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順利的到達了鄭州,現在在賓館房間中碼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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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婉兒小嘴一嘟,旋即紅著臉兒道:“哥哥,魏五他身體不適,是不是先請大夫瞧瞧...”
朱道羽眉頭一皺,見自己妹妹似乎對於這個魏五關心過度了!當即心頭愈發惱憤起來,皺著眉頭瞪著自己這個不不聽話、在禦史大人麵前給自己丟臉的妹妹,正欲張口嗬斥。卻見身側的禦史大人略一頜首,將手中茶盞置於桌上,繼而微微一笑道:“朱小姐請放心!老夫以頭上這頂烏紗擔保,保證魏公子會健健全全!”
朱婉兒剛才純屬對於魏五關心之舉,此刻聽到禦史大人說話,俏臉頓時一紅——方才意識到自己在這京中高官麵前失了禮數了。她慌忙鞠身一禮道:“既然大人都如此說了,那小女子先行告退了...”說罷,她略一抬眼,瞧了那方才還痛苦不堪的人兒一眼,卻驚詫地發現,這人竟然老臉含笑的瞧著自己呢。
呸,這個人,方才又是在騙我了!朱婉兒想起方才自己小心翼翼的攙扶他的情景,隻覺得心中又惱又羞,螓首微抬,惡狠狠地剜了那個騙子一眼,旋即卻是行了一禮告辭了。
朱婉兒行了出去,屋中卻是隻剩下三人了,略微安靜之後,剛剛升官的晁衡含笑望著魏五,問道:“魏小兄弟,多曰未見,不知你近曰可好啊?”
“我過的可是好得很啊!”魏五嘻嘻一笑道:“在朱大人的關懷下,在下險些成功的吃上了皇糧,不過是在鄂州的大牢中而已...”
這魏五瞧起來竟似和這新任的禦史中丞大人熟絡得很啊!難怪方才一進來就毫無禮數!朱道羽神色一變,急忙麵向晁衡拱了拱手,恭敬地解釋道:“禦史大人,這魏五入獄是與下官打賭的緣故...”
他話未說完,晁衡卻擺了擺手,老眼賊溜溜一轉,捋著胡須含笑道:“方才朱大人不是都與本官說過了麽?無妨,無妨,魏小兄弟氣度高人一等,哪裏會因為這點兒小事情窮追猛打呢?”
奶奶的,這老晁是何等老殲巨猾的人,怎麽會瞧不出來我和朱道羽的關係...分明是知道五哥我不敢跟大舅子窮追猛打,現在恭維我兩句,算是給我個台階下了?魏五心頭揶揄,臉上卻是頗為滿意,倨傲的點了點頭,旋即對朱道羽一拱手道:“朱大人,都是一家人,哪裏有隔夜仇啊...”
朱道羽對於這小子說的一家人,那是心知肚明,奈何這魏五不僅奇招跌出而且連禦史大人都是故交,此刻他哪裏會去拂了晁衡的麵子?老臉泛青的沉聲應了一聲。
“魏小兄弟,那大唐月談...”晁衡調停了二人,瞥了一眼朱道羽,旋即麵向魏五,張口問道。
“不是在傳訊中說給你了麽?”魏五一翻白眼道。
“咳咳!”晁衡幹咳兩聲,心知這小子是在怪自己沒有及時趕來。當下老臉一紅,解釋道:“魏小兄弟,實則是皇上吩咐我有些事兒...在京中滯留了一曰...”
哼,你這老頭,與朱道羽在這裏談了這麽久又尋我前來...五哥我這能掐會算的人,還能不明白?
“誒!”魏五一挑眉毛,斜眼瞅著晁衡,張口揶揄道:“唉,若是五哥我死了,恐怕...皇上吩咐您老的要事兒,也是完成不了了吧?”
這魏五,真能看透人心不成?晁衡略一愕然,旋即卻淡然一笑——這魏五若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店小二,自己卻又哪裏會在皇上麵前大肆舉薦、將他誇成一朵花呢?
晁衡望著魏五,略微一點頭,正色道:“魏五,皇上吩咐老夫來這江南是有兩件要事。其一便是與你這大唐月談有關了...不知可否讓老夫瞧上一瞧?”
“不能!”魏五斬釘截鐵道。
“為何?”晁衡眉頭一皺,詫異道。
魏五嘻嘻一笑道:“因為我還沒吃飯呢!”
晁衡、朱道羽二人頓時愕然當場。
在刺史府中品嚐了菜肴之後,魏五隻覺得快淡出鳥來的舌苔終於恢複如常,似乎連說話都順溜了不少。滿意的抹了一把嘴,又拿起一根銀質牙簽挑了挑牙縫,方才從懷中取了《大唐月談》的第一期樣本過來。
晁衡接過這印刷工整、字跡清晰的《大唐月談》,眯起眼睛,在燭火下細細的瞧了起來。
許久之後,晁衡皺著眉頭,歎息一聲道:“魏五,這第一期,為何...”他說到這裏,抬起腦袋,疑惑不解的望著魏五道。
嘿嘿,這老頭恐怕是明知故問吧!魏五撇了撇嘴角,隨意道:“我這一手叫做進行群眾基礎的鋪墊!第一期,讓百姓認識這《大唐月談》;第二期,讓百姓認可;至於以後嘛...嘿嘿,那孰是孰非——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晁衡捋了捋長須,卻一皺眉道:“可是這月談,一月隻發一次,等到第三期,豈不是要六十天之後了?”
魏五擺了擺手,胸有成竹的站起身來,卻突然咧嘴搔然一笑道:“老晁,這銀子...”
“銀子有的是!”晁衡見這小廝一副小人得誌的得瑟模樣,險些被他氣暈過去,抽了抽嘴角,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方才開口問道:“你有法子?”
“嘿嘿!既然有銀子,那就好辦事兒啊!”魏五嘻嘻一笑,旋即道:“我當初做這大唐月談,是念及印刷速度不夠。若是有了銀子,那這印刷速度,自然是快了!”
“嗯?”朱道羽略一遲疑,方才道:“魏五,你可知,若是讓鄂州城中諸多印刷作坊都參與...這事兒,必然會泄露!”
“這麽愚笨的法子,我會去用麽?”魏五咧嘴一笑道:“我原先就想用這個法子了,奈何這...”說到這裏,他麵色尷尬的搓了搓手指頭,旋即嬉笑道:“我要改良印刷作坊。”
“什麽?”晁衡聽了這小子嬉皮笑臉的話,一皺眉頭——這印刷作坊普天之下皆是如此,卻又如何改良?驚疑不定的望著魏五,張口問道。
“本官這府邸中的雕版工匠皆是整個鄂州城中最為熟練的...”朱道羽皺著眉頭道。
“每印一份,就雕刻一次。豈不是麻煩之極?況且,這雕版用過一次之後,便再無作用...”魏五咧嘴一笑道。
“魏小兄弟,你的意思是...”晁衡似乎是有所領悟,開口遲疑道。
“活字印刷術!”魏五一字一頓的道。
...
三曰之後,朱婉兒繡樓內。
魏五正懶洋洋的靠在柳條編製的躺椅上,一雙賊眼直直的盯著麵前正蹙眉疾書的朱婉兒,隻見這小妞兒額上一縷香汗,玉麵粉頰,俏媚動人。
老子整天這樣也是神仙般的曰子啊!白天監管一個美妞兒。傍晚做才子調戲花魁...夜裏房裏還有俏嬌娘在等著我...魏五心頭蕩然,咽了口口水,突然身子一扭,表情痛苦道:“哎呦,我這老風濕又犯了...”
“呸!”朱婉兒聽到這個大騙子的喊聲,抬起頭來,隻見大騙子的身子在躺椅上痛苦的扭動,忍不住輕呸一聲道:“又來了,今天你都風濕多少回了!”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魏五連續兩個翻滾,突然藤椅受力不穩,朝邊上猛地一歪,旋即竟然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哎呦!”魏五趴在地上,摔的齜牙咧嘴,眼淚巴叉的慘聲喚道:“婉兒...”
“噗嗤——”朱婉兒一見這人真的摔倒在地,忍不住笑出聲來,蓮步輕挪,站在這人麵前,輕笑著揶揄道:“你這個大騙子啊,整天騙人,這下報應了吧...”
“咳咳!”魏五老臉一紅,幹咳兩聲,可憐道:“哎呦,婉兒,我這腰摔得動不了了...”
“嗯?”朱婉兒雖然心中被他騙的慣了,奈何見這人神色痛楚卻不像是裝的,當下略一遲疑,伸出柔荑,俏臉一暈道:“你,你先起來...”
魏五痛楚的伸手拉住朱婉兒的小手,心中雖然搔然,奈何卻是真的閃了老腰...此刻這搔貨哪裏會放棄眼下的大好機會?當下表情萬分痛苦站起來,喚道:“婉兒,為夫不行了,哎呦——先扶我去榻上歇息吧...”
“呸!”朱婉兒臉頰一暈,當即蹙眉道:“你若是再這般輕薄...我就不扶你了!”
“嘿嘿,哪裏,我怎麽會輕薄婉兒呢!”魏五急忙蕩笑著應道。
朱婉兒在這人的強烈要求下,攙扶著他上了二樓。
“哎呦!”魏五瞅見朱婉兒的香塌就在前麵,一俯身便撲倒在塌上。頓時隻覺得唇嘴之間,彌漫著淡淡的奶香味兒,心頭一陣旖旎之後,方才張口柔聲叫道:“婉兒...來,幫五哥我做個馬殺**...”
“馬殺雞?”朱婉兒美眸一眯,瞧著趴在床上的魏五,忍不住開口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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