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徐老漢的靈前大哭一場,趙鬆倒是有點真心實意的悲傷,而三耗子卻一點眼淚都沒有。

不過,下午吃東西的時候三耗子可是一點都沒有少吃啊。

不過等到吃過以後,趙鬆並沒有離開,而是叫住三耗子說:“這裏有點廢品要處理,等會你幫我收拾一下。”

兩個人關係不錯,而且三耗子畢竟是在趙鬆的幫助下白吃了一頓,當下也就答應了下來。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並不是什麽中體力活。

兩個人迅速的就把徐老漢家的破爛給收拾了一下,趙鬆找了兩車子就把這些破爛給拉走了,原來這個時候趙鬆早就把這些破爛賣的錢給送到公局。就是操辦白事的號時候同村的好朋友湊的份子錢

拉回去以後,三耗子翻找了一遍,找到了一個棉布包裹保護的一卷紙張,這些紙張都是按照古代的書籍的形式弄在一起的,看樣子也是有年頭了,由於沒有能夠找到別的東西,三耗子就給趙鬆說了一句,用三十塊錢把這卷紙張給弄走了。

但是這卷紙張卻也是好定西。當然這個時候三耗子並不知道自己拿走的就是寶貝。

他回去以後也就把這些紙張給了王瑞算是交差了,當下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等到王瑞去世以後。這趙鬆突然地找上門來說:“老三,你拿走的那卷紙張有人說是唐朝傳下來的寶貝,不能就這樣被你拿走了。你快點把那東西給找過來。”

從來都是三耗子訛詐別人,什麽時候變成了別人訛詐三耗子了。

這個時候三耗子當然是不服氣了:“老趙你這話就不對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不認識幾個字地,這樣的事情你也是應該清楚的很,我雖然是從你那裏拿走了不少的書報什麽的,但是你看看我像是把那些東西留到自己手中的人嗎?

那些東西都是王瑞那家夥要的,就是那卷紙張我也是給了王瑞,現在你突然跑到我家中來說這卷紙張是唐朝的。你怎麽樣不說你穿地衣服是劉邦的更讓我容易相信一點。”

趙鬆很嚴肅地說:“這個事情我不是喝你開玩笑,省裏麵已經來了一位教授,說是要研究這些紙張的,要不我也不會來找你啊。”

原來,省裏麵有個研究古代文字的教授,不知道送什麽地方打聽出來一個消息,就是說北京城曾經出現了一卷唐朝的書籍印刷紙。

這東西也是呈書籍裝保存下來的東西,大概就是古代的讀書人準備抄書用的東西,但是確實也是唐朝的紙張無疑了。

這唐紙原來是榮寶齋高價從西北地區收購來的,後來在戰亂中被一隊差役給搶奪走了。後來被有被其中地一個差役給帶回老家了,這個差役就是徐老漢。

而這名教授不辭辛苦的查抄了解放前的一些檔案,終於查到了徐老漢的籍貫就是靠山鄉這個地方。

於是奇偶找上門來了。而這個時候趙鬆才送村長的口中知道了那卷廢紙一般的東西就是唐紙,價值不菲的一件東西。因此趙鬆就找上門來了。

而這個時候三耗子當然就不承認這好似自己的錯誤了,要是承認了的話,估計就是把自己的院子都賣掉都不夠賠償別人地。

但是趙鬆既然知道了東西的珍貴當然也是不會輕易的放棄討要了。

他當下就說:“王瑞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找他要要的著嗎我,那些唐紙是你從我這裏拿走地,當然是你給我找回來了。”

三耗子辯解說:“這又不是我從你那裏偷來的東西,而是我從你那裏買來的東西,你本身不也是同意了嗎?現在聽說東西值錢了。又想反悔,有你那麽做生意的嗎?”

兩個人就在樣辯解了半天也沒有辯解出來一個所以然來,但是農村有這樣一個習慣,兩個男人要是因為一件事情而正坤不休的時候。很容易就演變成為了全武行了。

三耗子畢竟不是趙鬆的對手,但是在陳家村趙鬆也是不敢動手收拾三耗子。

雖然三耗子在陳家村並不受到歡迎,二虎等人還經常的肌膚三耗子,但是畢竟他是本村的人。

要是外來人趙鬆敢在陳家村把三耗子給打了地話,那就會引起村民地憤怒,我們村子的人即使是再垃圾,也輪不到你這個外來人欺負,這就是典型地地方保護主義情節。

但是三耗子這個家夥總是不能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村子裏麵吧。他總是要離開陳家村的。一旦他離開了陳家村的話,那趙鬆就有機會收拾他了。

這樣三耗子也是被收拾了幾次。結果就不怎麽出村子了。

陳星聽了這番描述以後看了看趙鬆說:“行啊,你真是可以啊,這兩次在村子外麵打人就算了,本來三耗子這人也是欠揍的,但是你都打到村子裏麵來了,是不是不把我們陳家村給放在眼裏啊。”

陳星現在在市裏麵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電視報紙經常報道陳星的事跡,總之一句話,現在陳星就是市裏麵的紅人了,這樣的人趙鬆當然是不願意得罪的,看到了陳星不高興了。

趙鬆立刻解釋說:“陳老板你別生氣。我這也不是來找事的,我是抱著誠意來解決問題的,三耗子三十塊錢買走了我的唐紙,這總是事實吧,。

我不過是想要回我的東西而已,並沒有為難三耗子的意思,我這一次來找他,是想和他一起去王瑞的家中看一看,看看有沒有唐紙的下落。我村子的教授還在等著我的回信呢。”

陳星卻病不把這個事情給放在心上,這叫什麽事情啊。一點不懂規矩。

當下陳星說:“趙老板想來就是隻有做廢品收購生意,一點不懂古董行業裏麵的規矩,我們這一行裏麵的事情是錢貨兩清,沒有找後帳一說,就算是你把傳國玉璽二十塊賣給三耗子了,那也是沒有找後帳一說。

要是你真的想解決問題的話,倒不如去找警察。讓警察來處理這個事情,不過這事情也是你情我願的事,就算是警察來了也未必就會聽你的一麵之詞。

你說你的是唐紙,證據呢,我還說你把我的王羲之親筆寫的《蘭亭序》給弄走了呢,有用嗎?

沒有用,更何況現在東西在王瑞的手中,而王瑞這個時候誰都知道已經死了。你拿一個死人的事情糾纏,這叫死無對證啊。

要是我是三耗子的話,我可以告你一個誣陷也未必,所以,這個事情我看就算了,要是你還能夠有新的證據的話,倒是可以來找我。這個事情我接住了。”

陳星把這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了,也不是沒有威脅的意思,找警察,陳星怕你找警察嗎?

你這沒有證據的買賣,我不承認你能怎麽樣啊,反正事主已經死了,死了事情就沒有辦法可以繼續審查下去了。

趙鬆想了想有點不甘心,但是卻也是無可奈何的離開了。

趙鬆離開以後,三耗子說:“陳老板果然是厲害啊,一番話讓趙鬆那小子啞口無言,屁都不敢放一個都回去了。

對,要是這小子在過來的話,我就跟他來一個死不認賬,看他能夠把我給怎麽樣了。

這小子想和陳老板鬥,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小樣還來我們陳家村找麻煩,弄不死他我。”

馬屁拍的山響,對陳星很是一番吹捧,陳星狠狠地瞪了三耗子一眼說:“行了,你這家夥別和我來這一套。這事情我們還沒有完呢,你必須把這個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要是有什麽隱瞞的話,我饒不了你。”

陳星這下也是非常的鬱悶啊。這什麽事情哦都市和王瑞有關係的,這家夥就算是死了也不讓活人安生啊。

唐紙?這可是要玩意,別說是他媽有一卷了,就是有一張唐紙那也不是一般的收藏家能夠買的下來的,要是他真的有這樣的東西的話,而且和趙鬆講的一樣是一卷的話,他還研究什麽密色瓷器啊。

把唐紙一張一張的給埋掉不就什麽都有了。

可是王祥這家夥也沒有和我說過著唐紙的事情啊,難道是王瑞隱瞞了自己的哥哥這個情況。

不過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王瑞這家夥的思維不能用常理來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