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凱與趙直此時正悠閑的躺在衝繩島的海灘上,喝著冰鎮的汽水,很是悠閑。
絢爛的陽光,金色的沙灘。曼妙的姓感的曰本年輕女人從他們兩人的身邊嬉戲著跑過。一切都是這麽美好。
“陸隊,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麽辦?”畢竟是年輕人,趙直終於忍不住問道。
陸豐凱悠閑的喝了口冰鎮汽水,真是爽到了極點!他淡淡的從嘴裏冒出了個字:“等!”
陸豐凱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比他們當初預期的還要好。當初戚中華司令與李誌昊定下的是讓他們將這份情報想方設法的交到米國駐衝繩嘉手納的軍事基地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就靜觀其變,可陸豐凱根本想不到曰本防務大臣森本利一竟然從半路上跳了出來,而且就像是排練好了似的幫助他們演出了一場好戲。
難道說這個森本利一是戚司令安插在曰本內閣中間的間諜?陸豐凱不由的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想法也太大膽了,也太不實際了。不過,眼下也用不著去想那麽多了。
躺在柔軟的沙子上麵,陸豐凱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些睡著了,忽然趙直拍了拍他。陸豐凱睜開了眼睛,隻見米國陸軍上尉威爾遜已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他們的麵前。
米國人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衝著陸豐凱與趙直兩人苦笑道:“你們的膽子可真大,還敢公然這裏拋頭露麵。請你們跟我到基地走一趟,司令官想見見你們。”
其實威爾遜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情,今天一大早,約納德將軍的機要秘書約翰就傳命給他,讓他務必要找到那兩個提供絕密情報的中國人。將軍閣下要親自核實這份絕密情報的出處。
既然是約納德將軍的命令,威爾遜自然是不敢怠慢。可出了基地他才發現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亡名之徒住在哪裏,於是就想著到海邊來碰碰運氣。果然這兩個亡名之徒還真的就在這裏!
“好吧。”陸豐凱從沙灘上跳了起來,拍了拍沾在身上的細沙子。眯著眼睛淡定的說道,雖然約納德將軍找他們明義是說要核實絕密情報的出處,可到底是什麽目的,陸豐凱也說不清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句話從陸豐凱的腦子裏跳了出來,他與趙直二人跟在威爾遜的身後,跳上高大彪悍悍馬,V-8帶增壓電噴柴油機DOHC雙頂置凸輪軸在細細的沙灘上劃出深深的痕跡,揚起一片細沙之後飛馳著向嘉手納基地而去。
“跟上!”而就在不遠處,剛剛接到手下人報告說昨天的兩個男子出現在了海邊的沙灘上。鬆井大石冷哼一聲,立刻驅車直奔海邊而來。可他們剛到海邊就看到那兩個極其囂張的家夥跳上了一輛軍用悍馬,看那樣子竟然是朝著衝繩米軍嘉手納基地而去!
鬆井大石本來就是個狂妄的家夥,他冷哼一指,便命令手下人開車跟了上去。片刻之後,果然那輛軍用悍馬直接開進了嘉手納基地。
“鬆井君,現在我們怎麽辦?”在開著車的手下見那輛軍用悍馬直奔嘉手納軍營,忙轉過臉來看向鬆井大石。鬆井大石的臉上毫無表情,他冷冷的說道:“你現在就回去向森本閣下匯報,我就守在這裏!哼,隻要他們踏出軍營一步,就是他們的死期到了!”
“嗨依!”開車的手下答應一聲回去向防務大臣森本利一報告情況去了。
而鬆井大石則從背上取下了一個用布包著的長型的包裹,然後緩緩的將這包裹打了開來,包裹裏竟然是幾截一米長的金色金屬管!
鬆井大石熟練的將這些金屬管接在了一起,很快這幾截金色的金屬管竟然變成了一把七尺長的金色十文字槍!
金色的槍尖在陽光下閃發著點點寒光,讓人不由的望而生畏。
“嗨,夥計,那邊的那個家夥手裏拿的到底是什麽東西?”站在門口站崗的米軍士兵手裏抱著M16A4步槍看見鬆井大石手裏的十文字槍很是好奇的問著同伴。
同伴搖了搖頭,這些曰本人神神叨叨,誰知道他要幹什麽?忽然他的眼睛一緊,昨天晚上基地裏可是發布了緊爭通報,說這段時間極有可能有恐怖襲擊,所以讓基地內的所有米軍士兵一定在提高警惕。特別是針對站崗值勤的士兵更是強調又強調。
於是一名士兵朝著鬆井大石走了過去。鬆井大石微微閉著雙眼,盤腿坐在基地外麵的一塊大石頭上。右手緊緊的握住十文字槍。筆直的槍尖刺向天空閃閃發著金色的光芒。
雖然鬆井大石的眼睛是閉上的,但是米軍士兵走到了他的麵前他已經知道了。像鬆井大石這樣的狂人怎麽會把一個小小的米軍士兵放在眼裏?他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也不動。
“嗨,你在幹什麽?這裏可是軍事重地,你必須馬上離開!”米國士兵向來也是狂妄自大慣了,所以人還未到鬆井大石的麵前就扯著嗓子衝著他大吼大叫起來。
鬆井大石卻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仍然保持著老僧入定的姿勢。這下可把那名米國士兵給惹毛了,他一把將M16A4步槍的槍栓拉的‘喀喀’直響,粗著嗓子叫道:“你這個渾蛋,狗娘養的要是還不走的話,我可就開槍了!”
忽然鬆井大石的眼睜猛的一下子睜開了,他陰冷的問道:“你敢罵我?立刻向我道歉,不然的話後果會很嚴重的!”鬆井大石也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本來依著鬆井大石的脾氣,像這名士兵敢出口傷他的話,早就被他一槍給挑死了。但念在曰米親善的關係上。他還是忍下了這股邪火!
可米國士兵哪裏知道這些?他隻知道米國人一直在都是稱霸世界的。更別提米[***]人了。所以米國士兵也毫不示弱,他將手中的M16A4步槍槍托狠狠的朝著鬆井大石砸了過去!
“嗤”!鬆井大石的身體根本沒有動,見米國士兵將槍托向自已的腦袋惡狠狠的砸了下來,他很自然的將右手七尺長的十字文槍向前一送。鋒利的槍尖準準的刺穿了那名米國士兵的胸膛。鬆井大石大喝一聲竟然將十文字槍高高的舉了起來!
米國士兵竟然被鬆井大石用金色十文字槍挑在槍尖上!鮮血順著槍尖緩緩的流了下來。
一時間,米國士兵還未有死去,他驚駭的看著槍尖透過自已的身體。而自已竟然像是一隻被串起來燒烤的大蝦一樣!
米軍士兵的臉上的麵情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