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保持了應有的矜持,沒有和楚中天說是為什麽,可是她的眼中隱藏著希望能有個強而有力的臂彎能依靠下的渴望。被楚中天慧眼如炬的看出來了,女子的柔弱向來能激起男性的熱血,更何況楚中天還是個有權力的男性。

可是大家畢竟萍水相逢,楚中天還是在猶豫,萬一自己出手幫忙了,什麽都得不到怎麽辦?萬一自己出手幫忙了,卻沒能解決怎麽辦?萬一自己出手幫忙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卻被自家老婆知道了怎麽辦?萬一……

很多個萬一在楚中天腦子裏盤旋,楚中天的一腔熱血終於化作一個屁放了出去。他沒應承什麽,隻是安慰了美女幾句。

這天美女是提前走的,楚中天瞥到一輛黑色奔馳來接了美女。有司機無乘客,顯然這車是這美女的私人座駕。

美女的身份頓時吸引起了楚中天的莫大興趣,可是緊接著又是連續兩天美女沒有出現。就在楚中天被吊起了胃口,尋思著是不是動用手上權力調查下這美女的時候,這美女又再度出現了。

再度出現的美女充滿自信,洋溢著活力,讓楚中天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在楚中天故作無意的接觸中,得知這美女是做生意的,前兩天資金周轉不靈,出現了一千萬的缺口。但是美女運作之後,已然化險為夷。

這讓楚中天覺得這美女很有能力,然後接下來又過了大約半個月,某天楚中天去的時候,碰到美女正在吃帶的早點,熱情的遞給楚中天兩個壽司卷。

楚中天頓時被美女的手藝折服了,他委婉的問出美女竟然家裏還請了個會做壽司、會烤牛排、甚至還會甩印度飛餅的私人廚子。

又過了半個月,某次私人性質的市裏富豪宴會上,楚中天又見到了這個美女。這才知道這美女名叫焦佩玉,是昌龍飯店和昌龍賓館的女老板。

如此的這般,兩人在宴會上相談甚歡,楚中天得知焦佩玉在市裏買了房,但是等到了天氣熱了之後就會大部分時間都在昌龍黃金海岸了,所以楚中天才會在冬天時候見到她。焦佩玉邀請楚中天有機會去昌龍的時候,就聯係她。

一個星期之後,楚中天恰好到昌龍去視察,鬼使神差的,楚中天聯係了焦佩玉。然後被焦佩玉接到了黃金海岸昌龍酒店裏一起吃飯,或許是喝了些酒的原因,焦佩玉說起自己一個女人打拚事業是多麽的辛酸,楚中天自然是百般安慰。

楚中天有意的去灌焦佩玉酒,焦佩玉也是有意喝醉,於是當晚兩人滾了床單……

第二天起來焦佩玉跟良家婦女似的嚎啕大哭,楚中天挺直腰杆說我可以為你遮風擋雨,前提是不能離婚。後來焦佩玉就從了,當然楚中天也就成了她的新靠山。

楚中天美滋滋的,覺得自己賺了,在昌龍養個情人,簡直太愜意了,完全不必擔心被自己老婆發現。他卻不知道自己完全落入別人的算計,以他的能力,一個月折騰一次差不多了,焦佩玉反正也不在乎這個,落到的實惠卻是看得見的。

至少焦佩玉現在敢主動約紀墨了,即便這小子現在是縣委書記的兒子!

要是以前,焦佩玉可沒這個膽子,畢竟曾經大家可算得上是敵人。而現在昌龍酒店和錦繡酒店挨著打擂台,完全是短兵相接的路數。

紀墨不知道焦佩玉邀請自己是想做什麽,可是他總不能退卻吧。何況以後彼此算是這盤棋上的對手,紀墨也想看看怎麽忽然冒出來個焦佩玉來,就敢跟自己掰腕子了。

對於前世的記憶裏,紀墨隻知道焦佩玉是王再興的情婦,僅此而已。可是現在和前世顯然已經不同了,前世的時候倒下的是舒娟,而這一世倒下的是鄭俞姚豐收。

牽一發而動全身,紀墨這隻蝴蝶一煽動翅膀,帶來的改變是他遠遠沒有預料到的。所以他在這種已經改變了的事情上,重生的優勢就顯不出來了,隻能公平鬥爭。

晚飯之前,紀墨在牛國良的陪同下,來到了昌龍飯店。

紀墨是被牛國良開著輛藍鳥接過來的,剛看到牛國良,紀墨都忍不住笑了。這家夥穿得十分襯頭,西服革履的,皮鞋打得錚亮,領帶紮得特標準,跟要結婚似的。

“用得著這麽正式嗎?”紀墨問。

“……不能讓人小看了咱呀……”牛國良嘿嘿笑著,竟然還有點不好意思。

紀墨很想說,人家不會因為你穿的整齊而高看你一眼的。可是這話雖然是實話,有點打擊人了。

看到紀墨就穿了件長袖T恤,牛國良忍不住說道:“我車裏還備了兩身衣服的,你要不……換換?看著好點。”

“……不必了。”紀墨心說就你這塊頭,衣服我穿著不跟唱戲的似的?

到了昌龍飯店,已經有穿紅旗袍的前台小姐來領路。昌龍飯店現在是清一色的旗袍美女在門口站著,打美色牌呢。

牛國良看著前邊旗袍小妞的屁股一扭一扭的,開衩到大腿根,不時露出的雪白大腿,就忍不住咽口水。

紀墨碰碰他,牛國良都渾然不覺,紀墨不禁歎了口氣。果然這美人計是很管用的,他還沒見過焦佩玉這人。聽說此女雖然三十多歲了,但是很**,在牛國良嘴裏那就是紅顏禍水,紀墨心說大概是因為牛國良見過的美女太少了……

昌龍飯店裏的雅間都改了名字,叫什麽東京呀、紐約呀、倫敦呀什麽的,盡是國際知名大城市。其實還是換湯不換藥,進去一看仍然一樣的。

紀墨看了就有點搖頭,這焦佩玉雖然不簡單,卻未免有些太流於表麵了。盡是些小聰明,雖然是有那麽點新意,但是終究沒有起到本質的改變。

盡請些旗袍美女撐門麵,可是實質上的服務並沒有優化。紀墨覺得這焦佩玉大概能力上還是有限,而且心思盡用在旁門左道上了。

紀墨和牛國良才坐下,就聽到門口嬌笑聲傳來“喲——墨少和牛哥已經先來了呀——”竟然是跟《紅樓夢》裏的王熙鳳似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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