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一個紅印

方才對他又舔又咬,如今說隻是摸摸,寧綰覺得特別的心虛,可是這次……她真沒往那方麵想啊。

寧綰索性裝死一動不動趴在他的身上,耳畔是裴缺粗粗的喘氣聲,而那硬邦邦的東西卻叫囂得愈發的厲害,一直戳著她的小腹,讓她覺得特別的難受,可是她卻又不敢動。

想來是方才被她摸了幾下反應更加厲害了……

——阿缺一定會以為她猴急的。

裴缺平緩了氣息,便忙將身上的寧綰抱起。他的俊臉泛紅,耳根子實在是燒得厲害,甚至都不敢看她的眼睛,連聲音都暗啞極了,“我……綰綰,你先等我一會兒。”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失禮了。

此刻寧綰哪敢再說什麽,如搗蒜一般點著頭,道:“嗯。”

見裴缺尷尬的走掉,寧綰才將埋著的頭抬起來。她愣愣的伸出手,而後傻傻的看著自己的左手,方才……方才她居然想都沒有想便將它握住了,那東西,好像比她上次看到的還要粗大,即使是隔著布料,她也能感受到它的灼熱。

她碰了幾下,還慢慢變大了呢。

好像……還挺好玩的。

此刻,寧綰隻覺得整個掌心都燒了起來,越想越羞,便是幹脆趴到了榻上,“咯咯”的嬌笑聲不斷從口中溢出。

寧綰趕緊捂住臉。

——真的是……好羞人~

約摸過了兩刻鍾,裴缺才換了一身嶄新的袍子回來。

他來時便見榻上的小姑娘整個身子都蜷在一起,像隻乖巧的小貓兒。這般場景,方才的尷尬頓時消散了。裴缺坐到榻邊,伸手將遮著臉頰的發絲撥至耳後,露出那張小小的臉頰,他一瞬不瞬的瞧著她安安靜靜的睡顏,一點都不忍心打擾她。

居然就這樣睡著了,還真是小孩子心性。

裴缺彎了彎唇,可是……方才那柔軟的胸脯一直貼著他的胸膛,粉嫩的唇瓣吮著他的脖子,讓他控製不住便動了情——她哪裏還是小孩子,已經是大姑娘了。

裴缺看了她一會兒,便皺起了眉頭,心想:這般睡著,萬一著涼了怎麽辦?

他彎腰將榻上的人兒抱起,放到了不遠處的床榻之上,而後伸手扯過一旁的被褥替她蓋上。

她睡的很熟,時而皺皺眉頭,時而嘖嘖嘴巴,這副模樣,看的他愈發覺得可愛極了。

如今能這樣相處,真好。

寧綰醒來的時候,發現天都暗沉沉了,頓時暗叫不妙,忙從榻上起來。

許是太過於著急,身子跌跌撞撞便向前傾去,好在有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接住,頭頂傳來一個既寵溺又溫柔的責備聲,“跑這麽快做什麽?”

寧綰抬頭,見著裴缺的臉,便委屈的嘟囔道:“我以為……我以為你走了。阿缺,方才我睡著了你為什麽不叫醒我?”

看著她惺忪的睡眼,裴缺暗想,她睡得這麽香,他怎麽舍得叫醒她。

“昨夜沒睡好嗎?”

聽言,寧綰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嗯,昨晚半宿沒睡呢。”而後勾起了一絲笑意,“……我想你嘛。”

她的回答讓裴缺神色一怔,之後便彎腰將她抱起。寧綰歡快的勾上了他的脖子,腦袋朝著他的心口處蹭啊蹭,小心翼翼道:“阿缺,天都這麽黑了,我就不走了,好不好?”她好想他,今日難得見麵,她卻一直在睡覺,真的是太不值了。

裴缺簡直拿她沒轍,低頭看著她的小臉,音色低沉道:“我已經派人去告知你爹爹了,不過明早就得回去,知道了嗎?”他雖然想見她,但是讓她留宿在此,終歸是不好的,饒是他倆以後是要成親的,可是也應該避避嫌,不能太過親近了。

寧綰哪裏敢說不好,聲音又甜又糯,還將唇湊上去親了親他的下巴,眼睛彎成新月,笑笑道:“阿缺,你真好。”

她笑起來,雙眸亮晶晶的,裴缺一時看呆了,不過他亦是開始習慣她對自己的親密,並未說什麽,隻是將她抱到榻邊,然後彎腰給她穿鞋。

“阿缺,我自己來就行了。”寧綰忙勾起腳,有些不大好意思。再怎麽說,他也是堂堂太子,怎麽能這般彎腰給他穿鞋呢?可是……裴缺根本就沒有聽她的,伸手抓著她的腳踝,替她將鞋子穿好。

寧綰心裏頓時一陣甜蜜,真想撲上去狠狠親他一頓,可是又怕嚇著他,隻能低頭心裏偷著樂,末了才抬頭看他的臉,笑吟吟道:“阿缺,你方才是去沐浴了嗎?”這身袍子,可是和之前的不一樣。

提起之前的事情,裴缺便想起他的小姑娘伸手去握他的……一時心裏有了感覺,神色頗為尷尬,“嗯。綰綰,方才是我……是我不好。”他沒有控製自己的欲|望,對她起了邪念。

寧綰雖然害羞,可是如今臉皮倒是厚多了,小聲道:“沒關係的,反正……反正我以後也要嫁給你啊。”他們以後會是最親密的關係,碰碰又如何。

“嗯。”裴缺點了點頭。是啊,以後他們會成親,他可以名正言順的碰她。

“阿缺,若我嫁了你,你不要再要別的女人,好不好?”她扯了扯他的衣袖,輕聲道。

裴缺執起她的手,溫言道:“怎麽會這麽想?”他自然隻會要她一個。

寧綰輕輕低下了頭,纖長的睫毛眨了眨,“我哥哥說,若你日後登基當了皇上,後宮不可能隻有我一個女人,還會有很多女人和我分享你,阿缺,我不要,我不要和別人分享你。”

“我不會。”裴缺一臉認真道。

“嗯。”寧綰愉悅點頭,而後道,“阿缺,你放心好了,我會很努力給你生孩子的。”

後宮再多的女人,最重要的不過就是子嗣罷了,她自然不會讓裴缺為難。若她多生幾個孩子,文武百官自然是鬧不起來的。

裴缺簡直哭笑不得,可是心裏頭卻是感動的,他看著眼前信心滿滿的小姑娘,忍不住低聲道:“到時候,該努力的人……是我才對。”

寧綰:“?”

次日裴缺將寧綰送回越國公府,未曾多加逗留便欲走,恰巧寧玉衡瞧見。

寧玉衡見到裴缺便是行了禮。此刻大昭國勇猛無敵的年輕大將軍瞧著太子殿下脖子上的紅印,脫口而出道:“殿下脖子上的紅印是……”

寧綰忙將目光投過去,果然……裴缺白皙的脖子上麵有一小塊異常明顯的紅印,這……這是昨天她……

裴缺聽言伸手撫上脖頸處,見寧綰一臉的羞赧,便對這寧玉衡道:“時日不小心被蟲子咬了,不礙事的。”

蟲子……寧綰暗暗偷笑。

未經曆過男女之情的寧玉衡自然不會懷疑什麽,一本正經道:“殿□子金貴,下次可要小心了,這蟲子……咬得怪狠的。”

裴缺麵色如常,從善如流的點了點。

寧綰自然是舍不得裴缺,兩人到了亭中說了會兒話,最後實在忍不住,便是踮起腳開始吻他。見小姑娘這麽熱情,裴缺又想著會有好些日子見不到她,便托著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相依間盡是纏綿繾綣,他含著她香滑的小舌慢慢的吮吸,卻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吻了好一會兒,懷中的小姑娘才氣喘籲籲的倒在他的懷裏,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胸前的衣服,一副累極了的模樣。

裴缺見差不多了,便道:“好好照顧自己,我先走了。”

寧綰死死的抓著他的衣服,小臉滿是倔強,一雙大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看著他,活像一隻要被丟棄的小貓兒,裴缺一看,心都軟了,伸手捧著她的臉,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聲音沉沉道:“聽話些,嗯?”

“那你,記得給我捎信,行嗎?”一連半個月沒有動靜,她實在是難受極了。

裴缺自然是答應的,點頭道:“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極為寵溺道,“我走了。”

“等一下。”寧綰又扯住了他的袖子,而後伸手將自己的衣領弄的低了一些,輕聲道,“你親一下我這裏,好不好?留一個紅印,我想你的時候,就可以看看。”

哪有……這麽想他的?

裴缺一時不知道給怎麽辦,可是見她一副若是不答應她便不讓自己走的模樣,終是沒了法子。他自小便讀聖賢書,可是如今在她的麵前,一貫的君子作風悉數拋諸腦後。

罷了。

裴缺走近一些,看著她裸|露的那截白皙纖細的脖子,肌膚嬌嫩如脂,一時眸色一沉,便攬著她的肩膀吻了下去。

少女身體的馨香一時充斥著鼻翼,讓他都有些恍惚,她的身子嬌嬌小小的,隻能到他的胸口,可是這般抱著,整顆心都是滿滿的。

畢竟是小姑娘,皮膚極嫩,裴缺吻的不是很用力,卻立馬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印子。寧綰開心的伸手撫上脖頸,衝著裴缺笑笑,一臉的天真嬌態。

裴缺這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替她將衣領整理好,方才的位置有些低,領子完全可以遮住,但是他還是不放心,道:“不許讓人看見,知道了嗎?”

寧玉衡或許看不出來,可是別人卻是說不準,若是讓別人知道她一個小姑娘脖子上有這種東西,不知道會怎麽說她。

寧綰像是得到一個肖想已久的寶貝一般,開心的不得了,連連低頭,賊兮兮道:“我知道了,我一個人偷偷看。”語罷,她忍不住隔著衣服摸了摸。

——總算有個念想了。寧綰咧著唇,露出兩排雪白的皓牙。

依依不舍送走了裴缺,寧綰整個人都心不在焉。

她獨自一個人在院中走著,突然抬頭,便瞧見荷花湖畔,寧繡正一臉羞澀的和身旁的男子交談。

男子一身青袍,身子頎長,俊逸如竹。

寧綰頓時認出了那男子是顧江堯,心裏頭不大願意見著他,便索性準備繞道,不想與他們二人碰麵。

“綰綰。”寧繡一臉歡悅的叫住了她。她沒想到會在碰見寧綰,剛巧今日她與顧江堯相會,一想到昔日寧綰和顧江堯的關係,便是愈發的不想讓她走了——她就是想讓她看看,她寧綰曾經喜歡的人,如今正拜倒在她寧繡的石榴裙下。

寧綰哪裏會不知道寧繡的心思,可是這會兒又不好扭頭就走,隻是淺淺一笑道:“我還有些事,二姐忙吧。”

寧繡一改往日的疏離,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簡直像是感情深厚的親姐妹,“你日日悠閑,哪裏有事情忙,急著走做什麽?”她將寧綰牽到一旁,故意笑盈盈道,“昨夜你一宿未回,又是太子殿下收留了你,我和爹爹可是極為擔心。”

擔心什麽?擔心她胡來嗎?

自寧綰出現之後,顧江堯的視線便一直落在了寧綰的身上。他已經有許久未見著她了,之前是入宮當和玥公主的伴讀,之後也未有機會遇著她,今日他懷揣著心思,希望能在府中見著她,卻終是沒有緣分。

他本想走了的,如今……卻意外碰著了她,實在是又驚又喜,可是他身邊還有一個寧繡,他自然不能表露什麽,可是……他沒辦法不看她。

若說以前,寧綰隻不過是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青澀可愛,如今一見,卻發現她已是玉質亭亭,越來越像個大姑娘,也越來越好看。倘若寧繡是一株優雅清高的空穀幽蘭,那麽眼前的寧綰,就是一朵緩緩長成的風中海棠,如今尚未盛開,卻是姿態已顯,過不了多久,她的容色自然在寧繡之上。

“身子有些乏,我想回屋休息。”寧綰不曾看顧江堯一眼,可是卻能清晰的感受到顧江堯灼熱的目光。寧綰覺得非常不舒服,袖中的手緊緊攥著,心中暗暗大罵。

可是寧繡哪裏打算放過她,朝著她走近一步,疑惑道:“身子乏?”而後又故作驚訝,“昨日你獨自一人留在了明秀山莊……我說綰綰,你喜歡太子殿下也就算了,不過如今無名無分的,一個姑娘家,實在不應該做出這等羞恥之事。”

這已經是寧綰第二次未回府了,太子殿下正值血氣方剛,雖說一直傳言不近女色,可說到底究竟是個男子。男子,哪有不喜歡軟玉溫香**的,饒是那太子,亦是不例外。

倘若太子殿下真打算讓寧綰做太子妃,又為何遲遲不給名分?寧繡勾唇一笑,心中了然。

“與你無關。”寧綰皺了皺眉,她這下是真生氣了,卻也懶得和她解釋。

寧繡眼睛一臉,突然瞧見了什麽,伸手就扯了她的衣領,這一扯,可是不得了——裸|露的白嫩肌膚之上,有一個顏色鮮紅的痕跡,這等曖昧的印記,其原因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寧繡!”

寧繡的笑容極美,一雙眸色更是眼波流轉,眼梢微微往上挑,恍然道:“怪不得你說乏了,敢情昨夜……”

“寧繡,你不要太過分。”寧綰終於忍不住了,她不語她計較,卻讓她愈發的得寸進尺的。

“過分?”寧繡淡淡道,她瞥見身側的顧江堯臉色都變了,心中甚是痛快,繼續道,“你不知羞恥和野男人廝混,弄得一身的汙穢痕跡,如此恬不知恥,真給越國公府蒙羞。”

“你……”寧綰正欲發怒,卻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野男人?不知本王何時成了野男人了?”

這溫潤如玉的聲音,聽得在場的三人皆是一愣。寧綰迅速轉身,便看見一襲白色錦袍的裴缺正緩步而來,他走到寧綰的身側,看著她呆呆傻傻的模樣,便含笑執起她的手,輕輕的扣住,聲音極是溫柔道:“你怎麽沒告訴你爹爹,我下月就來下聘。”

寧綰:“?”

“難不成,嫁給我還嫌丟臉了?”裴缺麵色含笑,深情款款。

寧綰聽著他的話,愈發是一頭霧水。

——咦?阿缺怎麽又回來了?還有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麽意思?裴裴是在求婚,綰綰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_⊙)?

謝謝各位妹紙們的祝福~~ 窩好開心~\(≧▽≦)/~

其中一個生日願望就是明天英語四級能過~~~~

***感謝妹紙們的雷,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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