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真正是爛醉如泥的鄭可想,我隻好苦笑了一聲,走過去輕輕的叫道:“鄭總,鄭總,你沒事吧?喂!你能起來嗎?”

鄭可想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現在的她,和死了也沒什麽兩樣。我歎了一口氣,回過頭看著桌上的空酒瓶。心中無奈的想:“這鄭可想也不知想起了什麽傷心的往事,居然醉到了如此徹底。現在怎麽辦?讓她一個人睡在這裏肯定是不行的,我也不可能一個晚上都待在這兒看著她。酒吧終究要關門,就算不關門,一個如此美麗姓感的女郎醉倒在這裏。萬一讓什麽宵小之徒發現,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真要出了事,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想到這裏,我隻有無可奈何的掏出了手機,打給了她妹妹鄭可然。還是讓鄭可然回來把她姐姐接走吧,雖然解釋起來會比較麻煩一點。但這樣,總比讓鄭可想一人露宿外頭好!

剛按下撥通鍵不久,手機裏就傳來了提示音,說對方已關機。我猛然想了起來,剛才鄭可然不就說,她的手機已經沒電了嗎?

哭笑不得中,我隻好放下了手機。想了一會兒後,我決定還是親自送她回去好了。可是,她們姐妹在市區的那套公寓在哪兒呢?送她直接回古香山的別墅?不說路途那麽遙遠,就算打的,這麽大雪的天,又是晚上,有哪個出租車司機敢冒這個險開山路啊?生命當然比什麽都更重要了,他敢開,我還不敢坐呢!

這時,酒吧的小弟走了進來。他手裏拿著一張單子,對我道:“先生,您是不是先把這位女士的帳結了?”

我點了點頭,拿過單子看了一眼,掏出錢包就把酒錢付清。小弟出去後,我在鄭可想的身邊蹲了下來,輕輕的搖著她的身體,叫道:“鄭總!鄭總!您先醒一醒!至少您得告訴我,您那公寓在哪兒呀?”

鄭可想的身體隨著我的手搖晃著,可是已經完全徹底喝醉了的她,別說回答我了,就連一絲醒來的跡象也沒有。我叫了半天,最後也隻好放棄了努力。這時,我忽然又想起了她的小妹妹鄭可人。對呀!鄭可人應該知道那公寓在哪兒的吧?打去問她一下,不就知道了?

欣喜之下,我忙又重新拿起手機,急急忙忙給鄭可人打了過去。可是……手機裏,居然再次響起了移動公司的提示音,說該用戶已關機,請我稍後再撥。

我靠!今天是怎麽回事啊?兩個妹妹的手機,居然都打不通?

這下,真是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我看著醉得人事不省的鄭可想,都不知是該哭好,好是該笑好。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已是深夜十一點半,我也該回家了。可是,我現在該把這位大姐怎麽處理呢?先把她帶回我的家?天!那我一定是瘋了!我媽要是看到我帶著一位醉醺醺的女人回來,那還不把我嘮叨個死?搞不好,還會以為我和鄭可想有什麽不正當的關係呢!

考慮來考慮去,現在也隻有找一家旅館什麽的,先把她安頓下來再說。至於她的妹妹見姐姐一個晚上不回會不會著急,也暫時管不了這麽多了,誰叫她自己的手機沒電了呢?

想到這裏,我不再猶豫。輕輕的伸出雙手,慢慢將熟睡中的鄭可想扶坐了起來。拿過她放在一邊的羊毛大衣,為她穿上了。然後伸手輕輕的抱住了她的纖腰,一用力,就將她扛到了肩上。

鄭可想的身體,又輕又柔。扛在肩上,並不是很吃力。我一隻手抱著她的雙腿,一隻手扶著她的臀部,轉身走出了這間包房。

走到酒吧門口時,一名小弟見我扛著一個人走了出來,忙殷勤的過來為我打開了酒吧的們。我對他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問道:“請問一下,這附近有沒有旅館什麽的,可以住人的地方?”

那小弟馬上就露出了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低聲對我道:“有有有,先生您出了門往左走,大約走五十來米,有一條小弄堂。進入弄堂後再走個幾十米,就有一家情調不錯,房價實惠,又很安全的小旅館。我們這裏很多顧客喝了點小酒後,都喜歡去那兒休息一下的,嗬嗬!”

我苦笑一聲,知道這小弟想歪了。不過我也沒法解釋,隻好謝了一聲後,扛著鄭可想出門往左而去。

不多久,我果然找到了這家小旅館。進去後,也許是象我這樣,扛著個醉醺醺的女人來這兒投宿的人見多了吧。小旅館的服務員見慣不怪,連問都不問,收了錢,就給我們開了個房間。

等我開門進去,又把死人一樣的鄭可想放倒在那張粉紅色的情侶床上時。饒是鄭可想身體不重,現在又是大冷的天。我仍然是滿頭大汗,氣喘不寧了。

坐在床邊,我好不容易才恢複了氣息。伸過手去,準備把鄭可想的羊毛大衣脫去後,給她拉上被子蓋好。可是我的手剛一碰到她,忽然,鄭可然動了。隻見她突然支起了上身,口中幹嘔了兩下,轉過頭去,眼看就要大吐起來。

我大驚,急忙把她的整個上身拖到了床邊,好讓她吐在地上。但是可惜,就在這時,鄭可想哇的一聲,口中穢物噴湧而出,立刻就吐了我滿身。情急之下,我隻好馬上將她按倒,讓她的腦袋伸到床外任她狂嘔大吐。然後急忙衝到了衛生間,拿了一塊幹毛巾就又奔了回來。

鄭可想還在大吐中,我隻好輕輕拍著她的背,好讓她舒服一點。房間裏,到處是一陣刺鼻的酒氣。

過了好一會兒,鄭可想才漸漸停止了嘔吐。趴在床邊,隻會喘著粗氣。我用幹毛巾胡亂的擦了擦她的臉,又把她推回到床中間。脫去了她的羊毛大衣,拉過被子,為她蓋好。

此刻的鄭可想仍是半醒不醒的,一邊喘氣,一邊呻吟道:“水……水……我要喝水……”

我忙道:“想喝水是吧?好好好,你等著,我馬上去拿。”

我返過身來,看了一眼四周,這才發現,這裏是旅館,除了臨時燒水,現成的也隻有自來水了。沒辦法,我隻好急急拿著燒水壺跑到衛生間裏盛了一些水後,插上電源,等水燒開。

鄭可想呻吟了一會兒,又再次沉沉睡去。我看著滿地被鄭可想吐的穢物和身上被她吐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又是歎氣,又是頭疼。看來,我一時半會兒,還真走不了了。

沒辦法下,我隻好用手中的幹毛巾擦著衣服,一邊掏出了手機,往家裏打了過去。

“喂,媽,今天晚上我有點事,可能要很遲才回來了。你們早點睡吧,不用等我了,啊?”

“小閃,又怎麽啦?外麵下這麽大的雪,你能有什麽事啊?”

“哎呀,媽你就別問了。反正我不會有事的,處理完了,我會盡快趕回來的,啊?”

“唉!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我和你爸去睡了,回來的時候,別吵醒我們。”

“知道了,再見!”

收了手機,我也把自己的身上擦得差不多了。再次跑到衛生間,找到了一塊大浴巾,回到床邊,開始擦起滿地的穢物來。忙活了半天,又是一頭的大汗,這才把地給擦幹淨。那兩塊毛巾,讓我通通扔到了衛生間的浴缸裏。

這時,正好水也燒開了,我又跑過去拔下插頭,取過一隻瓷水杯,將開水倒進去涼著。最後,才坐在一張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休息一下。

床上的鄭可想,睡得象一個嬰兒。臉紅紅的,鼻息喘得很重。我默默的看著她,這才有工夫想到,今天晚上,沒有人知道我和她在一起。她喝的那麽醉,完全都沒了知覺。就算我對她幹了什麽事,她也不會有感覺的吧?

想到這個,我這心裏,不由得怦怦直跳。這個女人,曾經讓我那麽心動過。一直以來,她都像個女神似的,令我不敢對她稍有邪念和褻瀆。但,今晚,此時此刻。她醉了,而且醉得很徹底。如果我……那不是……忽然之間,我覺得口幹舌燥,心中有一種難以克製的欲望,正在蠢蠢欲動。一個念頭,在我心裏瘋狂的冒起:

去吻她一下!她一定不會知道的!還有……她那姓感成熟的身體,大著膽子摸一下……不會……讓她醒來吧?

這個念頭一起,就象中了邪似的,讓我忘了所有的一切。我一下子站了起來,馬上就坐到了鄭可想的身邊。

她,仍然睡得很熟,絲毫也不知道我想幹些什麽。我顫抖著手,心惶惶的,慢慢的,向鄭可想那張美麗得令人心醉神迷的小臉上,摸了過去……

(未完待續)