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小手術
嚴冬的胳膊由於沒有及時處理,病情加重,一動就疼,而且胳膊腫的老高,還開始發燒,且高燒不退。班長有些急了,隻好去請求連長,經過層層批準,嚴冬住進醫院進行治療。楊偉在氣頭上用馬紮的重重一擊,肯定不會有好結果。不過通過一段在醫院的治療後,病情恢複的很快,已經不礙大事。最初來醫院的時候,需要重新敲斷,重新接,嚴冬那個受罪,疼的他隻咧嘴。雖然病情有所好轉,但還需要輸液消炎。
兩周了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所以嚴冬很想念戰友們,特別是想張輝,他想早一些回連部。
兩周了病房裏的病友都很熟悉了,同屋住著五個人,其中三位是地方的,不太和嚴冬說話,還有一個是部隊的戰士叫錢曉宇,沒事幹天天和嚴冬嘮嗑,而且這個錢曉宇還是個話嘮,說起來就沒完,對部隊好多領導的事如數家珍,沒有他不知道的。
要說這錢曉宇也算是個人物,舅舅是某部隊司令員,大家都知道他這層關係,因此,對他格外照顧。曉宇的父親是副局級幹部,母親是副處級幹部,家庭的顯赫讓他走到哪兒都有一種優越感,還會帶一些玩世不恭的表現。他經常借舅舅的名義找人辦事,如長期泡病號啊,請假回家啊等等,部隊不讓做隻要他想做的事,他都會去找人解決。雖然看著他有些玩世不恭,但也不傲氣好接觸。他還很愛幫助其他人,以顯示自己的辦事能力,當別人誇獎他辦事能力強時,會滿足他虛榮心。他給別人幫忙從不圖回報,隻想得到一聲誇獎,由於從小耳濡目染,受父母都是領導的影響,他辦事能力很強。
錢曉宇人很熱情,似乎他幹了什麽就想讓別人也這麽做。他就是這樣性格和想法,自己的感受總想傳染給別人,讓別人享受,讓別人去體驗。這不,錢曉宇鼓動嚴冬做包-皮手術,因為他就是做包-皮手術住的院。錢曉宇告訴嚴冬切割包-皮好處,包-皮不切割會影響男人器官的發育、會生細菌引起發炎、會影響腎功能受損、會損害女性器官、會得早泄病、會得癌症等等說了一大堆切割包-皮的好處。錢曉宇還告訴嚴冬哪些團長、營長、連長、排長、甚至班長也做了包-皮手術,一些戰士趁住院期間都做了包-皮手術,而且好多還是讓他給找人做的。最後錢曉宇和嚴冬說:你好容易住院一次,趁機做了算了,以後就沒有後顧之憂了,這是個機會。包皮切割後對下一代也會有好處,因為不會帶任何病菌生出的寶寶健康、聰明。
嚴冬笑了,連連擺手,他不做,聽著這個手術就覺得不好意思。結不結婚,他從未想過,現在身邊有張輝天天相守著,生活很充實,情感很飽滿,他沒想著去談情說愛。再說了他是胳膊傷,大夫不可能給他做這些。軍隊的醫院給戰士看病控製很嚴格,不像收地方的病人,醫院有收入。收這些戰士隻能賠錢,因此,在藥物上控製很嚴格,生病戰士病情稍好一些就會趕著讓出院,而像錢曉宇這樣長年泡病號的人,醫院根本不給開任何藥物,因為他本身就沒病。
錢曉宇住院住的無聊和嚴冬嘮的很投緣,也不知道他通過什麽關係,也不管嚴冬同意不同意竟然給嚴冬聯係好了做手術的一切手續。嚴冬本來不想做這個手術,覺得沒什麽意義,但錢曉宇這麽熱心的給幫忙,而且日期都定好了,嚴冬不好意思再拒絕人家的好心。反正不花自己的錢,做就做吧,據說這種手術隻幾分鍾的事,也許錯過了這次機會真沒有機會做了。再說人家說了做手術後有那麽多好處,既然那麽多首長都做了,自己也享受一次吧。
沒人的時候錢曉宇很大方地讓嚴冬看了他術後的樣子,弄的嚴冬很不好意思。錢曉宇告訴嚴冬,阿拉伯國家男孩子一生下來就把包-皮做了,因此他們國家男人那玩意發育的很好,能力也非常強。
做手術那天,要先給嚴冬消毒、備皮和局部麻醉才能進手術室。嚴冬進到消毒室,看著戴著口罩的護士不知所措。當從口罩裏發出一個女人的聲音的時候把他嚇了一跳,隻聽對方說道:把褲子和褲頭脫掉。嚴冬以為這些護士都是男的,沒想到全是女的,在嚴冬眼裏這樣的手術,肯定全部由男士來做,怎麽也想到會是女護士給他麻醉和消毒。實際在部隊從來沒聽說過男護士,由於嚴冬從未住過醫院,沒有做過手術,所以對此根本不了解。麵對女護士嚴冬猶豫不決,他現在後悔當時答應錢曉宇做手術,都是他這太好的性格、愛麵子,不願意拒絕別人造成的。
“說你呢,聽到了沒有?把衣服脫掉。”護士提高了嗓門。
嚴冬臉通紅,農村生、農村長的他,長大成人後從未在女人麵前露點,這讓他太難為情了。除了張輝和老班長還沒人動過他的私處,老班長也隻是發泄,並沒親眼看過,也隻有張輝經常撫弄和經常看它。這是個人最私密和隱蔽的地方,除最親密的人外,不能讓其他人動啊,可是現在護士要動它,嚴冬有些不知所措。嚴冬想說:算了,不做了。可他又不好意思開口,更怕人家笑話他不大氣。
當嚴冬把褲頭脫掉後,馬上用手捂住。
護士哈哈大笑起來:“我又不會吃了它,你捂著他幹嗎?它又飛不了。”
經護士這麽一說,嚴冬更不好意思了,不知如何是好,但手也不挪開。
護士又說話了:“你不把手拿開,我怎麽給你備皮、消毒、麻醉啊。說你呢,快點啊。我很忙,很多人還等著我呢,手術室還排著號呢。你這麽不配合怎麽能行,還等兵的呢,這麽封建,我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那玩意,我們天天見這些沒什麽稀奇的,一點都不懂得替別人著想。”
聽到護士這麽說,特別是提到自己是一名軍人,軍人就是要聽命令和指揮的,嚴冬豁出去了。他不能玷汙了軍人這個榮譽稱號。
嚴冬本以為他隻對張輝有情、有愛,沒想到今天發生了這樣讓他尷尬的局麵,他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對女人也感興趣,還是一時的沒控製好自己,才發生了這樣丟人的事。嚴冬現在後悔死了,恨不得鑽進地縫裏。
手術很簡單,也就是幾分鍾全部結束,可是過了麻醉藥勁後還是挺疼的,而且不讓穿褲頭,怕有摩擦感染,上邊還用紗布裹著,上側所極不方便。一周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不穿褲頭讓嚴冬很不習慣,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由於天氣熱了經常踢被子,露出不該露的地方,讓他很尷尬。
錢曉宇看嚴冬做完手術,想表功想讓嚴冬誇他給幫忙,問嚴冬感覺怎麽樣。
嚴冬不好意思地說:“咳,早知道這麽遭罪打死也不做這個手術,今天丟死人了,傳出去讓人笑話。”
錢曉宇問是怎麽回事。
於是嚴冬把今年做手術經過及和護士的對話詳細地給錢曉宇說了一遍。接著嚴冬又責怪道:“你也不告訴我一聲,原來這個手術還要剔毛毛啊,早知道說甚也不做它”
“我讓你看我的那玩意的時候,你沒注意我沒毛毛啊。”
“我哪看那麽仔細,我都沒好意思看,再說我以為你本身就是個沒毛的雞。”
“好啊,你小子敢開我的玩笑,看我和護士聯手怎麽收拾你。等你去紗布的時候我就說你那玩意不舒服,不好意思和大夫說,到時候我讓護士給你再好好處理一下,爭取讓你再吃一次戒尺的懲罰。”
“我求你了,你可千萬別介,看在咱倆一個屋子的病友,你可要高抬貴手啊!”
“哈哈,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啊,我總以為你是個一本正經的人,不會玩笑呢。不過啊,你也別後悔了,你也總算趕了一次時髦。”
“丟死人了。”嚴冬一邊搖頭一邊說。
錢曉宇嘿嘿一笑,想說什麽卻又沒馬上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