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次的事情那麽的重要,張召忠居然肯用四萬看一眼銅鏡,說明銅鏡對張召忠來講應該是有非常重要的意義的。

那白興龍就斷定張召忠不會因為自己提前要剩下的兩萬而翻臉不認人,這樣白興龍就知道自己掌握了主動權了。

果然,這一次白興龍的賭博是對了的。

張召忠點點頭說:“沒有問題,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也是有個要求的,那就是必須要我明天中午就看到銅鏡才成。”

白天誰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白天展覽大廳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一點都沒有空餘的時間。

而且,史科長白天現在總是長子在大廳裏麵轉悠,十足的衣服為人民服務的架勢。

在他的眼皮地下,那就更是不用說把銅鏡上的玻璃罩給打開了。

聽了張召忠這樣的話,白興龍想都不想說:“這個事情怕是不可能的吧,這樣的事情在晚上開始比較合適,白天史科長也不好支開啊。到時候怕是我們沒有時間啊。”

張召忠當然是知道晚上的時間是更好的了,但是晚上有太陽光嗎?

當然沒有了,既然談沒有太陽光,張召忠看銅鏡上麵的文字自然也就是看不到了,晚上去一點意義都沒有。

當下張召忠說:“史科長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他由我派人給纏住,你要做的就是能讓我近距離地看一銅鏡就成了。”

既然張召忠答應派人纏住史科長。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白興龍點點頭說:“好,那就這樣定下來了。明天中午十一點你帶錢過來,我找個機會讓方你如願以償就是了。”

因為張召忠要求的時間比較緊,因此,白興龍決定練請史科長去洗浴中心的這個事情都節省下來了。

反正現在史科長也是大醉不醒,這個時候請他去洗頭房也是沒有用的,。

現在我把他身上的鑰匙給拿下來配置一把的話,那絕對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裏,白興龍提出來自己送史科長回家。而這個號死後張召忠也是下低昂回去和張明等人合計一下接下來的事情。當下也就同意了白興龍的這個要求了。

等到張召忠走了以後,白興龍去休息室裏麵看史科長,這個時候史科長果然睡覺睡地正香甜著呢。

當下白興龍大為高興,心中暗想果真是天助我也。當下他就從史科長的身上把鑰匙給拿了下來。

然後火速的離開,找到了一個自己認識的配鑰匙的人,很快就配置了一把鑰匙。

接下來白興龍又回頭自認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鑰匙給放到史科長的身上,這才把他給送回去。

而剛剛到家的史科長立刻變得清醒了過來,根本一點醉意都沒有。

一個人能夠混到科長這樣的級別,酒量當然是相當地大了。怎麽樣可能是一個兩個人能夠灌醉的?

而且史科長也是係統裏麵有名地海量了,自然更是不能是張召忠這個外商能夠灌醉的了。

他坐在自己的沙發上自言自語說:“張召忠這個家夥還真是喝陳星講的一樣有問題啊。三番兩次的讓我帶他去看銅鏡,果然是有目地的。我說上兩次他怎麽沒有看出來一個所以然來啊,原來這個銅鏡是要把玻璃罩給打開看的

。這個家夥居然連這點事情都隱瞞我,可見是一個多麽陰險的人啊,這樣的人我幸虧是沒有和他深交。要不被這個家夥給賣掉的話還給他數錢呢。想想這個事情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鬆了。

居然讓張召忠這混蛋把白興龍給拉過去了,要是我抓緊一點的話,可能這個事情就不會是這樣了。

這陳星居然能夠想到張召忠看銅鏡是有目的的,那就說明張召忠是鬥不過陳星地,這樣的情況下我應該是堅定的站在陳星這一麵。

不過,四萬塊錢啊,就這樣沒有了,要是張召忠把自己的要求全盤的告訴我的話,雖然我是不能把這個銅鏡給他,但是讓他看一看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樣的事情是計劃外地事情。和陳星地圈套並不衝突,我怕他做什麽啊,可惜了,四萬元,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

原來,一開始地時候史科長就感覺帶酒場上有點不對頭。

這個時候應該是三個人平喝的,但是張召忠實在是太熱情了,居然總是勸著史科長多喝。作為一個酒精考驗的幹部。史科長立刻就感覺到了這裏是有問題的。

當下子他就將計就計,裝作自己喝的人事不省。然後被服務員給攙扶到休息室去休息了。

但是等到服務員離開以後,史科長立刻就恢複了精神了。然後就到梅子字廳的外麵去探聽裏麵的人究竟是在講什麽。

而且,為了防止有過往的客人和服務員疑心,史科長還點燃了一根香煙,然後才裝作抽煙的樣子在門外站著。

有的人是不喜歡抽煙的,因此在包間裏的客人有不少想抽煙的人就跑到走廊裏麵去抽煙,這是完全可以解釋的事情。

因此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史科長的動機了。而且這個時候張召忠和白興龍兩個人在包間裏麵並不是聊了很長時間,兩個人一會就達成了協議。而史科長等到兩個人達成了協議以後,立刻有回到了休息室,裝作一副酣睡的樣子。

這個時候白興龍果然是不疑有它,認為史科長到現在還是一副大醉的樣子,其實這個時候史科長清醒的很。

但是史科長因為受到了陳星的委托,想知道一下張召忠這樣查看銅鏡究竟是有什麽樣子的目的,因此就順利的讓白興龍把鑰匙給拿走了。

而這個時候白興龍和張召忠兩個人還被蒙在鼓裏。

一個人能夠爬到科長的位置上的話,那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心機和耐心都已經到了一個相當到的程度了,至少忽悠一下張召忠和白興龍兩個人是足夠了。

史科長在琢磨了一下這個事情以後,決定還是要和陳星通個電話,就算是看在陳星背後的嶽勇的麵子上,史科長都要打這個電話,而白興龍由於還沒有資格知道陳星是嶽勇的好朋友,因此他對陳星的了解僅僅的是局限於陳星是一個有能量的人。

但是能量是大災什麽地方,那就不是白興龍這樣的人能夠知道的了。

要是白興龍知道陳星這個家夥背後是嶽勇這樣的人的話,那別說是張召忠給四萬,就算是張召忠一下給十萬,他都沒有膽量答應張召忠的要求。

史科長這個時候往陳家村掛電話,顯然是時間有點不合適,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農村這個時候已經吃過晚飯了。

現在在大隊部值班的人是會計張二虎。這個時候張二虎正在看經典黃梅戲《蘇三起解》,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過來,自然是引得張二虎大為不滿。

把電視的音量給調下去一點,張二虎這才罵罵咧咧的把電話給拿起來。

而且是非常的不爽地說:“誰啊,大半夜的讓不讓人休息啊。”

史科長聽到電話的那一頭居然這樣的腔調,我給你們鄉長打電話,他也不能用這樣的語氣給我講話吧。

不過,史科長轉念一想,自己是在找陳星的,沒有必要和陳星的老鄉一般見識,於是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並且表示自己是要找陳星有點事情。

這下傻眼的應該好似換成張二虎了。

這陳家村的電話有時候一個星期未必用的上一次,一般來講,往陳家村打電話的人,級別最大的官員就是鄉長的秘書。

鄉長是不會親自給陳家村的人打電話的。很顯然,現在這個時候,鄉長的秘書是不會打電話的。

於是張二虎就想當然的認為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的人就一定是村子裏的哪個人的親戚朋友一類的人了。

自然講話的時候他也就不會太客氣了。

但是沒有想到這次打電話過來的人居然是史科長。

張二虎心中就暗暗的罵了起來,三更半夜的,你居然想起來往這個地方打電話,那不是有毛病啊你。

但是雖然是心中這樣想的,張二虎卻是知道,史科長這樣的人卻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