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活色生香(求中秋打賞)

蕭墨玨側耳靜聽,腳步慢慢走進了,接著拉開了床幔。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看到一個男子的身體,臉耍的紅了,原以為自己的點穴不高明,蕭墨玨早就衝開了,又想著他身種媚毒,雖然服了解藥,想必對身體也是大有損傷,於是又不忍心的轉過身,心跳如鼓的拉過被子——

啊!

她的驚呼聲還沒有發出,就係數吞入蕭墨玨的口中。

趁著她沒注意,蕭墨玨拽著她的手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狂風席卷般的熱吻讓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半響,粗重的呼吸聲在響在耳畔,臉頰上落下一滴一滴的汗珠,而蕭墨玨的體溫已經灼燒到自己了。她能感覺到,蕭墨玨是在隱忍著,那種忍耐是相當痛苦。

他的身體內餘毒未清,又因為剛剛的……

淩月夕雖然還是一身侍衛打扮,但容貌已恢複,雙手撩開蕭墨玨的黑發,盯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半笑半認真。

“忍的難受嗎?”

呃?

蕭墨玨瞳孔猛然放大,以為自己聽錯了,再看淩月夕的神色,分明有著促狹。

“月兒,我……你走吧,我不想傷害你。”

說著從淩月夕身上落下平躺在她身邊,氣息粗重。

“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扼製**,隻有一個原因。”

淩月夕反而一手支著頭麵向蕭墨玨,一手放在他的胸膛,手指慢慢的打著轉,蕭墨玨渾身一激靈,隨著她的手指,蓄勢待發。

“什麽,原因?”

蕭墨玨聲音低啞。

“那個男人並不愛那個女人。否則,心愛的女人在懷,又怎麽會不心動?尤其是中了媚毒的情況下還能自持?”

蕭墨玨一怔,沒想到淩月夕會這麽說,而且看起來似乎是生著氣,巴掌落在淩月夕的手背,抓著她亂動的手指,目光灼灼:“我說過不會強迫你,更不想傷害你。”其實,隻有他知道自己心裏是多麽渴望水ru交融的這一刻,從六年期,他就想要將這個野蠻的小女人壓在身下,讓她好好的求饒。

“可你剛才差點和白羽蝶在一起了,難道我的魅力不如她?”

這一刻,淩月夕作為女人的小小妒忌出現了,雖然知道蕭墨玨是中了藥,可是他看著白羽蝶那種迷離的眼神以及濃濃的眷戀戳疼了她的心。都說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麵前無法自製,可蕭墨玨是不是太過自製了。

情花毒已解,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束縛了,除非,他對她的第一次有介懷,想到這裏,又是惱恨著,故意嬌俏的笑笑,在蕭墨玨目瞪口呆的神色下解開了衣服,露出大紅的抹胸,如玉的肌膚。

如果蕭墨玨還能自製,他便真是心有介懷了。

“月兒,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蕭墨玨之所以今天不願意,是因為體內還有毒素,怕一不小心弄疼了淩月夕,可是她如此挑釁,再不上還是不是男人了!

淩月夕果真被嚇到了,半途中想要逃跑,卻哪裏逃得過蕭墨玨的禁錮。

淩月夕,你不是第一次了,不要怕,否則,會顯得做作。

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慢慢環上蕭墨玨的腰,她知道他能等到現在也很辛苦。

啊——

淩月夕疼的眼淚都下來了,她條件反射的蜷著身體,不能自製的咬上蕭墨玨的胳膊——

當真正進入淩月夕的身體後,蕭墨玨眸光一暗,幾乎不敢置信。

他從未了解過,也從未想過,一直以為淩月夕早已是蕭溯瑾的女人了,可是那些他都不在乎,後來徐炎塵要解情花毒,他滿心的懊恨,不是嫌棄月兒,而是心疼她。

可是他怎麽也沒想到他的月兒竟然還是處子之身,這讓他難以名狀的悸動。

不在乎,不代表不在意。

隻有這樣,才讓他覺得他是完完全全擁有了月兒。

淩月夕不明白蕭墨玨為何突然的溫柔起來,讓她的身體跟著他癡纏的熱吻撫摸一點點放鬆,疼痛感慢慢減弱……

月兒,六年了,我終於擁有你了。

從此後,你我交融,永不分開,永不分開……

那一刻,他流下感動的淚水。

是的,從此後,我隻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丈夫,生生世世都被我圈禁了。

夜色靜好。

怡紅院二樓走廊上,一個壯年男子賊眉鼠眼,畏畏縮縮走到了拐角處最裏麵的一間房子。

樓下老鴇手裏掂著一錠金元寶,目送著壯年男子走進去,心中更是瘮的慌了。今晚的事,她總覺著有幾分怪異,不過話說回來,這年頭有錢有勢的大家裏那些個髒事她看得還少嗎?

白羽蝶除了身體酥軟,心中焦渴難耐,人還是清醒著,知道是什麽地方,也不敢發出難耐的聲音,隻是不由自主的一遍遍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有那麽一刻,甚至想要安慰自己。

‘不,我是大海的女兒,大海的聖女,隻有蕭墨玨那個男人才配得上我聖潔的身體。’

砰!

門推開了,她看到一個身影繞過屏風站到自己麵前。

一身的酒氣,長的五大三粗,黑乎乎的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倒三角眼盯著自己,嘴唇半開,口水流到了外麵。

那個大俠讓自己給一位年輕的小姐快活快活,卻沒想到是如此香豔動人的美人兒,他發誓就算天上的神仙,就算狐狸精也不及麵前的女人讓人**。

一頭美麗的金色鬈發披散著,五官精致美麗,一雙眼睛猶如閃著星光的夜空般令人著迷,更讓他直流口水的,是她衣不蔽體的妖嬈身段,他隻感覺鼻子一熱,兩股鼻血留下來。

“你,你是什麽人,跟本妃出去!”

白羽蝶驚恐的扯過被子,明明是在嗬斥,發出的聲音確實悅耳媚人的。

那人搓著雙手洗了洗鼻子,用衣袖擦去了鼻血,猥瑣的笑著,亟不可待的褪下自己的衣服,嘴裏美人兒美人兒的叫著,撲向白羽蝶。

此時他還哪裏聽得進‘本妃’二字,隻想著趕快上了。

“不要,你滾開,啊——阿染,救我,阿染——”

此時此刻,白羽蝶心中隻有一個名字,腦海中隻有一個讓她安心了很多年的少年的模樣。

壯年漢子幾下除去了她的衣裳,當他的嘴唇落在她冰肌玉膚上時,居然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妙,呼救的聲音變成**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