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中,晉忠義的好感值陡然上升,林微之心中微微詫異。
【想不到晉老爺子還挺喜歡我的,哈哈,我就說我人見人愛嘛,就是除了德妃娘娘,唉,我要怎麽才能攻略德妃呢?】
【以後真嫁給祁月白了,總不能整天跟婆婆鬥法吧,嘖,我可沒那個心思,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這麽溫柔美麗可愛善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沒道理一直不喜歡我才是。】
聽到她心聲晉忠義差點沒大笑起來,沒想到,表麵如此謙順,話少的女孩兒,內心竟如此豐富,有趣,實在是有趣。
隻不過芸馥真被老二說中了,有為難她,看來他得找時間進宮,好好跟他這個女兒談談了,糊塗啊。
原本還很鬱悶的心情,被聽到她心聲後,心情也好了很多。
晉忠義爽朗地大笑:“好好好,誌賦生了個好女兒,那可說好,得空了就到府上來玩玩兒。”
聽到晉忠義直呼她父親的字,她都差點忘了,林世平字誌賦,看來晉老爺子跟她父親關係還挺不錯的。
“是。”
微之乖巧應下,與祁月白攜手離開晉府。
剛行至街上,就撞見晉致遠和晉勝,護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上馬車。
女子身著白衣,但衣服上染了不少血,林微之見狀,心裏咯噔一聲,還是出事了?
周圍圍了不少百姓看熱鬧,他們二人既然撞見了,自然要上前關心詢問一番。
祁月白道:“你要不要先回府?”他擔心有什麽汙穢之事讓她聽到,汙了她的耳。
“回什麽回,趕緊去看看到底出什麽事了?”
兩人疾步上前,晉香芝已經進了馬車,晉致遠看到他們過來,對晉勝道:“你先帶香芝回去,找個大夫給她治傷。”
“大哥,多謝。”
晉致遠拍了拍他肩膀,“先回去吧,晚點我再去找你。”
晉勝帶著晉香芝離開,晉致遠還沒來得及跟林微之他們說話,翠湘樓裏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裏麵的人傳來狠話。
“晉致遠,你讓晉香芝留下,他一個女孩子,怎麽能下如此重手。”
林微之奇怪地朝裏麵看去,隻聽得一個女人的聲音,卻沒見人,一時分不清到底怎麽回事。
晉致遠道:“覃夫人,此事晉家也不會善罷甘休,香芝受了驚嚇,割了手腕,若是她活不了,覃四公子可是要負責的。”
“負責?憑什麽要我安兒負責,你們晉府的女兒水性楊花,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還有臉讓我安兒負責,我告訴你,這門親事,不結也得結。”
晉致遠冷笑:“覃夫人可不要顛倒黑白,我晉家清清白白的女兒,被你如此羞辱,真當我晉府無人,覃四公子私德敗壞,人麵獸心,我晉府高攀不上。”
覃夫人聽了可不依了,許是在屋裏沒氣勢,直接從裏麵走出來,林微之看去,隻見一個身著暗紅色,繡著牡丹花色衣服的女人,頭上掛滿了頭飾,整的一個富貴逼人。
整個人處於異常憤怒的狀態,臉上表情凶狠,哪怕看到晉致遠是個男子她也毫不畏懼,雙手叉腰,指著晉致遠的鼻子罵。
“我兒子私德敗壞,知道我兒子的,誰不說他家教良好,啊,分明就是你們晉府的小姐學那番勾欄手段,結果我兒不同意,反倒是將他刺傷,她要是不懂,怎麽會專挑那樣的地方下手。”
“我呸,原以為將軍府出身的小姐,是個好的,沒想到竟使這等下三濫手段,現在我兒被傷,她也別想脫身,定下的婚期不可能退,我兒被她傷殘,她就該伺候我兒一輩子。”
她言辭犀利,潑辣無比,舉止更是粗魯,完全忘了優雅為何,行為像個潑婦一般,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林微之小聲的對祁月白說道:“覃伯侯府的夫人這般潑辣,晉老將軍他們就沒有仔細查一查嗎,要真嫁過去,你這個嫡親表妹還不知會受什麽樣的磋磨呢。”
祁月白搖搖頭,外祖父一家的事,他很少插手,若不是今日帶她上門拜訪,還不知竟出了這種事。
晉致遠雖說是大老爺們兒,但浸**軍中多年,什麽混事沒見過,何曾懼這麽一個區區婦人,他可沒有那種不與小女子計較的虛偽一麵。
覃夫人汙蔑他家的姑娘,他自然不會給她什麽好臉色。
“哼,你家四公子什麽德性你最清楚,我們晉府不過是看在兩個孩子定親的份兒上,才允許兩個孩子簡單的走動,可覃四公子到底什麽心思,心知肚明。”
“早上說好去遊湖,午膳為何不將人帶入正經酒樓用膳,反而來翠湘樓這種地方,欺負我晉府千金不諳世事,反而被你潑一身髒水。”
“倘使我們再晚來,晉府的千金就被你那好兒子毀了清白了,得虧還沒成親,這件事,就算折了本將軍的這個名頭,也定要讓皇上為我晉府做主。”
說完,不等覃夫人說話,晉致遠甩手轉身就走,林微之兩人見狀,連忙跟上去。
他們想看看,是否能夠幫忙,伯侯府乃是世襲的爵位,雖然隻是個名頭,但要是對上,也是個麻煩事。
晉致遠也知道兩人想要了解,便沒有回府,與二人並肩行走。
林微之道:“這裏距離茶藝閣不遠,我們去茶藝閣吃吃下午茶吧。”
“也好,走吧。”晉致遠知道茶藝閣,雖說他們沒有參與開業,但茶藝閣的名聲他們是聽過的。
因著她身份曝光,茶藝閣至今沒有生意,不過她倒是不差這幾個月賺的銀子,蒲東海在其他地方開設的鋪子發展勢頭極好。
去了茶藝閣,上了雅間,承鳳承影在門外守著,坐下後,祁月白主動擔起泡茶的任務。
林微之這才問道:“不知晉小姐傷到了要害?剛才我們來的晚,隻見她渾身是血?不過沒來的及上前詢問,便被覃夫人打斷了。”
晉致遠歎了口氣道:“我們趕到的時候,覃夫人已經在了,香芝雖然性子軟,但骨子裏其實也很倔。”
“她手上拿了剪刀,把覃安給廢了,她在覃夫人逼迫下,割了腕,幸好我們來的及時,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