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星已經出現在了蓮花市,這個是負責陪同的正是史科長,現在陳星也是蓮花市的名人了。
大街小巷的人不知道陳星的並不多。這就得益於市裏麵對陳星的一番炒作了。
陳星作為這次展覽會的評委之一,來了以後也是被安排到市政府的招待所裏麵的。
而史科在得到陳星來的消息以後第一時間就趕了過去。
他告訴陳星:“這次張家那幾個人會在上午十一點去展覽大廳研究銅鏡。我也是很佩服這些人的,明明是他們手中的銅鏡是贗品的,但他們卻忍得下這口氣。一定要看到真的才肯罷休。”
陳星點點頭說:“這就更是證明了這銅鏡裏麵有文章了。到時候你小心注意一點就成了,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麽樣的舉動,然後你就回來告訴我,第二枚銅鏡現在我也是帶在身邊的。要是有什麽好戲的話,那就等著看吧,嗬嗬。”
對於陳星的自信,史科長是非常的佩服的,陳星這樣的人無論是做什麽事情都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和這樣的人合作就是能夠放
因為他們已經想到了事情的一切可能的,甚至是最壞的打算他們都能夠想到。
而就在史科長和陳星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張召忠他們也是在商量對策。
因為他們是會在展覽大廳裏麵觀察那枚銅鏡的,顯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是不可能弄一盆清水過去地。這樣也就不容易檢查出來那枚銅鏡上麵是不是寫了文字了。
當然史科長也不會說打開玻璃罩一類的話來,因為這樣的話那就太露骨了,傻子都能夠看的出來這樣是史科長想從張召忠那裏知道一點什麽。
等到史科長真的把張召忠帶到展覽大廳的時候,卻是朱師傅在那裏研究,雖然玻璃罩依舊是沒有打開,但是朱師傅不愧是新新加坡裏麵有名的股東收藏鑒定大師。
陳星高出來地古董他可能鑒定不出來,但是真正地古董和一般的人弄出來的贗品的古董有他還是能夠驗證的出來地。
但是朱師傅這次也是學的聰明了起來。當張明詢問他有關銅鏡地事情的時候。朱師傅就是不說銅鏡怎麽樣,而是一直在誇獎這枚銅鏡確實不錯。
這也讓在一旁一心的想打聽出來一點什麽事情的史科長感覺到非常的鬱悶。你們上次來不就是這樣地嗎?還能過弄出來什麽把戲不成。
其實朱師傅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跟著幾個奸商在一起的話,要不是多留一個心眼,被別人賣掉那也是不知道。
不小心不行啊。雖然李東表麵上對上次的事情並沒有說什麽。但是朱師傅依然是從他的態度中感覺到不滿意的地方。
因此這次朱師傅也是非常的小心,就是不把話給說死了。
這下倒是變相的讓史科長這次無功而返了。
史科長這次一點成績都沒有。回來找陳星訴苦說:“陳老板,你說這群人是不是有點吃飽了撐地,他們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手中地銅鏡是贗品了,而且還知道這個事情是你在戲耍他們,卻還是這樣的不依不饒地。有意思嗎這。”
陳星點點頭說:“這當然有意思了。既然他們知道這些是事情是我搞出來的,而現在他們卻還是這樣,這能夠說明什麽,這就說明了這些人的目的性是非常的強的。
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是能夠肯定他們有什麽樣的目的,畢竟漢朝的銅鏡在市場上是比較稀少的。
要是張召忠的朋友真的是一個古董收藏愛好者,又碰巧非常的喜歡銅鏡的話,十萬買下兩枚有鳳來儀的銅鏡也不是不可能的。有錢人的心態你琢磨不了。”
那些有錢人,大部分購買古董並不是因為他們喜歡古董。也不是他們為了保護什麽人類文化遺產。這都是冠冕堂皇的廢話,一點意義都沒有。
這些有錢人喜歡古董。絕大多都是為了投資,因為古董的升值空間是非常大的,隻要是購買的古董是真的,那就不用擔心價格的問題,因為過兩年總是能夠賺錢的,這比在股票市場上賺錢要容易多了。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陳星相信張召忠等人也是那種為了投資而做古董的熱門,但是這個投資一定不是價格上麵的投資,可能是銅鏡上麵有什麽樣的秘密也是不一定的。
陳星考慮了一下說:“這樣的時候他們鑒定了銅鏡是真的,那就有可能下手了,你要小心展覽大廳裏麵的那枚銅鏡的安全問題,我想他們既然是已經鑒定了銅鏡是真的,那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弄到收。
想來他們直接找你要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這樣的時候你是不會把銅鏡給借出去的。”
史科長當然是不會把銅鏡給借出去了,現在蓮花市的本地的古董裏麵,真品中隻有這枚銅鏡的含金量是最高的了。
史科長還指望這枚銅鏡能夠給蓮花市掙回一點麵子呢?
現在張召忠想借過去玩兩天?那想都不用想這個事情。
史科長對站來大廳的保安措施還是相當的滿意的。
他說:“安全問題你放心好了,這樣的安全條件下,不要說是一個人不能夠摸到銅鏡那個位置上,就算是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到那個銅鏡那裏去。我已經在那裏布下了天羅地網了。
沒有人能夠從沒那個裏麵把銅鏡過肥帶出來。倒是是你這裏安全部安全啊。”
陳星笑了笑說:“我這裏?嗬嗬,就怕他們不來,隻要是他們有人來了,我就不用浪費那麽大的力氣去打聽這個鏡子的秘密了,直接拷問來人銅鏡有什麽秘密就算了。你說這個辦法怎麽樣啊。”
不經過警察,直接的審問。
這樣的回答讓史科長感到非常的吃驚,陳星這家夥有時候還真是夠狠的啊,不但對自己狠,而且對別人更是狠的不得了。
這樣的回答確實是讓史科長無語了。
這邊商量著銅鏡的安全問題,那邊卻還在商量著怎麽樣把銅鏡給弄到手中。
回去以後,李東就有點坐不住了。
他立刻就問:“朱師傅,你的鑒定結果到底怎麽樣啊,一路上你也不說來。你不言語,弄的我們這些人心中也沒有底啊。”
朱師傅慎重地說:“李先生,有了上次的失誤,我已經是感覺到非常的不好意思了,因此這一次我並不敢輕易的下結論,這一路上我一直在思考銅鏡到底是不是真的問題。
不過從我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那枚在展覽大廳裏麵的銅鏡確實是真的,就像是我上次看到的一樣,在陳星那裏我們也曾經見到過兩枚銅鏡,當時我就感覺到有點奇怪,但是後來聽說被陳星處理過了。
因此我才沒有什麽疑心。但是這次問題不同了,這次的銅鏡根本就沒有經過任何形式的原汁原味的銅鏡。
要是李先生手中的殘卷的記載沒有錯誤的話,那展覽大廳裏麵的那枚銅鏡確實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了。當然要是有盆水的話更好了。”但是史科長是不可能讓他們弄盆水過去的。
朱師傅現在講話也是變得圓滑了起來,本來在古董市場上說什麽**不離十、大概,也許這樣一類的詞是不好的,那就證明你這樣的人沒有眼力。
但是現在合租師傅就是這樣說的,我開始的時候已經把話給說的明明白白了,以後又什麽事情就不能找我了。找我不也不承認。能夠把一個一心的鑽研學問的古董鑒定大師逼成這個樣子。
張召忠他們三個人也應該感覺到榮幸了。
好在張明和李東兩個人並不是真正的行裏的老手,他們並沒有聽出來朱師傅的話中有什麽深刻的含義。
但是張召忠這個家夥心眼就多了去了。
他立刻說:“朱師傅,你這話就有點不負責任了,在我們這一行裏,你居然用**不離十這樣的話,誰不知道,判斷一件東西究竟是不是真的,**不離十是真的和隻有一成的把握是真的,那有什麽區別嗎?你以前不是這樣回答問題的啊。
幹脆一點,那東西是不是真的,是真的話,我們就弄到手中研究一下,要不是真的,還是陳星那混蛋忽悠我們的話,咱們也就沒有必要再這裏給一個小孩子耍來耍去的了。幹脆回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