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二章 段家先祖
鬆下晉明冷笑:“愚蠢,你又如何會知道哭夜姬的強大。 ”
段淩飛當然知道這個式神不會簡單,倏一出來,強大的氣場就籠罩了整個訓練場,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那種壓迫性的氣息。
可以說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戰勝它的實力,誰也不知道鬆下晉明手中竟然有這等實力的式神,竟也不怕反噬。
那哭夜姬每一次呼吸,周圍的灰塵都蕩漾開去,一股肉眼不可察的氣旋口鼻中呼出,看的人心驚肉跳。
“這,這可如何是好。”一些異情局的異能者被這式神的威勢給懾住,有些驚慌起來。
“慌什麽慌,都安靜下來,不就是一個式神嗎,事情還沒有那麽糟。”
霍向關喝止了眾人的喧鬧,雖然他心裏也沒底,但是他畢竟是一局之長,別人可以慌,唯獨他不能慌。
霍向關畢竟是異情局的副局長,他一開口,所有人都停止了喧嘩。
雖說他的實力比不上那些A級強者,但是他的威望要比那些A級異能者強多了,就是那個常年不露麵的正局長也比不上霍向關在異情局內的威望。
看到霍向關發話了,每一個人心中都安定了幾分,雖然還是很擔心,幸好沒有失態,不然就在日本異社團的人麵前平白丟了臉麵。
“不說這個式神,隻是那個鬆下晉明的根底來曆就不是很清楚,有如此實力的高級式神,那傳承必不簡單,可是以前也從未聽說過日本哪家勢力有這等實力的高級式神啊。”孫坦很是疑惑地搖搖頭。
“現在這不是最重要的,就是不知道淩飛是不是那個式神的對手。”霍向關臉色陰沉,旋即對孫坦和鍾金翼說道:“到時,若是段淩飛不敵,還需要勞煩你們二位將他保下來。”
“這不用你提醒,我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這樣一個天才出事的。”鍾金翼甕聲甕氣地說道。
鬆下晉明本來也不想召喚哭夜姬,畢竟召喚一次就要大耗元氣,隻是在知道了段淩飛的身份之後,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他這一次來中國最主要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和異情局內的年輕異能者切磋,而是受到了師門的指派,為了來覆滅段家。
更何況,像段淩飛這樣的天才,不說是中國異情局,就算是在整個中國異能界也是絕無僅有的。
這次若能取得段淩飛的性命,既打擊了異情局,又能讓中國異能界失去一個天才,還能完成師門交付的任務,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就算要付出沉重的代價,鬆下晉明也不打算放過段淩飛。
“段淩飛?你是那個段淩海的弟弟吧,你的下場會和他一樣的,這次先殺了你,然後再去覆滅段家。”鬆下晉明看到所有人都被哭夜姬的氣勢鎮住,心中不免得意起來。
“住口!”聽到鬆下晉明提及段淩海,段淩飛胸中的殺氣難以抑製,直接說道:“既然這樣,我們這一場也別說什麽切磋了,幹脆不死不休,隻有活著的人才能下這個擂台。”
“好!”鬆下晉明一口答應道:“不過我希望,這一次會是一場公平的決鬥!”
“如你所願,無論發生什麽,這一場都不會有人插手。”
段淩飛一邊說,一邊看向霍向關,後者很為難的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段淩飛的請求。
有夜哭姬在手,鬆下晉明倒不急著動手了,對於段淩飛的話他也隻是冷笑一下,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在鬆下晉明心中,段淩飛此時的威脅顯得蒼白無力,就如同藥商對一個太監說我們不賣給你“偉哥”一樣,毫無威脅的力度。
“你可知你段家先祖叫什麽名字?”
鬆下晉明認為段淩飛沒有了抵抗的能力,竟起了一種貓捉老鼠的興趣。
“嗯?”段淩飛疑惑不解:“我段家先祖的名字又與你何幹,難道你想拉關係求饒。”
“不,我不會求饒,更不需要求饒,隻是看你快要死了,所以我大發慈悲,給你講個故事而已。”鬆下晉明指著哭夜姬對段淩飛說道:“我的師門和你們段家有很大的淵源,所以我本來就是來取你性命的,就連這具式神,同樣與你們段家有難解的仇恨。”
段淩飛本不想再聽鬆下晉明的廢話的,可聽他這麽說,還是忍住了沒有動手。
看鬆下晉明的神情,應該不是在信口開河,而在段家的家譜上,並沒有關於先祖太多的記載。
段淩飛也曾問過段天辰關於段家先祖的事情,可最終也沒有問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
“你是不是很奇怪,以我的實力,為何能夠驅使強大的哭夜姬?”鬆下晉明顯然是打算讓段淩飛死個明白,所以並不急著動手。
“哭夜姬已經傳承千年,是我師門最為強大的式神,隻是在千年前,夜哭姬受了重傷,沉睡了千年,直到了我這一代弟子,才恢複了一些元氣,重新蘇醒”
一些塵封千年的往事從他口中娓娓道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聽說過,就算是日本異社團的人也是第一次聽說夜哭姬有這樣的來曆。
池田一郎等人是知道鬆下晉明有一個所謂的師門,隻是太過神秘,而且鬆下晉明也諱莫如深,所以他們並沒有覺得那有什麽了不起。
如今聽鬆下晉明說的如此鄭重其事,他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日本畢竟是一個彈丸之國,並不是所有的秘密都會隱藏千年的,但毫無疑問的是,能夠傳承千年的勢力絕對有不容小視的底蘊。
見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來,鬆下晉明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這哭夜姬的沉睡,與你們段家先祖有著逃不脫的幹係。”
“這?”場外的段家長老一臉迷茫,眾人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就明曉了他並不知道其中內情。
段淩飛同樣很是吃驚,他其實對那個家族記載很少的先祖也很是好奇的,隻是無從知曉罷了,此時從外人口中說出,有種莫名其妙的怪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