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很榮幸!
那你就狠狠地榮幸吧!
我會讓你更加榮幸的!
你鋪張開的浪漫,掉進去的隻有你自己,最後埋葬的也隻有你自己!!
她纖纖玉指撚起那美人杯,淺淺輕笑,紅色的香檳酒和她素淨的臉頰交相輝映,匯成一道絢麗的油畫。
顧念生隻覺得自己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因兒,今晚我要你!
他心中重重的說,隻覺得心頭燃著一團火,燒的他發狂,那團火開始迅速的蔓延,襲遍了他的全身。
他朝著池書桓一招手,最後一個電燈泡也撤的幹幹淨淨。
音律一轉,放起了一段柔和的舞曲。
“因兒,顧念生先生邀請你跳一支舞!”
他一手勾起林曉因,修長的手臂一下子摟過她纖細的腰身,帶著她一個旋轉步入了花海的舞池。
隻覺得渾身一陣發緊,甚至有些疼痛,因兒,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眼色沉戾的看著她,手中使足了勁的將她往自己身上貼,要她也要感受他的火熱。
林曉因不動聲色的和他保持著身體的距離,不是刻意疏遠,也不是刻意的親近,盡量的將身體的距離保持在她可以掌控的範圍,臉上帶著若即若離的笑意。
音律時緩時急,拉起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帶動著她,繞著他的周圍旋轉,急速的旋轉,再旋轉!飛舞,急速的飛舞,再飛舞!
她已經徹底的融為一團白色的羊脂玉,在他的眼中閃閃發亮。
天地之間的萬物都失了顏色,隻有她,他的眼中隻有她!
曲終舞散,顧念生隻覺得意猶未盡,隻想抱住她好好地疼愛,狠狠地疼愛!
他的眼中閃著異樣的光,對上那水一樣清冽的美麗眼眸。
“因兒,我想……”
顧念生剛想說他要吻她,林曉因腰身盈盈一彎,從旁邊的水晶桌上撚起了顧念生的酒杯,遞到了他的手中。
“念生,我們喝一點吧!”
顧念生以為她要情調,抿一口,香檳沾唇如喉,已經淡然無味,他如今隻對她感興趣,莫大的興趣!
看著紅色的**沾到了不染而紅的唇邊,閃著誘人的光澤,視線也開始迷亂,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剛要去抱林曉因。
她已經做到了原來的地方,他隻能沾到了她的身旁。
是她不肯麽?
他還做得不夠嗎?
“念生,吃飯,我有些餓了。”
他正要開口,林曉因淡淡的一笑,拉著他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剛才那支舞,很有激情,因兒這樣纖弱,應該累了吧!他應該體諒她的,顧念生難受額坐到了她的旁邊,視線卻不由得在她的渾身掃蕩。
曼妙的曲線,不會過分的誇張,也沒有太過於清淡,總之覺得各種正好,好的一塌糊塗。
他渾身都要僵了一般,克製啊!顧念生!克製!何時你曾這樣猴急過?風度!
你是顧念生,不是登徒浪子!
他開始低頭扒飯,頓時覺得什麽一入了嘴中都索然無味,一點食欲都沒有,懨懨的丟開了手中的筷子,“因兒,我吃飽了。”
“我還沒有飽呢!”
林曉因有些孩子氣的說,動作優雅的細嚼慢咽。
看著這樣的她,他又是高興又是難受。
總覺得這個女人就像一個謎,總讓他猜,又猜不透,不經意間總是給他極致的驚喜,她剛才的舞可跳的是真好啊!
“因兒,你的舞姿美麗極了!”
林曉因不好意思的笑笑,“是麽?我不過胡亂學了一點點。”
她心裏卻挺不住冷笑。
美麗對你來說就這麽難以阻擋嗎?
看著她臉上隱隱透出的粉紅,還有熱舞後額頭上涔涔的細密汗珠,亮亮晶晶的,都像斑斕的珍珠掛在她光潔白嫩的額頭上,說不出的美麗和動人。
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難熬又難捱的!
悸動和身體的火熱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燒的更加凶猛、更加旺盛了,他有意的岔開自己跌注意力,分散著自己的眼光,“因兒,晚上我帶你去錢塘江畔參加楚公館的酒會,好嗎?”
楚公館?
楚逸茗?
酒會?
也好,肯定很多上層社會的人,也算是一個機會,她遲早要走入這群人之中,不如趁早的適應。
“好的。”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錢塘江畔,落日西斜,半江瑟瑟,在落日的餘暉中,一個過分龐大的白色山莊披上了一層紅色的霞衣,美輪美奐一般,遠遠都就看見暮光中多彩的蔥蘢禮賓竹林,一靠近外麵一顆碩大的奇形石頭上映著三個燙金的大字:楚公館。
中式歇山屋頂、手工打製的銅製大門,古樸穩重的建築風格,掩映在絲竹繚繞的風景叢中,再現了沉穩低調的奢華氣息,以竹為屏,一步一景,假山、瀑布、溫泉、睡蓮以及潺潺遊動的金魚,再現了莊園大宅的百年風範。
精準布置的空間尺度,創造性地打造出前庭、後院、左右側院、內院、露台花園等錯落有致的情景關係,將戶外餐廳、戶外客廳置入院中,讓自然、建築和人融入神韻相契的境地。
遐想今後意興大發之時,或坐院子裏看潮起潮落、雲卷雲舒,或攜佳人沐浴霞光之中,遠離沉思的喧囂與不快,在此煙消雲散。
果然是楚逸茗的性情!
名門大邸與城相臨,一座藏山納城的棲息之地。
楚逸茗,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再進去,足足兩千平米的休閑會所、客廳、家庭室、起居室、休息廳……
奢華得讓人倒吸一口氣。
聽說這楚公館這就會隻是些朋友的聚會,如果不是,縱是你腰纏萬貫,若沒有常客引薦也休想進入半步,就算你有天大勢力照樣會被拒之門外。
四位宮廷裝的侍者恭然欠身領了顧念社林曉因入內。
一扇扇雕花長門應聲而開,直接通向了美麗的殿堂,鱗次櫛比的水晶吊燈剔透搖曳,悠渺的鋼琴聲似在半空流轉,如絲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