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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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妒火
黃盛安眼中欲火翻騰,隱隱還閃爍著嗜血的狠厲。
蘇岩沒動,鎮定的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我和梁奎什麽關係?”
“哈哈哈,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蘇岩眯著眼看他:“這句話更適合犯罪分子。”
黃盛安也不惱,呼吸急促,手迫不及待的去摸蘇岩的屁股,蘇岩輕輕一抬腿,黃盛安冷著臉閃開:“你還挺有種,敢跟我動手?哈哈哈,你真是有趣。跟你說,我還真殺過人,我多殺你一個也不怕。怎麽樣,你來反抗試試。”
語畢,蘇岩一腿踢中了黃盛安的下巴,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黃盛安痛叫一聲,半天沒能回過神來。
蘇岩閃身到門邊,黃盛安不顧疼痛,凶狠的撲過來狠狠壓住蘇岩,惡狠狠扯住蘇岩的頭發:“賤人,老子把話都說完了,你居然還敢跟我動手,真以為我舍不得殺你?”
蘇岩眼一瞪,抱住黃盛安的腦袋死命的往後一磕,黃盛安的腦袋像西瓜樣連連被撞在門板上,不一會便流出了血。黃盛安震驚了,蘇岩的力氣竟然這麽大,下手這麽狠。當即再也顧不上別的,使命的回擊蘇岩。
黃盛安下手不管不顧,蘇岩也毫不留情。黃盛安不是以前打架的那些高中學生,他是罪犯!蘇岩對同學不會下狠手,但是對黃盛安,深惡痛覺,此人嚴重惡心了他。
黃盛安到底是亡命之徒,打架的經驗豐富,技巧很多。蘇岩完全是憑著身體素質好,但論打架的技巧他不如黃盛安。何況這時候他哪想那麽多,喝過的三杯酒水似乎起了作用,酒精促使他的腦袋發熱,思緒有些亢奮高漲,越是打越是興奮。一拳拳揍在黃盛安的臉上,看他被打成豬頭,那份快意導致蘇岩都忘記了自己也被打成了豬頭。
兩人打得難舍難分,紛紛掛了彩,直到廁所外有人高喊:“警察來了!”
這話比什麽都有效,蘇岩還在那揮拳,黃盛安已經跟兔子般跳起來,一溜煙竄沒了影子。就像老鼠見了貓。
閩建中當即衝進來扶起蘇岩,著急道:“蘇總!你怎麽會和人打架,幸好我注意到是你。趕緊去醫院看看,你傷得不輕。”
蘇岩被撐著站起來,這才覺得渾身疼,身上掛了很多彩虹。
他從鏡子看見自己的模樣嚇一跳,忙說:“我要回家。”居然傷成這副模樣,梁奎若見了還不知氣成什麽樣子。
“你哪能回家,趕緊去醫院,我送你過去。”閩建中堅定的將蘇岩帶出酒吧,速速攔了出租車送去醫院。
蘇岩沒法拒絕,想著等從醫院回家了,還有機會進空間治療,也不急這一時了。幸好梁奎是明天回來。
在醫院一係列檢查包紮下來,時間到了晚上十點半。
閩建中堅持送蘇岩回家,從出租車下來,閔建中抬頭仰望蘇岩的公寓大樓:“你住哪一樓?”
“六樓,今天謝謝你。你回去休息吧。”
“……嗯,這些藥你記得吃,明天記得準時去換藥打針。”
“知道。”
“蘇總……你……廁所那個人……是你男朋友嗎?”閩建中小聲問。
蘇岩禁止像吃了蒼蠅:“你覺得我會找那種人戀愛?”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以為……他對你家暴。”
“……你想多了。”蘇岩汗顏。
“那就好,你好好養傷。以後少去酒吧,那裏太亂,龍蛇混雜,你要懂得自保。”閩建中認真說。
蘇岩失笑,閩建中依舊那樣,以前他也是不喜歡蘇岩去酒吧,所以後來他們交往後,蘇岩就沒去了。
閩建中不算太混蛋,隻是他們完全不適合。
“那我回家了。”蘇岩轉身欲走,刺目的車燈由遠照過來,蘇岩和閩建中不由抬手遮住眼睛。
車停在他們二人跟前,車門砰的打開,梁奎氣勢洶洶走出來,赤紅的眼眸惡狠狠盯著兩人。
蘇岩訝異道:“怎麽現在回來了?”
梁奎衝他咆哮:“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是不是?打擾你們約會了?那真是對不起,我就是來砸場子的!”吼完便朝著閩建中衝去:“閩建中,我草你媽!”
閩建中一個不防被打得倒退幾步,要還手反擊,氣勢卻完全比不上怒火燃燒的梁奎,一時被連揍了好幾下。
蘇岩趕緊拽住梁奎嗬斥:“住手!你別屁都不知道就動手打人,我跟他隻有工作關係!”
“我聽你放屁才有鬼!你說你們沒關係要我怎麽相信,閔建中你他媽有種,趕撬我牆角!”梁奎怒紅眼睛收不住手腳,當他遠遠看見樓下站著的兩人是蘇岩和閩建中,當時就有股開車直接撞過去的衝動。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很多畫麵,蘇岩進閩建中的屋子,閩建中跟蘇岩接吻,閩建中脫蘇岩的衣服,那些畫麵越想越是逼真,越想越是讓人瘋狂失控。他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跟蘇岩這麽好,為什麽連他的父母都放軟了,蘇岩卻跟閩建中有牽扯。他對蘇岩不好嘛,他有什麽沒有滿足他。蘇岩對他的喜歡都是假的嘛,蘇岩變心了嘛,為什麽會這樣?他不相信蘇岩會變心,明明他們的感情從未出現第三者的危機。他更不相信,自己比不上一個呆頭呆腦的閩建中。難道他們從高中開始的感情,比不上一個閩建中,打死他也不相信。於是他不斷的說服自己,不斷的找理由開脫蘇岩,這一切都是閩建中的錯,是閩建中不應該出現在蘇岩麵前,蘇岩依舊是從心裏屬於他的。
失去理智的梁奎忽視了很多,他眼中隻有妒火和仇恨,完全沒有注意到蘇岩豬頭似的臉,更沒有理智的問一問事情真相。
當那個噩夢和眼前的兩人聯係在一起,他的理智就爆炸了。
蘇岩說他沒去過D大,他信!
可是蘇岩卻認識了閩建中!
他忽然就忘記那隻是一個夢而已,他以為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閩建中和蘇岩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背著他……
梁奎怒不可遏地想仰天長嘯,他真想殺了閩建中。
蘇岩一拳頭揮在梁奎臉上,力道毫不保留,直揍得梁奎一屁股摔在地上。蘇岩狠狠瞪著他:“你他媽給我清醒點,一邊兒呆著去。”
梁奎呆呆坐在地上,捂著被揍得臉,半天沒動靜。
蘇岩扶起閩建中,見他傷得比自己還重,不由歎氣:“我送你去醫院。”
“蘇岩**你祖宗!”梁奎跳起來紅著眼眶大罵,怒指道:“我哪裏對你不好,你還幫他說話!你還打我!你敢送他去醫院!”
“不然你要怎樣?”蘇岩氣哼。
梁奎一下子氣得張口結舌,他想說我要跟你分手,可是這話怎麽都說不出來,他憑什麽跟蘇岩分手啊,他就是不分,他要綁著蘇岩一輩子。
“你是不是要說分手啊?”蘇岩幫他說出來了。
梁奎頓時一晃,陡然抓住蘇岩的手腕:“你想分手,做夢!”揚起帶血的嘴狠狠吻上蘇岩的唇,根本不是吻,是啃咬掠奪,霸道無理,不知輕重,一邊吻還不夠,雙手□的去捏蘇岩的屁股,一隻手沿著褲子勾勒出的股溝往下鑽。蘇岩真的生氣了,一把推開梁奎:“老子沒興致跟你野合,你給我清醒點!看清楚點!看看我的臉怎麽樣,我這樣了還有興致跟人約會,你到底有沒有長眼睛。”
蘇岩很少大發雷霆,他就算生氣了也不會這麽情緒,梁奎被吼得有點發愣,終於看清了蘇岩的豬頭臉,還有擦好的藥物被蹭得亂七八糟,無比滑稽……
“蘇……蘇岩……你怎麽呢?”梁奎臉色煞白捧住蘇岩的臉。
“被豬打了!”蘇岩氣吼。
“誰打你!老子給你打回去!”
蘇岩沒心思跟他訴苦,再次扶起閩建中,狠狠踹了梁奎一腳:“開車,去醫院。”
梁奎惡狠狠等著閩建中,一把推開蘇岩,半扶半拽著將閩建中丟上車,不等蘇岩上來便砰的關上車門,“蘇岩你在家等著,我送他去醫院。”
閩建中嚇一跳,虛弱道:“別……”
“我傷了你,應該要負責。送你去醫院。”梁奎發動引擎。
“你不會……要送我去太平間吧……”閩建中渾身發寒道。
梁奎冷笑:“好主意。”
蘇岩站在車前大聲叮囑:“你給我把人好好的送去送回!別讓我再揍你!”
梁奎不甘不願帶閩建中去醫院檢查以及治療,他此時冷靜下來,腦中更擔心的是蘇岩的傷勢,有點後悔沒將蘇岩帶來。他迫不及待想知道蘇岩為什麽會被人打,這事兒跟誰有關係?梁奎躁動不安,終於挨到治療結束,梁奎十二點左右趕回家。
屋裏就點著昏黃的壁燈和臥房床頭燈,蘇岩正斜躺在床上看書。溫暖的光線灑在他臉上,有股柔和的靜謐。蘇岩依舊是那個蘇岩,屬於他的蘇岩,蘇岩永遠不會變心的,跟閔建中肯定是誤會,梁奎在心裏不停的這樣說。
“到底誰打了你?”梁奎靠過去,心疼的輕觸蘇岩的臉。
蘇岩也很心疼,本以為梁奎今夜不回來,他就可以直接去空間進行治療,一夜就可以恢複了。結果梁奎在,他不敢做得太明顯。隻好頂著豬頭臉煎熬。
“就你以前那發小,黃盛安。我在酒吧偶然碰見他,他對我耍流氓,最後我們就打了起來。”
梁奎的火氣騰地又竄了上來:“黃盛安!竟然是他,我凸,他不去逃命跑來A市幹什麽!”梁奎二話不說掏出電話撥給他蘇安平,劈裏啪啦便問:“安平,跟你聯係的警察電話告訴我!我要提供線索!”
那頭的蘇安平一驚:“你知道安子的下落了?”
“何止知道,***就一臭狗屎,自甘墮落還跑來膈應人。他把蘇岩打進醫院了!我氣死了,媽的,我非逮住他狠狠打回去,蘇岩都腫成豬頭了。你快把號碼公訴我。”
蘇安平震驚不已:“安子打蘇岩?為什麽?”
“誰知道神經病心裏想什麽,他肯定是看我不爽所以找蘇岩出氣。電話號碼啊,你快說,別唧唧歪歪了。”
蘇安平猶豫了一會,終於報出一個號碼。
過後還是忍不住說:“能讓蘇岩接電話嗎?”
“接屁啊,他渾身是傷,要休息。”
蘇安平歎氣:“也是,我明天去看蘇岩,讓他好好休息。”
梁奎當即撥通了警察的電話,詳細說明了黃盛安的情況,至於能不能逮住黃盛安,還真不是梁奎能決定的事。
眼看著梁奎發了一通火氣逐漸安靜下來,蘇岩也想睡了。
梁奎偏偏不讓他睡,逼著他問:“那個閩建中到底怎麽回事,你還沒說清楚。”
“沒什麽事,就是工作接觸了幾次。”
“沒這麽簡單吧?”梁奎冷哼。
蘇岩失笑,眼眸直盯著梁奎,慢慢說:“別懷疑我的感情。如果你不信我,我會後悔重新選擇了你,那我所作的一切又有什麽意義。”
梁奎捂著腦袋頹然的倒在被子上,他覺得自己所見所夢的一切,讓他有點精神分裂了。
為什麽,他會做那個夢?
梁奎心想自己不能老這麽糾結,他忍無可忍,幹脆將夢境和蘇岩說了,末了道:“我從未見過他,卻一口叫出他的名字,難道他是我上輩子的情人?”梁奎說了一個很冷的笑話。
蘇岩笑不出來,他驚疑不定的望著梁奎,他也想問,為什麽梁奎會做這種夢?更讓他驚異的是,如果那個夢就是曾經發生過的……那麽,在他所不知道的D大生活裏,梁奎站在什麽地方看他?
原來,上輩子的梁奎竟然見過閩建中。
隻有他以為,梁奎早就不在視線裏。
蘇岩想得頭疼,忍不住卷起被子。
梁奎輕輕從後麵抱住他,兩人沉默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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