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嘴上這麽說,心裏比唐若琳怕多了,因為至始至終根本就沒有什麽異界妖魔,從頭到尾都是他的傑作。

其實他這麽做,也是希望唐若琳不要太為自己擔心,畢竟她很愛自己,若是給她知道了實情,她肯定無法接受。

而且他也不希望讓她察覺他的內心變化,讓她因自己而失望。

唐若琳見他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在那裏開玩笑,搖了搖頭說:“我算是徹底的服了你了,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那裏不正經。在這裏和你聊了太久了,怕回去不好向大家交待,跟我去警察局吧!”

張誌故作鎮定的淡淡一笑:“你都說了這一切都不是我幹的,我擔心什麽,連剛才那些那麽經典的細節你們都查得出來,相信你們警方有實力查出事情的真相的。哎哎哎,到警局,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嘿嘿!”

唐若琳琢磨著張誌的這句話,不由一臉羞紅,總算忍不住笑了:“死流氓,如果你真喜歡老娘,要想和我做那事,除非你娶我!”

“切,老土,一點都不好玩。現在都流行半夜情,哪裏流行結婚哦。走吧,走吧,去警察局,不就是在鐵籠子裏呆兩天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張誌歪了歪頭,作出一副假裝生氣的樣子,走過去打開了警車的門,鑽了上去。

唐若琳嗬嗬一笑:“說句實話,我還真佩服你這種苦中作樂的樂觀心態。想不到這麽些日子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不關心的樣子,感染著旁邊的人也跟著一起歡笑。”

“嗬嗬,我什麽時候有這麽好啊,難道真的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嘻嘻,你說你像西施,那豈不是人妖?好了,說正經的,其實我心裏知道你在想著什麽,不過你放心好了,因為我也相信,隻要這一切不是你幹的,我就有辦法幫你洗脫罪名!”說完,她也上車把警車朝警局開去。

張誌在車上一直沒有和唐若琳說話,她也看得出他表情裏隱藏的一絲擔憂,知道他定是在想什麽解決辦法了,也沒有打擾他,認真開自己的車。

說他在想什麽辦法倒也不是,不過他一路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天他不過是摸了吳小兵的屍體而已,怎麽又扯到他的身上來了?

或許這點就是他能否脫罪的突破口,而且除了唐若琳外,警方也是從這點懷疑到他身上的,隻要有辦法證實不是他殺的吳小兵,也許就有辦法搞定一切。

張誌看著旁邊的唐若琳,忽然想到既然他們能夠如此精確的查出死亡時間,應該也能查出吳小兵的死亡時間,不禁淡淡的笑了起來。

過了大約半小時,兩人一起下車走進了警察局,來到了一間審詢室。唐若琳這才回過頭來對張誌笑了笑說:“你在這裏呆呆吧,呆會兒我過來錄口供。”

說完,她便要轉身離開。

豈料張誌卻一把把她抱了過來,吻了一下她的臉,雙手一邊揉捏著她那富有彈性的雙峰,一邊在唐若琳的耳邊低聲說:“若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時的情景不,你在桌子上被我,嗬嗬!這裏麵這麽安靜,不如我們這回來一次真真切切的,好不好?”

說完話,張誌心裏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暗想自己到現在都還在裝瘋賣傻,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相信唐若琳應該不會產生懷疑,而擔心他了吧!

唐若琳任他的手在身上遊走,早就希望能和張誌在一起的她,或許時常還做夢想著他在自己身上做運動,此時似乎對這種感覺也很熱切。

不過沒一會兒,她就清醒過來,從張誌的懷裏掙紮開,卻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他說:“張誌,現在重要的是想辦法幫你洗脫罪名,這些事等以後再說吧!”

然後,她沒有再和張誌糾纏,快步向門口走了去。

張誌依然裝作猥瑣的叫住她,壞壞地笑了笑說:“那等我無罪釋放那天,你就到我家裏去過夜,好不好?”

唐若琳回過頭來,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願意也沒有說不願意,獨自打開門走了出去。其中的意味,著實令人值得揣摩。看得張誌微微一愣,心想她到了那一天,該不會是真要這麽做吧?

其實說句實在話,以唐若琳,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絕對完美的身材,嚐到女人滋味的張誌,沒有一點壞腦筋,那絕對是假的。

他隻是不知道真正到了那一天,什麽不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孫菲菲能不能夠接受,他又該如何去麵對。

可惜張誌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兒女私情的問題,想到現在的問題,很快就焦慮起來,在審詢室裏怎麽也沒有心情坐下,來回的走動著。

畢竟這回他將麵對的是,整個狂龍勢力。或許暗勢力如雲的高手並不值得可怕,但可怕是,他錯殺無辜會與無知的群眾為敵。

古人有話雲: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群眾的力量是可怕的,也是不可戰勝的,他張誌也不敢冒然成為公敵

過了可能十幾分鍾吧,唐若琳走進審詢室,對張誌打了個招呼說:“張大英雄,有一個人說想見你一麵!”

“有人想見我,究竟是誰呢?是菲菲,或者是陳嫣茹,不!她們應該沒有這麽快就知道自己被抓的消息。難道是大良哥,他應該沒有這麽好心吧,可是除了他還會有誰呢?”張誌一邊嘀咕著,一邊走到了審詢室門口。

唐若琳把手銬拿了出來說:“張誌,我不得不這麽做,這是規矩。”

張誌鬱悶的把手背在了背後,歪著頭說:“有沒有搞錯,要是我真想逃,你還能帶我到警察局來嗎?要是我真想逃,這破警察局還能關得住我?如果你真的想銬我,就拿出你的本事來吧,你可別忘了上次的事了!”

唐若琳點了點頭說:“那好吧,跟我走吧,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你不知道,昨天我去找你,本來就是想去抓你的,你沒有跟我一起來警察局,同事們還說你畏罪潛逃呢!”

張誌冒了一頭冷汗,什麽時候自己又畏罪潛逃了,以他的能力,至於這樣嗎?他呆了半天才說:“若琳,外麵那個來見我的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哎呀,我也不好說清楚,就幾步路,你出去就知道了。他一來就說要保釋你,我們說如果這真的是你所做的話,是根本不可能保釋的,建議他去請律師幫你洗脫罪名。他說他去請律師之前希望見你一麵,和你說上兩句話。”唐若琳一麵說著一麵向大廳走了去。

張誌跟著來到大廳,想不到來見自己的,竟然是江濤。真是想不到,這個猥瑣的家夥,還挺夠義氣的。

他到張誌走了出來,上前說:“剛才去你家時,見四五輛警車停在樓下,見這位女警官從車上走了出來就吼著說要抓你,想不到你還真的被抓到了這裏來!”

張誌無所謂地嘿嘿一笑:“看你擔心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得到這種優待呢!沒事,我隻不過是來警局做做客而已,大不了要吃兩天公家飯,睡兩天公家房。”

“吃兩天公家飯,睡兩天公家房!好像你還覺得很舒服一樣。張大英雄呀,你到底是犯了什麽事嘛,要是你出事,我們這些做小弟的怎麽辦哦?”

靠,這丫的說的什麽話,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要拍本大爺的馬屁,也不至於這樣吧?

張誌吐了幾口濁氣,歪過頭說:“說的什麽話?什麽小弟大哥的,把本大爺說得像黑/社會的一樣,我說你小子,在這節骨眼上是純心來給我添麻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