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根倒也不急,反正明天得找個機會跑出去。不然到時侯趕不上去大阪的船啊。至於越獄的罪行,那自然有陸豐凱去解決。其實葛天根至所以答應去曰本炸毀靖國神社,很大的原因他是要去曰本找大東流合氣道報仇,炸靖國神社倒是其次了。

葛天根靜靜的躺在單間的小床上,心裏在默念《太清金液神丹經》。發現將《太清金液神丹經》與《易筋經》結合起來練習,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忽然他聽到單間的外麵有輕輕的腳步聲,若是在沒有習練《太清金液神丹經》之前,這細微的動靜而且又隔著一堵厚厚的牆。他是根本聽不見的。

葛天根側耳細聽了下,果然不錯,那腳步聲確實是朝著他的這間單獨牢房走了過來。到了鐵門的外麵,那腳步聲停了下來。隔了幾分鍾,傳來了開鎖的聲音。然後便是“咣鐺”一聲,鐵門大開,一道雪白刺眼手電光射進葛天根的眼裏!

狼眼!這種強力光線刺入人的眼睛可以導致人的眼睛短時間的失明!被這狼眼突如其來的強光照射下,葛天根隻覺的雙眼一陣刺痛!

“呯!”一根空心鋼管呯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打在葛天根的肩膀之上!葛天根怒極,他娘的!想不到這看守所裏也有人對咱下毒手啊!真是他媽的找死!葛天根一時怒氣大盛,他大喝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奮起一腳踢向那道強光!

那人想不到葛天根在受了如此重創之下竟然還能還手。在強力光線的照射下葛天根的動作稍稍有些慢,那人見葛天根一腳踢來,忙向後一閃。躲開了葛天根的一腳。葛天根冷哼一聲,一掌拍了過去,這一掌卻隱隱帶了《易筋經》的招式。但葛天根卻沒有用全力,他怕如果用了全力的話,恐怕眼前這個突襲的家夥被他一掌就給打死了!

“啪!”這一掌正好擊在那人的鋼管之上,隻聽的鋼管“嗡”的一聲,然後卻像根麵條一樣彎了下去!

那突襲的人嚇了一跳!想不到這人一掌就能將這鋼管給打彎了!突襲的人忙向外跑去,慌亂之際卻一下子撞在了鐵門上,鐵門發出一聲悶響。葛天根卻早已閃頂身擋在門前然後一伸手居然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脖子!

葛天根的手微微變的有此冷,體內一股淡淡的寒氣不由自主的散發了出來。那人隻覺的一陣寒氣從頸脖子裏冒了出來。這,是一種死亡的氣息!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暗算我?”葛天根冷冷的說道,此時葛天根已經將那狼眼抓了過來,他將狼眼對準了那個的臉仔細的看了看。葛天根確信,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此人,這人估計二十六、七歲。那張胖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被葛天根掐著脖子,那胖臉的家夥拚命的用眼睛做著討饒的表情。

葛天根冷冷一笑:“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必須實話實說!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那人拚命的點頭。葛天根手一鬆,胖臉“啊”叫了一聲軟倒在地上,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葛天根不輕不重的踢了他一腳,喝道:“別他娘的裝!快說!”

那胖臉的家夥終於止住了咳嗽,他驚魂未定的說道:“大哥,您的伸手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胖熊算是服了你了。”

葛天根冷冷一笑:“別說這些個廢話,我問你,是誰讓你來暗算我的?”

胖熊向著漆黑的門外張望了一眼,他喘了口氣說道:“大哥,我也是被人避著來的。是,是黃富貴讓我來的。我要是不來的話,他就要我的命啊!求求你了,大哥,您,您就饒了我吧。”胖熊一屁股坐在地上求饒,看胖熊這樣子倒也不像是撒謊,可在這看守裏誰有這麽大的事情,說要一個人的命就能要他的命呢?

葛天根繼續問道:“黃富貴是誰?”

“啊,大哥,您居然連黃富貴都不知道是誰?他就是這兒的所長啊!青州市看守所的所長啊!在這裏可是他說了算的!”胖熊對葛天根居然不知道黃所長的大名感覺到實在是不可思議。

葛天根聽了胖熊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給你帶個路,我要親自去見見這個黃所長。”

胖熊一愣,忙道:“大哥,您,您要找黃所長幹嗎?他可不是善主啊,今晚可就是他讓我來教訓你的。”胖熊有點不知所措,這小子身手雖然不錯,但你去黃富貴那不是自已往槍口上撞嗎?

葛天根煩躁的說道:“你小子怎麽那麽多的廢話?快起來,走吧。”說罷,葛天根伸手一把將胖熊給拎了起來。胖熊心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帶著葛天根便向外麵走去。

黃富貴之所以選定了胖熊來暗算葛天根。因為這胖熊在青州市也是個出了名的混混,打起來架來心狠手辣。這小子到看守所比到自己家裏還勤快。都說警匪相通,這一到嚴打的時侯,胖熊鐵定是在看守所裏度過的。其實這樣做倒也是保護他,要不然胖熊這腦袋早就搬家了。所以在嚴打期間,就算黃富貴讓他離開看守所他也不敢走。

無形當中看守所倒是起到了保護傘的作用。

出了看守所的監牢區,上麵站崗的武警雖然看見下麵有人走過。但因為黃富貴早就打過了招呼,所以便也心知肚明。

胖熊將葛天根帶到了黃富貴的房間前,指了指低聲的說道:“大哥,這就是黃所長住的地方了。”

葛天根淡淡一笑:“很好。”

胖熊媚笑道:“大哥,您看這路我也給您帶到了,那,可就沒我什麽事情了吧?”

葛天根淡淡的搖了搖頭。胖熊見葛天根沒出聲,也不敢多話,拔腿便向外走去。葛天根卻快如閃電般的衝上來就是一掌切在他的後腦上。胖熊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葛天根冷冷的說道:“今天暫且放過你。”說罷,飛起一腳踢開了黃富貴的房門。

黃富貴睡的正香,忽然覺的身子像騰雲駕霧一般的飄了起來。他還猶自覺的是在夢裏,葛天根反手照著他的臉上便甩了一記耳光!這一下打的極重,黃富貴的兩顆門牙都被打落了下來。

“啊,你,你是什麽人!”黃富貴此時才驚醒過來!他媽的,這是怎麽回事啊?哪有什麽騰雲駕霧,這分明是被人拎了起來!而且這家夥居然還敢煽他的耳光!真是他媽的不想活命了!

葛天根卻冷笑道:“他娘的,你都不知道我是什麽人,便找人暗算我!?”

“是你,你是葛天根!?”黃富貴此時才明白過來,原來將他拎起來的人居然是葛天根,他,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自己不是找了胖熊去教訓他了嗎?黃富貴剛剛驚醒,剛才又被葛天根猛的煽了一記耳光,隻覺的腦子裏像抹了漿糊一般不夠用了。

葛天根卻一把將黃富貴摔在了地上,然後一腳踩在黃富貴的臉上。喝道:“你為什麽要派人暗算我?”

黃富貴現在在心裏早已經將王濤的祖宗十八代都罵翻了!這丫這麽生猛你怎麽都不能老子透個底啊!黃富貴被葛天根的大腳踩在臉上,馬上便將王濤給供出來了。

葛天根冷冷一笑:“原來是他,哼,現在我沒工夫找他了。你幫我帶個口信給他,就說我葛天根曰後自會去找他!”

聽葛天根要去找王濤,黃富貴即驚且喜。忙給葛天根出主意道:“這位兄弟,我知道王濤的家在哪裏,這樣吧,等你以後出去之後我領你去!”黃富貴這也是典型的緩兵之計!心裏卻在罵道:“好你個小子!隻要你在這青州看守所裏,那老子一定會找機會要了你的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對於黃富貴這樣極要麵子的人來說被人用腳踩著臉,而且還是個犯人,這樣的恥辱他是一刻也受不了的。

“出去?咱現在就出去!”葛天根淡淡一笑,黃富貴的那點小伎倆當然瞞不過他,而且他這也算是奉命越獄。此事陸豐凱當然會解決的,那要做肯定就做的像一點了,很幸運黃富貴同誌撞在了槍口上了。

黃富貴驚叫道:“葛天根,你,你這可是越獄啊!這,這可不行的啊!啊喲!”後麵的話他說不出來,因為葛天根的腳稍稍加了點力氣。黃富貴痛的叫出了聲來。

葛天根故意惡狠狠的說道:“姓黃的,老子反正是要越獄的!你要是再叫的話,老子就先殺了你!”果然,此言一出,黃富貴比孫子不乖,立馬閉上了嘴。

葛天根鬆開了腳,然後一把將黃富貴拉了起來。盯著黃富貴的眼睛說道:“黃所長,還麻煩你送我出去!”

“送,送你?”黃富貴的臉色唰的一下子都變白了。跑了個把犯人他倒不怕,他怕的隻是這既然敢越獄,而且聽說他連刑警隊的大隊長都敢打,這家夥分明就是個亡命之徒啊!要是到了外麵偏僻的地方,一刀把自已給剁了那可就冤枉死了!

看著黃富貴磨磨蹭蹭的樣子,葛天根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黃富貴差點又摔倒在地上。

“快點!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葛天根的話裏透著一股寒氣,黃富貴覺著從心裏向外麵冒著寒氣。無可奈何的黃富貴隻得帶著葛天根向看守所的大門走去。

門口的看守見有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過來,忙喝道:“誰!”

“我!”雖然黃富貴的聲音有些發顫,但看守還是聽出了是黃所長的聲音。他訕笑道:“原來是黃所啊,這深更半夜的您還出去呀?”

黃富貴看著持著槍的看守,心裏一動,正想叫喊突然他覺得一股寒氣從葛天根的手上卷了過來,一下子他的半邊身子都僵硬了!

葛天根在他的耳邊冷聲說道:“想死,你就喊!”

這聲音在這漆黑的夜裏聽上去冷的像冰一樣!黃富貴最後的一點勇氣也被葛天根這句冷的像冰一樣的話給嚇到肚子裏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看守所,黃富貴也不知道自已被葛天根押著走了多久。隻是到後來他身子一麻,然後便不知道了。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侯,太陽卻已經曬屁股了。他環視了四周,自已卻是睡在了齊腰深的蒿草叢裏。

“還好,他沒要我的命!”黃富貴醒來的第一反應便是這樣,在這溫暖的陽光,黃富貴第一次由衷的感歎,活著真好啊!

此時的葛天根卻已經坐在了去上海的客車上。

梁子民呆呆的守在妻子羅娟的屍體旁坐了一夜。地上滿地都是煙頭!外麵的陽光已經透過薄薄的窗簾照進了屋子裏。梁子民此時才反應過來,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透著窗戶向外呆呆的看了許久。時間真是個怪東西,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青州市委書記,一夜之間居然成了殺人犯!

忽然梁子民的內心裏有個聲音在叫道:“不,不我不是殺人犯!我是青州市委書記,一把手!沈槐青!你們這些跟老子做對的人統統都要死!”梁子民通紅的眼睛裏充滿了血絲。他緊握著拳頭惡狠狠的咒罵道。

梁子民矗立在窗口許久,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麽,快步的走向了廚房裏。出來的時後手上卻拎著一把雪亮的菜刀,然後他惡狠狠的將手中的菜刀向著地上的妻子羅娟的屍體砍了下去……

忙了近二個小時,梁子民終於將羅娟的屍體給分解開了,然後裝了二個大袋子。他將這兩隻肢解了羅娟屍體的袋子拖到了衛生間,拿了水仔細的清洗起地上的血來。等到了晚上,梁子民將羅娟的屍體拎到了車上,然後駕車向著雨桐山開去。以前跟小情人來雨桐山幽會的時侯,梁子民發現過雨桐山的山腳下有個深洞。而且地點還很隱蔽,梁子民於是便將妻子羅娟的屍體扔在了那個深洞之中!

忙完這一切,梁子民覺著自已快要虛脫了。他獨自一個人去不敢回家。開著車子在熱鬧的青州大街上轉了好幾圈,卻不知道自己想要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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