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蝌蚪儲藏室(我回來了,大家表養文

蒼嘯焰看著坐在床邊,醉眼迷蒙的女人,滑下的被子映著她的肌膚如月光皎潔晶瑩,眼神越發幽暗的注視著她,手腳的動作更加勾人……

坐在床上的女人看著麵前冷峻有邪魅的男人,心裏勾的直癢,除了醉紅了的眼眸,臉上一片平靜,看不出絲毫的醉態,欣賞的拄著下巴看著男人,嘴裏興奮的捧場:“跳的好,繼續脫!帥哥你是來自泰國的吧,隻有泰國的人妖才能扭出這樣**的幅度!”

蒼嘯焰的挑逗的指尖劃到胸膛的時候一頓,下一刻勾出一個日月無光的笑容,一步步的朝著床邊的女人挪動,灼熱的呼吸湊到她的耳邊,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種別樣的蠱惑,道:“好看嗎?”

女人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點頭:“很好看!”

“還想繼續看嗎?”滾燙的薄唇輕輕的開啟含住了她的耳垂,引得坐在床邊的女人猛地一顫,男人灼人的眼眸裏更加深邃,抓住她的一隻手摸上自己光滑彈性的胸膛……

言千璿摸著麵前這男人完美如雕像的胸膛,手指來回的滑動,比冰冷的雕像更溫暖。

蒼嘯焰看著女人迷戀的眼神,微微得意,哪怕此時耳根後已經紅得緋紅,也不在這女人麵前落出分毫。性感的薄唇微勾的道:“還要繼續看嗎?”

被男色蠱惑的女人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的點了點頭:“想,你繼續脫。”

收回手抓住滑到腰間的被子,水眸瞪著明亮閃耀的看著他,裏麵綠光渙散,好似隨時能撲上去。

蒼嘯焰看著此時的女人,薄唇狡猾的勾起,一支筆塞進了她的手心:“簽了這個才繼續!”

“為什麽?”言千璿抓著比,一臉不解的抬起頭。

某個化身為狼的男人毫不愧疚的道:“你看舞男的脫衣舞還沒有付錢!”

“付錢?”某個財迷的女人喝醉的情形下對錢也不放鬆警戒:“不是說已經有人買單嗎?要付錢的脫衣舞傻子才會看,我還不如去看蒼龍會的會長的。”

蒼嘯焰的臉色刹時黑了下來,所以因為他是免費的,所以她才要看?

“那個,如果要付錢的話,你還是出、去……”

“嘶啦……”

用來勾引這女人的上身的白襯衣直接被他撕碎,結實健美的上身毫不遮擋的展露在女人的視線裏:修長的脖頸,纖長而有力的雙臂,光澤氤氳的胸膛,往下是精瘦不見一絲贅肉的腰腹,也沒有一般大漢身上那鼓得嚇人的肌肉。肌理發達而內斂的曲線,仿佛是天生分配好的,腰腹往下的人魚線,完美的昭示了這男人的完美。

關鍵他的完美剛硬的線條還時不時擺出魅惑勾人的形狀,讓人的感官無法拒絕……

本義正言辭拒絕付款的女人,見到這副讓人血脈憤張的畫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的道:“多、多少錢?”

蒼嘯焰幹脆單膝曲跪在床上,就著那樣**的姿勢在她的身上演繹著最香豔的舞蹈,將她手中的被子輕輕的扯了下來,白皙晶瑩的肌膚由著他的手指在上麵彈奏著最動人的舞曲。俊美的五官時不時的俯身,與女人茫然的小臉麵對麵的凝視,在她的眉眼和嘴角落下輕柔到不可思議的吻,在她想回應的時候急忙拉開距離。

在蒼嘯焰再一次忍耐不住的吻在她嘴角的時候,她一把勾下男人的頭顱,雙手環繞在蒼嘯焰的後頸處。在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用自己柔軟的唇瓣貼住他的唇,貪婪的汲取……

蒼嘯焰在驚愕之後,緊緊的禁錮著她,用恨不得將她揉碎的力道抱著她,鋪天蓋地而來的熱情滿滿的灑在她的唇瓣。看著懷中的女人用一種嬌豔欲滴的眼神看著他,狂熱的繼續吻了她一分鍾,用強大的自製力拉開她,炙熱的唇在她的耳後摩擦著,“要付報酬嗎?”

喝醉的言千璿被他勾出了熱情,抱著他,感覺體內有一叢火焰焚燒著她,讓她在他的懷中難耐的扭動著:“到底多、多少錢?”

蒼嘯焰看著她,唇線完美的勾勒一道淺笑的道:“一分錢不要,隻要簽了這個?”

這次她沒有像之前那幾次般,插科打諢的拒絕,一手抓著筆在男人準備了許久的‘陰謀’上簽字畫押!

蒼嘯焰瞟了一眼文件上潦草的三個字,將手中的文件一把放在床頭櫃上,褪去身上最後的遮蔽物,將那個鬧騰了一晚上的女人壓在了床上,最後的阻隔物被男人一把拋在了地上。

他勾著他的纖腰往自己的身上帶了帶,在她微微抗議中慕然封住了她的唇,溫熱而急迫,攻占她的節節敗退的求饒。

不同於之前的勾引時的輕柔蠱惑,蒼嘯焰此時的吻帶著霸道狂喜的熱情和情難自禁的急切。他封住她柔嫩的紅唇,靈活的在她的齒縫間來回掃蕩,勾得她不由自主的戰栗。

喝醉之後的女人較於往常更加熱情,在他凶悍的攻勢之下,張嘴喘息卻給了男人更多的可趁之機,她本能的回應著男人的熱情,卻引得男人更加猛烈的進攻。

言千璿被他暴風驟雨般的熱情吻得毫無還手之力,心裏莫名的湧出一絲不甘,微抬起頭,追逐著男人的吻迎了上去,飄逸的黑發垂直而下輝映著她潔白的裸背,美得不可方物。男人眼神更加幽暗,一簇簇火焰在他的眼底‘滋滋滋’的燃燒著。

她雙手環著他脖頸,仰著頭貝齒輕咬了他的唇舌,勾著本就情動難以自控的男人渾身一僵,下一秒將她的腰摟得更緊,恨不得就那樣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去。

躺在下麵的女人,感受到男人身上某處的變化,得意的瞪著他,在男人挑眉訝異的目光下,翻身而上的跨|坐在他身上,如戰勝的女王俯瞰著她的俘虜,下一刻更加惡劣的在男人興奮的某處蹭著,換來男人更加粗重壓抑的喘息聲。

蒼嘯焰猛然的推開她磨蹭的地方,偏著頭紅暈從臉上蔓延道脖子處,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伸手想將身上的女人拉下來,又舍不得她難得的主動,大掌扣著她的腰不急不緩的揉捏著,帶著挑逗的意味,精瘦的腰身也跟著動了動。

言千璿看著身上的男人大顆大顆汗水從他的額上滑動,咬牙隱忍的模樣和泛著猩紅血色的目光,讓她微微不安的想從他身上下來,卻被男人的大手陡然收緊,讓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滾燙胸膛下的心跳‘咚咚咚’的急速跳動著。

蒼嘯焰雙臂收緊圈著她,在她耳邊沉著嗓子,沙啞勾人的開口:“小璿……”

似是心有靈犀般的回應,她也在他的耳邊喚了他一聲:“焰……”

他渾身一僵,摟著她坐起來,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一絲一毫的表情,這是她第一次這般親密的喚他的名字,不容置否的讓他覺得悅耳的仿佛如天籟。心裏微微的震動,下一個一個個喜悅的氣泡漫上了心間,讓他第一次露出他平時最鄙視的傻愣愣的笑容。

他抱著她,在柔軟的被單上一滾,將她放在床上,雙手無意識的收緊,讓她貼緊他。言千璿被他勒得有些呼吸困難,下意識的反抗,卻引來他更強烈的禁錮。

他本能的尋找她的唇,再一次急切的吻了上去,拋棄之前技巧的迫切。讓對他的吻有一定熟悉程度的言千璿,身子迅速的軟了下去,雙手環上他的後頸,身子一陣陣的發熱,似乎還想要的更多。

他的吻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不放過一絲空隙,席卷了她整個感官,跟著他的節奏回應。

蒼嘯焰看著身下的女人徹底的軟成了一灘水,黑眸彌漫炙熱的溫柔,擁著她吻著她感受她溫柔的接納,黑眸中清晰的倒影著她的身影,溫暖而戰栗的輕顫,讓他更加溫柔。

過了最初的磨合,女人白皙柔嫩的嬌軀被男人的大掌掌控者,昏暗曖昧的燈光,兩具剛健嬌柔的具體交疊繾綣,抵死纏綿!

室內頓時嬌吟和粗喘聲不絕於耳,大床上開始響起最古老的搖籃曲!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偌大的房間裏,微光稀鬆的房間裏,大床上男女相擁交頸而眠。

蒼嘯焰在多年的生物鍾下,豁然的睜開眼,下意識的伸手摟過身邊的女人,抱進懷裏,再次合上眼皮小憩。

言千璿微懶的撐了一個懶腰,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看著身邊的男人,毫不意外的起身……

她滿足的歎了一聲,這一覺睡得真滿足!

熟練的從男人禁錮的雙臂下爬了出來,絲滑的被子與她親密無間的觸感讓她微微一怔,低下頭,清澈的水眸驀然瞪大:不著寸縷的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看著被子下同樣赤果的‘男體’,忍不住扶額歎息。

就不知昨晚是誰吃了誰!對自己醉酒難掌控的程度有一定的了解。不過對身邊這頭大尾巴狼饑不擇食的狀態,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她昨晚是被這男人給‘禽獸’了一整夜。

蒼嘯焰聽到身邊的動靜,刷的一下睜開眼,看到那個昨夜折騰了一晚女人此時正在躡手躡腳的朝著門口那邊走去,忍不住劍眉一蹙的道:“去哪裏?”

“咚、咚!”她手中的鞋子掉了下來,訕笑的轉頭看著床上臉色不佳的男人道:“蒼會長,早啊!”

蒼嘯焰掃了她一眼,掀開被子,完美的身體再一次不遮不擋的露在了她的眼底,當然不可避免的還有他背後看情形應該是被指甲劃傷的痕跡。

言千璿低著頭看著自己雙手上短短的指甲,上麵甚至還有輕微的血跡,不用繼續懷疑男人身後的那‘血圖’的始作俑者了,毫無疑問的是她。

蒼嘯焰撿起地上的衣物,看著離門口不遠處隨時準備逃跑的女人,不禁的有些懷念她昨晚喝醉後的率直模樣,一想到昨天被她放倒的一酒桌上的男人,下意識的拒絕這個念頭。

言千璿看著‘忙碌’的男人,準備腳底抹油的先溜走,她估摸著這男人也不會當著蒼龍分會這些男人的麵說出昨晚丟臉的事,腳步慢慢的往後挪動,笑道:“蒼會長,你先忙著,我先出去……”

在男人懾人的目光下,她剩下的話自動噤聲,癟癟嘴在心裏嘀咕:又是那張冷漠煞人的麵孔,看了都會做噩夢。

“過來!”蒼嘯焰提起褲子,利落的扣上皮帶,臉色不善的看著那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

言千璿雖然心裏又一萬個不願意,在現實的麵前也不得不低頭,一步步像蝸牛一般的朝他挪過去。

蒼嘯焰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裝烏龜的女人,薄唇微抽的道:“三秒鍾,慢一秒少一百萬……”

低著頭的女人還來不及想,在聽到那個錢字的時候,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衝過去,晃眼間,她已經站在那個男人的麵前了。

言千璿都忍不住恨自己這種貪財的本能,之前被這男人氣出來的高風亮節此時好像再一次縮了回去。

蒼嘯焰對她一瞬間出現在他麵前稍稍閃了一下神,下一刻優雅的坐在床邊,如一隻非洲豹,耐心的等待獵物的落網。彎身撿起地上的昨晚那件香豔十足的白襯衣,穿上了身,看著襯衣上的紐扣一顆不剩,就那樣大大咧咧的敞著,露出吻痕和劃痕密布的胸膛,仿佛昨晚慘遭了蹂躪一番。

言千璿提心吊膽的想著,昨晚蹂躪他的人該不會是她吧,她這下還有活路嗎?

蒼嘯焰修長的雙腿交叉而坐,望著陷入臆想中的女人,沉聲開口:“昨晚的事還記得多少?”

言千璿反應敏捷的,撥浪鼓一樣搖著頭:“什麽都不記得!”

不知者無罪,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

“所以你的七百二十萬也是作廢的,嗯~”

言千璿心裏一驚:七百二十萬,是說要給她的?可是如果承認的話,那就坐實了昨晚的罪名,可是七百二十萬也不是小數字;

在她搖擺不定的時候,蒼嘯焰故作冷淡的瞟了她一眼:“既然不記得的話,就算了。”

“當然記得,七百二十杯酒,我怎麽會不記得呢?”言千璿笑得燦爛的看著蒼嘯焰,不過七百二十杯她到底是怎麽裝進肚子裏的,以前喝的最多的時候也沒有滿百吧!不過她記得這男人說是一萬一杯的,怪不得她會醉,就是七百二十杯水也能喝倒人。

(小璿,其實是十萬元一杯,隻不過你喝醉了,才會記不得的!)

蒼嘯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七百二十杯?”

言千璿笑得一臉坦誠:“當然,蒼會長說的一萬元一杯的,沒想到那些人那麽能喝!”

反正上次sm都用過了,被壓了三天三夜,過程雖然無比淒慘,結果都沒怎麽樣。這次最多算得上是酒後亂性,不會比上次淒慘吧!

蒼嘯焰看著一臉無邪的言千璿,鷹眸幽暗的注視著她,確定裏麵沒有說謊的痕跡,在送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著淡淡的失落。

“既然記得話,那就不用我再重複一遍,看到那張紙了,你昨晚簽的拿過來看看。”蒼嘯焰視線落在床頭的那紙協議上。

言千璿心裏莫名的不安,隨著蒼嘯焰的視線看到床頭的那張薄紙,“那是什麽?該不會是結婚登記表吧,我昨晚喝醉了,什麽都不能算的。蒼會長,騙婚是不對的。”

蒼嘯焰忍住要掐死著女人的衝動,高傲鄙視的掃了她一眼,不屑的道:“騙婚,為了你?”

言千璿在這男人的目光下,鬆了一口氣之後更加不安:“那又是什麽?要不那七百二十萬作罷吧,我們都當作昨晚什麽都沒發生。”

蒼嘯焰嘴邊泛起陰森的笑意:“那昨晚的脫衣舞、不是白跳了!”

言千璿晶瑩的水眸瞪大,不敢置信的抬頭對上男人勢在必得的視線,結巴的重複:“脫脫脫、衣衣舞!”

下一秒脫口而出:“蒼會長,不要騙人了,即使你脫了衣物跳舞,也隻可能是僵屍舞!”

蒼嘯焰的臉色驀然黑的嚇人,冷眸裏泛著懾人的冷光看著她:“僵、屍、舞?”

“嗬嗬,一句玩笑話,蒼會長不要當真,至少你該自信你的僵屍舞也能讓我糊了一把眼睛!”言千璿看著男人不善的神色,眨了眨眼。

“拿起來,念!”蒼嘯焰看著她,沉著聲音威脅道。

言千璿皺著眉看著床頭那張紙,疑惑的拿起來,在男人冷凝的目光下,沉聲道:

“甲方,蒼龍會會長蒼嘯焰,乙方,言千璿。從兩人相識至今,乙方一直以弱勢身份對甲方造成各種麻煩和傷害,占用甲方的錢財和占據甲方的……”

言千璿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詞,在望了望某人身上的痕跡:“肉……嗯、體,甲方好心提出有益於乙方的結婚協議,而乙方卻拒絕……”

長篇大論的文字讓她皺著眉疑惑的看著蒼嘯焰,抽搐著嘴角道:“薛皓月的傑作?”

蒼嘯焰不可置否的揚了揚眉,瞟了她一眼:“繼續念下去!”

言千璿看著一副冷傲高貴模樣的男人,嫌棄的癟了癟嘴,翻了一頁:“因此,對於乙方給甲方造成的種種困擾,甲方決定對乙方進行寬大處理。從相識以來,乙方零零總總從甲方這裏總共得到了七千六百三十萬美元的經濟補償……這一部分應該是林旭日寫的。”

“繼續!”冷漠到毫無溫度的聲音。

“作為回報,甲方不需要乙方換錢,隻需給於甲方一個繼承人作為補償,雙方從此便毫不拖欠!特立此協議,作為憑證。”言千璿看著男人的冷臉年完。

蒼嘯焰看著一時還沒有轉過彎的女人,好心的提醒道:“看懂了!”

言千璿疑惑的點了點頭:“原來我在蒼龍會裏掙了這麽多的錢,為什麽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用繼承人……等等繼承人,什麽繼承人。”

蒼嘯焰看著她,薄唇微勾的宣布道:“很容易,就是一個孩子。”

“你開什麽玩笑,有聽說誰用孩子來還賬的。”言千璿一副‘你在做什麽白日夢’的眼神瞅著蒼嘯焰。

蒼嘯焰高傲的瞥了她一眼:“如果你非要名正言順的話,我也是可以勉為其難的娶了你的。”

“娶你個頭。”言千璿氣急之後,反而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蒼嘯焰,薄唇微勾的笑道:“蒼會長,你該不會是相信奉子成婚的那一套吧,因為我拒婚,所以你才想出這個主意來套我吧!或者說,是四堂主幫你想的。”

(不得不說,小璿,乃又真相了!)

蒼嘯焰眼底的得意一僵,下一刻惱羞成怒的看著她一副不上當的模樣,氣急敗壞的開口:“放心,我的目標從來不是你,隻是為了孩子。”

“我記得我們之間的帳好像已經兩清了!”言千璿抽出上次在蒼嘯焰生病的時候,誘拐成功的協議書,放到蒼嘯焰的眼前。

蒼嘯焰掃了一眼那張寫滿‘賣國辱權’條約的紙,毫不在意的道:“別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而且你的上麵也沒有不生孩子的那一條。”

言千璿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這個將無恥發揚光大的男人:“你……那之前我被你睡了那麽多次算什麽?”

蒼嘯焰看著她氣得緋紅的臉,偏過頭不去看她的臉,冷靜的道:“蝌蚪儲存室,而且是付過款的。什麽時候有我的孩子,債務算結束。放心,我要的不是你,而是孩子。而且估計現在已經開始長成胚胎。”

“做夢,我那幾天是安全期,就是真的有了,也不一定是你的。”言千璿倔強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蒼嘯焰平靜的眼眸裏刹時狂風暴雨,厲聲道:“收回最後那句話!”

“什麽?”言千璿一時沒有跟上這男人的節奏。

“孩子一定是我的,收回最後那句話!”蒼嘯焰盯著她,堅持到。

言千璿忍不住再一次扶額,之前的氣悶消散了一些,想到這男人生病是滿眼期待的盯著她的肚子,毫無防備的真誠,讓她忍不住心軟。而這個清醒。冷著臉固執的看著她的男人,要著她給他生孩子的男人,她可不可以猜測,這個男人其實和生病中的男人抱著一樣的期望,期待著她和他的孩子。

如他那是坦誠殷切的期望那樣:“好,我養你,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然後我們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和之前夢到的一樣的孩子。”忍不住再一次勾了勾嘴角,笑得一片溫柔!

“說,孩子一定是我的。”蒼嘯焰固執的看著她,對她臉上不是因為他的溫柔十分厭惡。

“拜托蒼會長,現在連個影子的都不存在的東西,你不用這麽執著。”言千璿衝他翻了一個白眼,生病中男人的孩子氣好像和眼前的男人身影重疊,眼波柔光嶙峋。在他準備再次重複的時候,先一步的妥協:“不會是別人的。”

蒼嘯焰感受到溫柔的眼神,這才平靜的看著她,目光灼熱的盯著她的肚子,冷顏散去,俊臉難得浮起一個日月無光的笑容:“放心,簡單、粗暴、不戴套,很快就有了。”

言千璿翻了一個白眼,下一刻興致勃勃的建議:“反正你要的是繼承人,是我給的就行,可沒說一定要是我生的!蒼會長,這世上會生孩子的女人多了是,要不要……”

“你敢的話,就試試!”冷淡的目光,冰冷無情的看著她。

言千璿瑟縮了一下脖子:“開一個玩笑而已,不用這麽嚇人吧!”

蒼嘯焰一把抓著她的手腕,將她壓在床上,“那麽有精力,早生早完事!”

言千璿瞪大了眼睛看著身上這個強壓著她的男人,再冷傲的男人在這些事上一樣的無恥。手腕一轉扣住男人的胳膊,往旁邊一扭,翻身坐起來:“抱歉,我今天可沒有時間陪蒼會長生孩子,蒼會長應該還有很多事需要忙。”

走出三步之外的距離,沒有聽到身後的怒吼聲,鬆了一口氣,戒備解除,安全無憂!

言千璿扭開房門,驚嚇的腳下急忙後退一步……

“會長夫人早!”一口同時,恢弘大氣的問安聲音,響徹整幢房子都要顫上一顫。

“……早!”言千璿愣了愣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看了門口外三步之外的蒼龍會分堂的下屬。

“藍管事已經來了,要見會長!”昨天和一幹人打成一片的老鐵,熱心的跟言千璿匯報,雖然會長沒有明說,明眼的人都知道這女人在會長的心中的地位不是一般。

“蒼會長已經起床了,他的衣服不能穿了,你們準備一套新衣服給他吧!”言千璿語氣平靜的對老鐵說,沒有高高在上,也不帶嘲諷鄙視。

“會長的衣服破了?”一群人的視線灼熱了一分。

言千璿以為這些人是在關心上司,沒做多想的點了點頭:“扣子一個都沒有了。”

之前灼熱的視線刹那間落在了她的身上,曖昧的目光讓她心裏發毛。

“會長夫人果然凶猛!”老鐵道。

“不愧是會長挑中的女人,與眾不同!”昨天坐在她下方的男人滿是傾佩的道。

“不是……”弱弱的反駁聲剛剛一出口,就被激烈的爭論聲音壓了下去,她幹脆閉上嘴由著這些爭論個夠。

“你們在這裏吵什麽?”一記冷淡嚴肅的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

本嬉笑的男人們,瞬間頓聲。

言千璿朝下望去,一個曾經見過一次的男人站在樓下,怒視相向的看著她……

------題外話------

我回來了,大家表養文啊!計劃趕不上變化,順便把更新時間給變更了一下。

大家有等我了嗎?昨天起個大清早趕去車站,下午總算到了,困得受不了的補了一下眠!

萬更會有的,就在這兩天開始哦!麽麽噠╭(╯3╰)╮謝謝大家等我啊,元宵節也是情人節,看到後台的鮮花,好興奮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