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治療疾病的話,自然首先是從百會穴開始,劉芒歌按照昨天看的《上官通絡》當中關於百會穴的記載,用二指壓法大概地按摩。

劉芒歌隻是知道穴位的理論位置,但是實際的位置他是沒有試驗過的,所以隻能是這樣大略的找一下,不過按照穴位的特點,劉芒歌覺得自己按照百會穴應該是大差不差。

“啊~!”

一聲輕哼,那王雅芝居然醒了。

劉芒歌一愣,心裏麵老大的不高興,他雖然是得到了上官醫娘的傳授,但是那些畢竟都是一些理論上的東西,而在實踐上需要摸索的東西太多,而對著一個女人隨便的“摸索”是很不禮貌的。

可以這樣說,王雅芝要是醒著劉芒歌還真不好意思下手。

可是這倒黴的百會穴,為什麽劉芒歌要按這個地方,這王雅芝這不是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雖然是不好意思,那也是要硬著頭皮上。這就像是戰爭,即使是膽子小,那也應該向前衝,心裏上的侏儒未必不是行動上的巨人。

“王小姐,你現在能動了嗎,能自己給自己把衣服脫掉嗎?”

“不能,我好累,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劉芒歌竊喜,心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以幫你治病的名義,把你的衣服給脫了,搞不好你還要對我千恩萬謝呢。

這王雅芝上身穿著一件貂皮,裏麵是一件緊身大紅色的羊絨毛衣,下身是一條黑色套裙,再裏麵是一條緊身的黑絲線褲,這套裙和黑絲將王雅芝的臀型腿型完美的展現出來,細瘦的腳踝,修長的小腿,王雅芝的小腿很漂亮由下到上漸漸變粗,不像很多人小腿骨後麵的肌肉發達的像趴著一隻小兔子。王雅芝圓潤的膝蓋微微彎曲著,膝蓋上去一點,就是黑色的套裙,這套裙緊緊包裹的臀.部,就想是一朵帶著露珠的黑色玫瑰,欲放未放,誘惑著劉芒歌的神經。

唉,劉芒歌心中微微的歎息,這倒黴的季節,要是夏天的話估計就不會穿這麽多了,不知道這還黑色的花瓣下是怎樣的內在美。

劉芒歌想想到了這裏,微笑著走到了王雅芝的頭部,然後用顫抖的手把貂皮的紐扣給解開了,這口子一共是三個,最上麵的那個剛好是在胸的位置。

這是一個溫馨柔軟的部位,劉芒歌甚至都感受到了王雅芝身上的溫暖。

“大夫!我怎麽看到你的手在顫抖?你也得病了嗎?”

王雅芝很奇怪地問。

劉芒歌略微有些尷尬,但是他立刻解釋說:“王小姐,你看錯了,其實我的手沒有抖動,是現在你太疲勞了,視力有些不清楚了,你看錯了,我的手怎麽會顫抖呢,何況我是按摩師,手是最不能顫抖。”

王雅芝的表情像是恍然大悟一樣,

劉芒歌心說自己的手真的是不爭氣,這才是多大的場麵就已經是這樣的了,這要是一天治療個三四十個,那自己豈不是要流鼻血而亡了。

不過在這也是一種磨難,正所謂不經曆風雨如何見彩虹。

“啊,大夫,你輕一點!”

王雅芝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臉上還有些許的紅暈。

“啊?我隻是給你解開了一個扣子啊,有什麽輕重的,我還沒有開始下手呢,你不要太緊張!”

王雅芝的臉更紅了,“聽說你們男的下手都很重,我隻是提醒一下!”

劉芒歌心中不高興,心說這是聽誰說的,簡直是胡扯,又不是OOXX怎麽會痛。

等一下,劉芒歌好像是想起了什麽,難道說這王雅芝聽說的是男人女人OOXX時候的輕重……這個王總挺單純的嗎?

其實劉芒歌是個新手,下手輕重還真是不太會控製。

劉芒歌慢慢地把王雅芝給扶起來,此時自己的臉距離王雅芝的臉隻有十幾分厘米,劉芒歌都感受到了王雅芝那口中淡淡的呼吸。王雅芝看到了盡在咫尺的劉芒歌也是臉上一陣陣的紅暈。

劉芒歌看了看那王雅芝的紅色毛衣,心中有點竊喜,第一次幫女人脫衣服就要脫徹底,真是過癮。

王雅芝看著劉芒歌總是盯著自己的毛衣,像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於是說:“王大夫,既然是治病,該脫的就脫吧,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王雅芝真體貼人。

劉芒歌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很好意思,但是他聽到了王雅芝這麽一說,自己心裏就更加有勇氣了,於是他把王雅芝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把自己的雙手下去掀王雅芝的毛衣,不小心劉芒歌一下子碰了一下王雅芝的腰,這腰可是真柔軟啊,劉芒歌禁不住故意來回蹭了兩下。

王雅芝低哼了一聲,像是在享受,也像是在提醒劉芒歌有點過頭了。

劉芒歌終於抓到了毛衣的角,然後輕輕地掀起來了。

裏麵是白皙的肉體加上一件很漂亮的雕花紫色抹胸,劉芒歌目測了一下罩杯,估計怎麽也是D杯以上,如果這個時候劉芒歌要是不流口水的話,那估計他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劉芒歌很想知道這抹胸是什麽牌子的,很想問一問王雅芝,但是他嘴裏說的卻是:“王總,你冷嗎?”

“不冷,這房間裏有暖氣,挺暖和的!”

王雅芝不是客氣,她是真的不冷,按說她這麽虛弱的身體應該是很冷的,但是此時此刻,她被一個帥氣的大學生褪去了衣服,她也是熱血沸騰,自然是有一股暖流在身體內流淌。

劉芒歌看著王雅芝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就繼續下去。

劉芒歌輕輕地把王雅芝放在了床上,那接觸床板的時候,自然是有一個小小的衝擊,王雅芝的胸前如同一個巨浪衝了過去。

“啊!”劉芒歌禁不住讚歎了一聲,隻是他用的詞語不是很好,僅僅是一個“啊”字。

王雅芝擔心自己的病情,還以為劉芒歌看到了什麽絕症,於是趕緊說:“怎麽了?病情很嚴重嗎?”

劉芒歌強壓製自己的男人大家夥,但是無論如何它都不聽指揮了,這個倒黴的家夥今天很特立獨行。

“沒事!我剛才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有點疼,沒事!”劉芒歌慌忙解釋。

王雅芝聽到了這話輕輕哦了一聲,也沒有往多出想。

劉芒歌看王雅芝不再詢問,於是就把手扯住了王雅芝的套裙,他想把這裙子給脫去,奇怪的是劉芒歌使勁了好幾次,但是並沒有看到這裙子有動的意思,這一下讓劉芒歌弄不太明白了。

按照劉芒歌的力氣水平來說,不光脫下這裙子沒有問題,就是把這裙子扯爛了那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但是現在的問題在於人家是一個女士,他是給人家看病的,這一下子要是把人家的裙子給撕扯爛了,那就太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