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塵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想到床頭還有一個美人兒在等待,不禁稍微收斂心神,又返身而去。

片刻之後,三位嬌妻皆已衣裳不整,香肌袒露,玉膚相偎,床上百花爭豔,屋內春色濃濃。

洞房內的床榻雖大,嬌妻們個個嬌小玲瓏,卻也堆得個玉體橫陳雪軀交疊。

魏季塵見這一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心中樂不可支,連連暗歎自己不知何世修來的福氣,如今方能一臨這溫柔鄉。

輕輕吹滅床頭的兩盞琉璃燈,反手一劍砍掉紅燭,魏季塵不禁哼起後世的花花調子,這才樂滋滋地摸上床去……

床上,三位嬌妻都是呼吸急促,一個個的鑽進了錦被之中。

魏季塵生怕壓壞玉人,東挪西鑽,好容易才找到個落腳之處,自己把衣褲脫個精光,得意洋洋地躺在眾花間,嗅著滿鼻的芬芳香甜,勾勾這個的尖尖玉頷,碰碰那個的軟軟酥胸。

不多時,便引起一片嬌哼聲。

不過魏季塵也隻是逞了一翻手腳之欲,三位嬌妻剛見麵不久,如果當下就胡天胡地起來,未免有點操之過急,在她們心中留下一些陰影,反為不美,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嗎?

之所以放在一起,是怕冷落了誰,讓佳人傷心。

魏季塵美滋滋的左擁右抱,自以為是的想著,動作也停止了下來。

那曾想,他剛靜了一會,心中念著清心咒,忽然腳被碰了一下,一隻光滑、柔膩的小腳丫輕輕地靠了過來,戰戰兢兢地貼著他的小腿兒滑動了一下。

意外,絕對是意外!

既不是蘇芷娘,也不是李雀兒,竟然是聶采容這個小妮子,原來小妮子早就被魏季塵給弄得渾身酥軟,嬌軀火燙了,當下那裏還忍耐得住。

加上她作風比起一般女子來,要大膽不少,見魏季塵沒有了動作,當即反客為主。

魏季塵苦苦忍耐的心情在這一刻崩潰,這丫頭竟然要主動挑逗,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聶采容一隻小手又悄悄摸了過來,拉了拉他的手,柔柔輕輕地喚道:“相公…”。

魏季塵轉頭望去,聶采容滿麵羞怯,嗓音柔柔地道:“相公,人家身體不舒服。”

李雀兒和蘇芷娘雖處在嬌羞當中,聽到此話,也差點憋不住要笑出來。

李雀兒嬌笑道:“采容妹妹不是身子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魏季塵也被她的可愛表情逗的哈哈大笑,聶采容已羞得掩住了發燙的臉龐。忽然,那雙手被輕輕掰開了,她看到一雙黑黑的、亮亮的眸子,然後那雙充滿了征服欲望的雙眸逼近過來,櫻唇被緊緊地吮住。

聶采容腦子“轟”得一下一片空白,嬌軀一下子繃得緊緊地,緊跟著就完全癱軟下來。

魏季塵靈活的舌頭頂開了她緊閉地牙關,捕捉到了嫩滑的香舌,用力一吸,采容隻覺得整個魂兒都被他吸得飄了起來,空蕩蕩的不知身在何處。

魏季塵的手探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下,自己往回一側躺,把聶采容的身子抱起來,聶采容軟軟地趴在他的懷中,剛想掙紮起來,豐腴柔嫩的大腿根兒忽然頂上了一條灼熱堅挺的物事,駭得她嬌軀一顫,連掙紮的勁兒也沒有了。

聶采容的身子苗條修長,韌性十足,此刻隻著絲質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體態婀娜,她的臀形相當渾圓飽滿,乳白色綢緞褻褲緊繃在身上,就連溝、腰後小小的兩窪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火光一映,透出誘人的肉色,隱約透出肉色,圓滾滾的臀部仿佛是纖腰下接了一隻熟透的水桃子,薄皮欲裂,香豔欲滴。

被魏季塵吻的暈淘淘的聶采容迷迷糊糊地,小衣、褻褲、訶子一件件不翼而飛,瑩瑩膩膩、雪白粉嫩的嬌軀剛剛呈露出來,一抹圓潤如水的動人曲線還不及細看,

聶采容已嚶嚀一聲,紅著臉緊緊摟住了他,彼此坦誠交迭。

李雀兒和蘇芷娘雖然捂著眼睛,卻從指縫中偷偷觀察,都是嬌聲籲籲地躺在魏季塵身後,臉兒滾燙,呼吸也滾燙,腴嫩豐盈的**觸著魏季塵的後背。

魏季塵此時隻恨少生了一雙手,他顧不得背後,觸摸著胸膛中的可人兒,感覺其迅速堅挺起來,酥胸高聳,彈性十足,觸膚卻滑膩如泉水一潤。

聶采容濕潤的眼波朦朧如海,含羞呢喃著:“相公…相公,采容今晚就交給你了。”

幽幽的女兒香彌漫開來,魏季塵心中一熱,大腿一分,擠得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分開來,雄勃有力的堅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濕漉漉的柔軟。

“啊!”

聶采容輕叫一聲,兩條大腿一顫,白酥雪膩的胸脯不住起伏,幸好魏季塵隻是輕輕抵住,細細研磨,並沒有**。

聶采容暗暗鬆了口氣,卻又不克禁受這樣地情挑,不敢麵對他灼熱的雙眸。隻得閉緊雙眸,仰頭輕吟。

不知何時。那柔嫩火熱處已漣漣,情難自禁的聶采容覺得他的愛撫如隔靴搔癢,難解饑渴,柔軟的腰肢聳動著開始主動迎湊上來,魏季塵猶如接到了衝鋒的訊號,怒龍騰躍,一舉而入。

“呀……”

秀眉緊蹙,纖纖指指都插進了魏季塵的肉裏,聶采容頎長的頸項揚了起來,猶如一隻優雅的天鵝,在空中靜止片刻,然後象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酥軟下去,她隻覺嬌膣裏又痛又美,一瞬間被塞得滿滿的,幾乎暈厥過去。

魏季塵覺得仿佛插入一管濕熱無比的窄小雞腸之中,聶采容身材發育不錯,但是豐腴成熟自然不能與其他兩位嬌妻相比,腔膣更是緊窒如廝。

呻吟聲若有若無,聶采容呼呼地喘著氣,隻是呢喃嬌呼道:“好…好深!要…要壞掉了!我…要壞掉了!”

她的叫聲十分緊張,可是剛剛被男人攻陷的身子卻從骨子裏透出一股酥媚,腔道內奇妙地**著,急遽張弛滋味曼妙,讓魏季塵一種極樂的銷魂,他幹脆先一動不動,感受著聶采容異樣內媚帶來的快感。

錦帳輕搖,簾籠上一對兒戲水的鴛鴦好似活了一般,垂絡的幔帳律動如水,就如那鴛鴦撥動的清清湖水……

紗櫥鴛枕,雙雙交眠。千般萬般。魏季塵是急水裏撐篙好手段,聶采容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葉船。

可憐了聶采容剛剛破,哪經得他風驟雨狂,聶采容又痛又美,欲死欲仙,直到哀哀求告,魏季塵才意猶未盡的罷手。

李雀兒和蘇芷娘兩人瞧見兩人的荒唐,早就忍耐不住,嬌顏如火,鼻息咻咻,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把嬌軀貼在了他的嘴上,感受著他奮起振動,似乎才能夠好受一些。

此際,聶采容終於不堪征伐,兩人早就是一臉幽怨了。

魏季塵心中犯難了,該如何是好。

好在魏季塵雖不是花場高手,卻也不是戰場初哥,當即便一把抱起芷娘來,將她仰麵放倒在李雀兒的背上,笑道:“都乖乖別亂動,待相公和你們要個妙趣兒。”

言罷,一手扶住蘇芷娘,卻刺入李雀兒身體內。

蘇芷娘覺得姿勢荒唐,嬌嗔道:“相公,你做什麽?”

卻見魏季塵在下方連續衝刺了十多下,便又上來弄芷娘的身子。

蘇芷娘倏地耳根紅透,細聲叫道:“不要,好……好髒哩。”

魏季塵哪裏會聽她們的,如此這般,來來去去,上上下下,轉眼之間不知多長時間了。

蘇芷娘美目迷離,嬌道:“相公,你真是個小淫賊。”

魏季塵在洞房裏胡天胡地,可憐他的一幹手下卻忙得腳不沾地,照樣是徹夜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