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給陳星嚴明兩個人做了介紹,嚴明握住陳星的手說:“陳少啊,古少已經給我說了你的手藝了。不錯,真有兩下子。我可是在那幫洋鬼子的麵前誇下了海口。以後哥哥我在美國是不是能夠太起來頭走路,就全看你的手藝了。”

四個人不多時來到了常青藤俱樂部的駐地,嚴明故地重遊,頗有一番感慨啊,要不是他那一身丟份兒嬉皮士的作風,單單是看他的表情,還真有一番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的意思。

來到俱樂部裏麵,看到空空蕩蕩的,除了幾個服務員以外,其他的就沒有見有什麽人了。嚴明驚訝的問:“古少,不會淒涼成這個樣子吧,我記得的當年這裏可是相當的熱鬧的。怎麽到了你做主的時候,這裏冷靜的就像要倒閉一樣。”

古凡抓住機會說:“還不是手中沒有錢嗎?其他的人就算是想來我也支付不起那麽多的費用,為了維持俱樂部的開銷,我隻有讓他們幾個去打工賺錢去了。要不是群毆一個人撐著,現在估計連房子都賣了抵賬了。”

嚴明鄙視的伸出來中指說:“你這個家夥別跟我來這一套,外麵的那輛悍馬可是新買的吧。丫的,你這個人就是會哭窮。”

古凡依然是一步不退地說:“那有什麽用啊,那輛悍馬不過是我用來裝點門麵的東西,要不是你嚴少要回來,我還未必買這輛車。聽說你要回來了,我想總不能給你嚴少丟臉吧,一咬牙就買了一輛悍馬來。”

嚴明一聽就知道古凡還是和自己記仇,當下也沒有說什麽。開出來一張支票說:’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在這裏等著我跳到坑裏。二十萬美金,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們那幫人湊給你們的。”這個就是已經離開俱樂部的師兄的補貼的費用了。

古凡看到二十萬,總算是心情舒暢了起來,二十萬美金,省著點花到畢業應該花不完的。

四個人來到包廂以後,嚴明急不可待地說:“古少,我的青銅劍呢,快點給我拿過來看一看。”

手捧青銅劍,嚴明讚不絕口:“不錯,真是不錯,比那幫洋鬼子的手藝好多了。這樣我就放心了。陳少,既然你能修複這樣的青銅劍,修複盔甲也應該沒有問題吧。就是中世紀騎士身穿的那種青銅盔甲。”

陳星既然已經做過試驗了,心中也就有底了。點點頭說:’應該沒有問題,嚴少到國外去讀書,難道還在國外喜歡上了外國的那種盔甲不成,我們國家外國的古董可不多見。要是嚴少能弄過來一件真品的話倒是難得了。”

嚴明擺擺手說:“算了吧,那樣的東西有種又笨的,看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要是黃金做的倒還可以考慮一下。是我的一個同學的爺爺老洛克擁有的一件中世紀的盔甲,據說是一件價值不菲的寶物。好像是中世紀什麽一個有名的騎士穿過的東西。

那玩意我曾經看到過,滿身的銅鏽,就像是一個剛剛從廢品收購站裏弄來的一樣,但是我這個同學的爺爺卻對這個盔甲看的給自己的**一般,滿世界的找人想著能把盔甲修複了。我們國家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老洛克先生就拜托我幫忙尋找一個能夠修複盔甲的人,試驗我就留下了這樣一個題目,沒有想到被陳少破解了。”

聽到是外國人的事情,陳星這下看就沒有那麽手軟了。當下說:“原來如此啊,在外國不少的貴族都是喜歡這樣的老古董的。”在外國,雖然古董市場裏流傳的這些盔甲,蠟燭台,銀器等物品也是有不少的贗品,但是,在那些傳承了上百年的大家族裏麵要想找到一些這樣的真東西來也是非常的容易的事情,而且,這些貴族對自己的收藏品往往都是非常的喜歡。

在現代社會中,貴族的身份越來越是被淡化了,但是那些依舊還在緬懷當年貴族風光的老人卻非常重視這樣的傳承。唯一能夠證明他們的身份的東西,也就是那些傳承了幾百年的盔甲,寶劍之類的古董了。

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二戰英雄胸前的獎章一樣,增資額青銅盔甲對那些貴族來講也是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老洛克應該就是這樣的一個貴族。

古凡想都不想就說:“原來不是嚴少自己有事情啊,既然是外國人的事情,那麽到我們這裏來也要守我們的規矩。修複一件青銅盔甲的費用可不能低了去了。怎麽著都不能讓陳少吃虧不是。”

這話本來應該是陳星等會要講的,但是古凡對嚴明實在是有點不對脾氣。當下就搶先講了出來。

嚴明也是義正言辭地說:“當然不能讓我們自己人吃虧了,陳少你放心,你既然有了這樣的手藝,就算是到西方上流社會橫著走都沒有關係,那幫老外手中有不少的這樣的寶貝等著人去修複。老洛克可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中的執行理事,權利大的很。我聽說前些日子的時候他們那個組織邀請陳少去做監察員,被陳少給拒絕了。有這回事吧。”

嶽勇這個時候看陳星的眼神就有點變了:“陳少,你腦子不會有毛病吧,那個監察員可是非產牛叉的人物,你怎麽就說推就推了呢。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可以讓給我去做啊。推掉多浪費啊。”顯然嶽勇是知道這個監察員的權利的。

陳星搖搖頭說:“那些外國人也是沒有安好心的,你們知道他們當時是為什麽邀請去去做這個監察員嗎?那是因為他們想架空我們國家在文物保護方麵的權利,看到我年輕,就想請我去做這個位置。而且還用了我在日本的書法成績為理由,你想想,我要是因為這個去做了他們的監察員的話,那就真的無顏見江東父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