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婚禮後,自然是嶄新的幸福生活開始,孫策再一次步入喜氣洋洋的喜帳。這一次他終於脫去了往日的青澀,算是一隻老鳥了。

一步步走近端坐在床沿嬌美的黃蝶舞,看著她誘人的身姿,孫策發現自己的心居然又有了幾分緊張,幾分期盼。從今夜起,又有一個美麗的女人的生命,將要和自己緊密的聯係在一起,再不可分。

當孫策挑開了鮮紅的蓋頭。在伴娘們的再三告誡下,好不容易耐著性子等他已久的黃蝶舞,終於有了活動的機會,立起身來。

對著孫策就是一陣叫喚:“你這個笨家夥怎麽現在才來,這麽慢!都悶壞我了。來!來!來我們先幹上三杯酒吧!”

孫策一楞,悶聲道:“小蝶你等急了嗎?不是吧,這麽著急要我來疼你!嘿嘿!你不用心急,我這不是來了嗎?”

黃蝶舞沒有看見孫策的眼睛,也沒仔細聽他口齒不清的在那裏嘟囔。

隻是顧自心想:“真是憋壞本姑娘了,居然讓我呆坐在這裏這麽久!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再輸給了這個壞蛋!要不然以後還不是要被他欺侮死!我要想想辦法,怎麽樣才能折服他!有了,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黃蝶舞在飲過交杯酒後,放下了酒具。擺出一副風流公子哥的樣子,款步走到略帶醉意的孫策麵前。伸出嬌嫩的小手,勾住了孫策胡茬青青的下巴。隻是她嬌嫩的手指一觸到紮手須根,頓時想要縮回,卻又是咬牙忍住了。

孫策這個從沒遭遇過被美女調戲的菜鳥,麵對如此陣仗,頓時有些石化,帶著醉意的眼睛逐漸有了發紅的跡象。而沉浸在扮演的惡棍角色中的某個豐潤的美女,卻是沒有絲毫的覺察自身的危險處境,繼續自己的征服大業。

她嘿嘿奸笑著說道:“你這毛也沒長齊的小子,板著個臉做什麽!這大喜的日子,給本老虎燦爛的笑一個瞧瞧!”

話還沒說完,自己卻是笑得彎下了腰。不過還沒等她笑出聲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騰空起來!腳下失去了穩定的感覺,黃老虎剛到喉頭的笑聲化成了一聲驚叫。

可就是這叫聲,也隻來得及發出一半,就被一張大嘴給堵了回去。

還想要逞威風的黃老虎的胸前雄偉山峰,迅速的攀上了一隻狼爪。正想掙紮的美好身體馬上就化做了繞指柔。再也沒有了一絲兒力氣和反抗的勇氣。

紅燭掩映之下,隱約間隻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和一些幾乎聽不見的低淺咿咿呀呀的誘人聲響。

整個春意盎然的婚帳中隻有一雙不時跳動的紅燭,照亮了整個紅色的帳篷,見證著一對新人的幸福時光。

幸福的日子總是很快的溜走,轉眼又是三天。

黃忠終於看到黃蝶舞成親,感覺自己原來火辣的女兒,突然似乎變成了溫順的家貓一般。再沒有以往的青澀火暴,不由得老懷大慰。

常常總是楞楞的看著盤起了一頭長發的女兒,直到她紅著臉撒嬌著的撲到自己的懷裏輕輕的捶上自己兩下。

卻是哈哈的笑的更是暢快:“女孩子還是要有男人疼愛才是完美啊!原來我家的老虎蝶兒也是天生就會撒嬌的!嗬嗬!”

黃忠更開心的想著是:“敘兒在華陀神醫師徒的悉心醫治下,病情終於得到了控製。不再象以往那般劇烈的咳嗽,隻是眼下卻是不可能斷根。偶有的一陣,卻也是明顯好轉。”

這樣,黃忠也終於放下了對兒女的擔心,帶著衛士魏延一起動身離開壽春,去周瑜處做作他的練兵校尉。從此開始了他飛黃騰達的第一步。

每日雷打不動的晨練後,孫策正和華薇、劉瑩,坐在李儒的帳中,聽著任紅昌彈著動聽的琴曲。兩隻大狼守在門口,這幾個月下來,吃的好,睡的好的它們也終於長大了。

而黃蝶舞這個暴力小妞,在聽過一次琴曲後,就沒有了第二次的興趣,這次又是借口去看弟弟的病情,溜走了,看來也是個屬牛的。

自從那天孫策對任紅昌說了認同一番話後。她就一直拿孫策當做了自己這一生的知音。

與李儒成婚後,心情變得重新愉快起來的任紅昌,常常邀請華薇她們一起和孫策到她的帳中聽她彈琴。

聞著清淡的檀香味道,看著閉月羞花的美人,聽著高山流水的曲子。孫策也終於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美人彈琴的模樣比琴聲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孫策自嘲的想到:“公瑾說的真是沒錯,這就是對牛彈琴。看來我這個人隻是個視覺型,而不是聽覺型的才子啊!”

看著他那神不守舍的樣子,華薇卻是常常要在袖底下,輕輕的扭上一下孫策厚實的老腰。自從上次被孫策的大叫打斷後,她總是要找機會扭上一次,大概是想在總量上加以補足吧。卻不自覺的增加了兩人之間曖昧的情趣。

正當帳中各人,各自欣賞各自的美好時。呂蒙匆匆進來,到孫策身邊報告:“主公,張勳將軍急著找你。”

孫策奇道:“張叔?他今天怎麽這麽早就來我們這裏,子明你怎麽不讓他到這裏來呢?他有說什麽事情嗎?”

呂蒙搖頭回答:“沒有,他隻是看來很急的樣子,沒有說是什麽事,卻是隻讓我趕緊找主公回去。我想著主公沒說去那裏,又聽見琴聲,就找到這裏來了。”

孫策帶著疑惑,抬眼看了正陶醉在琴音中的李儒。隻好打斷這家夥的搖頭晃腦的樣子,也不知道這老家夥是真的在享受音樂的美妙,還是在給新婚夫人捧場。

向著任紅昌告了個罪,讓華薇她們陪她,孫策就再一次拖著李儒向自己的軍帳趕去。

一邊走,一邊在想:“張勳這麽急著找我有什麽事呢?他可從來沒有大清早的來過這裏,看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卻不知道,會是什麽?不會是祖郎那邊的事吧!”

李儒正在享受自己夫人的美妙樂曲,卻是突然被孫策打斷了聽覺上美妙的享受,拖出了帳來,正是一肚子的鬱悶,沒跑上幾步就有些氣喘籲籲。

隻好說著:“主公你慢些,文優跟不上你的步子了。現在也不會有什麽急事,你不用太匆忙地。讓文優喘口氣吧!”

看孫策依舊不理他的狂奔向自己的帥帳,有點吃不消的李儒,終於放開嗓子大聲說道:“主公,你再這樣走。我等下有事也想不出辦法了!”

聽到這句話,疾走中的孫策終於停下了腳步來,嘿嘿笑道:“軍師你剛才說什麽?”

李儒被孫策的笑聲驚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說道:“文優沒說什麽!沒說什麽,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張將軍還在帳中等主公呢!”

說完卻是自己一溜小跑的向著中軍帳跑去,自己跑總是比被人拖著跑要舒服上一些。還好這裏離中軍帳已經不遠,當孫策和喘著粗氣的李儒走入帳中,隻見焦急的張勳正如熱鍋上的螞蟻的正在帳中團團亂轉。

一看見兩人進來,趕緊迎了上來。

張口就問:“伯符,你是不是拜了馬日磾馬太傅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