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鬆聞聽這話,心中咯噔一下,就像是堵住了一塊大石頭一樣。他猶豫了一下說:“沒有錯,我是采訪過這個新聞,但是我這兩天又聽說這個銅錢不見了,正要為這個事情寫個專訪呢。你們幾位和這個事情、、、、、、?”
問到這裏高鬆就不再問了,話多必失啊。看眼前這幾位也不是什麽善茬,當下高鬆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小心的應付著。
孟建軍看到高鬆有點死不認賬的意思,臉色一沉,狠狠地說:“高記者,我實話告訴你好了。那個天顯通寶是我的一個朋友的東西。至於東西在誰的手中,要是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你以為我們幾個人會無緣無故的找上門來嗎?有時候做人還是不要那麽貪心的好。”
高鬆這一下算了明白過來了,丫的,我說楊永這個家夥怎麽今天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原來是他們兩個人等不急了。這兩孫子,你們兩個人等不急了,幹什麽找來一幫這樣的人來對付我啊。行,你們兩個人夠狠,這一次算我我高爺認栽了。看看你們兩個人有沒有落到我手中的一天。
他和鄭大年合作的也不是一次了,看到鄭大年這樣的不給麵子,當然氣的是七竅生煙了。
不行,我就算是不好過,你們兩個人也別想安生的了。想到這裏,高鬆立刻坦白說:“不瞞幾位,東西確實是在我這裏。本來是說好一手錢一手貨的,但是看來有人等不急了,既然東西和你們兩個有關係,那麽給了你們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高鬆還是非常的明白的。當下就迅速的把天顯通寶銅錢給拿了出來,送到孟建軍的手中。
孟建軍也看不出來這個東西的真假來,幹脆直接的給陳星掛了一個電話,告訴陳星天顯通寶可能出現了,不過不知道是真是假,問陳星是不是過來看看。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但是迷迷糊糊的陳星聽到天顯通寶找到了,頓時就來了精神了,當下打聽了一下地址,立刻搭乘出租車趕了過來。
等到陳星把天顯通寶拿到手中的時候,他甚至不用仔細的觀看就知道東西是自己的,因為修複銅錢用的手法別人根本就不會。
他高興地說:“不錯,不錯。果然就是我的天顯通寶,這個事情真是讓兩位費心了。我在這裏先行謝過兩位。”
孟建軍自然是做足了麵子,和陳星客套了起來,但是冷血還是那副德行,陳星因為心中高興,也就沒有個冷血一般見識。
這下可是讓一旁的高鬆給嚇住了,陳星,這個人他還是認識的,陳青山的兒子,這個事情的當事人之一,原來陳星和江湖上的人那麽熟。我還以為是鄭大年和楊永兩個人找的社會上的人來找我的麻煩的,看來這下麻煩大了。
果然,陳星收起來銅錢以後又不不依不饒地問:“高記者,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一下,這個銅錢的價值你應該是不知道的。要不你也不會這樣幹脆的把東西給交出來。這樣好了,你要是能把幕後的黑手給供出來,今天我也就不為難你了。如何。”
麵對陳星這樣的逼問,高鬆可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十幾個明顯的不像是好人的小玩鬧,兩個一看就不是善類的頑主,在這樣的情況下高鬆自然沒有膽量為鄭大年他們兩個人保密了。這個時候看不是講義氣的時候,所以高鬆和盤把整個事情給講了出來。
陳星這一次並不是到警察過來,而是找了兩個頑主來解決問題,應該沒有鬧到法院的意思,這個也是高鬆主動坦白的原因。隻要是不經過法院,這個事情就是背地裏麵的事情,就不會拿到正大光明的地方說事。而高鬆也就能夠對鄭大年有個交代。
陳星果然沒有提讓高鬆寫證詞什麽的事情,聽完了高鬆的講述以後,陳星聳了聳肩膀說:“鄭大年那個混蛋,我早晚要他好看。孟爺,冷爺,多謝兩位的幫忙,日後有什麽用的找我的地方,隻要不是求我師父的字,盡管找我去。”
孟建軍和冷血兩個人費了那麽大的力氣幫陳星找到了天顯通寶,陳星當然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了。場麵上的話當然要講一下,留待日後再見麵的時候用。而且陳星特別聲明不會去去求常林的字。
孟建軍等人也知道陳星心中想的是什麽,找陳星幫忙無非就是鑒定個古董什麽的。
而兩個頑主卻也沒有找陳星鑒定的打算,陳星這樣強勢到讓人後怕的人物,讓人有點不放心啊。孟建軍和冷血兩個人和陳星寒暄了兩句也就離開了。
而高鬆這個時候還沒有回過神來,冷血和孟建軍兩個人雖然他不認識,但是兩個人一看就是大頑主,他們兩個人對待陳星都都點畢恭畢敬的樣子,這個陳星到底是什麽來路啊,這個疑問在高鬆的心中是越來越大了。
陳星找到了天顯通寶,並沒有立刻告訴自己的父親,不是他不願意告訴,而是自己的父親心中不能藏下什麽事情,告訴了他以後,一準的被父親拿去研究所裏宣揚去了。因此他打算過兩天再吧這個事情給講出來,至少要看一看鄭大年是想吧銅錢賣給什麽人。
中午的時候,鄭大年找來楊永,兩個人神神秘秘的離開了研究所,鄭大年甚至連司機都沒有叫,而是讓楊永來開車。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在汽車上鄭大年問:“這個高鬆最好是不好貪得無厭,免得連他自己都消化不了。師弟,等會你可要把握好態度,不要給他一種我們求他的樣子,他要是識相,拿了錢趕快走人,要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