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思巴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自然不在乎這種小伎倆,哪知道正召喚了一半的時候,金剛的身體隱約閃現的時候,修煉過未來往生經練就的危險預感就突然濃烈了起來,八思巴縱橫天下掛然是靠著修為高深,地位尊貴,這未來往生經的練就的危險預感卻是更加重要,崖山儒生拚死的自爆陷阱和郭侃翻臉的突然偷襲這兩大最大的劫難都是靠未來往生經的練就的危險預感躲過去的!至於小的劫難,那更是數不勝數了。八思巴自然對未來往生經的練就的危險預感,急忙向上躲開,卻發現軒轅劍第一次失去了優雅的儀態,不是用劍氣砍人,而是實體殺來,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八思巴卻是大驚,軒轅劍劍氣都是如此要命,要是叫軒轅劍實體一擊,隻怕舍利元嬰全都會被粉碎,轉世都不能,來不及想軒轅劍在神農鼎中為什麽溫養的那麽快,他嚇得魂飛天外,急忙動用密宗秘法,召喚出一個身形巨大大象,渾身肌肉發達到了極點的金剛,坐到金剛頭上,往滿洲去找金剛不壞佛保命去了!軒轅劍對他仇恨已深,哪裏肯放過他?居然直接追殺他往滿洲去了!

朱由檢一見氣勢洶洶的八思巴卻被一把劍象趕羊一樣趕走了,不由得一臉黑線:這位喇嘛到底是玩行為藝術還是打醬油的?心中卻是大喜,看這地下密室內死亡的幾十個老喇嘛都是地仙修為,顯然是布佛門絕陣什麽的受了打擾,才被神農鼎輕鬆震死!這原因和我無關,不去管它!隻是這大佛寺既然沒了高手,卻是天大的便宜!

一念至此朱由檢不由得大罵周圍不知所措的東廠和錦衣衛的人:“快去把火滅了,大佛寺的一切,統統搬走,法寶什麽的怕有陷阱,得本王收取,金銀珠寶統統不許私下去拿,一律上繳,私下去拿視作貪汙,人頭落地!本王事後統一分配,不會虧待了大家!查抄完大佛寺,把大佛寺山下的愚民不分老幼統統殺了!那些愚民都是世代漢奸,不必心軟!”

朱由檢說完卻已經下了決心,不僅要洗劫大佛寺的金銀珠寶,金丹舍利,就是大佛寺所在的小千世界,也要煉化,補全朱明的小千世界明,那東林黨竊取了朱明的小千世界明的一部分煉化的小千世界東林,不知怎的失蹤了,自己也隻好這樣,才能給朱明皇室一個交代!

支走了東廠和錦衣衛的人孤身一人,仔細搜索那被神農鼎壓塌的神秘密室,尤其是那殘缺不全的佛門絕陣,神農鼎一下子就砸死了那許多地仙業位的喇嘛和尚,讓自己收獲了幾十個元嬰舍利,這大佛寺曆代積累的修為高深的喇嘛和尚的舍利,還不知有多少?自己可千萬不要錯過了!哪知道朱由檢剛進入密室就是眼前一花,卻是這密室之中另有乾坤,被傳送到了另外的一個空間。

這空間內佛音繞耳,地湧金蓮,天上盡是佛門信仰幻化的各種靈禽,鳳凰,孔雀,朱雀,以及各種不知名的各色小鳥,都圍繞著某一件東西盤旋鳴叫,似乎是在朝拜,又似乎是在保護一般,朱由檢以為中了埋伏,就要用風雷雙翅遁走,確實發現這空間似乎是佛門信仰之力幻化的,根本不是實體,如何能遁走,隻能慢慢尋找破解之法!好在這空間似乎沒有什麽殺傷力,朱由檢慢慢走去卻也沒什麽危險。

朱由檢走了半天,這空間似乎平平常常,沒有一點埋伏殺陣,隻是那些鳳凰,孔雀,朱雀各個修為都接近了了金仙,朱由檢自然離得遠遠的繞圈子,卻是走了半天,這佛門信仰之力幻化的空間卻是毫無反應,隻好慢慢的向鳳凰,孔雀,朱雀中間走去,那些鳳凰,孔雀,朱雀一見朱由檢,卻是老老實實的落在地上,巨大的鳥頭地在地上,翅膀低垂,這些驕傲的上古靈獸居然像叩拜自己的王者一般迎接朱由檢!

朱由檢一見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萬鳥朝拜明顯和那萬佛朝宗是異曲同工,這空間又是佛門信仰之力幻化的,誰知道又有什麽陷阱?哪知道朱由檢剛要後退,那些剛才溫順的鳳凰,孔雀,朱雀卻是高高昂頭,龐大的鳥眼發出帶著森森殺氣的眼神,如同盯著獵物一般盯著朱由檢!顯然隻要朱由檢再後退一步,就要翻臉攻擊了,朱由檢無奈,這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的靈禽各個都有金仙業位,一旦一起出手,如何是自己可以招架得了得?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卻也奇怪,隻要朱由檢一往前走,那些鳳凰,孔雀,朱雀頓時收起了殺氣,低頭垂翼,恢複了參拜鳥王的神態。

朱由檢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走到了鳳凰,孔雀,朱雀圍繞著的那個地方,也就是這個佛門信仰之力幻化的世界的中心,一眼望去,卻是被閃閃發光的舍利子晃花了眼睛,再仔細一看卻是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自己好像又被佛門算計了!

隻見那萬千舍利鑄成了一尊佛陀,那佛陀生的正氣浩然,王者之氣四射,玉樹臨風。。。其實也沒那麽好,隻是這佛陀居然就是朱由檢前生劉誌平的模樣!

果然不出朱由檢所料,那舍利構成佛陀微微一笑,接著就是聲如洪鍾:“未來佛祖,滅苦滅難!苦等萬年,肉身終到,世間雖苦,終到彼岸!”接著那舍利佛陀就閉上眼,意識消失不見,隻剩下朱由檢和那構成舍利佛陀的千百舍利回到了大佛寺內密室!

朱由檢揉揉眼睛,拍著那千百舍利構成的佛身,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自己是撿了便宜,還是吃了大虧!睜眼望去卻是天有異相,萬千的血光從大佛寺附近升起,匯聚成一道紅色的影子,隨著那血光越來越多,那紅色的影子逐漸清晰起來,卻是化作一個身著龍袍的青年人,那身著龍袍的青年緩緩從天上落下,降落到了朱由檢身邊。

朱由檢自然知道這人是誰,心中佩服,深施一禮:“大明信王朱由檢見過大魏太祖武悼天王平帝冉閔!”那身著龍袍的青年沒想到朱由檢如此稱呼,也是深施一禮,然後就是一陣苦笑?:“世人皆認為我是反賊,篡位稱皇帝,信王殿下是將來要做九州皇帝的人,卻是如此稱呼我!卻是不敢當了!”

朱由檢激動的說道:“當得起,當得起!要不是陛下當日的殺胡令扭轉了中原乾坤,隻怕就是中原一帶也是胡人多過漢人了,到那時中原就如同那被蠻族入侵的天竺一般,蠻人做了上等人,漢人世代隻能做被踩在土裏的賤民了!後世漢人哪個不是陛下恩澤庇護?陛下有何當不得的!”

冉閔卻是不由得臉紅了起來,急忙回答道:“信王說的過了,胡人粗鄙無文,必然受儒家教化,中原總和天竺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