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死裏傷害 爆更七

楚之淩此刻對自己感到十分的惡心,明明她都對自己說了不愛,說了厭惡,為什麽就不能真正地狠下心來?

對,這個女人背叛了她,不惜用言語傷害她,這種惡心的女人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更不應該接受他的憐惜。

他要毀滅她,徹徹底底的。

她不是說討厭他嗎?那麽就算死,也要她死在他的懷裏。

他絕對要用各種方法羞辱她,至死為止。

楚之淩遂不再有多餘的動作,將自己身下的火熱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準備來最迅猛的撞擊。

“不要……”辛越徒勞地掙紮著自己的身子,像失水的魚兒一樣,無助地喚著他,“楚之淩你清醒點……你放過我……”

“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舍不得他……你放過我。”

楚之淩微怔,隨即冷笑道:“你和夏川**的時候,怎麽沒有考慮到孩子?你不是喜歡用孩子來威脅我嗎,你會在乎孩子的死活?”

辛越忽然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那是氣話,楚之淩,我真的從頭至尾都隻有過你一個男人,我求求你不要這麽對我,我很難受……楚之淩。”

說完這些後,辛越感覺喉頭梗咽,她覺得自己稍不用力克製,就會落下淚來。

楚之淩怔了怔,片刻的猶豫之後又冷笑了起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你當我真是傻子,可以肆無忌憚地寵著你,讓著你?我告訴你,從今往後,你說的任何話我都不會相信,你就是哭死,我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辛越睜著眼,笑了笑,真的有淚,從眼角滑下來。

她知道這樣很沒骨氣,她承認自己很沒用,她以為她將他隔離開來之後,就算他對她施暴,她也應該平靜地接受,然後再毫不猶豫地結束這段感情,可是她做不到,她會奢望,會祈求,也會傷心,難過,她根本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堅強。

“楚之淩……”辛越的聲音小小的,低低的,仿佛暗夜裏最無奈的歎息,她的容顏蒼白如玉,消瘦得厲害,一雙清澈烏黑的眸子格外大,看起來跟小動物一般,無助又彷徨,孤單得令人心疼。

喚完這句話後,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眼眶紅紅的,帶著絲乞求地望著她。

楚之淩眸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反而勾起更嘲諷的笑容:

“留著你這副楚楚可憐的嘴臉給夏川伊織吧,他或許會喜歡。”

他的身體動了動,辛越察覺到了他接下來的舉動,眸子一滯,隨即大吼道:“不要……楚……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忽的就被人猛的貫穿,不留縫隙地深入。

男人的身體不斷地在她身上起伏,淩虐占有,冰冷無情。

楚之淩將身體從她體內抽出來,頃刻又挺入進去,一點也不考慮她是否承受得住。他一次次深入她花室的頂端,迅猛地撞擊著,一刻未停。

撕裂般的痛苦從身體各個角落傳來,辛越痛得無法忍受,再也克製不了,尖銳地叫出聲來。

那聲音,沒有一絲一毫情事的歡愉,有的隻是無止境的哀傷與痛楚。

一波停歇之後,楚之淩在旁重重地喘著粗氣,辛越抬起半闔的眸子,眼神空空,仿佛滌蕩了所以的情緒,聲音哀傷又恍惚:

“為什麽你要這麽對我?”

楚之淩心髒頓時猛的抽緊,很快他的情緒又被高亢的**所取代,眼中的光芒猶如帶毒的玄色藤蔓,肆意無度地瘋狂滋長。他並不準備放過她,將她的兩隻腳扛在他的肩上,手緊緊地握住,然後無縫地再一次挺入。

“啊……”

變幻的體位讓辛越的屈辱感更加加重,她非常討厭這樣讓人一覽無餘的姿勢,更討厭發出聲音來的自己。

可是她就是痛,無法不出聲。

仿佛這樣的姿勢不如壓著她有安全感,楚之淩將她兩隻腿放下,再一次壓上她的身體,洶湧地撞擊著。

身下一股熱流流出,空氣裏的血腥味濃厚起來,辛越感覺自己的腹內脹痛無比,或許上一次隻是錯覺,但是這一次,辛越可以很肯定,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

孩子……

辛越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逆流,甚至覺得可以聽到逆流的聲音,那就像是洶湧的波濤聲,帶著致命的寒意,無情地在她耳邊回響。那也像是血肉剝離的聲音,重重湧動,蝕骨焚心。

她是好想有一個孩子啊。

母親去世後,她就等於沒有了親人,她很久都沒有體會過,親情是什麽滋味。

那種發乎於心的愛,沒有條件的親情。

她幻想過很多個場景,她會給自己的孩子講故事,會在傍晚的時候給他洗腳丫,會給他剪長長的指甲,會拚命地哄他開心,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他。

為了孩子,她做過很多傻事,一向無神論的她會偷偷地祈求佛祖,賜給她一個健康的寶寶,無論男女,隻要健康就好。她手指其實不是很靈活,做衣服要很久,可是她就花了很長的時間給寶寶做衣服,雖然很累,可是她樂在其中。

有時候,她會做夢,夢到有隻軟軟的小手在她的臉上撫著,可愛的小嬰兒甜甜地對她笑著,嫩白的小臉上有淺淺的肉窩。

這樣醒來,她的心裏會是十分滿足的,她有時候甚至想過,要麽,就好好聽楚之淩的話好了,自私一點,不去理會別人的死活,也不去追求那些空妄的理想或者信仰,安安心心地,等待孩子的降臨,然後再做個乖巧的女人。他不想她有羽翼,就剪了算了吧,他想她弱一點,就……弱一點好了。

她真的想過很多很多,內心所有的變動,都因為腹中的小生命。

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一股股鮮紅的**自她兩腿間流出,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臉上也沒有任何的鬆動,他仿佛一隻野獸,不要命地在她身上索取著,永遠都得不到滿足。

因為曾經往死裏愛,現在隻想往死裏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