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根、索菲婭、趙直以及鄭春陽等四人快速的閃入總統辦公室內!葛天根極速的掃了下辦公室內的情形。隻見一名黝黑微胖年約五旬的馬爾代夫軍官模樣的人誌得圓滿的靠在總統辦公桌的大椅子後麵。一名少婦卻衣衫不整,淚流滿麵的在暗自抽泣!

他娘咧的!這是什麽情況?真是小人得誌便猖狂啊!這才將總統特納裏趕跑了,自已便享受起總統的私人秘書來了!

哈思囉見四個陌生生闖了進來,大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特納裏呢!?”說的當然是維爾希語。

索菲婭卻是個剛烈如火的女孩子,她眼見將自已全家避走的仇人就在麵前,一把將自已麵上的紗巾扯去。厲聲罵道:“你這個無恥的混蛋!馬爾代夫人民的罪犯!”

“索菲婭!不好,快來….”哈思囉一見麵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是總統特納裏的女兒索菲婭!心中大叫不好,忙驚呼求救,希望外麵的衛兵進來救他。可葛天根卻已經不給他機會了,手中藍光一閃,玄冰箭直接哈思囉射死!

可憐哈思囉隻在總統寶座上坐了不到一個小時便掛了!看來這總統的位置真的不好坐啊。可愚蠢的人啊,每天都有人拚著命的向上爬。卻不知爬的越高,爬的越快。到頭來終究是場空。不過,這哈思囉臨死之前上了垂涎已久的總統的私人秘書阿依莎,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阿依莎?你,你怎麽了?”索菲婭此時才看清楚麵前衣衫不整,垂頭流淚的少婦正是父親的私人秘書阿依莎!於是便出言相問。

剛才哈思囉對自已侵犯的時侯,阿依莎覺的自已早已渾渾愕愕,直到現在才算明白過來。

“這個渾蛋!他不是人,不是人!”阿依莎這才反應過來,卻見哈思囉已仰麵死在了總統的寶座上,跳過去對著哈思囉的屍體拳打腳踢!

葛天根等人看的麵麵相懼,等聽索菲婭將阿依莎的身份介紹完之後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情。

葛天根忙衝著索菲婭道:“趕快讓這個阿依莎以哈思囉的名義通知他的手下叛軍頭目過來開會!”

索菲婭也是個極其聰明的姑娘,一聽葛天根話便明白過來。簡短的向阿依莎說了幾句。阿依莎也從剛才的驚恐,羞辱中清醒過來的。畢竟哈思囉已經死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平息叛亂,趕快迎回特納裏總統。中國古話說的一點都不錯,國不可一曰無君嘛!

阿依莎整好衣裙,調整了下心情,便飛快的走出了總統辦公室。過了片刻,幾名高級軍官走了進來。為首是馬爾代夫副總統莫爾柯。他原本對於哈思囉的軍事政變就是不知情,也是到了今天早上他才被哈思囉找了過來。肉在案上,莫爾柯知道跟哈思囉這樣的武夫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這話又說回來,哈思囉也向他承諾,隻要他擁戴自已當了總統,他莫爾柯還是副總統。

識時務者為俊傑,更何況副總統莫爾柯也不過就是一介凡人。權衡之下,當即做出了選擇,接受哈思囉的要求,由他牽頭彈劾總統,促使總統特納裏下台。其實莫爾柯也清楚,這也隻是走個過場罷了。至於能用到他那也是為了國際輿論好聽些罷了。正所謂槍管子裏麵出政權,有人有槍才是王道!

莫爾柯等人一進來,便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哈思囉仰麵死在總統寶座上,眼見是不能活了。哈思囉都死了,這還玩個屁啊?

索菲婭卻道:“副總統先生,我想這也不是出自你的意願吧。這樣吧,現在請你通知外麵的叛麵,隻要他們繳械投降,我可以說服我的父親絕不追究他們的責任!”

莫爾柯卻苦笑道:“他們恐怕不會聽我的。”莫爾柯知道自已在哈思囉的眼裏隻是個傀儡而以。也是屬於那種用完的就扔的貨。軍隊的指揮權在哈思囉以及他的副手基莫裏的手中。

莫爾柯邊說著,邊將眼睛瞟了眼基莫裏,基莫裏卻陰沉著臉,低著頭坐在那裏沒有出聲。

本來哈思囉已許諾他,隻要自已當上了總統,那這個三軍總司令,國防部長的位置就他基莫裏的了,可現在倒好哈思囉竟然被總統特納裏的女兒索菲婭帶著幾個外國人給暗殺了!

“哼,哈思囉死了,不等於軍事政變就結束了!還有我基莫裏呢!”基莫裏在心裏冷哼一聲,金錢,美女、權欲總有一樣是男人喜歡的。這個基莫裏倒也跟哈思囉一樣熱衷於爭權奪勢。

索菲婭還沒說話,基莫裏卻眼睛一轉微笑著說道:“既然哈思囉將軍已經死了,那我也沒什麽可說的,我這就去讓軍隊投降吧。”說完,他站了起來想趁機出去。

葛天根卻淡淡一笑,這種伎兩恐怕連三歲小孩也騙不到吧。

“等等!”葛天根用眼神示意了下趙直,趙直挺身擋在了基莫裏的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基莫裏氣急敗壞的怒道:“你們,這是做什麽?我不出去怎麽讓軍隊投降?”

索菲婭笑道:“副部長先生,您不用親自出去的。您隻需簽發個命令就可以了。”

阿依莎此時也走了過來,說道:“是的,基莫裏先生,您隻需簽發一道命令就行了。其它的就讓我去給您辦吧。”

“你們!”基莫裏無奈的癱倒在椅子上,許久才頹廢無力的說道:“好吧,我這就簽發命令,但你們得保證我的安全!”想不到基莫裏卻也是個膽小怕死的家夥。

“這個自然。”索菲婭微微一笑答應了。

基莫裏將命令簽發了,葛天根對索菲婭說道:“你現在就去迎接你的父親回來吧。這邊有我們就行了,王直,護送索菲婭去機場。”

索菲婭的心裏基實很希望葛天根送他去機場。但她也知道總統府這邊的事情還沒完。一切塵埃未定之前都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