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高俅的命數之人
“很簡單。多積善事!”李民一本正經的說道。
高俅當即臉一紅,慚愧的說道:“知道,知道。”
李民搖頭說道:“高兄。光知道,那可不行。你還確實的做到才行。先天靈寶,與天地合,感天地萬念,那盧俊義在大名,光有名望,多行善事,對那先天靈寶,又崇信不疑,所以才能立竿見影。而你的名望。高兄,說句你不愛聽得話,恐怕盼著你絕後的,要比念著你好的,不知道要多上多少。這先天靈寶恐怕輕易不會顯靈。你需逐一的抹除百姓怨念對先天靈寶的幹擾,這寶貝才能生效。”
高俅臉上,汗都出來。高俅一想到自己做過的那些事,要想全都抵了,卻是一個不容易幹的工程。可高俅還是咬著牙說道:“知道,知道。”
李民不禁暗歎:古人對後代的執著,真是現代人不可想象的。這要是放到現代,丁克家庭算個什麽?
不過,這與李民無關,李民還是按著計劃說道:“高兄知道就好。高兄稍等,我這就給你拿去。”
一會兒,李民捧了一片金葉子來到高俅跟前說道:“高兄,這就是金葉子,你要貼身放好。”
高俅看著那經絡分明的金葉子,驚歎無比,連忙雙手去接。李民微笑著把金葉子遞給高俅,隨意的說道:“高兄,這金葉子雖然被我師兄封印,容得我把它轉讓給你。可看起來,它真的與你沒什麽緣分,靈動的光澤,暗了許多啊。高兄若想寶貝顯靈,還是要多多的努力積福啊。”
高俅的心態,此時全都係在了金葉子身上,聞聽李民之言,頓時也覺得金葉子好像比先前少了一些靈性。興奮的臉色,頓時又苦了幾分。可對李民地信任,卻又強了幾分。因為李民沒有像他人一般的奉承他高俅,說的都是實話。
而這時,李民這才裝作無意想起是的說道:“對了,高兄,向你打聽一個人。你可曾聽過林衝這個人?”
高俅一會悲,一會喜,幾番折騰,正是心力疲乏之時,猛聽李民如此問,心中又沒拿李民當外人,頓時順口說道:“林衝這人我倒是知道,前些日子闖了我的白虎堂,被我發了出去。怎麽?兄弟打聽他幹什麽?”
“哎!兄長糊塗啊!你怎麽把他發了出去?”李民假模做樣的說道。
“怎麽了?有什麽不可麽?”高俅見李民這樣,很是奇怪的問道。要知道,林衝在高俅得手下,不過就是一個禁軍教頭。跟現代新兵訓練營的教官相仿,算不得什麽重要人物。
李民歎道:“咳!實不瞞高兄說,這林衝是誰,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在今日亮寶會上,請出金龍珠時,受寶珠光芒照耀,偶感林衝這個人與我有大緣法。我一時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故此才向高兄請教。誰成想高兄竟然把他發了出去。想那林衝能得金龍珠向我提示,必是有大來曆的,你把他發了出去,那就是逆了天數,恐怕就是有了我那金葉子,你也是改不了天數。日後更恐怕要死在這林衝手裏。”
高俅一聽頓時有些慌了。
要知道,高俅原本經過天罰事件,就對李民信服不已了。幾乎李民說什麽,高俅就信什麽。何況現在李民早把金葉子給他高俅,正是關係親密無比的時候,李民萬也沒必要在這個關節說什麽破壞關係的話。而且。林衝對高俅來說,實在是一個提不上的小人物,若不是高俅幹兒子時刻念記著林衝老婆長得漂亮。老跟高俅要死要活的。高俅甚至也想不起來害林衝。這種小人物,以高俅地觀念,那是萬萬和李民扯不上關係的。何況李民剛到東京沒幾天,而那林衝卻早就發出去了,根本不在東京,若不是金龍珠顯靈,李民萬萬不應該知道林衝這個人的。
故此,高俅一點沒有懷疑李民。可問題也就是在這了。既然李民沒接觸過林衝,李民更不會騙他高俅。那金龍珠顯靈,那更肯定是真的了。而能被金龍珠顯靈感應出的林衝,可見對李民有多重要,來曆有多大了。
他高俅害了這種人,那豈不是麻煩大了。
高俅有些驚慌的說道:“兄弟幫我。”
“我當然要幫你了。不過,這是你自身造成的命數,主要還是要靠你本人化解。”李民裝模作樣的說道。
高俅琢磨了一下:我該怎麽化解?
隨即,高俅目顯狠色的說道:“兄弟,我聽說這人死了,自然一了百了。什麽恩怨都化了。要不我先下手為強,貼出海捕公文,尋到那林衝,把他殺了。你看如此可好?”
李民聞聽,暗自感歎:高俅還真他媽的就是高俅,這種念頭都想得出來。這兩日跟他在一起,還真是把他當成好人了。
李民搖頭道:“天數可化不可改。你即使全天下追殺他,可除了會增加他殺你的怨念之外,也跟本殺了他。你若是能殺他,那也就不叫天數了。”
高俅聞言,頓時心中一冷,越發的信了。
要知道,高俅不怕勢力,就怕刺殺。論勢力,高俅雖然比不上蔡京他們,可有趙佶撐腰,高俅卻向來也不怕誰得。可高俅混混出身,卻深知到,混混逼急了,那真是舍出一身刮,敢把皇上拉下馬。而那林衝卻正是武藝高強之輩。發出去不算什麽,若是搶了林衝老婆,毀了林衝得家。林衝刺殺他,他絕對有被刺死得可能。
故此,為了斬草除根,把林衝發出去之後,可沒少對林衝下殺手。結果,野豬林林衝被魯智深救了,草料場,陸謙帶了那麽多的人,原本萬無一失的殺戮,竟然還讓林衝把人都殺了,跑了,不知了去向。果然這天命,不是人力可改的。可這天命若是改不了,那最後按李民的說法,他高俅不僅要無後,而且連性命都要完蛋。那豈是麻煩可說的?
高俅越想越害怕,當即衝這李民再次跪倒:“兄弟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