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機坪的戰鬥也已進入尾聲,由於曰本內閣情報處的人跟叛軍的士兵語言不通。雙方雖然覺著有些蹊蹺,但叛軍認為這是曰方率先打起來了。所以都打紅了眼,雙方百餘人的隊伍死傷均已過半了。最憤恨的還要數福田村二了,現在這種情形如何回去跟清水浩然解釋啊。而且清水浩然的得力手下井上武夫也被打死了。

阿依莎拿著有國防部副部長基莫裏簽發的命令,命令軍隊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軍人以服從為天職,這條規定對於哪國的軍人都一樣。當然了馬爾代夫的軍人也是一樣的。

福田村二此時也知大勢已去,忙帶著手下幾十名殘兵敗將逃離了機場直奔海邊而去。在那裏有他們的一艘潛艇,曰本人做事還是很精明的。

哈思囉已死,叛軍投降。自然剩下的事情就是特納裏總統的事情了。但軍事政變的事情也給了總統特納裏警醒。此事後不久,馬爾代夫便修訂憲法。從原來簡單的分權製改為總統內閣製。新憲法規定總統為國家元首、政斧首腦和武裝部隊統帥。而內閣由副總統、部長和總檢察長組成。除副總統以外的內閣成員由總統任命,經議會批準。

這樣一來也其實就是特納裏總統將軍、政大權一起抓到了手裏。

當夜,在馬爾代夫總統府舉辦了的慶功宴。宴請的自然都是馬爾代夫權傾一時的人物,但今天宴請的貴賓卻是幾位來自中國及一位美國客人。

晚上八點,總統府內貴客盈門。有的暗自慶幸,有的忐忑不安。慶幸的人是慶幸沒有參加這次哈思囉的軍事政變;忐忑的人是因為在軍事政變的時侯經不住哈思囉的威*利誘而加入了反對總統的陣營。

可現在哈思囉功敗身死,總統特納裏重登大寶。他會不會秋後算帳?這是這些人最想知道,又卻怕知道的問題了。

宴會一開始,特納裏總統便開始致詞。

“尊敬的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就在今天我們的國家,我們人民剛剛經曆了一場血與火的殘酷考驗!很高興我們勝利了!”特納裏的眼裏有幾絲淚花,剛剛經曆了生與死的考驗,對於特納裏來說真是劫後餘生。在坐的人忙鼓起掌來。

特納裏控製了下自已的情緒又道:“這次軍事政變,完全是前三軍司令,國防部部長哈思囉為了一已之利,勾結外國勢力妄圖將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人民帶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幸好我們一舉粉碎了他們的陰謀,現在哈思囉已經服誅。我也知道你們當中的有些人參加了叛軍的隊伍,但我知道這也不是你們的本意,你們也是受到了哈思囉的脅迫!所以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我不會追究,國家和人民也不會追究!這一切的一切都隨著哈思囉的死讓他見鬼去吧!真主永遠保佑馬爾代夫人民!”

下麵的人歡呼起來,總統雖然這樣說是為了收買人心,但也是赦免了自已的反叛之罪。本來提著心來的人,都將心放進了肚子裏。臉上的表情也從容起來。

特納裏將手向下虛壓了壓,又道:“在這裏,我還要特別感謝幾位來自異國的朋友,沒有他們我們的勝利不會來的這麽容易,這麽快!特別是這位勇敢的葛天根先生,他就是真主安拉派來協助我們的!”葛天根在飛機上冒著槍臨彈雨與那些黑衣人搏鬥的場麵,特納裏想起來還心驚肉跳。如果沒有葛天根的突然出擊,和襲總統府,暗殺哈思囉,恐怕現在站在這裏開慶功宴會的就不是他特納裏總統了。這一點特納裏當然很清楚明白。

特納裏說的話葛天根一句都不懂,但索菲婭卻輕輕的在葛天根的耳邊給他翻譯。索菲婭跟葛天根挨的很近,那飽滿的胸脯看似不經意的在葛天根的後背上擦來擦去。葛天根隻覺的心跳都加速了!他娘的,這不是明顯的勾引嗎?咱可不能犯罪啊!

最不高興的卻是蘇語蝶了,她看著這個總統的女兒索菲婭很明顯是想接近葛天根嘛。可又不方便說,自已現在跟葛天根也隻是相互有好感而以。關係又沒挑明,還不知道那人對自已有沒有心。越想,蘇語蝶的心越亂!

“下麵我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特納裏總統的講話還在繼續。“我宣布,葛天根先生從今天起,不,從現在起就已成為我們馬累市的榮譽市民。我將要請雕刻大師為葛天根大師雕刻一尊塑像。我要將葛天根先生的塑像擺放在馬累市最顯眼的位置,讓我們的人民,讓我們的世世代代都記住葛天根先生,記住他為我們馬爾代夫人民所做的一切!讓葛天根先生同我們的安拉真主一樣,時刻保護我們,與我們同在!”據說現在去馬累的遊客還能見到那擺入在馬累市中心的葛天根塑像。

葛天根沒聽懂特納裏的話,但見宴會的賓客們都紛紛向他點頭示好。這才明白特納裏是說自已的。

同時還宣布,淩風為馬爾代夫最不受歡迎的人。從此以後不準他再登上馬來群島。因飛往上海浦東的飛機在激戰中受損,最少也要等到三天後飛機修好了才能回國。而淩風在這期間卻被臨時的監視起來,被監居在一間小酒店裏。慶功宴會當然沒有他的份。

而那邊邁克早就跟幾個馬爾代夫小妹妹吹的泡泡橫飛,手舞足蹈的擺弄招勢。

“嘿,他就是我的師父,等我學幾年,功夫自然就會跟我師父一樣厲害了。嗚哈!”邁克一邊說還一邊擺動作。葛天根搖了搖頭,也沒理他,美國人吹牛吹慣了,就讓他去吧。

說完這些,宴會便開始了。索菲婭卻借著向葛天根他們敬酒的時侯,整個人都差點偎在葛天根的懷裏。喝了點酒的索菲婭微微臉色緋紅,高聳的酥胸不時的從葛天根的手臂上擦過。蘇語蝶再也看不下去,心裏極其的不舒服,站了起來,便朝著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