般說你可聽得懂?”
張子清愈發的警惕,抿緊唇不做多一語。
“看來你是聽得懂了,也不枉爺多費唇舌。”四爺淡淡說著,然後就在張子清驚悚的目光中脫掉了他身上的那件短袖跤衣,隨意往地上一擲,抬腳朝她走近了兩步。
張子清瞪大眼:”爺,爺這是要作何?”
四爺停住步,唇角微勾:“怕什麽,爺還能吃了你?不過是聽老十三說他的小四嫂武藝如何的超群,爺心下就好奇的很,想要你來跟爺來耍兩下罷了。”說著身子下沉蹲成馬步,衝麵前人招招手:“快來和爺比劃比劃,讓爺也來見識下什麽叫女中豪傑。”
張子清後退兩步,眼睛忍不住的就往門外瞟:“妾不會,爺莫要拿妾說笑。”
“不會?沒關係,爺相信以你張佳氏的蕙質蘭心勁,隻要比劃兩下就無師自通了。”四爺眯眼盯她:“爺奉勸你還是別想著逃,沒爺的命令你今個是出不得這門的,想離開就得按爺的吩咐來做。過來,爺隻說最後一次。”
張子清不信邪,轉身就衝著門外跑去,可沒跑幾步就隻覺一股沉厚的力道從肩膀傳來,接著就被大力帶進一滾燙濡濕的胸膛中,這一瞬似乎對方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可片刻後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再起,身體一轉胳膊一痛,接著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再次回魂卻是因著背部火辣辣的痛,原來剛那一瞬間被辣手摧花的四爺一個過肩摔給摔個十成十。
張子清躺在地上倒抽冷氣,背部灼痛的她差點連淚都飆了出來,偏的這時四爺不緊不慢的走到她跟前,環著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淡淡:“爺說過,今個你別想逃。爺還說過,爺隻說最後一次。既然不將爺的話放在心頭,爺隻好用其他方法讓你記著,順帶著也好讓你了解了解什麽叫布庫。剛剛爺示範的動作,你可記住了?”
張子清氣的手腳發抖,禽獸啊禽獸,果真是沒有無恥隻有更無恥!對著嬌滴滴手無弱雞之力的女人都能下此毒手,還能冠冕堂皇義正言辭,果真是惡毒無恥沒下限的禽獸哉!!
躺在地上張子清還不動彈了,有本事那他就跟她在這裏耗,看誰能耗的過誰。
看張子清賴在地上大有裝死裝殘,死活不肯起的架勢,四爺不由眯了眼,沉聲恐嚇道:“你起不起?爺數三數,三數內要是你還是不肯起,不肯陪爺練兩圈,信不信爺再拎你起來再摔你一次?”
聞罷,張子清這才扶著摔痛的老腰,麵容扭曲的坐起了身。顫著手慢慢脫掉她的兩隻花盆底,張子清暗咬牙槽,耍兩下不是?不就是跟他耍兩下嗎,既然他都如此虔誠的邀請了,她不比劃兩下豈不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更對不起自個的良心?
四爺的目光從她小巧玲瓏的腳上移開,轉向她陰沉扭曲的臉,然後向她遞過來了手:“這不就得了?忤逆爺於你又有何好處?不過你不必擔心,待會爺會讓你三分的。”
張子清權當自個殘障了,聽不見他的話也看不見他遞來的爪子,脫完花盆底後衝著與他相反的方向自食其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莽著個臉身子扭向一側,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
四爺不爽了:“還得爺三請五催麽?過來,將手搭在爺肩上,跟爺比比腳力,讓爺看看讓老十三交口稱讚的小四嫂究竟有多少本事。放心,爺控製的住力道的,自是傷不了你的。”
張子清眼角掃他一眼,紋絲不動。
四爺恐嚇:“張佳氏,你皮又癢了不是?”
張子清一言不發,身子一扭腳一抬,直接一腳丫子蹬在四爺胸口,不就是想試試腳力嗎,哪裏用得著那麽麻煩,直接讓你丫近距離感受一下豈不更好?
四爺猝不及防被踹的倒退了數步。
掌心捂著發痛的胸口,四爺似對她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震住了小會,好一會才慢慢抬起頭目光緊盯著前方人,狹長的眼危險的眯了起來:“力道不錯,果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看著四爺慢慢踱步向她走來,張子清不由目光警惕,全身細胞都開啟了戒備裝置,不由自主的身子就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四爺眸光暗沉:“看來爺的女人果真是個有本事的人,也怪爺不好,當初不能明察秋毫,才至讓明珠蒙塵,這麽多年。”
四爺說的每個字似乎都帶著股咬牙切齒的意味,張子清將臉撇過,權當自個聾了。
四爺眸光一閃,忽的出拳衝她的麵部而去,張子清心下一驚身體已經反射性的做了閃躲動作,拳
風擦著耳邊呼嘯而過,張子清同一時間重力出拳衝他的太陽穴而去,腿腳也沒閑著,一抬腳衝著他的下陰毫不留情的踹去。
四爺身體擦著拳風腳風險險躲過,卻是氣的額上青筋突突直跳,瞧這個女人心狠的,簡直就是招招致命招招要他斷子絕孫呐!看著四爺難看至極的臉色,張子清難得麵上浮上絲愧疚之意,真的不是她故意為之,上輩子惡劣環境下養成的陋習,一出手那絕對就是奔著人家的小命去的,多年的行事準則差不多已經刻在骨子裏形成習慣了,這不一旦有人激起她的鬥誌,她這不是條件反射麽?再說了,誰叫他沒事閑的蛋疼的要撩撥她,是她逼的麽?明明是他丫的自找滴。
四爺死死抓住她的兩隻手,怒:“看來本事還當真不小,下手也實誠,敢情是將爺當做殺父仇人來使勁的不是?來,再給爺來喂兩招,爺倒要看看,爺今個能不能死在你手上。”
看四爺瞪著個眼怒火高熾的模樣,張子清就開始牙疼,忽閃著大眼欲言又止的看他,希望他能從她那糾結的表情中看出她剛剛行為中的身不由心與不由自主,奈何四爺壓根不領情,將她一把推開後,雙腿岔開重心前移擺出了個防禦的姿勢,道:“再喂爺兩招試試。”
張子清這回可不敢隨心所欲放開手腳來打,每出一拳一腳必定是仔細的避開人身上的各大死穴,唯恐一個不甚,萬一四爺防禦不當真讓她鑽了空子擊中了死穴,這廝要是當場斃命那還是其次,萬一沒死的成卻是殘了,那她就徹底悲劇了,後半生鐵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張子清會的就是殺人的活,所以這回要她小心翼翼放不開手腳的純揍人,純屬是為難她啊。而那邊那位四大爺長年累月打熬的身子骨會是吃素的嗎?相比處處顧忌而縮手縮腳放不開的張子清,力度強度顯然占據優勢的四爺,明顯在這場比試中漸漸占了主導地位,漸漸的占了上風開始壓過張子清一頭。
即便張子清身手再靈活,可畢竟女子的體力是沒法和身強體健的男人相比的,再加之她身體內的真氣也就那麽零星子半點,而四爺的攻勢又猛又快,使得她不停的跳躍閃躲,這不才小半個時辰過後,張子清的體力已經漸漸不支,險險躲過四爺發來的攻勢後,不得不第二十二次的舉白旗投降。
“爺,妾這回是真的沒力氣了,妾甘拜下風,您就停下吧……”
四爺一勾拳過來,張子清狼狽閃過,順道惱恨的給他一撩腿,四爺見過,冷笑:“裝什麽裝,不是還有的力氣來攻擊爺嗎?繼續!”
張子清咬牙撐著,抬腳給他肚皮就是一記狠腳,四爺被踢個正著,猶如被撩撥怒的獅子,衝著對麵人就撲了上去。
又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張子清已經是虛脫的不行,四爺的體力卻相當的好,不禁讓張子清暗恨,當初何苦來哉給他灌下那麽多空間水還有那洗精伐髓丹?
四爺的一拳蹭到了她的嫩胳膊,張子清痛的飆淚,丫滴,先前還說讓著她,不會傷著她哩,這一小場試煉下來,除了她那張臉完好無缺外,想必她全身上下定是青紫的跟個烏雞差不了多少了吧?
四爺的又一拳頭勾來,張子清再也忍無可忍的倉皇而逃,一路踉蹌的跑到圓木柱後躲著,抱緊木柱吼:“讓你煩死了!都說我認輸認輸了,人家都低頭服軟甘拜下風了,你卻還不依不饒!有你這樣不憐香惜玉的男人麽!你還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四爺的眼倏地下就睜大了,跨著大步迅疾衝她而來,劇烈起伏的胸膛彰顯著蓬勃的怒意:“你說什麽?有膽子你再給爺說一遍試試!”
就在張子清跟前停了步,四爺喘著粗氣,掰著手指頭陰森森的看著她,恐怖著嗓音大喝:“你再給爺說一遍試試!”
在氣勢凜凜的四爺麵前,張子清就如烈日下的黃瓜苗似的瞬間就焉了,蹲在地上,死死抱著木柱子縮著腦袋瑟瑟不敢言。
四爺不依不饒:“聾了嗎?爺要你再說一遍試試!”
張子清將腦袋埋進兩腿間死勁的搖頭,淚,她說的難道有錯麽,有錯麽,瞧他那不依不饒的小心眼的勁,可有半分男人的虛懷若穀心胸寬廣?有麽,有麽有麽?
一陣窸窣的聲音後,就聽頭頂一聲不容置疑的喝聲:“給爺抬起頭!”
聞言,張子清不得不顫巍巍的將腦袋抬起,這一抬,瞬間傻眼。
四爺麵無表情:“看清楚了麽?爺究竟是不是男人?”
張子清目瞪口呆的看著頭頂上方正朝著抬頭方向發展的大……鳥,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她終於反應過來了,卻隻能僵著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的臉,機械的將腦袋往木柱後麵縮。淚,四大爺你無敵了。
“爺是不是男人?說。”
張子清淚:“是……”
“看清楚了?”
“是……”
“用不用爺讓你感受感受?”
“……不用……”
似乎對她的回答極為不滿,上頭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而後聲音有些異樣的沉聲詢問:“真的不用?”
張子清抱緊柱子狂搖頭。
四爺眯眼看了腳底下那極力往木柱後麵縮的女人一眼,然後一腳踢開腳底下的綢褲,就這麽**強健的軀體朝她走近了一步,然後彎腰拎雞仔似的將她一把從地上拎起,手握著她的肩膀往木柱上一按,隨之壓下強勁的男性軀體。
“今天對爺下手毫不留情的,你倒是狠心,嗯?”
四爺俯下/身低垂著頭,與張子清幾乎是臉對臉的貼著,說話間濕熱的氣息直撲她的麵頰,幾乎與她鼻息絲絲糾纏,讓她忍不住的想躲,可在四爺威嚇的眼神下,卻不敢有絲毫動作。
“爺……”
張子清才顫顫喚了聲,身前男人就忍不住將她往柱子上推緊了些,唇瓣愈發的往她的臉頰上貼近,氣息有些不穩,可聲音卻依舊帶著幾分狠勁:“武藝不賴,是跟哪個學的?學了多久了?又為何瞞著爺?給爺好好交代清楚。”
“沒人交,就那本書,妾自學成才……怕爺嫌妾粗鄙,所以就瞞著爺……”由於四爺的逼迫使得兩人的臉頰兩兩相貼,張子清的唇就貼著四爺的唇角,唇瓣蠕動間就難免會有幾次將他的唇角含住,讓她著實尷尬。可某人卻似乎極為享受這種挑逗的曖昧,明知道她不想說話,卻一個勁的要引著她說話。
“自學成才?如何個自學成才法?你以為爺會信嗎?”
張子清不語,四爺就低喝:“說話。”
張子清哭訴:“爺,妾又困又累又餓,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爺就發發慈悲放妾回去吧……趕明妾再跟爺好好說道說道可好?”
四爺摸摸她的後腦勺,歎道:“瞧你鬼精鬼精的,明明還是有幾分力氣的,卻偏偏在爺跟前裝相。閑來你也無所事事,留著那幾分力氣作甚?還不如留著氣力多陪陪爺。”
“爺,妾不是……”
“別說爺霸道不憐香惜玉,爺這回讓你選,你餘下的那點氣力是再陪著爺再練上幾圈呢還是要陪著爺幹點其他的事?”說起幹點其他事,身前男人意有所指的將她壓緊了些,不用明確點出來,張子清就已經能明顯感受的到抵在她小腹上的那蠢蠢欲動的剛硬。
張子清哭喪著臉:“那還是陪爺練上幾圈吧。”
四爺一言不發的將她身子翻過背對著他,同時手也扯上了她的衣物,用力幾下幾乎就撕扯殆盡。
張子清驚悚的捂著胸前幾塊僅存的破布,質問:“爺你要幹什麽?爺你怎能說話不算話?”
四爺的雙手摸上了她溫軟的小腹,軀體前傾覆上了她光滑細膩的後背,低下頭吻上了她瓷白的頸子,嗓音低啞:“爺怎麽不說話不算話了?這麽多年了,爺這不深諳你嘴裏說一套心裏想一套的行事作風嗎?你這小女子呐,最為口是心非,雖然嘴裏不說想要,可心裏邊可是想的打緊不是?爺不過順了你心意順手推舟罷了,哪裏就不算話了?”
張子清淚,四爺絕對是變相的報複她來著。
一手沿著她腰線慢慢撫摸著,一手慢慢下移撚上了她的腿心,張子清已經沒力氣去阻擋他侵略的步伐,隻能癱著身子任他施為的手撐開她微抿的雙腿,而後忽輕忽重的色/情揉捏。
“把手環在柱子上,抱緊了。”
沙啞的嗓音在耳畔不容置疑的發號施令,可張子清卻依舊雙手抱胸遲遲不肯依命行事,四爺沒那麽多耐性,隨之抓了她兩胳膊強迫性的將兩手從胸口搬到了柱子上。
感受四爺貼在她後背的那蓬勃的蠢蠢欲動,張子清顫聲哭道:“你這個變態……”
四爺用腿將她兩細腿撐開,聞言隨口問:“變態為何?”
“你這個大變態!”
四爺將手指忽快忽慢的抽/送了兩下,然後慢慢退了出來,換做早就蠢蠢欲動等不及的某龐然大物,抵著那溫軟潮濕處慢慢推了進去。
“好好,你說爺變態爺就是變態,都依你。”攬著那柔軟的細腰四爺舒爽的廝磨著,來回推/送了不過十來下,他就發現身前的女人身子就軟的跟癱水似的,快要支撐不住的直往下滑,令他不禁開口低斥道:“怎的這般沒用?給爺抱緊了,要是不能讓爺今個弄的爽了,信不信爺日後每每都將你拎過來弄上幾回?”
張子清隻能含淚咬牙的扒著柱子撐著,默默承受著體內炙鐵般的巨物來回的廝磨衝/撞,承受著身後男人強悍的進攻撻伐。信,她怎能不信,豈敢不信,這種無恥沒下限的雄性悶**,背著人當真是什麽事都能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