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實在是不願意和陳星這樣的人鬥下去了,這樣的事情在他的記憶中一輩子都忘不了。
這假的銅鏡是十萬塊從陳星的手中給買到的,而且是經過了陳星的自己的處理的,
但是展覽大廳裏麵的那枚銅鏡也是陳星送過去的,要是他自己再弄一個贗品,這一次還偏偏的就不處理了,那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據張召忠對陳星的了解,這個家夥絕對做出來了這樣的事情來。
因此,張召忠對繼續的留在這裏和陳星藏貓貓並不是非常喜歡,所以在講話的時候多少就有點不客氣了。
朱師傅卻堅持自己的觀點說:“這個銅鏡在玻璃罩裏麵,鑒定一件古董到底是真的還是贗品,那柄不是能夠通過玻璃罩就能夠看的出來的。
要是能夠把那枚銅鏡弄到手中握研究一下,那我就有十足的把握了,現在我卻沒有這個把握,我不能因為這個而胡說八道了。
你們請我來是為了給你們提供一個準確的判斷,並不希望我的判斷是錯誤的吧。
因此現在我也是隻有告訴你們,這枚銅鏡就是這樣的,真的可能性很大,比我們手中的這個要大的多,但是也有可能是贗品,畢竟我們手中的銅鏡就是贗品,而陳星弄出來一個新的贗品來忽悠我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話說的還真的讓張召忠講不出來什麽話來。
因為這些哦都市真話,而且在鑒定古董方麵張召忠確實不如朱師傅。
因此他就更是不可能指出來朱師傅這話裏麵有什麽不對的了。
其實這朱師傅也是耍了一個滑頭,朱師傅這叫出工不出力。並沒有給出來一個準確的判斷,要是嚴格的說,李東可以把朱師傅這個人給炒魷魚了。
但是一個是因為李東不是非常的懂行,他需要是有一個真正地行家在自己身邊被自己把把關,盡管這個行家可能是有點消極怠工的意思。還有一個就是這銅鏡隻有朱師傅一個人見到過真地。
別人根本連真的是什麽都沒有見過,那就更不用說是去鑒定什麽銅鏡了。
因此就算是李東現在把朱師傅給炒掉的話。那也是不可能從香港,甚至從新加坡再弄一個古董鑒定師來。
盡管這兩個地方一定有不朱師傅鑒定地技術更高的人,但是他們沒有見到過真正的有鳳來儀的銅鏡。那麽當然就沒有發言權了。
一時間有點冷場了,四個人再也沒有別的話可以說了,因為沒有一個人能夠確定展覽大廳裏麵的銅鏡是不是陳星在忽悠人。
這個事情連朱師傅都不呢個肯定,就更不要說三個外行了。
不過,有時候這個外行也是能夠提供解決問題的辦法的。
張召忠想了半天才說:“朱師傅,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一下,要是讓你自己做的話,你能夠不能夠把我們手中地銅鏡做的樣子上合展覽大廳裏麵的那個差不多啊。”
朱師傅搖搖頭說:“不能,因為時間不夠。倉促的做出來的話,那破綻一定是相當地多的,這個明眼人一看就能夠看的出來。”
對於做學問,朱師傅還是相當的謹慎的,這樣的人並不反對仿製古董。清代的古董大師中都有不少的人呢喜歡仿製古董,無論是瓷器還是字畫都是如此。
但是這裏麵也是分了兩個境界的,一個當然就是單純地為了錢了。
一幅仿製的很好的宋徽宗的花鳥在清朝的時候價格也是相當的高的,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買的起地,這樣地人仿製出來的東西當然是越像真跡越是好了,這個事情也是情理之中地,他們不這樣幹吃什麽啊。
當然這辦法是有點不可取的,但是這確實也是古董市場中得到一門學問。
還有一種形式,他們仿製出來前人的古董。比如是仿製出來元代的青花了,但是他們並沒有把這些青花當成元代的賣出去,而是在青花瓷器的底部落款是大清乾隆年製這樣的落款,那就是在告訴別人,這青花不是元代的青花,是乾隆年新仿的一件玩意。
那個時候可是沒有什麽碳十四什麽的檢測,鑒定古董全憑借眼力來進行的,要是一個仿製的相當好的青花。完全是可以冒充元青花的。當然在底部落款那就顯示出來是光明磊落的人了。
這一類的人往往就是那種做學問的人。而朱師傅恰好就是這樣的一類人。
他自己知道還原一個這樣的銅需要一定的時間,並不是一兩天就能做出來的。畢竟生鏽這樣的事情需要時間嘛。
雖然用化學的方法能夠使得青銅器在短時間裏就能夠產生氧化反應,但是畢竟那是化學方法,露出來的破綻就多的很,因此自然生鏽這才是是最為上乘的辦法。
張召忠卻說:“這個事情不要那麽完美,隻要是你能夠在這一兩天之內做成就是了。”
朱師傅這下可是不了解了,一般的來講做仿製品的人,追求的就是越是像真的越是好,但是這一次張召忠要求的卻是恰恰的相反。
朱師傅好奇的問:“張先生,這我就有點不明白了。你要一個這樣的銅鏡有什麽用啊。
就算是我能做出來的話,那也是很粗糙的一個銅鏡,估計就連你們三位都能夠一眼看出來這銅鏡是贗品來。”
張召忠哈哈一笑說:“我當然是有我的辦法了,朱師傅,既然我們奇跡那個你過來,當然就不隱瞞你什麽了。我要你做的這個銅鏡,其實就是給那個展覽大廳裏麵的銅鏡對調用的。
因此我並不用找一個非常的好的贗品,隻要是大概能夠過的去就算了。”
陳星忽悠了張召忠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當然是有點不開心了,你能夠忽悠我的話,我就能夠忽悠你,這樣的事情不能等到你再來找我了。
你能夠賣給我堂弟贗品的銅鏡,要是老老實實的把你的銅鏡給藏起來,我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但是急居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還能夠拿出來展示,這分明是不給我麵子啊。
雖然我不能換你手中的那枚銅鏡,但是在展覽大廳裏麵的那枚銅鏡卻也是可以換下來的。
張明想了想說:“忠哥,這個事情不容易啊,我們也去看了,在展覽大廳裏麵的保衛工作那是相當的嚴密的。
我們找什麽人去換啊,小偷?就算是從香港找來國際大盜也未必能夠做到這一點。
雖然那裏的保安措施不是非常的好,而且儀器也不是非常的先進,但是他們人多啊。”
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了,再高明的儀器也是需要人來操作的,要是有三班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輪流盯守一件古董的話,那確實也是和紅外線什麽的相當了。
而且甚至可以比紅外線更是安全一點,因為紅外線也是可以欺騙的。
張召忠點點頭說:“是啊,你說的沒有錯,我也沒有說他們的保安措施不好啊,就是把蒙娜麗莎弄過來也就是這個級別的防護措施了。
但是既然是人來看守的,那他就是一定弱點的。沒有一個人是不愛財的,我已經從他們那裏打聽過了,他們這樣的保安人員是三班倒的。
也就是是說我們有三個選擇的目標,然後我們就沒有用錢砸到保安願意和我們合作為止。
我就不相信了,有了錢,還有人不願意和我們合作嗎?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可以從內部來突破的,這雖然是西方的名言,但是卻也是可以在東方使用的。
我們這次就找一個保安,用我們的銅鏡把那個真的給換回來。”
這樣的事情說起來也是對陳星的一種報複。張召忠這樣做感覺到自己有一定報仇雪恨的感覺。
能夠看到陳星的笑話,他感覺到非常的高興,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李東更是高興了,這一次畢竟是他花的錢購買的銅鏡,但是結果卻是陳星這家夥忽悠了他們。雖然李東對這十萬塊並不是非常的心疼,但是被別人用贗品忽悠了,這也是一個相當不好的事情,這趟李東感覺到自己非常的沒有麵子。
這要是傳揚出去的話,藝術品投資人李東被一個高中畢業生用贗品忽悠去了十萬塊錢,那可就是讓別人笑掉大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