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哢秋莎的話,趙直的心裏直發冷。他這才想起來為什麽台風級核潛艇要在海上伏擊米軍的尼米茲級航母戰鬥群了,原來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挑起戰爭!
真是戰爭的瘋子!趙直暗暗的罵了一句,看著哢秋莎眼裏熾熱的光芒,他知道此時與這個克勀勃爭辯下去也已經是毫無意思。不如讓她放鬆警惕,然後自已借機逃走,好將這個份情報送到國去。
想到這裏,趙直努力的控製住自已的心情。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道:“這樣吧,茲事體大,你讓我先考慮、考慮。”
若趙直現在一口應承下來,哢秋莎反而會起疑心。見趙直這樣說,哢秋莎心裏暗自得意,看來這個中國的特情人員已經被她說動了。但做為北方大國最著名的情報特工哢秋莎當然是不會這樣輕易的相信任何人的。
哢秋莎想到這裏,淡淡一笑,道:“趙先生,今晚的月色不錯。一個在船艙裏憋著很容易生病的。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到甲板上走走。”哢秋莎這樣說也就是等於告訴了趙直,隻要跟她合作自然就會得到自由的。
其實哢秋莎這也是故做大方,茫茫大海上趙直還能去哪裏?
趙直憂心忡忡,雖然中秋月明,可此時他卻一點心情也沒有。照著這樣下去,一場戰爭已經是一觸即發了,而且很有可能會演變成第三次世界大戰!
趙直越想越心驚,忽然他看見就在甲板上的一個偏僻的角落裏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黑色的長袍,麵上罩著一層黑色的紗巾,這不正是那個將自已與哢秋莎從米軍嘉手納基地救出來的那個神秘的女人嗎?
也許她有辦法救自已出去!想到這裏,趙直有些興奮起來,他環顧了下四周,見沒有人注視他。忙借著甲板上的雜物的掩護小心的溜到了林晚露的身邊。
“是我。”林晚露看到趙直的時候,眼睛裏的表情仍然是淡淡的,對她來說唯有找到葛天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對於這個薩滿小女巫來說倒也都顯的無關緊要了。
林晚露仿佛像是不認識趙直一般,看了他一眼轉頭就準備向著船艙裏走去。
趙直見這神秘的女人要走,忙一把拉住了她的長袍。急切的叫道:“請等一等!”
薩滿小女巫林晚露見趙直竟敢對她動手動腳,眼神裏射過一道淩厲的光芒,喝道:“你想幹什麽!快鬆手!”說罷,手中“嗤”的一下子竟然冒出了一道黑色的火焰。這火焰一下子就躥到了趙直的手上。
“啊喲!”被這黑色的火焰燒上了手,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給咬了一般。趙直痛的趕忙將手給鬆了開來。林晚露冷哼一聲,白晰的右手輕輕一揮已收回了那道黑色的火焰!
趙直見這神秘女人竟然如此絕情,不由的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哪裏知道這個薩滿教的小女巫林晚露自從被葛天根誤吻了一口之後,對於薩滿教的女巫來說若是與哪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那隻能是嫁給他了。
這也是林晚露如此著急要找到葛天根的原因,這其中的原由趙直哪裏知道。
“對不起,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請你幫忙。”趙直強忍著手中的劇痛急切的說道。
林晚露頭也不回,冷冷的說道:“我不認識你,請你不要再來找我了!”說罷,林晚露轉身就離開了。
趙直想不到林晚露竟然如此絕情,不由的仰天長歎道:“陸隊,天根,看來我們隻有下輩子再風了!”說罷,趙直抱起一塊木板就準備從船上跳下去。
“你,你說什麽?等等!”就在趙直準備跳船下海之時,林晚露突然衝了過來一把拉住了趙直的衣服急切的問道。
趙直回過頭來,臉上木無表情,冷然道:“我說什麽跟你又有什麽關係?”
可趙直冷然的態度卻並沒有激怒林晚露,她爭切的問道:“你剛才所說的天根,是不是葛天根?”
“是又怎麽樣?”趙直現在已經無所謂了,他隻想著趕快逃離這艘船。如果命大的話在海上遇到漁船救獲救了就有希望了,總比在這艘船上等死的好。
“你真的認識葛天根,你、、、你能告訴我他在哪裏嗎?”林晚露本身就單純之極,她眼裏急切的表情早已將她內心的想法表露了一覽無遺了。
趙直的閱曆肯定比林晚露要多,他從林晚露的眼睛裏已經看出了她是多麽的關心葛天根的事情。於是故意激將道:“我當然知道葛天根在哪,隻是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再說了,你又是葛天根的什麽人?”
聽了趙直的話後,林晚露倒是啞口無言了。是啊,自已與葛天根其實說開來倒真是什麽關係也沒有。無非是有一麵之緣,在自已被那無恥的老道欺淩的時候,是葛天根出麵救了她。而當時自已還以為葛天根要占自已的便宜,還狠狠的煽了葛天根一巴掌!
往事悠悠,林晚露想起來不覺的玉臉發燙。好在林晚露的臉上用黑紗布罩著,趙直倒也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
“我,我是他的妻子。”被*無奈的林晚露生怕趙直不告訴她葛天根的下落,情急之下竟然說自已是葛天根妻子!
“你是天根的妻子?嗬嗬,這麽說來我倒要稱你一聲嫂子了。”趙直嗬嗬一笑,看著林晚露尷尬的樣子,開著玩笑說道。
林晚露此時恨不得將自已的頭都埋到地下去,她自已也想不到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見林晚露尷尬的樣子,趙直也不忍心再與她逗彎子了,再加上自已身上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於是便將葛天根已經去了曰本東京皇宮的事情說了。
“謝謝你!”既然已經知道了葛天根的消息,林晚露再也在這船上待不下去了。她召喚出黑色曼陀花,準備離船直奔曰本東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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