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會不會上癮還有其他玄機。
原曆史上。
在威廉二世,也就是如今這個時代的人不會上癮,而他們的重孫子們卻上了癮。
這都是有蹊蹺的,上癮不上癮的關鍵在於‘英雄’的服用方式。
剛使用的時候,病人隻是口服幾毫克,不及後麵吸毒者每次注射量的1/10。
口服的海-洛因經過很長時間才抵達腦部,口服的人感受不到極度的快感,他們隻是緩解了疼痛,伴有輕微的欣快,這種感覺很舒服。服用了之後,病人身心狀況得到改善。
因此,歐洲在‘英雄’致癮方麵保持了“幹淨”的記錄:從今年開始,直到1920年,德國藥品當局還對“海-洛因癮”這個詞匯一無所知。
等到美國人想到要去用鼻子吸或者注射高純度的‘英雄’時,這才成為了一場真正的悲劇。
而魏季塵做這個生意,一開始肯定能夠作為正當的藥物出賣,等到那天需要的時候,便將使用說明換一換,就能夠讓使用這些藥物的一些國家,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此時的中國,早在二十年前李鴻章就上奏言:“奏請弛禁,以抵-製洋煙的湧入”,而使得罌粟種植在全國各地泛濫開來。
可以說,全國各地都有鴉片,魏季塵也能很輕易的得到鴉片,成立一家生物製藥公司,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完成。
還是看看價格吧,魏季塵略一沉思,心中便有了決定。
由於德國人已經弄出來了,這東西就更便宜了,一克隻需要一功勳點。
當然不會直接購買物品了,還是看配方已經工藝製作整套流程文件吧,呃,需要10萬點威望值。
設備機器和青黴素的一樣,也是按照產能來計算的,少則幾萬,貴則上百萬都有。
三種物品看完之後,魏季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無論哪一種都是彌足珍貴的,不過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顯然是要先成立一個藥廠,先將青黴素和‘英雄’給弄出來。
至於激素,暫時還用不上。
出了係統,魏季塵看到蘇芷娘已經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不由輕輕動了動身子,從床上爬了下去。
看到一地的衣服碎片,想到方才的瘋狂粗暴,魏季塵不由苦笑兩下。
好在自己的衣服完好無缺,當即整理了一下衣著,便走出了門外。
門口隻有兩名丫鬟站著,親兵似乎識趣的走遠了,兩名嬌俏的丫鬟都是麵紅耳赤,看樣子,是在外頭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東西啊。
“魏帥!”兩丫鬟齊齊嬌聲叫著行禮,一雙雙美眸更是閃躲著不敢看魏季塵的臉龐。
“嗯,你們誰去取幾件衣服來,等到芷娘睡醒了,再送進去。”魏季塵臉色微紅,略顯尷尬的吩咐道。
兩名丫鬟早就聽了半天房門了,那裏不知是怎麽一回事,其中一名滿臉通紅,細聲細氣的應承道:“奴婢雪兒這就回去為夫人拿取幾件貼身衣服來。”
魏季塵出了自己的辦公督署,便朝李雲飛的辦公署走去。
李雲飛這小子喜歡搞得陰森恐怖,他的辦公署是總督署最裏頭的房間,陰陰沉沉的。
魏季塵準備把青黴素和‘英雄’之事交到他手中去辦,魏季塵在遼東大力禁煙,如果他大張旗鼓的去各省收購鴉片,會產生一些不好的影響,所以,隻能在暗中進行了。
這邊,魏季塵在謀劃著弄製藥公司,那方,王懷慶則帶著聘禮前往聶家。
聶士成的老家在合肥,不過這兩年各地都不怎麽太平,聶士成身為直隸提督,也就把家人一股腦的都接到了直隸來了。
聶士成有三個兒子,聶采容是他長子聶汝魁的女兒,聶汝魁在直隸也當了一個小官。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聶士成上麵還有一個年近八十歲的老母,聶士成是有名的孝子,像這等事情,即便聶士成應允了,老太太不開口,那也是枉然。
天津蘆台聶家後院裏,聶采容紅裝素裹,手中揮舞著一把寶劍,對著一顆老樹正在不停的砍著。
一邊砍,一邊嘴裏還念念有詞:“我砍你個大頭鬼,看你不來看我,我砍你個小人頭,看你敢不敢忘了我。”
看來,聶美人是怨念無窮啊。
“姐姐,姐姐,你又在舞刀弄槍了,我去告訴老祖宗去。”後院門口轉進來一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來,臉上略施粉黛,長得青春靚麗,活波可愛,與聶采容有幾分相似。
隻見她粉嘟嘟的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蹦蹦跳跳的裝勢欲走。
“哎呀,聶采頤,你給我站住,回來。”聶采容慌忙跑上前去,攔住她的去路。
老祖宗就是聶士成的母親,老人家閑來無事,最是關心後輩的婚事了,聶采容今年虛歲已經到了十八,早就是出嫁的年齡了。
老人家心中那個急啊,覺得她性子太野了,把她禁足在家,讓她學學刺繡女紅之類的,要是讓老人家知道聶采容在這後院拿著一把大刀揮舞,估計聶采容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聶采頤白嫩嫩的小手伸到聶采容的身前,美滋滋的說道:“姐姐,封口費哪來哦。”
“你個鬼丫頭,老是訛姐姐的錢。”聶采容伸出手指頭來,輕輕一點她的額頭,然後從香囊裏麵取出兩錢銀子,放在她白嫩的小手上。
聶采頤一把將銀子收入懷中,揉了揉光潔的額頭,嘀咕道:“姐姐沒有多久就要出嫁了,以後采頤可沒有機會訛了。”
“所以,你現在天天監視我是吧?”聶采容敲了敲她腦袋,好氣的問道。
“人家哪有!”聶采頤鼓起嘴巴來,不滿的說道:“我可是來告訴姐姐好消息的。”
“你個鬼丫頭能有什麽好消息。”聶采容一邊披上外衣,收拾好長劍,一邊不以為意的說道。
聶采頤亮晶晶的眸子一眨,狡猾的說道:“哼,既然姐姐不想聽,我就走了。”
聶采頤走了幾步,回頭一看,聶采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著急神態,正自顧著的在收拾東西,不由又跑回來,不信的問道:“姐姐真不想聽?”
“不想聽!”聶采容一臉不耐煩,心中卻笑翻了天,鬼丫頭,看你機靈,欠姐姐的道行還是遠著呢。
“人家在門口看見有人送來聘禮,前來告訴姐姐一聲。”聶采頤笑嘻嘻的說道,這聶家就聶采容一個女孩子到了出嫁的年紀,有人送來聘禮,不言而喻是和她有關的了。
聶采容臉色一變,柳眉倒豎,急聲道:“是誰!上次有人來提親,不是被我趕走了嗎?”
古代一般都是提親之後,女方同意了,男方才下聘禮。
這回,聶采容真慌了神,還以為是家裏人已經做主,偷偷答應提親了,所以如今男方才會來下聘禮。
聶采頤看到她著急的樣子,反而高興的拍手道:“是誰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姐姐你要成親了,哎呦,我差點忘記了,姐姐已經有了心儀的人,這下可怎麽辦呀,看來姐姐隻有和他私奔了。”
“你這小腦袋瓜子想什麽呢!”聶采容先是氣呼呼的捏了捏聶采頤粉嘟嘟的臉頰,接著眼睛一轉,膽大妄為的說道:“采頤,你去偷偷把聘禮燒了,姐姐給你十兩銀子。”
“真的?”
“真的!”
“我要二十兩銀子!”聶采頤伸出白嫩的小手來,笑著說道:“先給十兩定金,事成之後,再把帳了結。”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