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精壯男子正準備去追擊逃走了米國上尉威爾遜,陸豐凱像一尊天神一般的擋在他們的麵前。
“讓開!”精壯男子冷冷的掃了一眼陸豐凱,衝著陸豐凱沉聲喝道。陸豐凱淡然一笑,也不說話,突然奮力一拳擊向了衝過來的一名精壯男子!
“呯!”這名精壯男子的身體瞬間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哎呦!”那被陸豐凱擊中的精壯男子慘叫一聲,身子撞在了牆上痛苦的捂著胸口在不住口的呻吟。看樣子很有可能是肋骨被撞斷了。
陸豐凱一拳打翻麵前的精壯男子之後,身子根本毫不停留揮拳又擊向了旁邊的那名精壯男子。毫不例外,精壯男子被陸豐凱打倒在地。
看著陸隊加入了戰團,本來有些吃力的趙直精神為之一震,他一腳踹翻了一名精壯男子之後,陸豐凱也已經殺到了。兩人合兵一處,很快就將森本利一帶來的七名精壯男子打倒在地上!
“你,你們想幹什麽?”看著*近過來的這兩名凶神惡煞一般的男人,曰本國防大臣森本利一驚恐萬分,他根本也想不到自已帶來的七名手下竟然被人毫不費力的放翻了。
陸豐凱鄙夷的看了眼森本利一,然後衝著他淡淡一笑。朝著趙直一擺手。兩人竟然揚長而去!森本利一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半天才爬了起來衝著手下人怒罵道:“八嘎,統統都是飯桶!七個人竟然連二個人都解決不了!”
被打倒在地上的七名精壯男子扶著牆慢慢的站了起來,雖然被森本利一罵的體無完膚,但一個個心裏卻都很不服氣,心道,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也不看看這兩個人是什麽身手!但這話也隻能是放在心裏,哪敢說出口來?
森本利一發泄了一通之後,也是無計可施。隻是希望那三個人不要將他與上彬首相的大胸女秘書之間的曖昧關係暴光就好了。森本利一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去了。
米國駐衝繩嘉手納基地的威爾遜上威在陸豐凱的掩護之下驚恐萬分的逃出了海濱度假村,隨著曰本內閣防務大臣森本利一的出現威爾遜是徹底的相信了陸豐凱交給他的這份絕密文件!一回到嘉手納基地之後,威爾遜立刻將這份絕密文件遞交給了約納德將軍的機要秘書!
“NO,NO!這怎麽可能?曰本人怎麽可能襲擊我們的基地?要知道,我們至所以在這裏,一大半的目的就是來保護曰本領土的!他們怎麽可能還會做對我們不利的事情?”看了那份絕密文件之後,嘉手納米國基地司令官約納德將軍是哈哈大笑,真是無暨之談,曰本人怎麽可能對米國人對手?
說完,約納德將軍直接將那份文件扔在了辦公桌上。
“可,將軍閣下、、、”機要秘書欲言又止。
這一切當然都被約納德將軍看在了眼裏,他朝著機要秘書聳了聳肩膀道:“約翰,看來你是有話要說了?說說你的看法吧。”
機要秘書微微點了點頭,道:“將軍閣下,贖我直言,現在的曰本可不比戰敗那會兒了。而且曰本政斧也有蠢蠢欲動之勢,您看就在叼魚島的爭端問題上,曰本政斧就沒有聽從我們米國政斧的建議。從而導致了與中國方麵的劍拔弩張的局勢力。還有,從前幾個月發生的我國米國的士兵*曰本女姓的事件看來,曰本的民眾對我們米軍也大有報怨,在那個時侯聽說曰本首相就已經與我們的總統先生談到了從衝繩將我軍撤走的傳聞了。”
機要秘書所說的一點沒錯,作為米國駐衝繩嘉手納基地的司令官,他所掌握到的信息當然不是機要秘書所能比的。剛才機要秘書卻隻是說到了皮毛而以,正真的內幕也隻有約納德將軍知道。
他清楚的記的,在發生米國駐衝繩嘉手納的米國士兵*曰本女姓的事件發生之後。曰本民眾發生了大規模的示威遊行,要求曰本政斧在嚴懲凶手的同時,還強烈抗議米國從曰本衝繩島撤走駐軍。
這正好暗合曰本政斧的心思,曰本政斧派譴以內閣首相上彬謙信為首的代表團抵達米國,與米國總統秘密商談了衝繩事件的解決的問題,在秘密會議上,曰本首相上彬謙信就曾經很委婉的提出了讓米國政斧將衝繩島的駐軍撤回,轉而由曰本政斧派兵駐守衝繩島的提議。
對於曰本首相提出的建議,米國總統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衝繩島是通往南亞乃至於中國的海上必經之地,對於一直想稱霸世界的米國來說怎麽會放棄這麽重要的戰略位置?
所以,米國總統嗷巴牛笑著說道:“首相先生,莫非您忘記了當初的協定?”嗷巴牛所說的協定,自然是二戰之時曰本做為戰敗國簽訂的協議。
當時,曰本首相上彬謙信的臉上就掛不住了,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結束了此次國是訪問。當時,約納德司令就在會議現場,所以他對這些也是很清楚的。
還記的從米國飛回衝繩島米國基地之前,總統先生還特意找他談了話。
談話的內容很簡單,總統先生很嚴肅的說道:“將軍閣下,衝繩島的位置十分重要,相必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所以還請你務必要小心在意。”
“是,請總統先生放心,我一定守駐衝繩島,扼守亞州的門戶!”約納德將軍直到現在還清楚的記的當時說過的話。
約納德將軍心裏不由的一震,難道這些狂妄的曰本人真的想對基地動手了?想到這裏,約納德將軍沉思了片刻,衝著機要秘書說道:“約翰,去將威爾遜上尉找來,有些細節我想當麵問問他。”
不一會兒的工夫,威爾遜上尉一路小跑著進來了。
“報告將軍閣下,78陸軍師裝甲營威爾遜上尉向您報到!”威爾遜上尉行了個標準的米[***]禮說道。
約納德將軍很隨意的回了個軍禮,道:“上尉,不要拘束,坐吧。我有些事情要向你詢問,你一定要老老實的回答。”說到這裏,約納德將軍的臉色變的嚴厲起來,畢竟這是關乎嘉手納米軍基地近二萬人安危的大事,更是關乎米國政斧顏麵的大事。不由的他不慎重。
“什麽,你是說當時曰本防務大臣森本利一親自帶著人來追你們?”聽威爾遜說曰本防務大臣森本利一竟然親自到場了,約納德將軍‘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無風不起浪,若真的沒有這樣的事情,曰本國防大臣怎麽可能會親自帶人來追他們?
威爾遜搖了搖頭,當時的場麵他還曆曆在目。他有些顫抖的說道:“不是追我們這麽簡單,而是來殺人滅口的!”
雖然約納德仍然有些狐疑,但是威爾遜緊張害怕的表情卻不是能夠裝的出來的。於是,約納德將軍繼續問道:“提供這份絕密文件的又是什麽人?難道是間諜?可他們為什麽要將這麽絕密,重要的東西提供給我們?”
“錢,為了錢!這幾個人是亡命之徒,為了錢他們什麽都幹的出來!”威爾遜歎了口氣,這幾個亡命之徒,雖然威爾遜自已也喜歡錢,可像這種拿著自已的姓命賭博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好吧,你先下去休息吧。”約納德將軍的頭開始痛起來了,這件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
與此同時,曰本防務大臣森本利一在下屬的攙扶之下也回到了辦公室。他是越想越害怕,要是被首相大人知道他和首相的禦用大胸女秘書蒼井傲空搞到了一起,他還有好曰子過嗎?
“鬆井君,立刻給帶幾個人查明今天那三個家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就是找遍曰本島也要將他們找到!記住,一定要讓他們永遠的消失!”森本利一鐵青著臉命令手下鬆井大石道。
鬆井大石忙躬身答道:“嗨依!請閣下放心,大石一定不辱使命!”
“這樣就好,不過你千萬不要大意,這幾個家夥的身手卻是一流的!”森本利一還是將自已心中的擔心說了出來,有意的提醒道。
“請閣下放心,就請閣下等著好消息就是了。”鬆井大石沉聲說道。
並不是鬆井大石張狂,確實這家夥也有他狂妄的道理。
鬆井大石,曰本寶藏院流槍術的傳人。一杆十文字槍在曰本武術界也是赫赫有名。
所以,森本利一高薪聘請了鬆井大石做了他的保鏢。今天的事情有些急,再者說了當時森本利一帶了七名精壯男子,本以為是馬到功成,手到擒來的事情可哪裏知道竟然被對方兩個人打的落花流水,滿地找牙!
想想森本利一就恨,所以一回到辦公室就迫不急待的將鬆井大石給召來了。將追殺陸豐凱、趙直以及威爾遜的任務交待下去了。
至於認人是最簡單的事情了,很快就有屬下拿著從海濱度假村拷貝來的監控視頻。視頻上的陸豐凱與趙直的圖像很是清晰。鬆井大石看完這二人毆打森本利一帶去的精壯男子的視頻時,不住的發出陣陣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