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耗子被陳星訓斥了一頓,站在那裏不敢言語了。
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是被陳星一頓收拾,要是趙鬆收拾自己,村子裏麵的人當然不會不管了,但是要是陳星收拾的話,估計全村的人都會在一旁看熱鬧,沒有一個出來勸說的。
陳星看了他一眼說:“算了,和我一起去一趟落鳳村吧。去王家看一看究竟是怎麽樣一回事。”
三耗子提議說:“王瑞這家夥都死了,去他們家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啊。”
陳星指著他的頭說:“用用你的腦子,王瑞是死了,但是不是還有他哥哥嗎?
這個事情王祥應該多上有點耳聞吧,就算是王祥不知道這個事情,但是王祥在收拾王瑞的遺物什麽的時候,總是能夠發現一段蛛絲馬跡吧。這樣我們不就能夠查到線索了嗎?”
聽了陳星的話,三耗子這才沒有什麽可說的,這其實是一個很簡答的道理。
王瑞是去世了,但是他手中的唐紙不會跟著消失把,而這卷唐紙最有可能落到什麽人的手中,那當然就是王瑞的親哥哥王祥了。
趙鬆找三耗子根本就沒有用,丫的知道什麽啊。
陳星怎麽樣都是在北京古董市場混了那麽長時間的一個人自然是經驗豐富得分很了,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事情地關鍵在什麽地方。隻有找到了王祥,才能夠找到解決這個事情的辦法。
其實陳星想的更多地是那一卷唐紙,這玩意現在可是一個稀罕的物件。一卷唐紙怎麽樣都要幾十萬的價格,當然這也是要看一看這唐紙的保存的質量是怎麽樣的。
反正價格不低就是了。陳星想著這樣一件懂不能流落到民間吧。
自己不知道有這東西就算了,但現在既然是已經知道了這樣的事情,那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這樣才是一個真正的股東商人,有殺錯,沒放過。這樣才不會留下什麽遺憾。陳星帶著三耗子來到落鳳村,很容易就找到了王祥,這個時候地王祥基本上還是沒有從弟弟的去世的悲痛中回味過來。
精神上還是有點萎靡不振的樣子。但是看到陳星以後他還是顯得非常的高興。
招呼陳星和三耗子兩個人到正堂來坐,泡上茶以後王祥才問:“陳老板怎麽有空來我這裏了。還是和老三一起來的。”
在王祥的印象中三耗子這家夥除了懶惰一點之外,也沒有什麽太多的缺點。
反正你懶惰不過是害了你自己而已,我有一個弟弟那樣就已經夠煩人了。
當然不會去多管你的事情了,加上三耗子怎麽樣都是自己的弟弟地朋友,他也是不好不招待的,但和對待陳星的態度那就是大不一樣的。
陳星指了指三耗子說:“我這次來找老王你和這個家夥有點關係,他曾經給你弟弟從一個叫趙鬆的人手中弄到了一卷唐紙,是唐朝的紙張。價值不菲。後來這個趙鬆知道了這唐紙的價值以後,就想把它給要回去。
剛剛在我們村子裏麵差點把三耗子這家夥給收拾一頓。被我給攔住了。但是我想著事情不是那麽輕易就算完的。
雖然趙鬆被我跟嚇跑了,但是要是一天不解決這個問題的話,趙鬆估計是不會那麽輕易的算完地。因此我就帶他來這裏看看。”
陳星雖然是在想著怎麽樣把這卷唐紙給弄到手中,但是卻也不是那種不擇手段的想弄到手中的。
這個時候他對王祥並沒有什麽隱瞞的,對設麽人用什麽樣子地辦法,這是陳星做人的一貫的原則,王祥是一個老實的農民,陳星也就不願意和這樣的人動什麽心眼了。
當下也就把整個事情給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至於在一旁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地三耗子,他壓根連看都不正眼看一眼。這個家夥心中正在暗暗地為陳星擔心呢。
你把這唐紙的事情給正大光明地和王祥說,人家還能夠把這樣的東西交給你嗎?這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買賣嘛。
但是三耗子這邊的著急也是白費了。陳星做人的原則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王祥聽了陳星的話,想了想說:“我記得老二確實曾經有一段時間手中有一卷看上去非常破舊的紙張,是不是你說的唐紙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親眼見到過老二在上麵謝過東西的。”
陳星聽了又是高興又是後悔,高興時時這卷唐紙終於也是有了每畝了,後悔的是這王瑞難道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是用唐朝的紙張練字,丫的乾隆皇帝估計都沒有這待遇,你這孫子是不是太浪費了。
陳星定了定神說:“老王,你能不能把那東西給找出來,我想看一看那究竟是不是唐紙。”
這個時候三耗子雖然是沒有講話。但是那眼神是清清楚楚的鄙視的眼神。你已經把唐紙的事情告訴人家了,別人要是把那東西給拿出來的話。絕對是腦子有問題,這王祥一定會想盡一切的辦法拒絕你的要求。
果然,王祥想都沒有想就說:“這個事情我怕是不能滿足你了,因為這東西已經不在我們家了。當時老二也不知道在上麵寫了一些什麽,後來他又是把這東西給拿到市區去了。
回來的時候我問他幹什麽去了,他告訴說是賣了點東西,當時我還不清楚這小子賣的的是什麽,因為他離開的時候基本上什麽東西都沒有帶,好像就是帶了那一卷紙。
當時我想他帶去的了一卷紙而已,也每天什麽號東西啊,難道這家夥又去做什麽壞事。
後來因為這個事情我和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這家夥也是沒有和我講實話。現在你們說那卷紙張有可能是唐紙,這個時候想起來還真是有可能的那小子長大以後什麽事情都不願意和我說,和小時候不一樣了。”
這個時候的王祥,盡是一副大哥勞心勞力的樣子,但是他的兄弟現在已經不在了,這樣的事情沒有一個人願意回憶的,因此陳星也不想讓他過分的沉浸在這樣的傷懷之中。
當下他起身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隻能說是遺憾了。那卷紙張既然是已經到了蓮花市,那估計已經被別人發現了,這樣的東西在古董市場中師不可能流傳太多時間的。”
王瑞這個家夥也是一個古董商,當然他是一個半調子古董商,根本不可能認識出來手中的東西就是唐紙,或者這個家夥從來也不是一個古董商。
因為一個真正的古董商人對待自己不熟悉的古董一般是不會輕易的動手的。
王瑞根本就不認識唐紙,卻在上麵寫字,而不是拿著唐紙去請教喲偶經驗的人,這樣的做法根本就不符合一個古董商人的最基本的利益。
或者王瑞更多的是一個研究青花瓷器的人,他想著有一天自己研究的青花瓷器能夠改變自己的人生,但是這個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非常的殘酷的,這樣的現實讓王瑞終於還是死於非命了。
這個家夥既然敢在唐紙上麵寫字,那他就敢把唐紙當成是清朝的紙張給賣掉,或者這個家夥就根本沒有把唐紙給賣掉。
但這些分析到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作用了,因為王瑞已經四了,剩下的線索也就斷了,甚至陳星已經不能夠知道王瑞燒製青花瓷器的號死後用的那種神秘的原料究竟是什麽東西,這也是陳星最為遺憾的事情。
不過這些和傷心的王祥比起來的話,那就根本不算什麽了。
唐紙不在就不在了,那些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的。
找不到也沒有什麽心疼的事情,至於那些傳說中的極品青花的原材料究竟是什麽東西,反正都是在仙人湖附近的,陳星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到,不過是時間早一點和晚一點的問題了。
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陳星隻有選擇離開了。
王祥在陳星將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說:“陳老板等一下,我有件事情剛剛的想起來。和唐紙有關係,我記得老二曾經寫過一首詩。就是用的那樣的紙張,我給你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說著王祥就進了裏屋了。
三耗子可是不相信有這樣的事情,他自己要是有唐紙的話,早就藏起來了,要不就是把東西給賣掉享受去了,難道那樣的寶貝還會傻到隨便的放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