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祝福
“誰害的!”拓跋元穹勾起顏惜的下巴,不悅地,瞪了顏惜一樣,下一秒,容不得顏惜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說出不好聽的話語,霸道強悍地,堵住了顏惜急於反駁的話語。
隻是,這不曾涉及男女之色的二人,在有了第一次之後,這個吻,很快地變了味道。
拓跋元穹憋得一臉通紅的,低咒了一身,這才丟下顏惜,火急火燎地,奪門而出。
守在門口的羅舞和落雨,看著王爺鐵青著一張臉急匆匆離開,麵麵相覷,難道,王爺和閣主,吵架了?
羅舞和落雨急忙走進,卻看見顏惜紅腫的嘴唇,和一臉的茫然。
羅舞的手,在朱顏惜的麵前揮了揮,“惜惜,該回神了!”
“呃~”朱顏惜看著二人噙著笑,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有些尷尬地,“我不過是在想問題。”
“是啊,我們閣主大人,不過是在想,這如何趕緊解毒,好慰勞這欲求不滿的穹王爺!”羅舞不依不饒地取笑著。
“羅舞,注意下,要隱晦,不然,閣主多沒有麵子啊。”落雨一搭一唱地。
“呃,是哦,我想想,該怎麽隱晦地說才好。”羅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朱顏惜有些局促地,“你們聊,我有事,我就想走了。”
羅舞和落雨看著朱顏惜落荒而逃,笑聲一陣陣,在大廳內放肆地響起。
夜幕降臨,小西的身影,一閃後落在了天穹院的院落。
對著月光作畫的顏惜,這才停下了畫筆,微微抬頭,“如何?”
“小姐,司空堂主還是找上了那個人了!”小西低下頭,有些愧疚道。
若不是自己技不如人,也不會更丟了當初委托的神秘人,所幸的是,司空堂主早就留了一手,否則,就難以找到人了。
朱顏惜看著小西的愧疚之色,安撫道“不是你們技不如人,是人外有人,何況,那男子心思縝密,當初要委托塵閣的時候,就已經是慎重地,先對塵閣進行了試探,你們要跟上他,本就不好說。”
“是!”見小姐沒有責怪,小西這才稍微安心。
“司空大哥怎麽說?”
“那個人,是雲圖樓的樓主,樓天應!”小西話語一落,羅舞身子一顫,臉上的表情,錯綜複雜。
“羅護法,你認識?”小西見羅舞的反應,急忙問道。
也因為小西這樣的一句話,朱顏惜和落雨,這才注意到羅舞神情的不對勁。
“之前在雇主的委托下,和他們雲圖樓有過幾次交手,雇主要保的,是他們要殺的。”羅舞直言不諱,“那個時候,不小心遭人暗算,還是樓天應救了我。”
朱顏惜聞言,蹙起眉頭,“你受傷了,居然沒有告訴我們!”
自然的,羅舞等人都不會因為朱顏惜這樣的話語,而誤會她懷疑什麽,羅舞笑了笑“不過是小傷,沒有必要要大家擔心不是?”
朱顏惜瞪了羅舞一眼,這才回到了正題。
“我記得,這雲圖樓,也有自己的探子才是啊。”朱顏惜目光深沉了許多,這塵閣和雲圖樓,並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塵閣的勢力範圍,大致都分布在貴竹國、淳菊國和瀧梅國,而這天蘭國和青葵國,才是雲圖樓的勢力範圍。
雖然其他國土,都或多或少有互相交叉,可是,這利益,卻沒有衝突,若說這雲圖樓是因為受人所托來貴竹國調查拓跋元穹的身世的話,那麽,便隻有天蘭國了,畢竟,這天蘭國,是雲圖樓的勢力範圍,可是!
朱顏惜轉動著頭腦,怎麽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羅舞,你和樓天應接觸過,你說,若是調查拓跋巍君和拓跋元穹一事,這雲圖樓的勢力,難道無法,在這貴竹國裏麵一展拳腳嗎?”
“說實在的,就樓天應的性格,不像是無法伸展拳腳的。”羅舞思考後,肯定道。
“就如同,咱們塵閣,也不是無法伸展到了天蘭國和青葵國是一樣的道理。”落雨附和道“閣主,你想想,這塵閣,為什麽不去動天蘭國和青葵國的主意?”
落雨的話,令顏惜點了點頭,確實,這塵閣的勢力,完全可以直接擴大到了天蘭國和青葵國,隻是,一則是人力過大,二則,還是因為不願意,和雲圖樓起衝突,各據一方,有時候,才可以化敵為友,也因為如此,塵閣和雲圖樓,才一直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如此,確實就說不通了,就那日,樓應天的謹慎來看,這個事情,對他而言必然是很重要的,可是,如此重要的事情,他偏偏不要自己的勢力去滲入,而要我們塵閣介入,到底,是為什麽?”朱顏惜托著下巴思考著。
拓跋元穹一進門,就聽到了這幾個人,在一起討論塵閣的事情,本來不願意介入地,隻是,看著顏惜眉頭緊鎖,便忍不住開口“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
拓跋元穹開口,四人這才意識到拓跋元穹的存在,這果然,人對一些東西熟悉了,就容易少了警惕心啊。
朱顏惜眼睛放光,“元穹,你想到了什麽?”
拓跋元穹走近,指腹撫平這顏惜緊蹙的眉頭,這才沉聲道,“那樓應天,寧可花重金要塵閣出手,也不願意自己承擔一絲一毫的意外,隻能證明,他們的行動,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池!”
“也就是說,要麽,是這委托樓應天的人,很是重要,要麽,就是這雲圖樓自己,在查這個事情?而無論是哪個答案,都證明了,這查此事的人,對於王爺的身份,非常在意!”朱顏惜舒展眉頭。
隻見拓跋元穹點了點頭。
朱顏惜突然問著羅舞,“羅舞,這樓應天的武功如何?”
“不在我和落雨之下!”羅舞回道。
“這樣啊~”朱顏惜思考著。
“王爺,和你交易的人,王爺可否畫得出來?”朱顏惜想到了什麽,猛地抬起頭。
“那個人,蒙著麵,本王無法確認!”拓跋元穹搖頭道。
“或者,我可以試試!”羅舞也想到了什麽似的,“王爺,和你交易的人,身上可有一股藥味?”
“你怎麽知道?”拓跋元穹挑了挑眉頭。
“那麽,可是這個味道?”羅舞拿起一瓶藥瓶,遞給了拓跋元穹。
打開瓶塞之後,一股濃烈的藥味,在屋內蔓延。
“確實是這個味道,隻不過,淡了許多。”
“果然是他!”羅舞點了點頭,“和王爺交易的人,是樓應天沒有錯!”
得到羅舞肯定的答案,朱顏惜等人倒也不意外了,畢竟,種種巧合鏈接起來,倒也是說得通了。
如果說, 是這委托樓應天的人很是重要,那麽,這雲圖樓就是自己查,也未必會牽扯得出這幕後的人,所以,比起這個懷疑,這懷疑是雲圖樓自己,在查這個事情就顯得更加有可能了!
而這獲悉了真相之後,如果樓應天要離開,就其武功來說,自然的,要拜托小南小西的監視和跟蹤,也就很簡單了,畢竟,小南小西的武功,在羅舞和落雨之下!
究竟,這樓應天想做什麽!
當朱顏惜的目光移向羅舞時,隻見羅舞攤了攤手,“我也無法猜測,那個神經病究竟要做什麽!喜怒無常,固執一條筋,不好猜測!”
“那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朱顏惜道。
“無妨!”拓跋元穹知道,顏惜在擔心的,是自己,輕輕的兩個字,說得好像這一個交易,就和天氣要下雨一樣的平常。
就在此刻,暗衛出現在門口,附在吳辰耳邊說了什麽!
“王爺!君王爺深夜入宮,找皇上去了!”
“是嗎?”拓跋元穹眼色一掃,冷冷地“給本王攔下!本王隨後就到!若讓他入了宮,你們就不用來見本王了。”
“是!”吳辰眉頭也不皺一下地,帶著暗衛,數十道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朱顏惜看著拓跋元穹,有些不解。
“本王已經要人,看住了麗嬪,今日一大早,拓跋巍君就已經送信給了麗嬪,要麗嬪揭穿太子的身份!”拓跋元穹簡明扼要地說到。
“他的決定?”朱顏惜詢問。
“據說,於相國為他培養了不少的人脈,最近,不少將領也在蠢蠢欲動,目前,本王還不知道,這有那些人,是拓跋巍君的人!”
“調兵遣將?”朱顏惜皺眉,“拓跋巍君居然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人心難測,海水難量。”拓跋元穹說著這話的時候,也直勾勾地看著顏惜。
“唉~元穹,再看看吧,如果,真的會拖累你,我一定不由分說的,第一個離開!”朱顏惜明白,拓跋元穹在擔心的是什麽,隻是,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自己也希望,可以一直陪著他。
“好!”拓跋元穹點了點頭,轉而朝著羅舞等人道,“如今的拓跋巍君,行事難以揣度,以他對顏惜的情感,不排除會有其他過激的行為,你們至少,要有一個人,陪在她身邊!”
“放心吧,我們對閣主的感情,可不比你少!”羅舞吐了吐舌頭。
拓跋元穹麵無表情地,轉身離開。
見拓跋元穹離開,羅舞這才對著顏惜瞥了瞥嘴,“我說,你家王爺不知道,你會武功的嗎?”
“知道啊~”
“那他那麽不放心,是為什麽?”
“因為拓跋巍君的武功,應該也不低!”朱顏惜肯定道,雖然,她沒有見過拓跋巍君的實力,可是,就剛剛暗衛出動的人數,可以猜得到,這拓跋巍君隱藏得,究竟有多深。
“原來如此,也難怪,就你的三腳貓工夫,若是遇到普通人,起碼可以自保,遇到高手,確實就不好說了。”羅舞不忘損著顏惜。
“隻能怪我的師父,技不如人了~”朱顏惜也不反駁道。
隻是這樣的話語,倒是令落雨笑了出聲,目光,落在了自己打自己嘴巴的羅舞身上。
塵閣內眾所周知,閣主除了輕功是在納府學的,這其他武功,可都是出自羅舞的諄諄教誨啊,畢竟,這閣主體弱,很多武功學習不得,而羅舞的武功,招式怪異,可是對付登徒子和地痞流氓等,都是以柔克剛,處處擊中要害。
此時此刻,這閣主的一句話,可不是結結實實地,頂得羅舞自討沒趣嘛?
屋內,你一言我一語地,笑聲陣陣。
皇宮內,楠嫻急匆匆地,求見了皇後。
未央宮正殿
皇後端做在一旁,期冀地,等待著顏惜傳達的話。
“楠嫻給皇後娘娘、賢妃娘娘請安!”
“起來吧,你家主子怎麽說?”皇後急切地,帶著期冀。
自己的離開,瞞天瞞地,卻無法瞞著顏惜,甚至於期冀著,顏惜會願意跟著他們走,也期冀著,顏惜的一聲原諒。
“回皇後娘娘的話,小姐說了,娘娘既然選擇了自己的路,就請按照自己的路去走,可是,稚子無辜,最大受害者,是太子!即便娘娘你未曾當她是你的孩子,他如今,也是!他的家裏人,為了娘娘,也受了不必要的傷害,甚至於付出了生命,而他,卻無法盡一個兒子的孝道。太子隻知道,他的母親,是當今的皇後,有時候,不知道真相要比知道的來得幸福,如今,太子對於娘娘的期冀和渴望,依舊如故,那麽,還請娘娘在以貴竹國皇後離世為謊言的這一刻,為太子,留個念想和希望!”楠嫻原封不動的,將顏惜的話語帶到。
朱顏惜帶來的一席話,令皇後沉默了許久。
“本宮知道了!”
“小姐還說了,希望皇後娘娘這不幸的一生,能隨著這一次的意外,徹底了結。”楠嫻最後,才將朱顏惜類似祝福的話語帶到。
皇後激動地,站了起來。
楠嫻低下頭,福身道“楠嫻話已帶到,還需要回去照顧小姐,楠嫻告退。”
皇後此刻,激動地腦海中,隻剩下楠嫻那句,朱顏惜似祝福的話語,霞賢妃見狀,對楠嫻點了點頭“好好照顧王妃!”
直到楠嫻離開,皇後都還站在那裏,不動如山。
未央宮的人,再次被霞賢妃屏退。
此刻,龍輕塵這才在側殿走出,看著納昕兒呆滯而激動的神情,寵溺地,摸了摸納昕兒的頭,“昕兒,如今,你可以了無牽掛的隨我離開了,咱們的女兒,雖然沒有說什麽,可是,她是祝福的,不是嗎?”
納昕兒激動之中,淚水,也滑落了下來。
“輕塵,我是不是在做夢?我以為,顏兒不會原諒我了,我以為,我...”
“是真的,而且,顏兒要你做的一件事,你還沒有做,時間不多了,要抓緊了。”龍輕塵輕哄著,卻沒有看到,霞賢妃看著二人,羨慕而又落寞。
未央宮的一切,在一夜之間安排妥當,當未央宮宮人都昏昏沉沉之際,一場早有預謀的大火,就這樣熊熊燃起,夜色之中,龍輕塵抱著納昕兒,而護衛也帶著紫琴,消失在了貴竹國的皇宮之內。
霞賢妃拿著納昕兒留下的書信,看著消失在夜色內的身影,笑著,流下了兩行清淚。
喃喃自語地,朝著龍輕塵消失的方向道,“塵哥哥,你終於,都如願以償了。”
霞賢妃盯著未央宮的熊熊烈火,轉身回到了自己宮內,對於拓跋元穹派暗衛前來通報麗嬪一事,霞賢妃的心裏,有了計較。
被監視軟禁在宮中的麗嬪,當宮門打開的時候,就見霞賢妃一襲鵝黃色宮裝,柔媚地,對著自己笑著,那個笑容,明明是極美的,可是,此時此刻自己卻覺得,是多麽的駭人。
“你要做什麽!”麗嬪從來都沒有見過霞賢妃這樣的架勢,明明笑顏如花,可是,卻有一種目空一切,什麽都不在意的狠勁,在眼裏閃現著。
“本宮來看看,這麗嬪妹妹是要如何地,朝著皇上告狀呢~”霞賢妃維持著笑容,一步步逼近,最後,才在主座上落座,居高臨下地,看著麗嬪。
“你私自軟禁本宮,本宮要和皇上,揭穿你和皇後的陰謀!”
“是嗎?”霞賢妃不屑地,“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本宮做不出來,想不到,麗嬪妹妹倒是樂此不疲呢!”
麗嬪有些沒有底氣地吼道:“你胡說什麽!”
“胡說嗎?”霞賢妃捋了捋發絲,媚眼瞥過麗嬪,“若說,皇後娘娘負了皇上,你知道,這麗嬪妹妹和皇上心愛的四皇子,如今的君王爺私通款曲,哪個更加扇了皇上的臉呢?”
霞賢妃的話語,令麗嬪有些害怕的,顫抖著身子,隻是這嘴上,卻死不承認地,“本宮沒有,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本宮從來就不需要!你以為,禦泰宮失火,現如今未央宮也失火,嵐淑妃和皇後同時葬身火海一事,你麗嬪,能有好果子吃嗎?”
“你冤枉本宮!”
“呦,麗嬪妹妹好聰明呢~”霞賢妃站了起來,“本宮就是冤枉你了,你又能如何?如今,皇後已死,本宮協助皇後查找凶手,本宮說你是,你就是!”
“不!你不敢!你無憑無據的,你以為,誰會相信你說的嗎?嗬嗬,想不到,皇後和嵐淑妃,居然是死在你手裏!”麗嬪不明就裏地,瞪大眼睛,自以為,霞賢妃就是這始作俑者。
而這話,在霞賢妃耳朵裏,早就不重要了,隻要闔宮上下都相信,昕兒姐姐已死,就夠了!
“怎麽,麗嬪妹妹以為,本宮要你死,會給自己,留下麻煩嗎?”霞賢妃嘲諷著,“待麗嬪妹妹一死,木嬪就會和本宮,一起宣告,麗嬪妹妹你,畏罪自殺!”
“木嬪!”
“怎麽?難道麗嬪妹妹以為,你毒殺了木嬪的孩子,真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沒有報應嗎?”
“不知道,麗嬪妹妹是要自己動手,還是要本宮幫忙?不過...”霞賢妃勾起嘴角,“這麗嬪妹妹自己動手呢,本宮和木嬪的說辭裏,自然就不會有麗嬪妹妹和君王爺的苟且之事出現,而若是要本宮動手了,就不知道,這麗嬪妹妹你苟且一事,還因此打掉了胎兒,陷害他人一事,會不會要你這犧牲了一生的為之的君王爺,黃泉路上好相陪呢?”
霞賢妃的話語,要麗嬪跌坐在地上。
“對了,本宮想,麗嬪妹妹是在等君王爺和皇上那邊會合,而後一唱一和的,收拾了皇後和本宮吧?”
麗嬪擔心地,望著霞賢妃,此時此刻,最後的期冀,都被打消了下去。
“怎麽?麗嬪妹妹,你要選擇什麽?”
大勢已去,此刻,麗嬪的心裏,隻有那個給了自己溫暖的男子,如果,自己的死,可以成全了他的安全,那麽,死又如何?
緊咬著下唇,麗嬪對著霞賢妃伸出了手,“毒藥呢?”
“麗嬪妹妹還真是一片癡情。”霞賢妃看著麗嬪,隻有同情,可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若是同情了麗嬪,死的,就必然是其他人。
霞賢妃淡漠地,遞給了麗嬪一瓶毒藥。
麗嬪接過了毒藥,毫不猶豫地,在霞賢妃的注視之下,一飲而盡。
當霞賢妃自麗嬪的宮內再次打開門,木嬪迎了上去,隻見霞賢妃點了點頭,木嬪這才勾起嘴角,目光,有著快意。
霞賢妃找到自己的時候,自己也知道,若不是顏惜的暗示,霞賢妃必然不會找到自己,如今,無論是霞賢妃要如何處理,隻要能要麗嬪為自己的孩子償命,自己必然全力支持。
更何況,這肚子越來越大,有了肚子裏的念想,自己也必須,要為這孩子的未來打算。
霞賢妃提出的主意,更加吸引自己的,是事成之後,霞賢妃也會病重身亡,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霞賢妃會選擇這樣離開,可是,她很清楚,霞賢妃的心裏,是不願意服侍皇上的。
如今,皇後和嵐淑妃已死,那麽,下一個登後座的人,必然會是霞賢妃,而霞賢妃一死,縱觀後宮之中,除了自己位分最高,最得恩寵,還有誰,能與自己爭鋒?
也正是如此,權衡利弊之下,自己果斷地,站在了霞賢妃是身邊。
風,輕輕吹動,霞賢妃帶著木嬪,直朝著皇上的書房而去。
貴竹國兩日之內,後宮之中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當霞賢妃偕同木嬪向拓跋明翰回稟的時候,拓跋明翰隻是微微悲痛,卻依舊埋首於奏折之中。
霞賢妃目光微冷,這個男人,除了自己,還有雲姐姐和墨台嵐,還有誰,是他會在意和付出的。
走出書房,霞賢妃的笑容,難得的輕鬆,很快的,自己就能解脫了!
------題外話------
咳咳咳咳,好吧,那個,你們說,霞賢妃為什麽會選擇死亡呢?那個,你們說,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會有什麽火花嗎?那個,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