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辮子知道的都是一些小道消息,要是說別人的小道消息也就算了,但是他這次說的是關於花娘的小道消息,這個話題劉芒歌倒是很有興趣。
小辮子說劉芒歌是新來的,可能沒有見過花娘發威,花娘發起威來,那是整個賭場的人都害怕,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場,但凡是惹怒了她的人,一般都會被捆起來,然後被她狠狠地揍,如果要是她累了,她會讓別人替她打,直到打倒她滿意為止。
所以整個賭場的人都沒有敢於和她作對的,很多人在背地裏都喊她做變態老處女。
劉芒歌點了點頭,這是有道理的,而且是經過心理學家驗證過的,如果是一個女人在缺少愛的情況下很容易心裏變態的,特別是那些沒有孩子沒有事業的那種。
小辮子繼續說:“聽說花娘老大以前的時候不是這樣,她以前是一個高材生是讀過MBA,是正規的那種MBA,不是山寨大學的那種,所以當時的花娘是一個有文化有內涵的女子,隻是後來她遭受了一點事情改變了她的性格!”
劉芒歌聽到了這些話,當然是很感興趣,於是就讓小辮子繼續趕緊說,他想聽聽花娘到底是經曆了一些什麽樣的事情。
原來花娘從小就是一個美人胚子,不過小的時候,她的情竇開的晚一點,根本就不知道什麽男女之間的愛情,所以花娘那個時候隻是專心做一件事,那就是好好學習,這個事情一直持續到了高中,在考上了省重點中學之後,花娘突然收到了很多情書,雖然這些情書什麽的在初中花娘就已經收到過很多次,但是這次略微有點不同,因為寫這個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初中同桌,一個帥氣的家夥。
花娘以前的時候雖然不懂男女之情,但是覺得這個同桌很有意思,這個同桌腦子也不笨,學習也很好,但是這個家夥經常幹一些有趣的事,比如說特別喜歡拆東西。
有一次這個家夥把他爸爸的歐米伽手表帶到了學校,說這是塊很值錢的手表,裏麵一定是有什麽寶貝,於是就在上課時間用小刀拆卸這手表,大概是花了三節課的時間,他終於把手表給拆開了,但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什麽寶貝。
那個家夥還讓花娘幫著找,那個時候的花娘好像也相信他的話,還以為這裏麵有什麽鑽石呢,結果她也不學習了,花了一節課,徹底把這個手表給成零件了,但是還是什麽都沒有找到。
於是尷尬的一幕出現了,兩個人怎麽也不能夠把這個表給裝起來了,他們平時可都是覺得自己是三好學生,怎麽可能連這點東西都弄不起來了呢。
花娘的同桌就害怕了,因為這是他從家裏偷出來了,是他爸爸的摯愛手表,如果是讓他的爸爸知道的話,他爸爸一定會海揍他一頓,搞不好還有可能告訴老師。
同桌這麽一說,花娘也開始著急了,於是她幫著想了很多主意,比如說讓他藏到到花娘的家裏什麽的,後來這些方法都被否定了。
當時花娘也很害怕,因為這個事情她也是參與了的,這東西壞了,同桌的家長那肯定是不會讓同桌賠錢的,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可是花娘就不一樣了,萬一同桌的家長讓她賠錢可怎麽辦?
於是帶著恐懼的心裏,花娘隻好回家了。
到了第二天,花娘的同桌來上學了,花娘趕忙問他怎麽樣,他很委屈地說,他被他爸爸給海揍了一頓,屁股都打紅了!
花娘心裏很糾結,她也擔心自己,怕同桌的家長來找她。
此時同桌突然說:“我爸還問我都誰和你拆的,我說就我自己!”
這話一說完,花娘的心裏突然覺得自己同桌很高大。
於是倆人的關係也好了很多。
後來,突然有一天花娘的同桌臉色很陰沉,花娘主動和他說話,他也不搭理;花娘還以為自己得罪了他,正在想到底自己什麽地方得罪了他的時候,發現這個家夥連前後桌也不搭理了,這個時候花娘才知道同桌並不是針對她自己。
於是花娘試探性地問了幾遍,開始的時候,她的同桌還不搭理他,但是到了後來,她的同桌突然放聲大哭,說:“我家的狗死了!”
花娘那個時候突然覺得這個男孩好可愛,然後心理麵有點癢癢的。
初中是個單純的階段,不知不覺倆人就到了高中。
於是花娘收到了這個同桌的情書。
花娘的心跳突然加速,於是她就約他到了河邊的大柳樹下。
那個同桌趁機用結結巴巴的聲音表達了自己的內心。
花娘的臉當時都紅透了。
那個同桌看到了花娘不說話,還以為花娘不同意呢,可是花娘最後說早戀是不好的,會影響學習,他們應該努力考上大學,然後才可以談戀愛,所以兩人應該努力考大學。
那同桌的學習成績是勉強才進入省重點高中的,聽到了花娘的這些話,他後來很努力學習,成績一躍千丈,很快就在班級內名列前茅了,後來他們兩個雙雙考上了大學,隻可惜花娘是重點大學,而那個同桌是普通大學。
本來這就意味著分道揚鑣了,那個同桌很失落,可是花娘毅然放棄了自己去重點大學的機會,和這個同桌填了同一個誌願——也就是花娘隻能上普通大學。
這個時候後來被花娘的家裏知道了,狠狠地批評了花娘,但是家裏人最後無奈也尊重了花娘的選擇。
到了大學,也就不算是早戀了,於是兩個人就整天出雙入對在一起,很多同學都羨慕他們兩個恩愛。
可是到了後來,花娘的同桌經常和花娘鬧別扭,原因很簡單,現在大學裏談戀愛的都在外麵租房子住,花娘的同桌當然也想這樣,就算是不這樣,可是花娘最歸要給他一次吧?
花娘那個時候顯得無比理智,說這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她一定要在結婚的那一晚上才給他的同桌。
花娘的那個同桌有點鬱悶,說這個還要等很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