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造人工程
消瘦單薄的身影,清秀的五官上滿滿的是不悅的神色,在轉頭看她的那瞬間一閃而過的恨意毫不掩飾,讓她挑眉的看著他。
老鐵看著相互對峙的兩人,一臉打圓場的對樓下的男人笑道:“藍管事,這是會長夫人!”
藍連不屑的‘哼’了她一聲,對老鐵臉色不善的回道:“會長夫人?不過是會長包養的一個女人而已,還真能癡心妄想!”
言千璿著這位管事的不待見習以為常,都在在蒼嘯焰的麵前排斥她,更何況是一堆下屬的麵前。
之前談笑的男人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她,想到昨晚會長對她的縱容和寵溺也不像是對一個暖床女人該有的態度,更何況會長對於他們給這女人的稱呼沒有絲毫不悅,表示會長實際認同她成為蒼龍會的女主人位置。
在看著藍管事的一臉不滿的憤怒,眾人立馬煥然大悟:言小姐是會長喜歡的人,但是會長不能娶她,所以會長也要為了蒼龍會的榮耀而向陌生不喜歡的女人獻身。
可憐的會長!——一時間眾下屬的心聲,看言千璿的目光更加的柔和和同情,一輩子不能光明正大,他們相信會長是不會虧待她的。
(隻能說:你們都誤會了,蒼會長之所以不能娶她,是因為某女人不嫁,真心沒有什麽獻身的說法!)
言千璿勾唇淺淡一笑:“蒼會長還在穿衣服,等會就出來了,藍管事稍等!”
一副女主人的大度言談讓樓下的男人更加不屑,牽動的嘴角罵了一句:“不知廉恥的女人。”
言千璿淡淡的從樓上闊步而下,在和藍連錯身而過的時候,水眸中毫不掩飾的厭惡:“不知羞恥?總比一些天天隻敢想而不敢做的人,隻會在私下動一些見不得台麵的東西。藍管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藍連臉色陰沉了下來:“你在罵我!”
“你當是那就是嘍,我以為在上次的年會上,藍管事已經認清自己的處境了,現在看來好像是我誤會了。”言千璿聳了聳肩,趾高氣昂的看著他,她也就在蒼嘯焰麵前稍稍留了一些餘地,其他人恐怕無福消受。
藍連在她錯身得意而去的時候,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竟然你上次當著蒼龍會那麽多下屬的麵給會長難堪,就不該再出現在會長的身邊。”
“抱歉,我是不想的,可是不同意的是你們會長,不如忠心不二的藍連會長去勸勸如何。對了,你們會長最近逼我給他生繼承人,不如你也一同去規勸一下,我還年輕可不想這麽早就養小孩,我會感謝你的。”言千璿語氣裏的輕描淡寫,手腕往後一推,瞬間化解了他的力道,對於藍連而言就是赤果果的炫耀。
“蒼龍會的繼承人還輪不到你來生,一個身份下賤的殺手,其他書友正在看:!”藍連眼中的不屑更強烈。
“那不如你來生如何?”言千璿轉頭看著他,清澈的眸子裏銳利如劍。
藍連臉色一變,下一刻臉上氣得一片赤紅的怒視著她:“你胡說什麽?”
老鐵臉色越來越不佳的上司,連忙帶著身後兄弟從主廳裏退了出去,臨走前還笑得討好的道:“早餐在桌子上,你和會長慢用!”
言千璿轉頭,臉上一派溫良無害的笑道:“謝謝!”
藍連看著急速撤去的一行人,轉頭看著言千璿一陣厭惡的道:“滾出我的分會。”
“我以為這地方是屬於蒼龍會的會長,看來藍管事不是這麽想,可是你們會長讓我留下來,不如你去和會長說說看。”言千璿從藍連的身邊錯身而過,隨性肆意的走到餐桌上端了一份屬於她的早餐,頭也不抬的吃著。
“你……”藍連怒不可止的看著她,上次因為會長派人查他,讓她在整個蒼龍會的管事麵前抬不起頭來。好在他多年的忠心沒有什麽太大把柄被四堂主查到,雖說讓他安心了不少,而在會長親自開口查他的那一刻,他就不再被會長重用,一些人都等著看他的笑話。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卻仍來回瀟灑的出現在他的麵前,又怎麽能讓他甘心。
“出去,蒼龍會不歡迎你!”藍連哪怕此時恨不得讓她死。
言千璿嘴上叼著半截油條看著他,張大嘴毫不顧忌形象的將那半根油條吞進嘴裏,慢條斯理的咀嚼著。
“我以為上次的提示能讓你稍稍避開我!看來你完全沒有這個自覺。”言千璿優雅的擦擦嘴,疑惑的看了眼樓上,那男人就是便秘,現在也該出來了吧。
藍連心裏一驚,想到她上次在他耳邊留下的話:“如果自己有把柄,就躲遠一點。”
看著她臉上的平靜,心裏懷疑她是不是在故意嚇他,那個秘密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這女人跟不可能知道。
言千璿仿佛看透了這人的心思,直接道:“在想我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
藍連心裏一頓,微微不安,又頗有不平的猜測,如果她知道的話代表會長一定知道,會長要是知道不可能還會讓他繼續當亞洲這邊的管事,所以這女人是在騙他。
“我為什麽要讓蒼會長知道,我並不認為讓他知道多一個人愛慕他,是值得讓他高興的事。”言千璿再次端了一杯桌上的現磨豆漿,豪放的喝著。
藍連在詫異的同時,有片刻的安心,臉紅脖子粗的道:“你胡說什麽?”
“當初在蒼龍會的年會上,別人雖然反對,眼中卻是不屑的輕鄙。藍管事那時當然也有著同樣的情緒,可是當你站出來的時候,眼裏比別人多了嫉恨和殺意,而你在看蒼會長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眉眼上揚,和小心翼翼的希冀,可不是一個下屬該有的目光。”言千璿瞟了藍連一眼,二樓的影子一晃而過,讓她的唇角再一次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會長的強大讓屬下仰慕也是理所當然的。”藍連的話語有些幹的反駁。
言千璿附和的點點頭:“也對,那時對蒼會長敬仰的人不在少數。那麽對我的強烈憎恨的情緒,是不是嫉妒我比你清楚。本以為蒼龍會的管事都是男的,有一兩個出櫃的存在也沒有什麽奇怪,可是真沒有想到亞洲七十之一的藍管事竟然是個女人,不知道其他人知道是什麽想法……”
“住嘴!不要逼我殺你。”藍連在驚訝惶恐之後,更多的是殺氣,她看著那個女人,此刻心裏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她們都是在喜歡同一個男人,她自己為了那個冷傲無情的男人,隻因他的親信裏沒有一個是女人,所以她寧願女扮男裝和一群男人共同經曆殺伐果決的血腥,隻為了這個男人一個欣賞的眼神,好看的小說:。
從三年前當上亞洲管事之後,她每年都有幾次見這男人的機會,她習慣他的冷厲無情,他的身邊還是沒有一個女人,他一如既往的厭惡女人。她如揣著贓物的小偷,隻能一個人品嚐著那份忐忑的欣喜,她以為就這樣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輩子,欣喜又埋怨他的無情。她也曾想過,以那男人的高高在上的身份,不可能是不結婚的,蒼龍會也是需要繼承人。她都做好了看他結婚生子的準備,卻沒有做好那個男人也會有愛人的準備,是愛人而不是妻子。
那個女人出現的那一刻,那個男人柔情縱容的目光,當著眾人的目光吻上去宣告主權,讓她一時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難以呼吸。鋪天蓋地而來的嫉妒,讓她失去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既然這男人會有愛情,那她多年以來的小心翼翼的期許,默默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又是為了什麽?為了成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做不到。
心裏甚至有個瘋狂的聲音告訴她:隻要眼前的這個女人死了,那個男人還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言千璿看著藍連眼裏彌漫的殺意,冷冷的輕諷笑道:“殺我?隻要你有這個本事。話說你好像也隻有這個本是,故作偉大的默默相守,既然如此怎麽就不偉大個徹底。不過是為自己的自私找了一個高明的借口而已。”
“那你又憑什麽?至少我默默守了會長四年,我從沒有想過和會長在一起,你又憑什麽一出現就不知廉恥的霸占別人的寶物。”藍連也不再藏著掖著,心裏的憤怒和嫉妒,讓她怎麽都不會覺得眼前的女人順眼。
“什麽時候蒼嘯焰那個男人成了你的寶物,四堂主知道嗎?”言千璿對這女人的強大邏輯表示傾佩,“而且你又怎麽不知道蒼嘯焰對你的四年愛慕恐怕更多的是厭惡,或許你正是知道,所以隻能默默藏在心裏,並且藏了四年。”
藍連心裏一怔,臉上無比難看:“那個人不是我,也不該是你,你有憑什麽。”
言千璿看著心裏扭曲的女人,輕輕的一笑,刹時微風拂過湖水般的溫柔:“憑什麽?”
食指在桌麵上輕輕的叩著,下一刻再看向她道:“嗯,就憑你們會長喜歡我算不算,這個理由該是你一直敢想不敢求的吧!所以也隻能玩女扮男裝的暗戀遊戲。”
藍連有一種恨不得撕了這女人的那張嘴的衝動,卻隻能強忍著,至少不該是在蒼龍會的地盤上教訓這個女人。
言千璿卡著藍連臉上的百轉千回,抬頭衝著樓上喊了一句:“蒼會長,這麽久的戲碼,也該聽夠了吧!聽到藍連管事對你愛在心口難開的情誼,有什麽想法。”
藍連的臉色瞬間大變的抬頭,那個孤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一臉冷漠的站在樓梯的轉角處,她心裏一緊,看著言千璿嘴角的笑意啞著聲音道:“你是故意的。”
言千璿挑了挑眉:“我已經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的。”
藍連揣著憂患難安的情緒,注視著那個男人,心裏有著微微的希冀,至少她為了這個男人打了三年的江山,他就是不喜歡她也不會怎麽處罰她。
蒼嘯焰一身拒人千裏之外的疏離從樓上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藍連,語氣喜怒難辨的道:“真正的藍連在哪裏?”
‘藍連’躬身低著頭,小聲的道:“死了。”
一時寒風凜冽。
‘藍連’的身子顫了顫,急忙解釋道:“那是我哥哥,四年前受了嚴重的槍傷,不治而亡!我是藍琳。”
蒼嘯焰轉過頭,視線落在桌前的那個女人的身上,語氣冷淡無波的道:“去林旭日那裏交接,你的去處自有他們的安排,!”
說完不等藍琳的回答,一隻手提起吃飽的女人,大步的朝著蒼龍分會的門口走去……
藍琳目送了那兩人離去的身影,眼中一片死灰。
言千璿偷瞄了一眼身邊鴨霸的男人,不屑的癟癟嘴:就隻會著招!
“你能不能放開我,我會自己走!”言千璿忍了半天,後頸的衣服勒著她的脖子難受,微微抗議。
蒼嘯焰看了她一眼,鷹眸瞪了她一眼,才鬆手讓她的雙腳落地。
言千璿一臉莫名,這男人又抽風!
(其實,蒼會長是惱怒,為你在他被別的女人表白的時候一點也不生氣而生氣!)
“會長早,會長夫人早!”在院子進行著早鍛煉的男人們十分熱情。
“嗯~”蒼嘯焰淡淡的應了一聲,“準備車子,回美國!”
“是!”眾人躬身回答。
言千璿跟著蒼嘯焰的身後,一臉迷糊的問:“你現在要回美國?”
“嗯!”一隻手拉著身後的女人,大步向前。
“那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吧!我去找清怡他們。”言千璿掙紮的想掙脫男人大掌的禁錮。
“你和我一起回美國。”蒼嘯焰沉著聲音,頭也不回的道。
“我回去幹什麽?而且我現在還不想回去。”言千璿看著霸道的男人道。
“回去生小孩!”蒼嘯焰施舍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孩子。”
“靠,開什麽玩笑,那隻是說著玩玩的,你當真啊!”言千璿瞪大了眼睛,想從著男人的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蒼嘯焰劍眉微皺的看著她:“我從不開玩笑,說了孩子就是孩子,賴不掉的。”
言千璿看著蒼嘯焰臉上的沉靜的神色,心裏一驚的發現他是認真,仿佛巴不得立刻拉她去配種。關鍵她還找不到理由反駁!
蒼嘯焰警惕著她,冷眼看穿她的心思:“簡單、粗暴、不戴套,你說的,別想賴,這次我不是開玩笑的。”
言千璿黛眉一蹙,下一個露齒一笑,溫良無辜:“不就一個孩子嗎?我又沒說不生,其實我計劃的是生兩個的,一男一女才不會孤單。”
蒼嘯焰聽了她的話,神色才稍稍柔和了下來:“一男一女?”
“對啊,又不是怕養不起,為什麽不多生一個,對不對!”言千璿眼底的小算盤大的劈裏啪啦的響。
“嗯!”蒼嘯焰附和的點了點頭。
“你要一個繼承人,我要一個女兒,剛剛好!”言千璿很義氣的拍了拍蒼嘯焰的肩膀道:“所以,放心啦,既然我欠你一個孩子,會生給你的,不用著急。”
蒼嘯焰看著準備偷溜的女人,伸手一撈,將她摟進了懷裏:“想去哪裏?”
“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我會給你一個孩子,不是說現在給,協議說上沒有說時間吧!”言千璿無辜的看著他。
蒼嘯焰沉著臉看著她:“什麽時候?”
“三十歲,據說三十歲是最好的生孩子的時機,好看的小說:。”言千璿數著指頭盤算著,至少還有五年,那時她沒跑掉也準備要一個孩子,總不能真的和那幾個女人一起孤獨一生吧。
“我今年三十歲!”蒼嘯焰語氣一鬆的道。
言千璿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生一個給我看看,我說的是女人三十歲的時候。”
“別想!”蒼嘯焰立刻拒絕。
“不同意的話,你完全可以找別的女人生去,我相信人數多達能從中國排到紐約去。”言千璿心裏無限得意,別以為用孩子可以套牢她,什麽時候生可不是這個男人說的算。
蒼嘯焰黑眸沉沉的看著她,抽了抽嘴角道:“我是傻了才會想征求你的同意。”
“什麽意思?”言千璿迷茫的看著她。
“很簡單,跟我回美國,什麽時候你生了孩子,你就自由了。”蒼嘯焰一手摟著她的腰,強迫的壓上了車。
言千璿挑眉,“你就對蒼龍會那麽有信心,確認那些人看得住我。”
蒼嘯焰勾出一個冷豔高貴的笑容:“何必要別人看,放心我會讓林旭日給我騰出一年的時間,一天24小時看著你。”
言千璿傻眼:“你來真的?”
“一直都在和你說真的的。”蒼嘯焰將她按在車子上。
言千璿眉頭一皺,下一刻梨花帶雨的癟著嘴哭道:“其實,我真的不想耽誤你,我不孕的。”
蒼嘯焰神色不變的看著前方:“正好回美國讓路修看看。”
言千璿……
汽車除了蒼龍分會,沿著寬廣的馬路,飛馳而去。
“等等,我們現在去哪裏?”這男人一向不是專機來往嗎?
“市中心!”蒼嘯焰轉頭看了她一眼,“墨暉在市中心。”
“她在市中心做什麽?”言千璿疑惑,上次這男人是被墨暉運過來的。
“處理秦拓。”蒼嘯焰一臉若無其事,“我看中的女人,其他人休想動。”
“小氣的男人。”言千璿白了他一眼,不會幼稚的去和他爭論,那句‘他的女人’是誰。
車子急速前行,前麵開車的男人眨著一雙好奇的目光,是不是從後視鏡裏看了兩人一眼,腳下的油門踩到底。車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後退,車後座的兩人習慣了這樣的速度,淡定從容。
等車子到了市中心隱蔽的地點,言千璿料想的那血腥的一幕並沒有出現,隻有墨暉一臉燦爛笑容的站在路邊。
言千璿剛剛一下車,一陣涼風嗖嗖的從她脖領處鑽了進去,忍著寒意朝著墨暉高興的走過去:“秦拓呢?”
“不知道,反正是已經幹淨了。”墨暉樂觀的對她道,不是殺了那人,隻是給了更好的一種方式。
言千璿看著他的神情,也不追問那句‘幹淨’後麵的意思,哪怕墨暉一臉陽光樂觀,他的地位一樣是用實力和血腥堆積起來的。
“對了,你的朋友也來了,在對麵的咖啡店裏。”墨暉指了指對麵的那家店,他也不懂女人之前為什麽總有那麽多的話要說。
言千璿直接穿過馬路,蒼嘯焰也不阻止,示意墨暉跟上去,步伐優雅的走在最後,其他書友正在看:。
言千璿推開店門,暖意撲麵而來。
“小璿,這裏!”方芊舞站起來舉手招了招。
“怎麽?還沒玩夠!”言千璿坐在方芊舞的對麵,搶過她手邊還沒插 吸管的奶茶,張嘴咬著吸管,滿意的喟歎,感覺到胃裏也是一陣暖意淌過。
“ 要搶我的!”方芊舞不滿的看著她。
“服務員,加一杯,算了還是兩杯,加兩杯香草熱奶茶!”言千璿按了桌上的呼鈴,直接吩咐。
“這還差不多!”方芊舞繼續看著桌上的小點心,“今年的冬天好冷,昨晚還在下雪,今天就融化了。不過今晚是中國的除夕,會很好看的。”
陸清怡到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放到她的手中,挑眉掃了一眼她脖子上熟悉的青紫痕跡:“蒼會長吃飽了,舍得放了你。”
言千璿埋怨的看了陸清怡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很懷疑那男人總有一天會精盡而亡。關鍵是,他現在停了薛皓月的蠱惑,纏著讓我給他生一個繼承人。靠,我才幾歲,生個毛孩子啊!”
“毛孩子他爸來了。”冷畫兒平淡的陳述讓言千璿眉頭一跳的消息。
冷畫兒對言千璿的淒慘模樣視而不見,繼續補充道:“而且二十四五歲,正是最好的生養時機。”
陸清怡笑著溫雅的看著她:“你完全可以推辭說過幾年再生。”
“果然是知我者清怡啊,可惜的是那男人不上當。我在想要不先落跑再說,等這男人心血**過去了再說。”言千璿長籲短歎的道。
蒼嘯焰一走進咖啡館,眾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身上,冷峻高貴的氣勢不論在哪裏都像是一個發光體。
“幹嘛?”言千璿不耐煩的抬起頭看著對麵一臉不悅的男人。
“你說呢?”蒼嘯焰沉聲反問。
“孩子又不是一會兒就能出來的,在哪裏不是一樣的生!今天我要看中國的除夕晚會,要不你先回去,要不你留下來,反正我今晚就是不走了!”言千璿看著他,堵著那口氣道。
陸清怡、方芊舞和冷畫兒麵麵相覷,這兩人現在相處的狀態明眼一看還以為就是新婚夫婦呢?
蒼嘯焰準備動手的時候,言千璿漫不經心的轉頭:“我已經很退讓了,你要是還得寸進尺的話,明年我就去吃一年藥效的避孕藥。”
冷畫兒神色不變的道:“別亂吃,會不孕的。”
蒼嘯焰看著一臉置氣的女人,手收了回來,擰眉道:“明天一早就走。”
“走就走!”言千璿接過服務員新上的熱奶茶,滿足的大口喝著。
方芊舞想說什麽,畏懼一旁的蒼嘯焰,隻能委屈的沉默。
陸清怡笑道:“正好,明天我們一起走,蒼會長不會介意我們搭一個順風機吧!”
蒼嘯焰沉默……
身後的墨暉,笑得坦誠道:“飛機很寬敞,不介意的。”
陸清怡和冷畫兒相視而笑,方芊舞還在用埋怨的眼神瞅著言千璿手中的奶茶。
言千璿咬著吸管計劃著最佳的逃跑方案,等這男人要孩子的熱情過去之後,她就繼續自由逍遙的日子了,要是真有孩子,她的自由就真的一去不複返了,其他書友正在看:。別說現在,到了三十歲,她估計也不想要。
寬亮的房間裏,六女兩男,坐在暖意洋洋的房間裏,窗外燈火通明。
陸清怡和上官綿以及司徒徐徐坐在窗台前抱著餃子,清脆的麻將聲在房間裏歡鬧。
“別動,糊了!”方芊舞一把含住墨暉要抓麻將的手,起身興奮抓過墨暉上家打出的那張牌。
某會長的臉頓時黑了……
隻顧著玩得幾人,興致勃勃的看著桌上的麻將,沒誰會有空去看某會長的黑臉還是白臉。
新的一輪麻將再一次擺放整齊,蒼嘯焰這次手明眼快將自己麵前的牌擺放整齊,看著上家的言千璿摸牌。
言千璿看清手中的牌,掃了一眼難得急切的蒼嘯焰,一把到了自己手中的牌,悠閑愜意的道:“自摸!”
蒼嘯焰的臉色再一次黑了,關鍵是到了下一張牌,他就糊了。
“不打了!”蒼嘯焰看著桌上的其他三人,賭氣和和言千璿道。
言千璿聞言頭往後一轉:“空了一個位置,誰要來!”
“我我我。”
“我。”
“我也想試試。”
“算我一個!”
四個包餃子的女人,彼此起伏的道。
被嚴重忽視的蒼嘯焰,心裏再一次的不平衡,怒視著言千璿,強烈的表達了他的不滿。
墨暉捂嘴看著會長的幼稚模樣,雙肩忍不住的發顫。
“嘣!”
窗外五彩斑斕的焰火升到空中,火樹銀花,璀璨奪目。
幾個本忙碌的人,湊到了窗邊,看著窗外的絢麗多彩的焰火,每個人臉上不由自主的帶著微笑的道:“新年快樂!”
蒼嘯焰雙手毫不避諱其他人的目光扣著她的腰,將她摟進懷裏,輕吻著她的發頂:“新年快樂!”
言千璿仰頭對他笑道:“新年快樂,蒼嘯焰!”
墨暉一臉稀奇的看著窗外的連綿不斷的焰火:“中國的新年很熱鬧還很漂亮!”
方芊舞也讚同的點了點頭:“那是,最主要的是東西很好吃。”
墨暉聞言看著她,有些為難的道:“方小姐,你好像胖了不少!”
方芊舞白了他一眼:“不要在新年的第一天打擊我。”
陸清怡看著窗外的燈火通明,炮仗喧天,體貼入微的建議:“明年也一起來中國過年!”
言千璿第一個讚同的回答:“同意。”
蒼嘯焰看著她愉悅的神情,也翹起一個好看的笑容:“明年也一起過。”
言千璿用一種的驚悚的目光看著他,在男人威懾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蒼嘯焰再一次心滿意足的將她抱進懷裏道:“說不定明年就有孩子了,。”
言千璿設想一下,明年一個奶娃趴在她身上屎尿不禁,瞬間覺得那個畫麵好可怕,今晚要快點落跑。
司徒徐徐拍拍手掌道:“對了,差點忘了,我買了很多煙花過來,放心,這個地帶是被允許的。”
方芊舞最先的尖叫一聲,急忙衝了出去:在門口來回的跑著。
片刻,門口這次是火光映射天地,火樹直長,斑斕多彩的花朵掛在天邊。
炫彩的光印著門口幾張年輕的臉,活力而張揚。
“這個新年是我過的最開心的一次。”方芊舞氣踹噓噓的從門口蹦進來,十幾個煙花都是她一個人點著的。
墨暉點頭:“很有意思。”
陸清怡走到廚房,端出之前包好下鍋的餃子,滿麵春風的對眾人道:“來吃餃子。”
蒼嘯焰看著言千璿遞給他的一碗白胖胖的餃子,黑色的眉柔和,沉眸看著她……
言千璿看著麵前發呆的男人,黛眉蹙起,急忙的道:“快接過,好燙的。”
蒼嘯焰有些慌忙的從她手中接過碗,看著她有端了一碗,“我幫你端著碗。”
“呃,不用……”
“不是燙嗎?我幫你端,你喂我吃!”蒼嘯焰直接道。
“……我還是坐在桌子上吃吧!”言千璿準備拿回自己的那碗,卻見男人靈活的避開她的手,關鍵是碗裏的湯蕩來蕩去,硬是沒灑一滴出來。
方芊舞一個人端著碗,看著那對你儂我儂的男女,含著餃子模糊不輕的道:“沒間期擦氣概(沒奸情才奇怪)!”
冷畫兒一口一個塞著餃子,仿佛絲毫不燙的道:“他們的奸情已經雙方皆知了。”
司徒徐徐和上官綿笑道:“小璿也到了要出嫁的年齡了。”
被議論的言千璿,看著某人得瑟的嘴臉,恨不得一個餃子塞進他的鼻子裏,卻被男人張嘴吞進肚子裏。
窗外的炮仗聲慢慢停息了,桌子一片狼藉也沒人想收拾……
一間房間裏,高大的男人壓著嬌小的女人,不依不休的上演造人工程。
言千璿渾身無力的抗議:“睡覺。”
蒼嘯焰允吻著她嬌嫩的肌膚,留下一個**的記號,吐字不清的道:“再一次,今天的孩子就先到這裏!”
淩晨四點的時候,床上被熟睡的女人,從床上滾了下去,將一個枕頭替代了自己的位置。貓著身子推開窗戶,一躍而出,輕輕的合上了窗子,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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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卡,六個小時才八千字,龜速啊!明天整一下大綱,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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