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民本來想到小情人那去過一夜,但他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被別人發現他包養了情人那他的政治生涯可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對於像梁子民這樣的政客來說,對於權勢的熱度永遠大於他的生命!
梁子民沉思良久,還是決定回家。看著那熟悉的豪宅梁子民突然有一種恐懼感。輕輕的歎了口氣,梁子民孤寂的打開門走了進去。就在屋內燈光拉亮的那一刹那,他被桌子上的一件東西驚呆了!
這是一根手指,手指上的血已經凝固了!深褐色的血液粘在一根孤零零的手指上顯的猶其的恐怖!更何況這屋內就在昨天他還親手殺死了他的妻子!
梁子民呆呆的看著那根手指,他的大腦裏一片空白!
“哈哈,梁桑!你的回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大半夜了啊?”一個聲音突然在這驚駭恐怖的屋裏響了起來。梁子民大驚之下忙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卻見有三名身穿黑衣服的男人臉上帶著冷冷的笑意從他的房間裏走了出來!為首的一人正是曰本牧野財團和牧野千夜!
梁子民驚駭的倒退二步,恐慌之極的問道:“你,你們怎麽會在我家裏?!”
牧野千夜哈哈一笑:“梁桑,你可真是有魄力啊!連自已的結發妻子說殺也就殺了!哈哈,不過,像那種女人殺了也就殺了。更何況梁桑還有個嬌嫩嫩的女大學生呢情人呢?”
牧野千夜的話就像一顆重磅炸彈一樣在梁子民的心裏炸開了!這些曰本人不光知道他殺了妻子羅娟,而且居然連自已有個大學生情人都知道!梁子民的內心深處的驚恐是常人無法想像的。這就好比自已最痛的地方被人家捏在了手心裏!
梁子民驚駭的叫道:“你們想怎麽樣了?”
牧野千夜淡淡一笑:“梁桑不要驚慌,我們之所以這樣做,當然是為了幫助你。”
“幫助我?”牧野千夜的話讓梁子民大惑不解。
牧野千夜嗬嗬一笑,直盯著梁子民的眼睛繼續說道:“梁桑,我知道你因為雨桐山的事情被暫時停止了工作,可我們知道梁桑是真心想跟我們曰本人合作的。嗯,這樣吧,三天之內我定會讓你官複原職的!”牧野千夜說完神秘的一笑。
梁子民一愣,但作為曾經的青州市委書記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他稍稍平定了下心情,道:“你們怎麽有這麽大的能力?”
牧野千夜鄙夷的一笑,道:“梁桑,至於我們用什麽的方法和手段,你就不要問了。但是從今天起你就要通盤與我們合作!”
梁子民呆了片刻,道:“合作?你是指建造紙廠的事情?可你們也知道省委秦書記不同意啊!就算我現在還是市委書記也沒有辦法的。”
牧野千夜冷冷一笑:“梁桑,你們中國可是有句古話叫,縣官不如現管,所以這點就是你該想的辦法了!對了,還有我們的合作應該也不止是建造紙廠的事情!還有其他我們不方便做的事情,到時侯隻要我們有需要,梁桑可就得為我們辦理好!”說到這裏,牧野千夜的語氣變的生硬起來,完全是一種命令的口氣!
這讓梁子民很不舒服,他也冷然道:“牧野先生,你說的話我不能接受!”梁子民知道如果答應了牧野千夜的要求,那就是不是瀆職這麽簡單的事情了!到時侯恐怕就是賣國,就是漢殲了!
牧野千夜卻冷冷一笑,然後緩步走到桌子旁將那根孤零零的手指拿了起來,輕輕的說道:“尊夫人的這根手指,想必梁桑還認的吧?”
此言一出,梁子民的心裏像被一柄大錘擊中了。他驚駭的說道:“你,你們從哪裏弄來的!?”
牧野千夜哈哈一笑:“梁桑,你又是將這根手指放在了哪裏呢?”
梁子民此時才知道,這些曰本人是早就盯上了他了。看來他的事情這些曰本是全都清楚了。事以至此,看來唯有接受曰本人的條件了。梁子民隻覺的現在自已是站在無邊的深淵旁邊,稍有不慎便會跌入萬丈的深淵。粉身碎骨,蕩然無存了!梁子民黯然的一屁股跌坐在沙發,良久才無奈的說道:“我同意你們的要求。”說完這句話,他的聲音早已發抖了,隻覺的嘴裏滿是幹苦的味道。接受了曰本人的要求,那他已經是在一條不歸路上了。要想回頭已是來不及了,唯一為了他心中的權欲在這條罪惡的黑暗之路上越滑越遠!
第二天一早,沈槐青還剛剛起床,便被急促的電話鈴聲給驚醒了。電話是市委秘書長李東哲打過來。電話裏李東哲明顯有些驚慌。
沈槐青有些不高興,堂堂的市委秘書長遇事怎麽可以這樣沉不住氣!
於是沈槐青定定的問道:“李秘書長,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李東哲在電話中急道:“沈書記,大事不好了,在我們青州投資的幾家曰本、台灣,新加坡的商人都要拆資了!”
沈槐青一驚,這可是個大事情啊!青州市的投資環境本來就不是太好。好不容求爺爺告奶奶的把這些個項目給引到青州來。這些外商要都是拆了資,那自己這個代理的市委書記可怎麽像上麵交代?本來還打算向省委省政斧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呢。可誰知道,這才二天工夫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讓沈代書記如何不心急。
沈槐青急道:“那他們的現在在哪裏?”
“哦,都在市委會議室內,他們指名要見沈書記您。”李東哲忙回道。
沈槐青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著電話裏喊,道:“好,你先穩住他們,我馬上就過來!”
沈槐青胡亂的洗了把臉便向著門外衝了出去。到了門口才想起來,衝著女兒的房間喊,道:“冰冰,爸上班去了,你一會自已弄點吃的吧。”
沈冰卻並沒有聽到他爸的話,自從那天遇上了葛天根之後,沈冰現在可是每天早上都睡不著了。他現在會在哪裏呢,他有沒有想到我呢?二十五歲的冰山美人,心裏和生理上的冰山隨著葛天根那驚世的熱吻已經將冰山給徹底的融化了!
這樣的女人一旦動起情來,那自然是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可以比擬的。
沈冰無所事事的靠在床上,拿著遙控器胡亂的按著。突然她的眼睛定住了!電視裏正在播報著一則新聞。
“是他!真的是他!不,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沈冰幾乎是喊了出來,新聞上播的正是葛天根襲警越獄的事情,葛天根的照片被鋪滿了整個電視屏幕!
看完這個新聞,沈冰的心徹底的亂了!那個人的臉一直在她的腦子裏,絕對不會錯的就是他。可是他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他隻會救人啊!一定有什麽誤會,對,一定是警方弄錯了!我一定得去找他,可他會去了哪裏呢?連警方都不知道的事情自已怎麽可能知道?
哦,對了,原來他叫葛天根。沈冰到現在才知道自已目中的那個真命天子的名字。
沈冰頹廢,又擔驚受怕的跌坐在床上。片刻後她又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稍稍洗漱一番便去了公安局。她想了解更多關於葛天根的情況,因為那個人已經完全的占據了她的心!
沈槐青急匆匆的趕到了市委會議室,此時市委會議室裏亂糟糟的,吵雜的聲音就像是到了菜市場一樣。市委秘書長李東哲正焦急的站在會議室的門口向外張望,看到沈槐青踏著矯健的步伐走了過來。李東哲忙迎了上去。
“沈書記,您可算是來了!”李東哲抹了下額頭上的汗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什麽情況?!”見李東哲驚慌的樣子,沈槐青雖然有些不悅,但拆資的事情是事關者大。倒也沒有責備李東哲。
李東哲忙向沈槐青匯報,道:“哦,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這些外商都是青州最重要的投資商人。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會突然就一起來了,然後便要求拆資!”
沈槐青一愣,想了想問道:“他們有沒有提出什麽的要求?”
李東哲沉思片刻,搖了搖頭,道:“這個好像還沒有。”
這可真是怪事了。無緣無故的這些人竟然要集體拆資!這難道是個巧合?沈槐青擰著眉頭想了想。這裏麵一定大有文章!
“那就先見見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麽意圖!”沈槐青冷然一笑!
然後,大踏步的走進了會議室。,見沈槐青走了進來,原本吵成一團的會議室卻突然的安靜了下來。
沈槐青用目光冷冷的一掃會議室,會議定內居然聚集了青州市一大半以上的外國投資商!
沈槐青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如果這些人集體拆資的話,那會是怎樣的後果!
“你就是沈書記?好,那今天就給我們一個說法!”見到沈槐青的身影出現在了會議室裏,外商中一個矮個子中年男人用生硬的漢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