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研的試探

不,不可能。

在白溪環覺得自己想錯的時候,立馬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隻有白希語才知道自己那麽多的秘密。

這麽多年,白溪環仗著白希語不會背叛自己的事情,在白希語的眼皮子低下,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隻有白希語,才有機會,拍到那些證據。所以除了白希語,沒人知道那些事情。

“爸。”白溪環能感受的出來,白井研對自己的話有了些懷疑,有些著急的看著白井研,他不能再讓白井研失望了。

就跟白井研說的一樣,就算他白溪環是他白井研唯一的一個兒子。

但現在的白希語一點都不比自己差,如果真的讓白井研失望,他可能就真的是將繼承權拱手相讓了,“我很肯定,一定是白希語!”

白溪環的話還沒說完,白井研就將手抬起來製止了他,白溪環就不敢說話了,這個時候解釋,隻能越摸越黑。白溪環不甘心的瞪了季箜和白希語一眼,都怪他們壞自己好事。

“先點菜吧,飯點了。”白井研一點也不著急,往前走到桌子上,然後坐了下去,隨意的拿過桌上的點菜單,意外的發現已經點好了菜。

似乎還是有商有量討論出的這一份菜單。

白井研看見了菜單之後,對白溪環的話開始有懷疑了,這些行徑沒有絲毫可疑之處。

如果說這是假的,那他也認了,他沒有找到奇怪的地方,他隻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這個事實告訴他的就是,白希語隻是來見一個對於她來說比較特殊的朋友而已。

白溪環跟著走了過來,也看見了點菜單,臉色也僵硬了,這太完美了。

“叔叔有什麽想吃的就點吧,這是我剛剛點好的,叔叔看看有沒有要加的菜。”季箜在白井研看見菜單之後輕輕的笑了,他早就算好了這一切。

白井研隻是笑了笑,將菜單上的米飯多點了兩份,然後將菜單放到季箜麵前,沒有說話。

這是讓我出去呢。季箜臉上笑著,拍了拍坐在他隔壁的白希語,一定要頂過去啊。白井研這是要跟白希語單獨問話了。

季箜幫不了,他不能不出去,這樣反而會讓白井研懷疑。白希語要自己麵對白井研了,他有些擔心,但又不能留下來幫著白希語。

“那我出去點菜,希語要跟我一起嗎?”季箜這個時候還想著能不能把白希語順便帶出去,但白井研又怎麽會給白希語逃離的機會。

“我要跟白希語說點事情,你自己去吧。”白井研看著季箜,兩隻笑麵虎麵對麵的笑著。

季箜也隻能點點頭,他本來就沒打算因為這句話就能把白希語給帶出來,隻能看白希語的發揮了。季箜給了白希語一個加油的眼神,自己就帶著菜單出門了。

聽見季箜將門關上的聲音,房間裏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

“說說吧,這是怎麽一回事?”白井研華美說話,白溪環率先質問了起來,白希語必須要有事情。

不然他沒法跟白井研交代,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跟白井研說了,白溪環背叛了白家。

“我,我跟季箜就是出來吃頓飯。”白希語臉色微紅,她有了季箜給自己的設定,心裏雖然有些害怕,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白井研麵前撒謊。

“你跟季箜談戀愛了?”白井研沒給白希語留麵子,直接問出了這句話,他最近對兩兄妹管的確實比較嚴,要是隻是小情侶太久沒有見麵,趁著自己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去跟小男朋友約會,也說的過去。

而且,沒有其他破綻。這才是白井研相信他們隻是出來吃頓飯的這件事情的重要原因,還是季箜做的太好了。

“還沒有。”被白井研這麽一說,白希語臉更紅了,給人一個不好意思的感覺。

“白希語!你怎麽可以!”白井研還沒對這件事情說些什麽,白溪環反而激動了起來,他一直吧白希語當作自己的人,現在白希語說她喜歡上了別人,她怎麽可以?

“閉嘴。”白井研直接讓白溪環閉嘴,“你是希語的哥哥。”白井研在威脅白溪環,告訴他,白希語喜歡誰都可以,唯獨他,不行。

白溪環冷哼了一聲,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再說話了,在白家,白井研才是最大的決策者。

“如果,你們兩個彼此都有意思,我去找你季伯父,也是可以的。”

白井研還在試探,他知道白希語是一個不喜歡被人控製人生的人,如果她的婚姻被人指定,那一定會跟他急臉的。

白希語沒有說話,臉紅的像是快要滴出水,將自己的頭低到了極致,微小的快要看不見的動作,白希語點頭了。

這個動作,讓白井研和白溪環都愣住了,白希語是認真的。

這個認知,讓白溪環沒忍住,直接衝了上去,把白希語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白希語,“你怎麽可以喜歡上別人?你這個肮髒的女人。”

白溪環在故意惡心白希語,他知道白希語一直對這件事情十分的在意。

“你閉嘴!”果然,白希語急臉了,原本紅彤彤的臉,一瞬間就白了下來,死死的瞪著白溪環,誰都不讓著誰。

“夠了,白溪環,這件事情,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許再提這件事情嗎?”

白井研的語氣是不滿的,他不喜歡把事情說三遍,俗話說的好,事不過三,而白溪環讓他一直提醒這件事情,很煩。

白溪環恨恨地將自己的手開,他不敢違抗白井研的命令。

“不好意思,打擾了。”門突然被敲了敲,然後服務員轉動門把手,頭低低的,拿著兩副餐具走了進來,擺放到桌子上,又低著頭走出去,期間沒有看他們三個一眼。

服務員的這個舉動,成功的讓三個人都閉嘴,沒有再說話,他們都不想被別人知道這件事情。

“多謝。”季箜倚靠在門旁邊,隨手從錢包裏拿出幾張鈔票,放到剛剛進去的那個服務員的手裏。

季箜當然是不會在外麵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