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老牛不是個很會說話的人,但是今天您這一席話,老牛聽得服氣!賺錢的勾當,老牛雖然不太懂卻也見得多了。但是,能夠真心實意關心我們海邊的,您是第一個!”

牛國良語氣中不知不覺的透出了尊敬:“和您合夥做生意,我老牛求之不得。這樣吧,賺了錢,咱們平半分怎麽樣?”

牛國良給出的條件,其實是很偏向紀墨的。他沒有要求紀墨注資,而且雖然以後肯定免不了有紀墨出頭的時候,畢竟這等於是在和昌龍飯店在一個碗裏搶肉吃,但是給紀墨分一半的話,確實是不少。

紀墨搖了搖頭:“這個嘛,合夥的話,親兄弟明算賬,免得後麵出現什麽糾紛不好說。”

牛國良聽了連連點頭,心裏卻是生起一絲不快來。他這個人其實是江湖習氣重了點,但是本質上還算是耿直的,尤其是在把你當朋友之後。

但是紀墨這話,讓牛國良覺得紀墨是不是嫌一半少?還是不信任他?

張揚悄悄看紀墨一眼,他其實心裏也挺癢癢的。因為就紀墨剛剛描繪出來的,任誰都看得出來是穩賺不賠的,而且絕對比現在賣水果要賺多了。

可是這主意是紀墨想的,出力出錢的是牛國良,跟他張揚可以說沒半點關係。張揚雖然心動,卻也不好意思主動提出來也分一杯羹。

當然他也不會覺得不分給自己有什麽不對,隻是作為兄弟來說,張揚挺羨慕紀墨的,同時,他心底裏很怕被紀墨遠遠的超過。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遠,還能繼續做平起平坐的朋友嗎……

“老牛,出錢出力的人是你,所以我覺得你至少得拿七成。”紀墨說到這裏見牛國良怔住了,笑笑道:“這個你就不要爭了,我不過是提供了一個方案而已。方案終究是紙上談兵,執行者才是決定了是否能夠真正盈利。”

“不不,這個……”牛國良心裏覺得自己簡直太齷齪了,居然質疑紀墨的為人。這讓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剛要爭辯,紀墨卻又開口打斷了他。

“剩下的三成,我和張揚各一成,還有一成就用來打點下海邊公安分局。”

“那可不成——

牛國良和張揚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反駁,兩人對視了一眼,牛國良先說道:“打點公安分局哪裏還要墨少您拿出一成來呢?”

張揚緊跟著說:“我什麽都沒做,你分我一成做什麽?”

“老牛,那怎麽能算是我拿出來一成呢?揚子,你看我現在這樣子,肯定不可能每天來海邊啊,所以這邊要是有上麵人來,就得靠你擋著了,拿一成也應該吧?”紀墨笑道。

“不不不,墨少,我分的太多了……”牛國良誠懇的說,他對自己的小人之心非常內疚。

“不多啊,你手底下那麽多兄弟呢,每人分點去,你其實也剩不下多少了,對吧?”紀墨的話讓牛國良再次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耿直的黑道大哥根深蒂固的義氣思想作祟中,讓他閉上了嘴巴,他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張揚也沒說什麽了,既然紀墨這麽說了,這一成就必須得拿著了。如果不拿,倒顯得他不願意替紀墨扛擔子似的。

租來的民居裏,有一間臥室,裏麵有一張床,平時就是用做臨時休息的地方。由於經營的擴大,賣貨的女工已經增加到了四人,加工水果的女工也增加到了兩人,這樣就可以稍微輪換一下了。

許諾匆匆吃了個盒飯,就跑到臥室的小床上躺著眯一會兒。她白天到海邊工作,晚上回縣城醫院裏照顧爸媽,實在是很辛苦,所以抽個空她就會打盹恢複下體力。

除了外屋加工水果的兩個女工以外,這時候沒人會來這臥室裏。許諾也實在太累了,天氣又熱,就把連衣裙背後的拉鏈拉開了,這樣能稍微涼快些。

牆上的電風扇“嗡嗡嗡”的轉著頭吹,陣陣微風讓許諾漸漸沉睡過去,甚至連臥室門被拉開都沒聽見。

紀墨雙手轉著軲轆,控製著輪椅進了臥室,頓時被那春光乍現刺激的一柱擎天。

許諾此時正麵朝牆,腳對著門的方向,側躺在木板床上熟睡著。她的連衣裙背後拉鏈拉到了底,露出了光潔滑嫩的後背。

胸罩的帶子,底褲的上緣,都清晰的暴露在了紀墨眼前。棉質的白色胸罩和白色底褲,讓紀墨很有成就感,他早就猜到了許諾的內衣褲肯定是這種的。

其實許諾的胸和臀並不是很豐滿,可是由於那驚心動魄纖細下去的水蛇腰,才襯托出了**肥臀的效果。

從紀墨的角度看去,許諾的細腰上沒有一絲贅肉,在後腰部位,也就是底褲上麵一點的位置——那裏有兩個如同酒窩般的小坑,這是天生媚骨的標誌啊,讓紀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可是現在更吸引紀墨的,是許諾無意中暴露出來的雙腿。或許許諾原本是把拖地長裙蓋好了雙腿的,但是由於她睡夢中翻了身,側躺著的她雙腿變成了上腿弓下腿蹬的不雅姿勢。

而這種姿勢直接造成的後果,就是裙擺被弓起的上腿給帶起來了,整條下腿卻是幾乎完全暴露了出來,那棉柔的潔白底褲在雙腿間依稀露出一線,尤其惹人遐想。

其實如果平時許諾穿得都很暴露,或許並沒有這麽吸引。可是由於許諾不是穿長褲就是長裙,幾乎連小腿都好少會露出來。

這樣一來形成的反差就誘人了,何況許諾的腿是真的很美。渾圓筆直的長腿上沒有一點瑕疵,雖然她的腿並不細,但是配上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很健美,能讓人直接聯想到迷人的網球公主辛吉斯。

從到這個時代來,紀墨就沒有和女性發生過超友誼關係。而由於思想成熟的他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解決對生理上的不良影響,所以他連最親密的左手都刻意疏遠了。

此時麵對著這活色生香的胴體,紀墨咬緊牙關——

哼!

別以為腿斷了就能阻擋住哥合理釋放生理需求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