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五回??遁開金鎖
力就是動力!
據說:井無壓力不出油,人物壓力輕飄飄。沒有壓力的人,生活也就沒有了動力和方向。
如今,若論壓力,可以說沒人比得過李民。往大處說,強國,強軍,改變曆史,往小處說,自身進化,時刻自焚。這每一樣,若說千斤重擔,那都絕對寒慘!
如此大的壓力,估計石油會噴的很高!而李民會怎樣爆發呢?
李民笑了。
李民覺悟的笑了。
他娘的!強國、強軍、改變曆史,那跟我有什麽關係?那是偉人幹的事。這個時代就是沒我。中國不照樣在後世屹立起來麽。知恥而後勇,一個民族的崛起,又怎麽可能沒有災難的磨礪呢?
李民如是開脫。
不過,這卻也讓李民真的感到了幾分輕鬆,比原來整日考慮改變曆史,輕鬆了許多。
確實!李民初來乍到時,考慮的隻不過是生存。其他的一切,都是瞎鬼。隻是在一次偶然情況下,讓李民不自覺的產生了使命感,責任感,把無法解釋的穿越,歸咎到了老天爺給的使命,讓李民不自覺地把改變這個曆史的重擔,下意識的承擔起來。
一朝放下。山依然還是山,水依然還是水。山水依舊人依舊,鏡花水月總是空。
李民輕鬆的笑,暗自琢磨:我真是沒事找事,如今已經能安然生存,幸福生活了。還找那麽多的事幹什麽?沒事陪陪月茹和玉兒不好麽。就是那個李師師。沒事勾搭勾搭。不也是一種另類地調情麽。
確實!以李民如今的財力,隻要不去沒事找事,逍遙自然的活著。別說隻是養兩三個女人了,就是在加行一個加強連,那也是根本沒問題的。畢竟,李民如今的啟動資金已經有了,以李民現代的閱曆,搞些錢。那真是輕而易舉。
隻是。李民雖然這樣開脫。可李民卻依然有一些不忿,不甘,對一個男人來說,女人並不是男人的一切,事業,榮譽,責任等等。這都是深刻在每一個男人骨子裏的。即使那些甘於吃軟飯地小白臉,他地骨子裏麵,也依然有一份男人地尊嚴。何況還是一個要麵子的李民。
李民傳承了中華文化的意識。骨子裏烙刻了中國人的驕傲。來到這個時代,恰逢中華文明的轉折點,李民又怎麽能不想做點什麽,改變點什麽?何況他還對老鄭有著一份承諾,雖然那在當時隻是一句笑話。
但是!前方的道路已經徹底走不通了。李民又能怎麽辦?李民卻也不是那種非撞南牆不回頭的人。最主要地,李民明白。他現在隻是蒙人。看起來很強大,其實根基淺薄的很。隻要讓人家知道,他李民隻是一個紙老虎。什麽斷言天罰的根本不靈光,恐怕不用別人返攻清算。光是他李民哪兩個便宜徒弟,就不可能放過他李民。與其那人,何不早謀退路。做一個普通人。
做一個普通人,幸福快樂的活著,享受著美人美酒腐敗的地主生活,這不就是他李民最早的心願麽?
故此,李民以覺悟的心態,找回了當初的自己。以輕鬆地心態,壓製了那一點男人地不甘。
放下了!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麽?如今我天雷在手,等我天雷神功大成之日。一切總有清算的日子。
李民拿定主意:既然強國強軍聯盟哪一個也改變不了。那就不改了。既然神霄派的成立,已經不可逆轉。那也就不逆轉了。愛花多少,花多少。他李民正好借機改變路線。那個神霄派,不是打著趙名號當教主,我就借此在全國招收道童,從現在到金國滅了遼國來找大宋地麻煩,最少還有十年的光景。有這十年的光景,到時候我訓練出來幾萬個會放電的法師,我就不信金國鐵騎不怕電的!
李民已經決定玩魔獸招法師了。不過,若他這想法成功,別說是金國和大宋了。恐怕全世界的格局,都要因此而改變了。畢竟,連熱武器都沒完善的時代,大規模的超自然武器,放電武器的就普及了,恐怕熱武器也就發展不起來了。而最後世效仿,超自然力量的研究,後世因此變成了一個魔獸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隻是一旁已經準備接受計劃失敗,遭受遷怒責任的鄭鵬,看到李民不僅沒有責備和遷怒於他,反而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鄭鵬除了心中更加佩服老板大度,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之外,也對李民越發的高深莫測起來。越發的覺得跟著李民,果然沒錯。
當然,李民卻也不會把內心的想法跟鄭鵬說。
不過,不管怎麽說,李民總算暫時歇下了人為的千斤重擔,唯一煩惱的,也就是他自身自焚的問題了。不過,隻要小心點,應該也沒什麽大礙。雖說李民懷疑那個開創此功法的鼻祖,最後也是電力過多自焚的。可按照書上的記載,那位鼻祖
也活了兩三百歲。電力活化人體細胞的功能,已經兩三百歲之後,就算自焚了,那也不虧。那也不虧。
而至於什麽萬法大會,李民更是根本沒考慮參加,畢竟都決心放下了。還參加那玩意幹什麽?他李民現在又不是神功大成。去了,沒得被人揭穿,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故此,李民早決定等麵見皇上之後,立馬隱退。完善一個不圖名,不圖利的高人形象。端正他李民世外高人的超然地位。
別說,李民自擺正心態後。諸事順利。一連兩天沒有什麽煩人的事發生之外,兩天後,武鬆回來了。
不過,武鬆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帶著一個人。一見到李民。當即納頭便拜。齊聲說道:“武大(武二)拜見恩主。”
李民連忙去攙扶武鬆。可李民卻沒扶動,武鬆就跟鐵鑄到地上一般,紋絲沒動。
李民很奇怪。可李民一看武鬆那神色,李民就明白,武鬆那是讓他先去攙扶旁邊地那一個。而李民一看那人的身材以及剛才自稱武大的那句話,自然也就明白了,那人肯定就是武鬆的哥哥武大郎了。這武鬆對他哥哥武大郎,那可不像李逵對他哥哥那樣混賬。有武大郎在。他卻是不會越先起來的。
李民連忙又去攙扶武大郎。結果等武大郎起來後。武鬆沒用李民再次攙扶,就自己起來了。
等李民讓武鬆和武大郎坐下來一說話,講講這些日的經過。
李民很慶幸。幸虧找了高派人過去。要不然,武鬆這回還真懸了。
敢情,這回還真讓李民蒙著了。武鬆這回由於是快馬回去了。路上行程短了不知多少天。以至於武鬆回到家的時候,武大郎不過是剛剛發現了西門慶和潘金蓮的奸情,被西門慶打得臥床不起罷了。還沒有到被人毒死地地步。
畢竟。潘金蓮雖然偷情,可真地要下手謀害親夫,那卻是不敢地。而且,武大郎雖然人長得寒慘,可對潘金蓮卻是真的不錯。即使知道了潘金蓮與西門慶偷情,也沒怪罪潘金蓮,隻是說西門慶的不是。說等他弟弟回來為他出氣。
隻是,武鬆回來後。雖然記得李民地提醒。不要殺人,不要見血,早去早會。可武鬆那性情。又怎的看人如此欺負他哥哥?尤其是那潘金蓮有李民得囑咐,有武大郎的護著,武鬆不能動。武鬆自然也就愈發的惱怒西門慶了。
尤其是武大郎早就惦記著兄弟回來替他出氣。又聽說兄弟是跟了高人,受了指點,這才快馬趕回來的。要不然自己就會被人毒死,自然更是抱怨。
故此,武鬆也很自然地就決定,即使不弄出人命來,也要把那個西門慶好好的打上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於是,武鬆也很自然的就上西門慶家門口堵門去了。準備把西門慶好好的打一頓。
隻可惜,西門慶卻是一個伶俐的人物,一聽武鬆堵門來了,就從後門溜了。武鬆闖進西門慶家胡砸了一起,鬧了半天,卻跟本沒見到西門慶的蹤影。反倒驚動了武鬆衙門內的一幫同僚。
當下,那些同僚把武鬆勸了去,一同喝酒。武鬆想今後要跟隨李民了,和這幫人也見不到了,卻也應該和他們喝個痛快。
可沒想到,等武鬆酒醉醒來。卻被三大件捆綁於身。卻原來,西門慶溜走後,覺得不除掉武鬆,日後就沒有個安寧的日子,就買通了縣令,告了武鬆一個日闖民宅,行凶傷人地罪名。
縣大老爺受了好,又畏懼西門慶上麵有人,當下也顧不得武鬆地好了,當下就讓衙門裏的差人捉拿武鬆。
那些差人,都是本地的小吏世家出身,別看平日裏和武鬆熟地很,卻是不和武鬆一個心思的。
要知道,官員們為官,都是異地為官,而他們這才差役,卻是鄉裏間,父子相傳,如今空降了武鬆這麽一個都頭,他們的利益,自然受到了損失。隻是武鬆確實有真本領,又打死了老虎,為鄉間除害。故此才沒有排擠武鬆罷了。而且,武鬆雖然在江湖中磨練了多年,做了都頭,又有很多人捧著,性情好了很多,也穩重了很多。可武鬆的剛直性情,卻是改不了的,怎麽也無法徹底和這些市井間的差人融到一塊去。這些差人得了命令,又得了西門慶的好。竟沒有一人給武鬆通風報信的,反到怕武鬆本領了得,拿不住武鬆,竟合謀灌醉了武鬆,把武鬆抓進了牢房。
而等武鬆被抓之後,武大郎徹底傻了。為了救出武鬆,四處求人不說。也不再罵西門慶了,反倒為了武鬆,跑到西門慶門口跪著求情去了。不過如此一來,西門慶卻也無心殺武大郎了,畢竟如今若是武大郎死了,雖都會想是他西門慶幹得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武大郎最大的依仗武鬆都被抓了。西門慶也
的不在意武大郎了。殺不殺,跟本一樣。
隻是。潘金蓮因為這麽一鬧,卻也不敢和西門慶有來往了。而西門慶雖然想得到潘金蓮,卻也不想為了潘金蓮把武鬆這麽一個亡命徒放出來。那武鬆好不容易被抓住了,若是放出來,他西門慶地人生安全,豈不是沒保證了。
故此,西門慶隻想早日把武鬆解決了,然後再找武大郎把潘金蓮買過來。
隻是。那縣令畢竟還對武鬆有幾分人情。雖然敵不過西門慶。命人把武鬆抓了,可要是平白害了武鬆的性命,卻是不肯的。尤其是聽說武鬆此次回來,乃是受了京裏高人的指點,這縣令把出事,自然就更不敢了。於是,這事也就在那裏僵持了起來。
結果。等高得旗牌官帶著高地令牌一到。整個局勢自然扭轉了過來。要知道,那高雖然隻是替趙看管著軍隊。可象縣令這種品級的任免,那根本就是高俅一句話得事。甚至於西門慶在府城裏的靠山,那也是高俅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小人物。尤其是高俅這種惡名在外的奸侫近臣地名聲,更是比清廉大臣地名聲對這些小人物管用。縣大老爺和西門慶這種小人物,那可是寧願得罪一個清廉剛正地好官,那也不敢惹高這麽樣的一個奸臣啊。
於是,武鬆麻溜的就被放出來了。西門慶連家都不要的就跑了。
而武鬆雖然受了幾日的冤氣。可那幫同僚卻也會做人。知道他們的行事不光彩,怕被鄉裏罵,早在武鬆逆轉前。就一直在牢裏好吃好喝的招待武鬆,表明他們當差不由己地事實。
武鬆是漢子。拳頭打硬不打軟。出來後,除了感歎事態人心。卻也沒爆起殺人。隻是叫武大郎收拾東西,與他一同上京,投奔李民。
對武大郎來說,這個安排正好。想當初,他就是因為潘金蓮在清河縣被人知道根底,常上他家挑逗,住不下了,這才搬到的陽穀縣。如今潘金蓮和西門慶鬧得這麽大,整個陽穀縣都知道了,就是武鬆不說,武大郎也是住不下,要搬的。如今武鬆一說,而且還是貌似要投奔一個很了不起的人。武大郎自然一點意見都沒有。
而至於李民是不是和奸臣高俅有關,武大郎卻是根本不考慮的。對武大郎來說,高俅的存在,實在是太遙遠了。他們隻是說,高俅真正壞不壞,他們是感受不到的。而李民能叫高俅隨便派下來一個人,就讓縣大老爺當祖宗貢著,這就是本事!
故此,武大郎見到李民,那確實是真心的感恩和敬拜。而武鬆更是一諾千金地人物,別說被李民指點救了自己大哥一次,又派人救了自己一次,隻衝著他武鬆為了求李民而許下地承諾。武鬆拜李民就無怨無悔。
當下也沒得說,自然擺酒,大夥相聚喝得高興。而等李民把武大郎安置的時候,才知道,武大郎把潘金蓮也帶來了,武大郎對潘金蓮,那還真是無怨無悔。絕對是後世老婆奴的典範。
有過兩日,再次讓李民高興地事,又來了,魯智深帶著林衝回來了。這林衝在王綸那裏,本來就過的不痛快,隻是火燒了草料場之後,實在沒有安身立命的地方了,這才不得不聽從了柴大官人的安排,來到梁山棲身。如今,魯智深來邀請,還給他林衝帶來了赦令。如今他林衝不僅是一個清白的人了,而且還有再次重返官場的出頭之日。不辜負父親的臨終囑托,不玷汙列祖列宗的清名。林衝自然沒有二話了。
而那王綸巴不得林衝早點走呢,免得占了他這寨主的位置,連假意挽留都沒有,就給林衝開了歡送會。
不過,讓林衝比較感慨地是,在那王綸知道了林衝已經被漂白了,乃是一個清白的人之後,卻對林衝羨慕不已,更一反常態的對林衝巴及起來。臨行更送林衝五百金。隻求林衝能幫他說幾句話,哪怕就是不能求得朝廷詔安,能赦了他王綸的罪,那也是好的。王綸再三發誓,他真的是秀才出身,隻是一時不忿殺了人,不得以落了草,決不是有心為賊。
此讓林衝感慨萬千。雖然林衝不齒王綸如果招安不行,就他自己能漂白也行的自私想法,可王綸向重返官場正途的渴望,卻與林衝產生了共鳴。隻是林衝乃是軍人世家,世代當官,自小受的教育養成的罷了。和王綸的這種小人想法,卻還是有些本質的不同。
不過,不管怎麽說,林衝還是給王綸代言了。
隻是李民卻不想為王綸那麽一個家夥操心。要知道他李民自身都要跑路了,還惹那麽多的麻煩幹什麽?如今李民可就等著麵聖改變路線呢?
一萬名放電的法師,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