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張二虎立刻就陪不是說:“原來是史科長啊,真是對不起了,我還以為是我們鄉郵電局那幫人有來催要電話費的呢。

那幫人每個月的這個時候總是不停的催要電話費。你找陳星是不是啊,我馬上就去給你找我,等會我讓讓回電話給你怎麽樣?”

不管張二虎這個借口怎麽樣,是不是超級的爛,但是卻把這個事情給糊弄過去了。

其實史科長也沒有心思和一個村子裏的小會計計較這個問題。

他現在最為主要的就是找到陳星,把自己的這個發現告訴他。

當下史科長想了想說:“陳老板並不知道我這裏的電話,這樣好了,你現在去找他去,二十分鍾以後我再把電話給打過去好了。”

史科長知道陳星的家距離大隊部並不是非常的遠,二十分鍾足夠張二虎把陳星給叫過來了。

張二虎不敢怠慢,放下電話就直奔陳星家而去。不要看張二虎在史科長麵前那麽的客氣,但是在陳星的麵前他就不會那麽客氣了。

畢竟陳星是陳家村的人,張二虎嚴格的來講也是陳星的長輩了。農村人不是太講究這個的。

因此到了陳星的門前張二虎很不客氣的就把門給砸開了。

幸虧這個時候陳星還沒有睡覺,而是在研究王瑞在唐紙上麵寫的那首詩。

這首詩是什麽意思呢,會不是另外的有含義啊。

就自愛陳星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地時候,那邊張二虎咣咣的開始砸門了。

聽到史科長這個時候給自己掛電話,陳星急想到裏麵一定有文章。要不史科長不會三更半夜的發神經給自己打電話的。

等到史科長的電話再次打過來,陳星聽電話的那一邊地史科長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遍。

然後陳星就說:“行啊,史科長,薑還是老的辣啊,這樣的辦法你都能夠想的出來。難怪張召忠這個家夥會上當啊。”

雖然陳星是可以再某些方麵壓著史科長,但是適當的讚美也是有必要地。良好的合作關係也是要保持的。

史科長笑嗬嗬地說:“哪裏,哪裏,這都是他們兩個人經驗太少的緣故,居然在酒場上和我玩這一套,也不去打聽一下,我這個人在酒場上也是常勝將軍的。怎麽會被他們兩個人三言兩語都給打倒啊。不過陳老板。我還是擔心一點,這個張召忠雖然是說自己看看就成了,但是他要是想辦法把你地那枚真的銅鏡給換掉了怎麽辦,我們就吃虧了。”

陳星笑嗬嗬的說:“這個事情你不要擔心,對我們的保安隊伍我還是很有信心的。要是說他們在戰鬥力方麵是不是很強大,那我是表示一定地懷疑。

但是要是說到他們在檢查這方麵的成就那絕對是對世界人民的一大貢獻,要是911的時候這些人在美國的話,那這個、、、、、、。”

後來陳星轉念一想,貌似這個時候911還沒有發生呢。算了。

陳星話鋒一轉,然後接著說:“這個以後討論,總之,要對自己的同誌充滿信任的感。

你放心好了,經過白隊長他們的搜身,張召忠是不可能把銅鏡給調換的,你現在要注意一點的就是,看看張召忠究竟是要搞什麽鬼地,真的不行的話,就把展覽館所有的方麵都安裝上監視器。讓他們無所遁形。

這樣無論是張召忠怎麽樣弄這個事情,都是會在我們的掌握之中的。”

史科長這個時候說:“這點陳老板放心,為了保護展覽大廳的安全,還有仿製保安自己監守自盜,這個大廳在設計的初期就已經在所有地房間都安裝了監視器。

都是從上海直接購買地進口監視器,市政府的意思是一步到位,把這個文化展覽長久地辦下去。”

要是一個地方下定了決心去搞一件事情的話,那還是相當的厲害的。

安裝進口的監視器就是一個例子。其實這樣做的話是可以更加的保證相關古董文物的安全。

但是前期投資實在是太大了。有點得不償失的樣子。不過這並不花費陳星一分錢,他也就不好對這個做出來什麽評價。而且他們這樣做也是為了古董的安全著想的,陳星作為一個受益者就更是不能有什麽不滿了。

當下陳星隻有說:“這個事情你看著辦就是了。對了,這個事情的控製權是在你啊們還是在白隊長啊。”

這個事情是一定要搞清楚的。要是這個事情是史科長負責的話,這樣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但是要是這個事情是白隊長負責的話,那就必須要重新的考慮一下這個監視的事情了。

畢竟作賊的人是白隊長,而作為監視的一方的人還是白隊長的話,那就有點賊喊捉賊的意思了,這樣的話就必須要把監視器的控製權的問題做一下轉移了。

要不這個事情還是沒有辦法進行下去,必須向出來另外的一個辦法來。

史科長的回答讓陳星非常的失望:“這個控製權還真的沒有在我的手中,本來是安裝的時候確實我負責的,但為了管理的方便,我就把這個控製權給下放到白隊長那裏去了,我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白隊長的吃裏爬外確實不是史科長能夠預料到的。

而監視器的控製權,通常的來講也確實都是在保安人員的手中的。

基本上蓮花市都是這個樣子的。因此史科長也就沒有例外了,他在監視係統安裝完畢之後想都不想就把這個權利給了白隊長了。

陳星考慮了一下說:“這個權利既然是在白隊長手中的話,那我們就不好辦了。

他既然是答應了張召忠讓他看銅鏡的話,為了不在監視器上留下一點痕跡,那他就一定會想盡辦法把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我還是太疏忽了這個情節了。”

史科長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注意,當下他就說:“陳老板,我有一個辦法,你看行不行啊,我就說這個監視係統出現了一點問題,明天要檢查一下,讓我的人控製住監視器,這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陳星搖搖頭說:“不行,不行,白興龍又不是傻瓜,這個時候你說過監視器有問題,他能夠相信嗎?

更何況這個時候監視器就是在白興龍的手中的,監視器有滿意毛病恐怕他比你清楚的多,這一招白興龍用還可以,但是要是你用的話,那就有點不好說了。

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難道保安人員裏麵就沒有你的人嗎?”史科長本來就是負責這次展覽的,要是保安係統裏麵安置一兩個親信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這樣的親信在平時可能沒有什麽,但是在關鍵的時候確實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比如現在,那就是這些親信施展本領的時候了。但是沒有想到史科長的回答還是把陳星給氣的半死。

他說“這個事情開始是市裏麵的人直接的負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事情。

我接手這樣的工作也不過是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這點時間我熟悉業務就忙的半死,哪裏有時間在保安中安置自己的親信啊。

也怪我太相信白隊長了,認為這個人總是直屬警察係統領導的一個保衛人員了,這樣總不能發生禍起蕭牆的事情吧。

但是我沒有想到,出現了一個張召忠,居然一把就出了四萬塊,說實在的,一把四萬,在蓮花市能夠不受這樣的誘惑的人還真是不多,更可況這樣不過是讓張召忠去看一看銅鏡,並沒有什麽損失啊。”

陳星無奈地說:“婦人之見啊,這四萬算什麽啊,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這銅鏡裏麵一定是有一個大秘密的。這個秘密不要說是四萬了,就是四十萬都未必能夠買的下來。

張召忠是一個生意人,並不是一個慈善家,他開始的時候用十萬塊買下我的銅鏡的時候我就懷疑裏麵是有秘密的。

因為這兩枚有鳳來儀的銅鏡根本就不值十萬塊,頂天了五萬而已。

但是張召忠這個家夥居然讓張明一下出十萬的價格來購買,沒有問題才奇怪。這個問題要是有一個解釋,還能夠說張召忠對銅鏡非常的喜歡,千金難買我樂意。他有錢嘛。“這話讓史科長無語了,有錢人就是不可琢磨的。要不誰都成為有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