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晚露要走,趙直趕忙追了過來。

“等等,你還沒有幫助我呢。”趙直急忙叫道。

林晚露這才想起來趙直的條件。忙帶著歉意笑了笑,問道:“說罷。”

趙直簡單的將事情的原由說了一遍,對於林晚露來說戰爭對於她來說好像是很遙遠的事情。看在趙直與葛天根的關係上,林晚露於是欣然點頭道:“好吧,上來吧。”念動咒語,那黑色的曼陀花變的越來越大了,二人踏了上去,林晚露默念咒語。黑色的曼陀花像一隻漂浮在空中的飛船一樣朝著西邊飛了過去。

“看你們能往哪裏逃!”趙直並不知道,就在他們剛剛踏上那黑色的曼陀花時,有一個人已在暗中注意他們很久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哢秋莎。

“哢秋莎小姐,你就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哈裏去辦吧!”一名身材瘦小,全身都被包裹在一件黑色袍子裏的人手裏那著一根黑色的權杖冷冷的說道。

哢秋莎看了眼黑袍人,淡淡一笑,道:“大魔法師,這件事情就全靠你了。”

哈裏,此人乃是北方大國最著名的魔法師。

哈裏自信的一笑,催動咒語。黑色的權杖飄在了空中。哈裏踏上黑色權杖,然後故意催動著黑色的權杖在空中賣弄了一番之後,這才催動著黑色權杖追趕林晚露與趙直去了。

林晚露與趙直站在曼陀花之中,一輪明月下平靜的大海靜靜的躺在他們的腳下。可他們卻並不知道,危險就在這一刻已經降臨了。

“嗖!”忽然一道黑色的光芒如閃電一般射向了這朵漂浮在半空中的曼陀花。

“不好!有人攻擊我們!”那道閃電般射過來的黑色光芒竟然像一隻黑色的長蛇般緊緊的附在了黑色的曼陀花上。然後用力將這黑色的曼陀花向海裏拉扯下去。林晚露急忙一邊念動咒語以期望衝破那道黑色閃電的束縛,在搖搖晃晃之中黑色的曼陀花終於脫離了黑色光芒的束縛。

叫哈裏的魔法師見那朵本來已經搖搖欲墜的黑色花朵竟然掙脫了自已發出的黑色閃電的束縛。臉上浮現了一絲陰森的笑道,冷笑一聲道:“看來本魔法師得給點顏色給你們瞧瞧了!”說罷,哈裏的手中白光一閃,一道破壞咒直射林晚露所乘的黑色曼陀花!

眼看著那道白光射了過來,林晚露想要控製曼陀花閃避開來可已經晚了。“轟”隻聽的一聲悶響之後,那道白光已經射到了黑色的曼陀花上了。白的幾乎耀眼的光芒一閃即逝,片刻已經消失在黑色的曼陀花中。突然曼陀花一陣劇烈的抖動起來。

作為一名薩滿教的白巫師,林晚露的攻擊姓法術幾乎為零。隻有一招曼陀花的憤怒,這還隻是對平常人有點作用,像哈裏這種邪惡的,以攻擊姓法術為根本的魔法師來說根本就不能與之相比。

被哈裏用破壞咒擊中的曼陀花已經在劇烈的搖晃了,林晚露大叫一聲:“不好,快跳,這花要爆炸了!”說罷,一把將趙直推了下來,而她自已的還沒來的急跳下去的時候。曼陀花已經“轟”的一聲炸了開來。黑色的花瓣被炸成了粉末,如片片黑色的蝴蝶飛舞在海麵上。林晚露被這爆炸產生的巨大的能量給擊暈了,她跌入海中之後已然是昏迷過去了,身體迅速的沉入海底!

而趙直淬不及防的被林晚露推了下來,跌入大海之中,好在趙直精通水姓。憑著自已的水姓和體力在大海奮力遊了幾個小時,可茫茫的大海,又沒有方向。趙直隻得以月亮為參照物遊了過去,可畢竟體力有限,幸好在海中抓住了一隻漂浮過來的木板。趙直遊累了就伏在木板上休息一會兒。這才僥幸活了下來。

“事情竟然是這樣的!趙直你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了!你放心的休養吧,剩下的事情就讓我來做。”李誌昊聽完了趙直的敘述之後,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安慰完趙直之後,李誌昊忙用專用衛星電台與燕京方麵聯係上了。

“和平得來不易啊!這些戰爭販子為了自已的利益竟然如此喪盡天良,費盡心機!這可是反人類的罪行,我們一定要阻止他們!”古主席接到李誌昊的報告之後,本來在北戴河度假的古主席取消了度假立刻以國家軍委主席的名義召開中央常委會議。快速製訂應對戰略,以阻止北方大國的這次陰謀。可古主席卻並不知道,此時曰本與北方大國已經在暗中私下簽訂了協議了。

在金閣寺中的葛天根殺死風魔之後,突然驚呀的發現風魔死後那龐大的身軀竟然在地上撞出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深洞!

葛天根決定下到這深洞之中一控究竟。於是葛天根照會了頓空幾句,便跳入了深洞之中。葛天根提著一口太清真氣,使的自已下落的速度在自已的掌控之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葛天根的腳終於踩在了實地上。葛天根謹慎的打量了下自已所處的位置。隻見這深洞的下麵高低不平,不遠處還隱隱傳來的水流的聲音。

葛天根於是朝著水流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深洞之中竟然不知道從哪裏還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走了不多久,一條地下河靜靜的從地下流過。幾近發白的河水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就宛如是一條地下的銀河一般!

怪不得如此深的地下竟然有亮光了,葛天根暗自點了點頭,原來亮光就是這河水。幽靜的河水閃閃發光,在發光的河水岸邊長稀稀疏疏的開著些淡藍色的花朵。

星星點點的淡藍花的花朵就像是銀河旁邊的藍色星星一般,散發著淡淡的馨香。

葛天根看著這奇異的景像,不覺有些癡呆了。

忽然隻見河中‘嘩啦’一聲,竟然從河裏控出了一個人頭來!

可細看之下卻又並不像是人,隻見這東西頭頂凹陷處像頂著一個碟子,皮膚呈青黑色。已經從河裏遊了過來,很快就到了河岸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