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皇妃 皇帝哥哥求負責! 163 書房親熱

一夜好眠,第二日一早醒來,發現連夜已經不在了,眼看著床榻上身邊的位置分明有淩亂跡象,顯然是有人躺過的,由此可見他是已然起了身。

我睜開眼問宮女道,“陛下呢?”

宮女回答的態度十分恭謹,“回娘娘,陛下去上早朝了。”悌

娘娘?

她的稱謂令我不自覺地愣了一下,嘴唇微動,想解釋,卻又無從可解釋似的,隻得作罷,招了招手,示意她近前,伺候我起身。諛

穿衣裳時,我隨口道,“陛下平日裏都做些什麽?”

天地良心,這句話真是我沒話找話隨口說的。悌

宮女依舊是規規矩矩地答曰,“除卻上早朝、處理奏折,便是去元清宮看太後娘娘了。”

果然無趣得很,我興趣缺缺地“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宮女要為我描眉,對鏡自視,我驀然想到了一些事情,眼角禁不住跳了一跳,忙按住了宮女正要給我施粉的那隻手,我焦急地道,“束起頭發便好!”

素麵朝天地從寢宮裏出來,我直奔禦書房,恰好遇到下了早朝回來的連夜,見到我就笑,“來陪我用早膳?”

我沒工夫同他寒暄,一把將他扯到了身邊,皺著眉道,“陸箋果真死了?”

連夜先是一怔,再是微笑,“千真萬確。”諛

我忙追問,“齊太後呢?”

連夜平靜,“仍是病著。”

我忍不住便皺緊了眉毛,“也就是說,這天下間,隻有齊太後知道你我真正的關係了?”

他點一點頭,卻是一臉的漫不經心,自顧自斟了一杯茶水喝了,訝道,“怎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我老臉一熱。

確實是突然想起來的……

這幾日內,經曆的事情雖不算多,但畢竟也有一些,顧朗的事,爺爺的事,自殺跳河的事,和連夜滾床單的事……

一件件事加起來,我竟然忘了,陸箋是我爹,也有可能是連夜的爹,倘若他真的死了,這世上……

怕隻有齊太後一人洞悉我和連夜究竟是否是兄妹這件事了吧?

我撩眼看向連夜,內心有些複雜,不由地字斟句酌地說,“齊太後她……還好吧?”

“算不上好。”連夜眉尖微蹙,眼睛盯著茶盞,盡可能淡然地說,“她性子極端,怎麽都不能認同你我,你走之後,她又自殺過一次,所幸被攔下來了。”

……真應該讓連寶看看,怎樣的娘才算是欺負兒子啊!

我喟歎一聲,“她還是不說?”

“嗯。”連夜眼神一黯,修長手指摩挲杯沿,低低地歎,“她果真……不太想你和我好過。”

我的眉尖不由鎖緊了些,“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比如說,滴血認親什麽的……”

連夜輕笑,抬眼看向了我,俊秀清美的臉上卻漾著難以掩飾的苦笑,他道,“這種方法原本就不準確,何況檢驗的,又該是直係親屬。你和我……怎麽認?”

也是,讓他和陸箋認倒還有些可能,和我滴血認親?同父異母的兄妹滴血……

能準確嗎?

我凝視著他,“你怎麽不和——”

他眉眼一厲,截斷我,“我討厭他!”

我禁不住在心底歎了口氣——他討厭陸箋,所以連和他滴血認親都不屑,現下好了,陸箋沒了,連認都沒認的機會了。

此事煩人,我歎著氣尋了個凳子隨便坐下,拄著下巴喃喃地說,“想搞清楚吧,我心裏又害怕,不搞清楚,又總覺得不清不楚的……”

他走過來,在我麵前蹲下,一雙澄澈清明的眼睛盯著我,他微微一笑,“怎麽突然想起這個了?”

同樣的一句話,卻是和方才那句不大一樣的內涵,我臉皮略略一紅,掀睫看一眼他,見他眉眼溫柔,滿是憐愛,我也就不再掩飾什麽了,索性實話實說。

“今早……你的宮女叫我娘娘呢……”

“所以?”他隨手挑起我一綹頭發,在手中把玩著。

我別開臉,臉色和聲音統統有些不自然,幾乎是訕訕地說,“你,你以前曾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他笑,竟也不問我是什麽話,直接就點頭道,“自然是算的。”

我莫名其妙就鬆了一口氣出來,轉過臉,看著他,臉皮一點一點地紅了起來,嘴裏卻是甚是大膽地說。

“我,我不想一直和你不清不楚的了!”

他抬眼望我,笑,“所以?”

“我想讓你娶我。”

他眼眸一亮,手指登時握緊了在他的指間繚繞著的我的墨發,一雙鳳眼裏滿是喜色,“所以,你不怕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我先是點了點頭,再是搖了搖頭,一臉難色,“我怕……”

他挑一挑眉,“怕是?還是怕不是?”

“都怕。”

若“是”,我和他恐怕連目前這樣自欺欺人的幸福都不可得了;

若“不是”……我怎麽對得起那個被我親手殺死的孩子?

我的躊躇不決,盡數被連夜看在了眼裏,他秀美清好的唇角微微一勾,起身抱了抱我,循循善誘地開導我說,“若是,即便你我是兄妹關係,你可會再離開我?”

我想也沒想地便搖起頭來,“不會。”

即便我們真是兄妹,我也不會再離開他,隻不過……不能再給他生

孩子了。

他笑,笑得胸口都微微震動了起來,“既是如此,還有什麽可怕的?”

我先是一怔,繼而恍然大悟,對哦!

即便是最壞最壞的結果,我也不舍得再離開他,還有什麽好怕?

我仰起臉,朝他笑了一下,有些內疚心虛地說,“若是……我就不能給你生兒子了……”

我可不想生個傻娃娃。

“無事。”他一臉的大度,湊過來親了親我的嘴角,啞聲輕笑,“我們隻做/愛,不生娃……”

我的一張臉騰地一下就燒紅了,“你,你不怕連家絕後?”

他嗤,“不還有連潁呢麽。”

手掌揉搓我的脊背,他笑,“是兄妹不是兄妹什麽的,對我著實沒有分別。”

嘴巴逼近,銜住我的唇瓣,他笑得凜然狂傲,“我就是要愛你,要跟你睡,我看誰敢來管我?”

這個亂/倫控!

我嘴裏低低地罵,心底卻不知為何,隻覺得有一絲甜意劃過。

相擁而坐,突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我咬了咬唇,喃喃地說,“若不是的話,我……”

他笑著撫摸我的脊背,灼熱的氣息噴上我的耳朵,“覺得對不起那個娃娃?”手掌探入我的衣襟,點火,揉搓,他啞聲兒誘惑著我,“好風雅,隻要有夜夜在,還怕沒娃娃生麽?”

我眼眶潮濕,隻覺得自己又要哭了——對啊,對啊……有他在,有這麽這麽愛我的夜夜在,我究竟還有什麽好怕的?

連夜的唇湊了過來,我紅著眼銜住了他,我吻得很凶,很猛,像是恨不得把他吞吃下腹似的。

連夜低低地笑,就著唇齒相依的姿態,抱起我朝床榻走去,眉眼溫柔似海。

不多時,殿內旖旎,火熱,一片令人不忍卒看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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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挺進,抽出……汗意,吟哦……

禦書房內熏香嫋嫋,可更香的,似乎是兩個人所散發出的***氣息,刺激得人幾乎要鼻血噴發。

連夜一直在我身上肆虐,明明挺進得極快,卻又動作溫柔,一隻手一直小心翼翼地摟著我。

——他像是生怕把我給撞碎了。

而我,鬢發淩亂,呻吟不斷,跌落在厚厚軟軟的錦衾被褥之間,渾身汗濕,粘液,像是一個沉淪於肉/欲的性/愛娃娃……

被他壓在身下盡情疼愛的時候,我醉眼迷離,滿臉春色,一隻手死死地摟住他的腰,一隻手用力地摳弄著床榻,仰望帳頂,身子如同處於一片汪洋當中,激蕩著由不得我自己掌握。

連夜很好,他最好了……我愛他。

他終於在我體內噴射而出那刻,我徹底放開了嗓子嬌吟出聲,眼前是一片茫茫的白,我心中想著:我瘋了,我一定是瘋了。

我口口聲聲罵著連夜是一個亂/倫控,其實,我又何嚐不是呢?

他不顧倫理道德,哪怕逆天背理,也誓死要愛我,我雖然什麽情話都沒有說,甚至不時還會做出猶豫遲疑的模樣,怕生出一個傻娃娃,可,可行動上,我不是一直都在放/浪淫/蕩地陪他睡麽?

若說連夜是色狼的話,我就更加是了。何況,他比我還要坦誠一些……

色女啊,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