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也是知道最近是因為修複青銅劍的事情怠慢了師傅這邊,立刻賠罪說:“師傅,我也不是有意的啊,因為我最近有點別的事情,所以就沒有長來看師傅。不過最近我可是發現了一枚天顯通寶,根據我父親他們那裏的鄭大年和楊永兩個人的鑒定,這個天顯通寶確實是一個真品,上麵的字體對研究遼宋文化是非常的有幫助的,趕明我帶來給師傅看看。”

因為陳星知道,要想轉移師傅的注意力,,提一下和書法相關的話題的最為合適不過的事情了。果然,聽到陳星發現了天顯通寶以後,常林也就沒有繼續追究陳星總是不來的罪過了。點點頭說:“天顯通寶?確實是一個好東西,上麵的隸書確實是有值得借鑒的地方,清朝末年做的那贗品我也見識過,總是看著上麵的隸書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意思。既然你小子有真的了,等取回來以後借給師傅玩兩天。”

遼國的文化,可以說絕大部分都是借鑒了宋朝的文化的,所以,天顯通寶上麵的四個隸書就可以看到宋朝隸書和唐朝隸書的變化來。對一個書法家來講,他們講究的就是研究曆朝曆代這樣的文字的細微的變化。

陳星哪裏敢說一個不字啊。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借著這個機會,陳星才敢把關於自己修複青銅劍和這個天顯通寶的銅錢的事情和師傅講了一個清楚,末了忍不住問:“師傅模擬看這個裏麵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啊。”

常林一邊將剛剛用過的紫毫毛筆洗刷幹淨,一邊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是有事情求我才過來的。你這輛天一直不來我這裏來我就想你是不是在外麵多了別的事情了,果然還是這樣。不過你小子的膽子也是不小啊。常青藤俱樂部,水深的很,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聽師傅將這樣的話,陳星就知道師傅一定是對常青藤俱樂部比較了解的。

當下他連忙問:“照師傅你的意思說,那我就該退出來不是,現在我說不幹了,他們能把我怎麽樣啊。”

常林搖搖頭說:“這個到不用,常青藤俱樂部那裏也是一個鍛煉人的地方了,你進去一時半刻的倒是未必出什麽危險,以你小子的聰明才智,我想能夠讓你吃虧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倒是鄭大年和楊永兩個人,你不得不小心啊。這兩個人能把自己的師傅老孫給趕走,就證明兩個人不是良善之輩,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

陳星本來是為了常青藤俱樂部的事情來找師傅的,牡丹石現在師傅卻說常青藤的事情不用急,反倒是陳星認為沒有什麽事情的研究所的那一枚天顯通寶有點問題。他這個時候就有點想不同通了。昧下我的天顯通寶,我想兩個人不敢這樣做吧,要是他們真的幹這樣做的話,不用警察去,我就能夠收拾的了他們兩個。

或者是因為陳星心中這樣的強勢,強勢到隨時都能夠掌握人生死的那種心態。這才讓他沒有把鄭大年和楊永兩個人給放在眼中。陳星現在沒有察覺,他的心態正在因為自己本身實力的增強而變得極度的自信。

常林可是站在普通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的,正是因為這樣,因此常林說:“財帛動人心啊,天顯通寶這樣的銅錢足夠讓人鋌而走險的。反正你小子注意一點不要讓他們兩個把你給算計了就成了。至於常青藤俱樂部裏嗎?本來就是一個鍛煉人的好機會,你就不用提退出來的事情了。隻要你堅持自己的立場,不要摻和到他們那些人的爭鬥中來就成。”

其實陳星也是這樣想的,看到師傅和自己的觀點一樣,陳星也就沒有了要退出來的意思了,倒是父親的研究所裏,陳星每天都留意一下研究所裏的那些變化。聽到鄭大年要召開記者招待會,而且要邀請同行來研究,頗有一番大公無私的勁頭。

難道這個家夥轉行了?他這樣的舉動讓陳星非常升的費解,不過同樣也降低了陳星的防範心理。

而就在這不知不覺的過程中,嚴明這個號稱常青藤俱樂部有史以來第一敗家子的人終於從美國回來了。

陳星在和古凡嶽勇兩個人去飛機場接人的時候終於見識到了嚴明的囂張了。紅色法拉利直接的從美國空運過來的。看到緩緩開出來的紅色法拉利,讓嶽勇很不是滋味。

嶽勇站在機場撇了撇嘴說:“丫的,你有那空運法拉利的錢,就能夠在國內買上一輛桑塔納了,不就是有個有錢的姑姑嗎?看把你美的。”這個時候陳星終於還是從心中讚同了古凡購買一輛悍馬的舉動了。

法拉利開了過來以後,一名打扮的跟嬉皮士一般的年輕人從車裏竄了出來,花頭巾,五角星的墨鏡,穿著帶東的衣服,不知道這個衣服是買的時候就帶洞啊,還是被嚴明自己剪成這樣的乞丐裝,反正看上去在整個機場是分外的礙眼。

古凡忍不住說:”嚴少,你不就是去了一趟美國嗎?至於把自己打扮成這樣嗎?要是讓你家老爺子知道你這樣的打扮的話,看他怎麽樣收拾你。”嚴家的家風可是非常的保守的,這樣的打扮簡直是有點大逆不道的意思。

嚴明摘下五角星的墨鏡說:“誰說不是啊,要不是老爺子管的多,我還準備打兩個耳朵眼回來。”這個家夥聽了古凡的話,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叛逆的性格顯露無疑。大約也隻有這樣的人才想到拿一百八十萬買一堆石頭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