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解不開的,要先把後麵的拉鏈拉開,這樣才能脫下裙子!”
王雅芝嬌滴滴地說,其實作為一個女人,她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她實在是受不了劉芒歌瞎折騰的勁了。
劉芒歌恍然大悟,於是就把手伸向了王雅芝的腰後下方,試圖找到拉鏈,可是劉芒歌隻要是把手伸進去,就被那柔軟給降服了,一隻手反反複複隻是知道享受這柔軟,根本就找不到拉鏈在什麽地方。
最後劉芒歌很抱歉的把王雅芝的身體略微的側翻了一下,然後果真看到在那圓圓的翹翹的臀上一條不是很明顯的黑色拉鏈,劉芒歌用手使勁掰著臀,然後輕輕地把拉鏈拉開了。
王雅芝的臉更紅了。
這拉鏈一解開,那裙子果真是好脫多了,劉芒歌隻是順手一拉,裙子就下來了。
萬事講科學,方法不對路數就是不行,連個裙子都脫不掉。
下麵是緊身線褲了……
王雅芝似乎剛才脫去毛衣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可是當毛衣褪去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起來,這下是線褲了,而線褲的裏麵就隻有一條紅色的小內褲,要是把這線褲給脫下來的話,王雅芝就會覺得更加尷尬的。
“褲子就不用脫了吧,這褲子是緊身的,應該很方便你按摩!”王雅芝試探性的問劉芒歌。
“必須脫!人體的穴位失之毫厘謬以千裏,隔著一層衣服,我可不敢給你亂來!”
劉芒歌說這話的時候很嚴肅,像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中醫,而實際上劉芒歌隻不過是假公濟私,如果是穿著褲子做按摩的話,他會後悔的。
至於隔著衣服做按摩,雖然是效果不怎麽好,但是對於經驗豐富的按摩師來說是差不多少的。
王雅芝看到了劉芒歌如此的堅定,她也沒有反對,畢竟這是在治病,自己的大腿已經疼了有段時間了,如果是不趕緊治療的話,他也會擔心出了什麽問題。
劉芒歌這次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這條線褲從外麵看像是黑絲其實裏麵還有一層肉色的裏襯。看來這個王雅芝挺會保暖的,要風度更要溫度。劉芒歌這次不想再鬧笑話,於是左摸摸又摸摸在找褲子上的拉鏈,哎,這臀部肌肉還真是有彈性,摸了半天拉鏈沒找著,倒是平白吃了人家不少豆腐。原來這褲子是沒有拉鏈的,隻是具有鬆緊性,於是劉芒歌就從腰部慢慢地往下脫。
一條雕刻精美,十分講究的紫色古典風格的蕾絲小內褲就出現了。
劉芒歌突然感覺鼻子一陣酸,他立刻就昂起了頭,仿佛鼻血一下子就會噴出來一樣。
鼻血沒有出來,但是劉芒歌的男人大家夥卻是堅硬如鐵了,劉芒歌慢慢地把線褲拽下了臀,然後果斷地停止了動作,兩個眼睛鼓鼓地看著這王雅芝的臀。
按說這臀的樣子劉芒歌是有思想裝備的,剛才穿著緊身線褲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一個大概了,可是當褲子脫下來的時候,劉芒歌還是驚呆了。
這太漂亮了。
臀真是圓,剛才那線褲明顯是限製了這臀的形狀,沒有把臀真是的樣子給先是出來,這一脫下來才知道,這圓的真標準。
如果是單純圓的話那也罷了,除了圓之外,這臀還翹,這就多少有點難的了,同時具備了兩種風格的臀是多麽令人心動。
不僅如此。
這臀上的肉不多不少,極其協調,而且那白白嫩嫩的樣子,著實讓人激動。
以前劉芒歌看看電視劇的時候,形容女人的時候總是說那個女的多麽多麽水靈,要是掐一把一定會流出水來。那個時候劉芒歌很難理解這是什麽意思,但是在今天他看到了王雅芝的臀之後,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芒歌禁不住用手掐了一下。
哇!好彈!好滑!
“哎呀!”王雅芝有點臉紅,還有點生氣,“大夫,你這是幹嘛,你也太下流了吧?”
這話如同是一盆涼水一樣澆在劉芒歌的身上,他一下子就清醒了。
劉芒歌心裏想:我剛才幹什麽了,我怎麽可以這樣,這也太不道德了吧,可是我這純粹是本能啊!這女的能原諒我嗎?
劉芒歌眉頭一皺,說:“幹什麽,我是在按摩穴位呢,你懂什麽這是會陽穴,是通絡大腿的畢竟穴位,如果不按摩此處的話,很難給你判定你這到底是什麽病!”
“哦!那不好意思了大夫,請繼續吧!”
王雅芝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就很懷疑這劉芒歌的水平,現在自己又被他給脫去了衣服,就更覺得奇怪了,他覺得劉芒歌這個家夥不像是給人治病的,倒是像在占便宜的——不過,為什麽自己很享受這一切,一點都不反感呢,隻是因為這個家夥長得帥嗎?
劉芒歌看到了王雅芝沒有什麽動靜,心裏長舒了一口氣,看來這一關是過去了,同時劉芒歌也感覺到知識不對等真的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會陽又名利機,利是便利的意思,機是機關的意思,利機本意是指本穴向臀輸送陽氣,而陽氣是男人的象征,是男人的根本,隻有陽氣充足才不會——陽.痿,也就是說此穴位是治療陽.痿的穴位,這與治療大腿沒有半毛線的關係,如果那王雅芝要是知道了這一點,一定會氣死。
劉芒歌慢慢地把線褲給脫到了膝蓋的方向,不經意一回頭。
咦,一根黑色的線頭。
劉芒歌於是就習慣性的抓住這線頭給扯了下來。
“呀!”
王雅芝叫了一聲。
劉芒歌趕緊問:“怎麽了?”
怎麽了你還問我?王雅芝心裏有點惱火,嘴上說:“你剛才幹什麽了?”
“撤掉了一根線頭!”
劉芒歌很堅定的說。
王雅芝覺得渾身一冷,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劉芒歌看著王雅芝不說話,也很好奇,心說:我就扯掉了根線頭,至於這麽大的反應嗎,真是的!不過這線頭的位置卻是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劉芒歌兩眼一亮光,心說:壞了,剛才光習慣性的扯掉線頭了,沒有注意這線頭的位置也太靠裏麵了。
不過事情做都做了,也沒有什麽好後悔的,劉芒歌慢慢地把手裏的線頭扔了出去。
線頭飄飄悠悠的像是……
劉芒歌手疾眼快,一下子有把線頭給抓了回來放在了自己眼睛的前方。
“啊,這不是線頭,這是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