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孫策vip第一七零章豹騎覆滅“呸,你們曹軍的本事,就是吹大氣嗎?”對曹純的大話陳到毫不在意的貶斥道:“姓曹的,你乃是本將的手下敗將,這半年許不見,居然就敢在此大言不慚/4/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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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江南軍所策劃的行動,會如此莽撞的讓自己人前來送死嗎?本將告訴你,今日要死的人是你!是你們這些所謂精銳的曹軍豹騎兵!”

隨著陳到的一句話,從運兵道上忽拉拉的湧上來無數拿著棍棒、掃帚等一切能用來傷人的東西做武器的男人們。看他們的打扮皆是城中的百姓。

不過領先的卻是兩位八尺壯漢,其中一人正是先前與陳登商議過投順事宜,而有過接觸的星火營軍候徐顧。此刻徐顧卻退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驚訝的陳登。

在徐顧身旁,是另一比他更壯實一些的漢子。

八尺有餘的身工,手持一條長九尺,兒臂粗細的熟鐵棒。隻見那漢子極有威勢的將沉重的鐵棒向地上一杵,發出一聲嚇人的悶響。

這才上前一步,向著被驚了一跳的陳登拱手為禮:“江南軍都尉成當,奉我家主公之命,帶兄弟們前來支援太守大人!因要鼓動百姓,故而來遲,還請大人原諒!”

“哦!”陳登這才回過神來,感覺臉上有些火燒一般。片刻之前,他的心裏還在絕望的詛咒著江南軍,詛咒著孫策不得好死,誰知道江南軍早就有了安排。

看那徐顧的臉色,人家的耳目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廣陵。陳登心情複雜卻不能直說出來。

隻能是尷尬的說道:“如此多謝諸位江南軍勇士,廣陵安危還請諸位多多出力,不過不知江南軍可有其他援軍前來!不然咱們城中這些人手,對上曹軍精銳,那可撐不了多久!”

通道口的幾人在這裏客氣著寒喧,那邊陳到向著老對手曹純又已叫道。

“對付你們這些出爾反爾的無義小人,唯有痛打一頓而已。哼!不論如何,且先解決了咱們之前的恩怨再說。”說完欺身上前,兩人已經各自揮刀戰在了一起。

身為江南軍英雄的成當因為已經調入總督府做為總督大人的直屬密探。故而離著主公孫策最近,星火營的眾位軍候都是自然而然的將他當做了頭領。

聽到陳登的擔心,成當有些不屑掃了一眼正與陳到激戰的曹純。又轉頭看看城外,那二千有餘的豹騎士卒,還在不斷的沿著飛爪向著城頭奮力攀登著。

而那些已經登上了城頭的豹騎士卒,已經集結完畢,向著運兵通道口衝來。看來是準備一鼓作氣之下將守衛全部趕下城去,徹底占領廣陵了。

“哧,那些隻不過是些跳梁之輩而已!太守大人隻管放心,在我江南軍騎兵麵前他們若是不降,那就隻有挨宰的份!稍等片刻吧,大人就能看到了!”

話說的這樣明白,陳登當然聽出其中的意思。江南軍既然有了安排,那就表示並沒有放棄廣陵,放棄陳家。這才放心的大喜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不等陳登的感歎聲消失,在陳到與曹純的兩刀不斷交擊的脆響之中。城外突然傳來了一種悶雷般的聲音。這聲響比起之前曹軍前來時的蹄聲,更加的沉悶,更加的動人心魄。

驚人的蹄聲讓城上城下的雙方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向遠處觀望起來/4/4118/

另一個起點。與陳到纏鬥的曹純麵對陳到延綿不斷的攻擊,卻是欲罷不能。隻能先集中精神對付了陳到再說。

正勸完陳登的成當與徐顧等人相望一眼,喜上眉梢道:“大事定矣主公的大軍到了!”

豹騎不愧是精銳,盡管沒有了曹純的分心指揮。還在城下的兩千人馬已是自動停止了登城,在數位留在城下的校尉、軍候指揮下,謹慎的結成了一座攻防兩便的圓形陣。

雖然這廣陵還是曹軍治下,但來勢如此凶狠的騎兵,在豹騎將士的印象裏,也隻有曹軍的虎騎了。但虎騎在典韋將軍的率領下,正忙於追擊袁軍殘餘。根本沒有可能出現在廣陵城外。

而且就算來的是虎騎也沒有如此大的聲勢此時擺出個防禦陣至少在對上這支不知來路,不辯敵我的騎兵之時也不會沒有還手之力。

隨著那批來路不明的騎兵衝近,為了避免產生誤會曹軍豹騎中派出了一員小校。揮舞著三角紅旗迎了上去,想要查問一番對方的來路與意圖。三角紅旗,正是代表著軍的使者。

還在兩箭之地外,那小校就謹慎的停馬揮舞起了紅旗。兩箭之地,足夠他察覺不對,提前撤離了。不過迎接他的不是對方派出的單獨的使者,沉重的馬蹄聲沒有絲毫的停歇。

而一聲震耳的弦響,一枝粗大的利箭卻是劃過了不可思議的遙遠距離。利箭上強大的動能使箭矢直沒入已經轉過身來的小校背後,將那小校直接射落下馬。

這一箭已經表明了對方的來意,是敵非友!豹騎的陣中立即響起了一陣淒厲的號角。圓陣立即轉變成了最獯力的衝鋒型三角陣,並且所有人的手中都拿起了強弩。

身為曹軍最精銳的豹騎將士,手上還拿著射程超遠的強弩。每個豹騎兵都深信,這天下的騎兵已經沒有豹騎的對手。己方能消滅那些不自量力前來挑釁的敵騎。

除非來得是強悍的重甲虎騎。可是大家都是自己人。做為同一陣營的虎騎,又怎麽可能會衝擊同為曹營的豹騎呢。既然是敵人,那就應當讓他們去死。

雙方的戰馬都開始全力狂奔,戰陣迅速接近。剛到一箭之地,豹騎士卒已接到攻擊命令·嗡的一聲,無數平射的箭矢,一波又一波的向著前方的敵人射擊起來。

怕射出的箭矢太過集中,起不到最大的殺傷力,身經百戰的豹騎已自然的學會了分段射擊。而一箭之地正是最好的射擊距離,加上雙方奔馬的速度,箭矢射中對方,正是最大殺傷之時。

隨著他們的弩弓開始射擊,讓他們震憾的事情發生了。對方的衝鋒陣珂裏也開始向豹騎方向射起箭來。同樣是平射而至的箭矢·讓豹騎的前鋒驚叫起來:“是江南軍!是江南重騎!”

他們終於分辨出衝來的是何方人馬,但雙方迅速接近的戰馬讓豹騎沒有了撤離的可能。雙方馬上就要麵對麵拚殺的時候,一方想要撤離,唯一的下場就是全軍在敵人的馬蹄下覆滅。

雙方射出的箭矢終於到達目的地,卻產生了截然不同的結果。江南軍之邊是一片叮叮當當的脆響,卻沒有一人一騎倒下。沉重的衝擊陣形絲毫不亂的繼續前進著。

但同樣的箭矢落在了豹騎陣中,頓時是一片人仰馬翻。輕甲騎兵與重甲鐵騎對射,這就是唯一的結果。後陣有聲音大叫道:“執盾,擋箭!”

射出手中的弩箭後,本已收弩執刀的豹騎士卒紛紛放棄了控馬。摘下了馬鞍上的騎盾·遮攔在自己的要害之前。雖然不能遮攔住全身,至少不會被一箭射殺。

僅僅一麵兩尺方圓的小盾,雖然有效的減少了騎士的傷亡,卻根本沒有辦法為狂奔中的戰馬遮擋對方射來的箭矢。而且手中有了盾牌,會嚴重的影響到馬上騎士出刀的力度。

豹騎一方的士卒在江南軍騎兵,如不要錢般不斷潑撒而出的箭矢中,不斷有戰馬翻倒下去。雖然暗暗叫苦,已經成了這樣不死不休的局麵,豹騎兵們也隻能硬著頭皮向前衝。

雙方的距離在一方付出的慘重傷亡之下,終究是越來越近。江南軍最前方卻是一黑一白·兩員俊美的大將。身著黑鎧騎紅馬的正是僅次與黃忠的神射手太史慈。

而另一邊的白馬銀槍,身著銀亮戰甲的正是趙雲。兩將更領千五重騎,以雙龍出海陣迎上了被先進強勁的連弩·射得七零八落的豹騎陣中。

趙雲與太史慈幾乎同時高呼一聲,兩隊人馬氣勢再漲。宛如兩條蛟龍一般,氣勢洶洶的一頭紮入了水中。登時兩片燦爛的槍花,將這一潭死水攪成了大片的血水。

一方是隻著單薄皮甲的輕騎,一方卻是全副重甲的重裝騎兵。毫無疑問屠殺般的戰鬥瞬間暴發。江南軍的百煉戰刀開始逞威,每次的全力拚殺,都使得豹騎一方的士卒人刀皆斷。

豹騎士卒瘋狂的吼叫著,用盡全力的向著江南軍劈砍著·攻擊著。但他們平素視若珍寶·愛護如第二生命,帶給他們一次又一次勝利的戰刀·這一回卻再也不能幫助他們殺死敵人。

一次激烈的相對衝鋒過後,二千豹騎還在馬背上的隻剩下不過二三百人。但回看江南軍的陣形·在遠處轉過彎來後,迅速的再次結成了衝鋒的陣勢。

除去將士們身上的鎧甲被敵人的鮮血澆透之外,整個陣形裏居然沒有一人陣亡。雖說重裝騎兵在對輕騎的對衝時占據絕對優勢。

但這樣懸殊的戰果,還是讓豹騎精銳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膽俱喪的豹騎兵頓時再沒有了第二次衝鋒的勇氣,一哄而散的向著北方的來路逃去。

這樣強大的敵人,根本無法戰勝。難道還留下來陪著已經上了城頭的戰友們一起去死嗎?

但是,不等這數百傷痕累累的殘兵逃出幾步,他們的麵前再次出現了兩千陣形嚴整的江南軍重裝騎兵/4/4117/

飛人重現全方閱讀。這隊騎兵,卻是孫策與周瑜親自率領的第二批人馬。

就是為了防止有想逃竄的漏網之魚。在渡江來徐州之前,孫策就與幾位謀士商量過後,定下了利用廣陵城來吸引殲滅豹騎的策略。殲滅曹軍的精銳豹騎,就是江南軍進入徐州的第一仗。

為了後麵對付曹軍能多省下些力氣,暫時封鎖豹騎覆滅的消息,是很有必要的。

這一戰,江南軍足足出動了五千騎兵,並由趙雲、太史慈這樣的大將主戰·在豹騎爬城一半之進發動攻擊。就是為了以絕對的優勢徹底殲滅他們,根本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那不到三百人的殘兵,神色慘然的環視著周圍的江南軍。居然有近半的騎士呼一聲,不顧一切的催馬,向著江南軍開始了悲壯的衝鋒

被安排在後陣的張飛早已按捺不住,大叫一聲:“好樣的,讓本將軍送你們上路!”

帶著自己的一千騎兵迎了上去,不過在張飛的丈八蛇矛之下,根本沒有一合之敵。張飛身後的大隊騎兵幾乎隻是掃尾般的殲滅了不到三十人的漏網之魚。

衝來的豹騎·居然有一多半都戰死在了張飛的矛下。輕鬆如碎屍機器般屠殺,讓剩下的百餘騎兵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氣,不等江南軍合圍,就已經紛紛放下武器。爬下馬來。

對這樣不上來與自己決死一戰的懦夫,張飛是沒有絲毫的興趣的。而投降的俘虜自然會有相應的士卒去接收處置。感覺根本不過癮的張飛回轉馬頭,來到了孫策麵前。

帶著三分報怨三分請求的說道:“總督大人!如此程度的小仗,廝殺起來實在是太不過癮,屬下的身手還沒有熱透就結束了。下回可一定要屬下做先鋒啊!”

一旁的周瑜看了孫策一眼,再看身上依舊幹淨的張飛。卻知道他的超長兵器對他保持幹淨的戰衣,起了很大的作用。丈八蛇矛′在殺人之時快如閃電,加上傷口又小。

不等被殺的敵人鮮血噴濺而出之時,張飛已經飛馬而過。自然不會被濺上血水。

了解了張飛好戰的脾氣,周瑜笑著說道:“益德隻管放心,咱們後繼的大軍會在隨後渡過大江。還要消滅曹操袁紹,兩方合起來足有五州之地,二十餘萬大軍呢!

你還怕沒有仗打嗎?這樣的小陣仗,隻是以圍殲為主,哪裏需要用你這個虎將出馬呢。下回主公定然會讓你擔任先鋒,向北進軍的!哈哈!”

其實張飛也明白·這一仗的目的是殲敵全部,這樣的細仗還真不是自己的長項。如果自己萬一隻顧著殺敵,結果讓敵人的士卒逃掉了一

那就會破壞了主公與軍師的計劃·到時反而會惹出麻煩。雖然按張飛的想法,對付虛弱的曹軍,這樣弱小的對手又有什麽好用計的。但總督大人既然這樣下令了,他自然也不好故意違背。

否則要是下次連周倉等人也奉命不與他切磋了,那他才真得是會無聊到悶死。

城頭,正與陳到廝殺的難解難分的曹純,突然聽到手下有些顫抖的呼喚:“司馬大人,大事不好了!咱們·咱們在城下的兄弟們敗了!”

“什麽?敗了?”曹純叫道·同時他的心中猛然一驚:“這才多少功夫,與這個陳到拚鬥還不到兩百招呢?城外的兩千人馬怎麽就會敗了?難道江南軍的主力來了嗎?”

正在全力對戰的曹純一分心·手上登時一慢。但同樣全力以赴的陳到,手中的刀法卻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依舊按照之前的攻勢,向著曹純的胸腹之間就劈了下來。

隻這一刀,就能將久攻不下曹純來個開膛破肚。與曹純激戰良久卻不能取勝,使得陳到的心中感覺有些焦急,但他手上的刀法卻是越發的沉穩老練。

這樣勢均力敵的對手,可是世上難尋的練習機會。何況與這樣的對手生死相搏的機會可不會有很多。這就象是在麵對另一個自己,可以更好的的領悟自己的武藝上的錯漏之處。

正在全心感受其中奧妙-的陳到,突然看到一個機會。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一個中宮直進,長刀畫出一道殘影,向著對手身體中部全力斬了下去。

等到陳到感覺有些不對之時,他已收不住手中的戰刀。幹脆將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這一刀上,準備將曹純一刀兩段。戰了這麽久,陳到感覺領悟了許多,準備結束這一戰了。

同樣身經百戰的曹純隻是楞了一瞬間,就立即知道不好。不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卻已經被陳到籠罩在了刀勢裏。

原本平穩的局麵瞬間變的吹起了狂風駭浪一般,這樣一邊倒的局麵一旦形成,除非曹純死在陳到的刀下,否則占據了優勢的另一方很難停下來。

這一刻曹純知道自己就算後退,在氣勢的牽引之下,陳到的這一刀必然會全力跟進。最後依舊會將自己肚子剖成兩半,可是曹純此時還不想死,又怎麽能讓自己被開膛呢。

避無可避之下,曹純的腳下隻能艱難的挪後半步。將身體側了過來,迎向了這開天辟地般的一刀。卻是一招棄車保帥之法,曹純想要舍掉一條胳膊,去逃過開膛破肚的下場。

時間不會停止,陳到鋒利的繯首刀在他用出強大的力量作用下,輕易就切開了曹純的肩甲。那同樣鋒利的刀尖一路下劃,將曹純上臂穿著的戰甲一剖兩半。

直到這一刀將曹純抬起的小臂也斬落下來,才收刀回來。激烈的心跳,頓時讓曹純的上臂與肘部的鮮血,如高壓的水槍般噴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